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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花醉-第9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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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萧芷韵最担心的,刘欣缘真的有了揽权的念头,而且她揽权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儿子。这个念头太可怕了,从一开始,赵有恭就没想过让赵析当皇帝,只不过是暂时过度罢了。如果让赵析当皇帝,恐怕麾下文武没有一个同意的,同样又如何对得起朱琏和萧芷韵?刘欣缘明白最好,如果她不明白,到最后自己只能忍着痛苦下手了。赵有恭久久不出声,刘欣缘终于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儿,再看时,她看到了赵有恭眼中的挣扎和冷厉,突然,刘欣缘心中仿佛被放进了一件千斤锤,原来自己没有发现,随着儿子当皇帝的日子越来越久,自己真的有了让他一直当皇帝当下去的想法,这个念头不该有,可是作为母亲,为儿子做打算有什么不对么?赵有恭神情冷漠,刘欣缘也渐渐有了些不快,她从男人腿上下来,喘着粗气,有些愤恨的说道,“殿下,你是怪奴家得寸进尺么?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奴家是个人,也是有感情的,你把我们母女丢在这皇宫里,考虑过奴家的感受么,用的时候用着,不用的时候赶出去?难道奴家为我们母子打算有什么错,你口口声声说喜欢奴家,可为什么到现在奴家都指挥不动这皇宫禁卫,奴家说十句话,还不如李师师半句话管用。殿下,你如此偏颇,对奴家公平么?奴家难道连那个李师师都不如了么?”
    对于刘欣缘来说,这些年确实很难熬,说到底是皇位太吸引人了,哪怕一个与世无争的人坐上去,时间久了,都会不愿离开,更何况刘欣缘是一个欲望十足的女人。赵有恭考虑过刘欣缘的感受,可有些事情注定要有人牺牲些的,他摇摇头,拉过了刘欣缘的手,“欣缘,你知道的,本王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只是希望你可孩子能快快乐乐,轻轻松松的过完一辈子。如果析儿心念皇权,你做这些事,情有可原,可是,他现在明明对皇位一点兴趣都没有,你还要强加给他,那不是爱他,那是在害他。如果有一天,因为这个皇位,析儿被毁,你会开心么?你这个傻瓜,在这个皇宫里经历了那么多事,还没待够么?等十几年后,把这一切丢给别人,你就跟着本王找个风景秀美的地方,我们浏览河山,过那逍遥自在的日子不是更好?”
    赵有恭对自己的话并没有多少信心,以后他一定会离开这纷争的漩涡,但一定不是十几年,或许是几十年,但他必须这么说,否则刘欣缘会陷进欲望的漩涡里走不出来。刘欣缘一直都很聪明,她当然清楚什么是好的,什么是坏的,可是面对那个皇位,早被蒙住了。
    怀抱着刘欣缘,任凭怀中女子尽情哭泣,赵有恭说了许多话,全都是发自内心的,柴可言已经领着亲儿子自立洛阳,真不希望同样的一幕再次上演。哭够了,发泄够了,刘欣缘觉得心里轻松了许多,只是还在抽泣着,“殿下……奴家让你失望了,奴家不该逼迫析儿的,只是,你要快些才行,奴家不希望析儿长大了,再做那些事。”
    “放心吧,很快就会结束的”赵有恭又何尝不想快一些,只是天下不平定,这些事注定无法完美进行的,这段时间只能先苦了刘欣缘母子了,“至于绰绰,你也没必要放在心上,她呀,也是担心你犯了大忌,另外,东城的生意本王就做主给你了,也省得你总说本王有失偏颇。怎么样,现在可以笑一笑了吧?”
    刘欣缘抬起梨花带雨的俏脸,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只是那个笑容怎么看怎么惹人笑,“哼……你这死人,惹哭了奴家,在弄些小玩意糊弄奴家,奴家这辈子算栽你手里了。”
    解了刘欣缘的心结,也算去了一大心病,陪着刘美人说说笑笑,一直到了申时天色暗淡,赵有恭才暂时离开暖香阁。小小的庭院,雅致的书房,一卷山水飘荡着书香气息,袅袅琴音,宛若百灵鸣唱,多日压抑的心情也轻松了许多。帝姬依旧一身洁白纱衫,长发如墨,瀑布般搭在肩头,一个香炉放在琴案之上,那份檀香让人一片晴明。帝姬的优雅,不染凡尘,好像世间如何变幻,都改变不了她的尊贵。她的美,月落银河也不曾超过。
    普天之下,谁能配得上帝姬,一个都没有,天下男子无论是谁,在她面前都会自惭形秽。
    “四姐儿”突兀的声音打断了琴音,纤指停下,帝姬的肩头轻轻地颤抖起来,就好像激动,又好像痛苦。赵福金水雾般的美眸中,带着太多复杂。
    “凌哥儿,什么时候回来的?”赵福金声音脆耳,终于回国了头,她绝美的玉容挂着一份甜美的笑。可不知为何,看了她的笑容,心却很疼,岁月无情,不管是谁,都无法回到昨天了,何曾想过,连四姐儿的笑容也开始掺杂几分虚假了。
    

第895章 一杯酒两个人
    人生百年,匆匆而过,不知不觉中,也许这一世就已经走到了一个岔路口。滚滚红尘,悠悠人生,这一世,起起伏伏,跌跌撞撞,历尽千辛万苦,不为修来世,只为有人能走进我们的心。曾经汴梁河畔苦苦等待,只为等待一次回眸而笑。曾经落雁塔下久久凝望,只为逃脱无边的苦海。喜怒哀乐,往事如烟,终究不过繁华落尽。当往事在脑海中回荡,多少眼泪在岁月中飘落,时间又沉淀了谁的悲伤。
    赵有恭知道,几年时间,悲伤并没有沉淀,只是躲藏在了阴暗的角落里。一袭白纱,一点朱砂,谁能温润她的心房。日落,花无,一曲琴音演奏着玉人的胭脂香,天边残阳,洗刷着多少幽怨彷徨。这世间倾城之色千千万,可惶惶天地,茫茫大宋,只有一个赵福金。她若涓涓流水,灌溉大地,她姿态优美,轻盈如风,没有烈酒的火热,却让人久久回味,一生无法忘却。她是菩提树下千年的守望者,守望着历代春秋,辛酸苦辣,看到了别人,最终孤独了自己。四姐儿用一层无形的帷帐,包裹着自己,送走了别人,也送走了自己。
    这一生戎马倥惚,仗剑天下,却没守住身边的四姐儿。就算君临天下,看江山如画,也是天卷寒冬,无处停泊。一季花落落满地,一脸浅笑笑苍生,多少往事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多么梦想,多么希望,你若无伤,岁月无恙。
    “四姐儿,难道我们真的回不到从前么?”赵有恭来到赵福金身后,二人贴的很近,一丝幽香扑入鼻中。赵有恭多么渴望有一个亲人,多么渴望留住这个妹妹。永远忘不了,当汴梁城人人喊打,讨伐永宁郡王的时候,是谁在保护着自己,永远忘不了四姐儿拿着铁锹,冲着高衙内等人娇斥怒骂的样子。时间变了,物是人非,只是今天,不过是想好好保护她,却总是给她带来伤害,难道每一个征伐天下的人,都不配拥有亲情?
    赵福金双手攥在一起,美眸中闪过一丝慌乱,久而久之,有些湿润了。她又何尝不想呢,多少次夜深人静,想到的都是以前,那时候凌哥儿牵着大黄走在前边,她提着木棍跟在后边,不知道打跑了多少街头恶霸,撵走了多少恶痞诬赖。那个时候的凌哥儿百无一用,却总能给她带来欢乐,那时候多少次幻想凌哥儿是自己的亲兄长。可是,现在一切都变了,当凌哥儿重新站在面前时,那份威势,那种睥睨天下的气势是那么的真实。如今,第一个反应不是亲近,而是害怕,对,就是害怕,来自心底的害怕,所以,永远也不可能回到从前了,她的凌哥儿已经披荆斩棘,历尽苦难,成了一个天下敬仰的英雄,他手握生杀大权,一言就可断万人生死,可是,这样的凌哥儿并不能给她带来多少安慰。
    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赵福金轻轻福了一礼,来到桌边,满上了一杯茶,“凌哥儿坐吧,这是上个月刘妃送来的好茶,你来尝尝!”
    赵有恭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来真的是无法回到从前了,端起茶杯,却怎么也无法入口。看着眼前美如仙子,清纯善良的四姐儿,赵有恭无法隐藏那份关切,“四姐儿,听绰绰说,宫里为你找了好几个青年才俊,你都拒绝了。这到底是为什么,难道你真的要孤独终老不成,难道,这就是你惩罚为兄的方式?”
    有时候越是躲避什么,越会碰到什么,赵有恭最不想提起的话题便是婚事,经历过那么多事情,她的心早已经装不下任何人了,唯一装下的人,是想也不能想的人。如果五年前,也许会将就一下,平平静静的过完一生,可是经过那么多变故,突然发现,一个人其实挺好的,没有那么多烦恼,也不会有那么多麻烦。四姐儿的心到底装着什么,赵有恭有所感触,可是他也同样明白,这是不可能的,其实现在,多么希望有个男人能打动四姐儿的心。
    “凌哥儿,小妹与你说过的,一个人挺好的,喜怒哀乐都是自己的。你若还认小妹,就不要在让刘妃她们张罗这些事情了,你看小妹这屋子,清新淡雅,如果多了一个人,是不是很不妥呢?平日里,小妹弹弹琴,骑骑马,轻松自在,凌哥儿又何必费那么多心神呢?至于报复,凌哥儿更是说重了,以前的种种,谁对谁错早已经不重要了,走到今天,不是你我某一个人的选择,天意如此。其实,没事的时候研习下佛法,也是不错的呢!”
    赵福金笑靥如花,她蹲下身,将清秀的脸庞依偎在赵有恭的膝盖上,就像十几年前,行走在河边累了,就会枕着赵有恭的腿休息。听着四姐儿的话,赵有恭内心满是苦涩,四姐儿研习佛法,这是不是一个讽刺呢?赵氏皇族最善良的人研习佛法,****祷告,而那个杀戮最重的人,却还在继续挥舞着滴血刀。轻轻的抚摸着赵福金的秀发,柔软而温暖,“四姐儿,如果你没有出生在皇家,或许我们这一辈子都不会相遇,你也不用受这么多苦。为兄只希望你快快乐乐的活着,别无他求。你如果真的不想,真的讨厌,那为兄就跟绰绰说,以后再也不折腾你了。”
    “嗯”赵福金声音很轻,紧闭着双目,仿佛梦中呓语,她享受这种片刻的宁静,只有这个时候,凌哥儿才是她的凌哥儿。没人来打扰这一对兄妹,宫里的人都很聪明,大家都知道,虽然帝姬是先皇赵佶的女儿,却与摄政王十分亲近,这一点从刘妃娘娘对帝姬的态度上就可以看出来。整个皇宫里,除了帝姬,刘妃还会给谁面子呢?
    从四姐儿那离开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不知为何,心情很沉重,沿着青石路走着,抬头时才发现竟然来到了地牢外。既然来了,总要去看看的,禁卫一看是赵有恭来了,连忙行了一礼,随后打开了牢门。地牢不像天牢,由于这里关押的都是皇族子弟,所以环境好了许多,再加上地牢这些年一直在四姐儿的管辖下,自然不可能亏待了牢里的人。走过东面第三个牢房,往里边瞅了一眼,只见赵构佝偻着身子,二十余岁的年纪,已经满脸胡渣,听到响动,只是两眼无神的瞟了一眼,哪怕赵有恭亲自到来,都没能引起他一点变化。哎,赵构已经废了,彻彻底底的废了,赵构一直是个顽固的人,往往这种人没了希望后,会变得最为落魄。
    在地牢最深处,关押着赵佶一脉最重要的人,他就是郓王赵楷。打开铁门,牢房宽广干净,没有发霉的味道,朝里看了一眼,赵有恭顿时一愣。赵楷显然不是赵构,这位郓王殿下正翘着二郎腿躺在榻上,手里捧着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听到房间脚步声响起,脸也不转,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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