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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同人)天意之相见不晚-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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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许诺是一种蛊毒,我亦无悔无怨,甘之如饴。
夜深人静之际,我也会为这样的自己惊怕,一边是欲望深邃贪恋不已,一边是理智分明艰难自控。这是逻辑相悖,不可共生的理念,态度,情绪,我明知该有取舍,却泥淖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如此自作虐,明摆着跟自己和这个世界过不去,不知未来该怎么活?所以许诺蝴蝶样在我家进进出出,连胡同口卖煎饼的都在疑虑,许诺到底是我家什么人之际,我只好含混其词,“世交的的女儿,小辈儿,他爸爸让她来帮忙照顾我的小孙子……”
用这样的借口我并非不心虚,掩耳盗铃般为自己开脱,其实她就是偶尔来帮我的忙,我又答应刚儿,接受她的帮忙,总之,我们没有做什么逾越规矩的事情。当然,我的人生经验早在很多年前就告诉我,行为上的不逾越,不代表不会酿造出事故,比如说当年的李纯恩和余素……
有天,和老吴通电话,老吴得知许诺总在我家走动,又来教诲,“老方啊,你知道食色性也的解释是什么?就是说,能吃在一起,早晚也会睡在一起,话糙理不糙,只要你不是太监……”
我逃避,“乱嚼舌头……”把电话给撂了。可心慌意乱整一下午,那感觉比心脏病发还令人意志混沌。
偏许诺也没个避讳,照顾我从来无微不至。不过是过个马路而已,要么就挽着我胳膊不放,要么就牵起我手忘记松开。就像现在,她怕我年迈无助,过马路时候,拉上我的手,而我,即使明知知道我不能爱她,耽误她,她存着的也仅仅是照顾之意,但就是舍不得放开她。似乎自然而然水到渠成般,我们拖着手,一直走到原原小学门口,混杂在等孩子的家长们中间,随意拉扯些没要紧的闲篇儿。我暗暗将她的手指一根根蜷起,握在掌心里~~别问我干吗要这样,没答案,我也不知道……有那么一刻的恍神,她跟我说话,都听不到,呆怔怔,看影影绰绰,倒映在路边小店玻璃窗上的我和她,她青丝满头,我华发三千~~我尽力挺直我的腰杆,安慰自己,没什么,不是那种关系,她无非敬仰,我会藏好我的爱意。
“我家的客人还没走。”许诺摇摇我胳膊,没头没脑,天外飞仙般问我句,“你说怎么办?”
这种家事来问我要主意吗?我摇头不知。我有我关注的问题,“怎么会想起来到学校来找我?”还是有疑惑,真不是为了跟人相亲才穿这么漂亮的?唉,说穿了,不过是怕她被不知哪个与她年纪相当,又家世相配的混帐谁谁谁给抢走。
许诺偏头盯我,不知怎么又有点闹小脾气,“因为我想干点坏事。”
到学校找我能坏到哪里?不明所以,“干坏事?”
“是啊,”许诺几分狠叨叨的语气,“趁还没老,有点力气,把能干的坏事都干了,这也没几年了。”
唉,年纪这话题,始终,我不愿面对,避过,“你想干点什么坏事儿?”
许诺就好像更生气似的,耷拉脑袋噘着嘴,卡半晌,抓起我握紧她的那只手摊开,在我掌心画字,我确定,那是个“限”字,郁闷,“又不能问?”
许诺点头,大力。
我也只好~~不问,嘘气,言不及义,“做坏事可能会后悔的。”
许诺给我个白眼,“后悔的事我不做,我只做让你后悔的事 。”
我稍欠身,迁就许诺的高度,“不高兴啊?我哪儿做的不对,让你生气了?”
许诺算总账的架势,“那你告诉我,你哪件事做对了,值得我高兴?”
一贯的刁钻,无奈,“瞧你这话说的,让我怎么接啊。”
“你当我天桥算命的,嘴里吐的每个字儿都是为了让人接住?”
这~~更刁钻,刁钻到引我发噱,输了,好吧,“告诉我,我要怎么做你才高兴?”
“是不是只要我高兴,你做什么都可以呀?”
我点头,特别认真,“是的,什么都可以。”
许诺执我双手,“我要你娶我!”
我瞪大眼睛,周遭人声噪杂,瞬间定格,仿佛连空气也定了格,这是我心底里最真实的答案,也是令我思维暂时空白的炸弹。她,是真的吗?
“哇,不是吧?吓成这样。”许诺站在我胸口,目光未放过我表情上的任何变化,语气却轻松,“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说大话。”
我慢吞吞,一字一顿,“你,开,玩,笑,的?”
许诺无可不可,耸耸肩,冲我背转身,对着校门,“刚敲下课钟,原原要出来了。”
而我,捂住胸口,深呼吸,老天,确实,我被吓倒,是被自己吓倒,因为,差一点点,我就要说出,“我娶你。”我发现,面对许诺,我的语言,动作,会走在我的意识前面。这是个坏征兆。我应该跟她订个协议,内容就是,别乱开玩笑,尤其那种什么她嫁我,我娶她的玩笑。
45
许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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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说是开玩笑,他也着实吓着了吧。”许益笑呵呵道。
我卖力拍黄瓜,“不就是生气他一副受惊过度的德行?我到底有多差劲儿?用得着象见着画皮的女鬼那样吗?你是没瞧见,那脸色那情绪,跟从四十层楼上跳下来似的往下掉。”
“你这修辞哪个老师教的?忒不讲究。”许益慢条斯理切肉丝,“再者说,都告诉你别总把自己整的爷儿们一样,末了你穿着长裙高跟鞋,都能跟人玩二十分钟球,可真成。是让你去勾引,又不是逼婚。”兄长摇头叹气,“嗤,没救了你,教都教不会。”
“逼婚?谁逼婚?”母上走进厨房,耳聪目明,我和许益这么小动静她老人家都听清楚了,专注于我,“你,逼老方?”
“没,没有,我和哥在聊~~”厨房里收音机播的越剧唱段,给了我胡乱掩饰的借口,嘿嘿干笑,“我们在听《梁山伯与祝英台》,逼婚的是马文才……
母上不怎么相信,“马文才?”倒也不究根问底,叫我哥,“医院那边电话,说赵非状况非常不好
应该说是非常非常非常之不好,赵非,肝肾衰竭之故,生命走到尽头,宋伶俐情绪几近崩溃,许益连着好几天都呆在医院,上到爹妈,中至胞妹,下有闺女,通通抛开,就更顾不上家里暂居的那位,来自大洋彼岸的朋友邵元凯。
好在邵元凯的假期也结束,又飞回去他的美利坚。具体他是怎么走的,怎么跟姨妈汇报的,姨妈又在越洋电话里怎么和我妈掰扯的,都与我无关。于我而言,邵元凯离开我家,我有解脱感,始终,先生那儿我没报备,有点~~说不过去。拿许益的理论,换位思考,先生家里住进女客人,我心里也会别扭的。还是怪方正文,乱打岔,害得我从勾引这条道上一路出溜到逼婚,脸都丢光了。真是的,去学校找他怎么了?瞧他那个介意的劲儿,话说他真喜欢我吗?哪个男人见到自己喜欢的女人来接自己下班,是他那样儿的啊?除了他把我的手握紧在他掌心那一节,方正文的其他行为,我都不满意,很,很,很,不满意!
很快,大家为赵非举行了葬礼。我们和宋伶俐讨论,这个仪式要不要方原出席?先生说尊重原原的意见。大家都以为小方原会胆怯或是什么的,没想到方原点头答应下来,先生就颇为欣慰,很温柔地抱住孙子,“爷爷会陪你的。”于是,我们陪方原一起,送走赵非。
葬礼之后,我哥也不知怎么跟李纯恩沟通的,李大老板居然同意学历和经验,包括办事能力都很普通,之前只在一家国营供销公司做过小小出纳的宋伶俐,进他的公司做会计,并,且,被派去在海南筹建新酒店,委以重任。与宋伶俐海南同行的还有我的家兄,筹建新酒店,有很多法务方面的事宜要处理,看起来海南人民需要许益。
许益临行前,让我把我的傲娇死党仵作杨给请来家里,舌灿莲花,“古人有云,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句子虽说俗点儿,但绝对真理。意思往浅里讲,及时行乐,往深里琢磨,无非珍惜眼前人。杨璐,”家兄情辞恳切,“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对我们全家人而言,你与亲人无异,你更是我很重要的朋友,有话,哥也不藏着掖着,就只说了。其实我很了解你的想法,越是到咱们这个年纪,越是小心谨慎,不肯将就。宁可一个人过,也不能错付真情,因为没有机会重来,输不起了。但是你想过没有?正是因为到这个年纪,我们越是不可能象年轻时候那样,用单一的方式去对待感情,经过时间的熔炼和锻造,我们需要的爱,应该象合金,硬度大,抗腐蚀,耐性好。你说呢?”
杨璐沉默。
“相信我,从爱情那条钢丝绳上掉下来,你也只是掉在爱的怀抱里,我说的是那种大爱,包括亲情,爱情,友情,你将会收获的更多,更美,更甜蜜。固执下去,对哪个有好处?天有不测风云,谁都不知道,下一秒我们遇到什么,你看赵非和伶俐,不遗憾吗?你怎么还有勇气,浪费自己的时间?”许益拍拍杨璐手背,声音轻轻,最后一击,“亲爱的,是时候换个梦了。”
许益话音刚落,随即,杨璐泪如雨下。我忙将她抱住,安抚,“冷静冷静,肚子里还有宝宝呢……”杨璐在我肩头啜泣,洪水泛滥般停不下来,我拍着她哄慰,一边想,这是妥协?或是融化?无论哪一种,李纯恩都有福了。这晚,把在我家吃完晚饭的杨璐接走的,是李纯恩。而许益安排好这一切,就拎着行李,带着宋伶俐飞去海南出差,出,长,差!
方原暂时还是由先生照顾,当然,先生很乐意承担这份责任,我,也是!许益走之前还特别跟先生道辛苦和感谢,并且是那种浅浅欠身鞠躬,十足拜托的姿态,好似宋伶俐母子,是他背上的壳,而他就是驮着壳的那只蜗牛,啧,有担当。
我跟爸妈感慨,“这段时间以来,许益的行为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多仁义一孩子啊,是不,妈?”
我妈懒得理我状,还给我一白眼,这没啥,我妈平日就好给我个白眼,要命的是我爹,居然也给我一个大白眼,哦天,难得耶,我家父上大人的白眼。我就~~反正基本上我是事无巨细,话痨本色,这些鸡零狗碎都爱跟先生叨叨一遍,再到学校陪他们专家组球队练球之际~~是,说起来有点犯贱,即使觉着他介意我去学校找他,那我一天到晚想见他好几遍咋整?还是忍不住不去,练球,就是个绝佳的借口。
我常常抽空飞车去他们学校,与他们几个老龄球友厮混一番,再在食堂蹭他餐饭,或者蹭个汽水加煎饼果子。大部分时间,他中规中矩,食不言。我乱无章法,食多言,跟先生编排我爸妈,“哪有这样的?儿子又仁义又担当,他俩还不高兴,非得天天刻薄成性,嘴下不饶人才好吗?”
听我这样讲,先生倒笑了,他的手拍拍我头顶,自然流露出亲厚与熟稔,“快吃饭,菜都冷了。”又夹给我一粒狮子头。
我乖乖闷头扒饭,倒不是被那粒肉丸子迷惑,实在是,我爱死他的手掌,停留在我头顶的温度与感受,大而柔软,充满宠爱,让我有奇妙的归属感,仿佛又回到无忧无虑的十六岁,我开始相信武侠小说里所写的“灌顶”,搞不好是真的……
相处,会衍生习惯,而习惯这种事,微妙非常,我们常常忘记其初始的成因,只享受其始终的存在。似乎在此之后,先生的手掌,就时不时带着他特有的温暖,揉揉我的头顶,洁净,柔软,呵护,不会拨乱我的发丝或是弄痛我,但会让我感受到甜蜜与~~被爱。
时至六月,许益离开有些些日子了,电话回来报告一切安好,嗯,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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