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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JJrun!的头像奇迹般亮起来,甚至主动跟他打了个招呼的时候,容涧直接敲了一行字过去:“你是谁啊?”
JJrun!:“!!=_=凸小样儿居然敢不记得老子是谁?!”
容涧无语地敲了一行省略号过去。
那边的家伙语气不满:“速速想起来,否则本皇虐你一万次!”
容涧的脸囧了一下,然后诚恳地敲字道:“请打120,他们会帮助你摆脱疾病的困扰的。”
JJrun!:“我去!你才有毛病!小样儿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快来BQ对战平台,本皇不给你松松筋骨你还不知道凤姐为什么要嫁奥巴马!”
虽然容涧并不清楚打游戏跟凤姐和老奥之间的感情纠葛有什么关联,不过鉴于温游那家伙这几天被折磨得见他上线就躲起来,眼下总算有个送上门给自己玩的,何乐而不为?
于是容涧很爽快地说:“好!”
屏幕白光一闪,容么么的ID出现在右下角,整个战场的名称变成了:容么么的兵营、容么么的武器工厂、容么么的农民、容么么的金矿。。。。
JJrun!一看见他这ID就快晕了,尤其当他看见“容么么的飞机场”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开始拍桌子狂笑起来。
“这货太猥琐了!”
此刻远在云南西双版纳度假的前任人皇陛下,在宾馆里咧着嘴角,乐不可支地移动着鼠标。
JJrun!的本名叫君杰,他对容涧游戏水平的印象依旧停留在从前那个半桶水的程度上,不过自从去年容涧获得NGC冠军之后,他才终于稍微对这个祖国的后起之秀有了点关注,可偏偏这家伙没过多久又出了车祸。
君杰还摇着头惋惜了一阵,不料现如今容涧又复出了,难得上一回QQ的君杰看见大半夜里唯一亮着的头像正好就是这货,好奇之下忍不住想试试他现在究竟到了什么程度。
进入游戏的时候,依旧抱着玩耍心态漫不经心的君杰,万万没料到自己居然有一天在阴沟里翻了船!
容涧的打法很奇怪,开局既不挖矿也不建兵工厂,自顾自闷在家门里面不知道干嘛。
君杰简直觉得自己只要派几个农民,过去偷菜都能偷死他!
“。。。莫非有什么阴谋?”
被阴谋论先入为主的君杰没有冒冒失失开始进攻,只是规规矩矩加固自己的基地,根本不理会容涧怪异的举动,颇有几分任尔东西南北风的气度。
可惜,胸襟广阔的君杰最终迎来的是容么么的航空母舰。。。。
“航、空、母、舰。。。。”
君杰傻傻地看着屏幕:“这才开局十分钟,他怎么可能有钱一来就造航母?!有没有搞错?!不可能是外挂了吧!”
不过前人皇陛下到底经验老道,他很快就闹明白了原因——容涧除了一艘航母之外什么都没有,为了赶造航母连基地大门都卖出去了!
这个时候只需要一个农民就可以畅通无阻地攻下容涧整个基地,可惜君杰的老窝已经在航母的主炮下消失在茫茫历史长河之中。
“我去!”君杰呆呆地望着自己变暗的屏幕和惨白的大字gameover,悲愤地朝着电脑竖起了中指。
人皇终究是人皇,很快从阴沟的阴影下走了出来。
君杰饶有兴趣地问他:“你怎么会想到用这种这么大风险的打法?要是一开局我派个农民工过去你就玩完了。”
那边厢,容涧甩了甩手,伸个懒腰回答道:“哦,其实我只是没用过航母,想试试威力而已,但是没想到原来你这么不经打。”
原来你这么不经打。。。。
你这么不经打。。。。
不经打。。。。
“我擦你#%¥……%&……##%!!”君杰的肺都要被气炸了,“本皇不虐你一万次老子就去做零!靠!”
容涧欣然应战。
终于进入认真状态的君杰,瞬间展现了世界顶级游戏王者的水准,后面一连打了五局,打得容涧毫无还手之力,次次都是惨败而亡。
即使是以容涧堪比钢筋的神经,终于也承受不住了,连举了几个白旗,趴在桌上直揉手。
“哈哈!认识到错误了吧!小样儿,居然敢说老子不经打!”小肚鸡肠的前任人皇陛下,用蹲马桶的姿势光着脚丫蹲在椅子上,哈哈大笑,“今天先放过你,咱们明天再战!”
容涧无语地看着对话框里自说自话的某人,心想这人神经病不是一般的严重啊,不过实力真的好恐怖,这种紧绷全身神经的压力,即使对手是温游的时候,他也不曾感受过。
终于松口气的容涧又做了一遍眼保健操,耐心地舒展了会儿手指头,等着电脑显示最后的评价和手速测试,可谁知等了老半天还没有。
“难道是死机了?”
容涧懒得等下去,闹腾了大半夜,原先那股子兴奋劲也下去了,他懒洋洋地拖着脚步,直接爬上床睡觉去。
没有看见液晶屏上亮光一闪,第一局那个硕大而鲜红的“S”级评价以及再次破记录的最高手速450。
这个数据已经接近容涧曾经的巅峰状态了。
床头柜上的时钟指针单调地走着。
约是用脑过度,容涧很轻易就陷入了睡熟,梦境中时间流淌地极快,所有的影像都像是在录像机里面快进似的,人影绰绰看不真切。
梦里似有些嘈杂的背景声在回荡,容涧却独自一人孤零零地蹲在角落里,他抱着膝盖,身体也蜷成一团,只有一个破旧的游戏机抱在怀里陪他。
他冷眼望着周围来来往往的人们,他们的脸都带着一模一样的讥讽嘲弄、或者虚伪的同情。
依稀从不远处传来女人的尖叫和哭喊声,朦胧中有个高大男人的背影,在他的视线里越走越远,最终成了一个小黑点消失在远方。
长发女子在后面踉跄着追,很快也在一片白茫茫的迷雾中淡的再也看不清。
容涧颤抖着伸出一只手,可是手臂太短太短,弱小的指头在空中使劲地合拢,却什么也抓不住。
他张了张嘴吧,却发不出声音,在冰冷的冬天里冒出了白色雾气。
缓缓地,直到那只短短的小手已经冻得僵掉了,才又缩回去。
他依旧静静地蹲在那个角落里,沉默地忍受着面前人影晃动,对他指指点点。。。
声音消失了,人也消散了,单调的黑白背景也模糊起来,渐渐变成空洞的茫茫白色。
幼小的身体已经长得高大,就连怀里游戏机都风化了,但是他还是一个人蹲在那里,固执的不肯挪动一步。
就像一座冰冷的雕像,面无表情。。。。
容涧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睁开眼睛的,他觉得自己已经盯着天花板望了很久很久,或许不是天花板,而是虚空中的某些东西,只是自己看不见。
就宛如自己内心深处沉睡的一些东西,他也看不见一样。
“你终于睡醒了?”
一道优美低沉的男音忽然传来,容涧下意识看过去,林焰修正穿着家居服双手环胸倚在门口,牛奶懒洋洋地趴在他毛拖鞋上,瞥见容涧的目光,“喵呜”一声就蹦跶了过去。
容涧伸出手揉了揉干涩的眼睛,再次睁开来发现林大老板已经直接站到了他床边。
“都已经快12点了,你上辈子是猪吗?”林焰修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电脑也不记得关,当电不要钱啊?”
容涧继续缩在被子里赖着,慢悠悠地道:“反正又不是我出钱。”
林焰修瞪他一眼:“快起床,今天要出门。”
“去哪里?”容涧叹口气坐起身,直接就开始换衣服,一捞起睡衣就露出脖子和胸膛处深深浅浅的吻痕。
林焰修的目光在那上面一晃而过,刷的别开微红的脸:“云南那边有个训练营,不少高手都会参加,你整天窝在家里练习也够了,也该去亲身体验一下国内一流的竞技水准是什么样。”
容涧倒是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连国际顶尖的水准都见识过了。
“我昨天在网上碰见一个神经病,我只不过不小心赢了他一局,他就一直追着我打。”容涧掀开被子走下床,一面苦逼地感叹世风日下。
林焰修不在意地挥挥手:“别理那个神经病了,快准备一下,今晚的飞机就走。”
倘若那位人皇陛下知道自己被这两个不靠谱的家伙称为“神经病”,还不知道该怎么吐血呢!
“这么急?”容涧有些诧异。
“少废话,照我说的做。”林焰修扭头就走,他才不会说是因为今早过来的时候,看见电脑上那令人惊恐的数据才临时下的决定。
“喂,林焰修。”容涧忽然出声叫住他。
他停在原地微微侧过脸:“干什么?”
“我是不是。。。。进步了很多?”容涧声音淡淡,与其说是询问,倒不如说是笃定。
“嘁,”林焰修嘲笑着走远,“你少得意了,还差得远呢。”
身后容涧略扬起一点笑容:“不损人会死么。。。。”
他换了一身休闲装,梳洗完毕走出来,忽然注意到桌子上放着昨晚从旧楼里带回来的存钱罐,下面压着两张照片。
“重要的东西就不要乱扔。”林焰修不知何时又折返上来,手里拎着披萨饼和牛奶,看了那几样东西一眼,淡淡道。
“谢谢。”容涧轻声说了一句,接过午餐埋头就吃。
卧室里的气氛忽然沉默下来。
林焰修的家居服也已经换掉,穿着白色条纹衬衣和黑色西裤坐在一旁的转椅上,双腿交叠,手里把玩着M17的绝版鼠标,缓缓开口道:“你没有什么要问我的么?”
容涧停下来,慢条斯理地咽下一口披萨饼:“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扔掉鼠标,林焰修站起来,烦躁地犁了犁头发:“你以为我知道什么?你的过去?我根本就不知道,你从来都绝口不提,就连温游那家伙想必都比我了解的多!”
末了,他又面带冷笑:“你们可是无话不谈的哥俩好。”
容涧诧异地抬头看了对方一眼:“是吗?可我问他这个存钱罐的时候,他也答不上来。”
林焰修瞥了一下,断定道:“闷骚。”
“不过有个问题,只有你能回答我。”容涧放下牛奶,抹了抹嘴。
“。。。什么?”林焰修抿了抿嘴。
容涧盯着他的眼睛,问道:“昨天晚上,你为什么。。。为我做那种事?”
某些少儿不宜的镜头随着这句话的出口,齐刷刷又在眼前翻滚了一遍,林焰修脸色忽青忽红,忍不住怒喝道:“谁让你问这个了?!”
“你。”容涧伸出一根指头对准他。
林焰修噎住,随即扭开脸冷嗤道:“我问过你的主治医师,他说你会因为性亢奋而出现短暂的刺激性记忆,所以你的游戏手感才会突然飙升。”
这种说法让容涧有些意外:“是因为这个?”
“你还想怎么样?!”林焰修怒视他。
容涧抿了抿嘴:“我以为你喜欢那样。。。”
“谁他妈喜欢口交啦?!”林焰修顿时觉得气血上涌,恨不得拽下拖鞋拍到这家伙脸上!
容涧倏忽站起来按住他的肩膀,将人按回椅子里坐下,然后俯下身对准那双喋喋不休的嘴就吻下去。
“容唔——”
林焰修双腿双手直扑腾,偏偏这个吻还火热无比,他软软地靠在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