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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侯令-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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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方升宴正无趣的四下逡巡着,突然眸光一亮,牢牢定在一处,面露狐疑。语融被父亲送进了宫,说是要给七皇子做内应,他嫌语融哭得烦,也就没送她,如今却在梨园看到了不远处遮遮掩掩的郁语融。可他的眼睛却不是停在她身上,而是她身旁的另一个宫女身上;不知为何,只觉得这宫女教人看得好生眼熟,却又想不起;这倒不打紧,奇怪的是他只觉得看着这小宫女只觉得倍感亲切,仿佛很久就认识的一般,可这明明是第一次看到……
方槐看着儿子,也是眼前一亮啊;忙给姜御丞捅了一拐子:“还是你说的对,这不是开窍了。哈哈……哟,长得还真是漂亮……”
仔细打量那站在语融身旁的小宫女,姜御丞微微的眯起了眼睛;他识人本事向来过目不忘,看上一眼,哪怕易容乔装也难逃他眼睛;如今方升宴看的这个小姑娘……
姜御丞神色微妙,慢慢品了口琼酿,勾了下手指,招来贴身侍从:“去,把那个宫女的背景细细查来。”虽然低眉顺眼,那骨头里散出来的傲气却不是个宫婢该有的。姜御丞如是想,不由得也是眼前一亮。
他和方槐这几年极力搜寻那个丫头的下落,刑杀后,他清数了尸体,独独少了谢之妍;他就料定,先皇没有拿到谢家的宝物!只是督察院风声极紧,浣衣局里也尽是眼线,几年苦寻无果,如今……这个小宫女……唔,姜御丞的眼眸明灭,淡淡的一丝帷幄的兴味。
方升宴对那小宫女心生好奇,也不知心头蠢蠢欲动的欣喜是为那般。当晚就亟亟的把郁语融找来,结果方槐和姜御丞也都要郁语融回话。
一席话谈下来,方升宴这辈子就没这么开心过,几乎跳着脚恨不能把方府拆了才好。
她活着,还活着!不仅没死,还和小的时候长得不一样了,哪里还是丑丫头啊。难怪他瞧着觉得眼熟,觉得舒坦,舒坦得都说不上话来!哈哈,方升宴乐呵了半天,听父亲和侯爷把骗取宝物的事一说,更是奋勇得不得了,直嚷着让他一人把这事办了。
也不瞧语融啥神色,兴奋的把房里一堆的珠玉宝贝塞给语融,方升宴记得元宝说女子都喜欢金银珠宝的;这么多珠宝够语融开心的了,就让她好生留心妍妹妹吧。
因父亲嘱托切切不能暴露了身份,方升宴心里也正是玩心大起,什么都答应了。他要好好逗逗她,这么多年了,她一定不记得了;方升宴寻思着决定去找舅舅支点招,毕竟他还是第一次去哄骗女孩子。哈,这人还不是别人,就是谢猪头,他可不能漏了马脚;心里只觉的雀跃得不得了,想想她那傻不愣登的样子就好笑啊。
主意打定,方升宴连夜一匹快马,找魏长恭商量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听计

魏长恭最喜欢这个外甥,那小脸长得和自己年轻的时候那是一样一样的。想自己年轻的时候,那个叫风靡长安少女,逼疯京城少年啊!每每看到方升宴,就想起自己当年那一筐筐的风流,真叫人不甚唏嘘。
“啥?!骗姑娘?!”魏长恭一脸义正言辞,刚正不阿的惊了惊,“这种龌龊无耻的事,你居然来找我!……那你还真是找对人了。”
听了方升宴一席话,魏长恭也了解了个大概,慢慢伸手作捻须状:“这很棘手啊……这小姑娘我认识啊,很了不得的,小的时候,舅舅记得没错,就她敢惹你吧?”
“对对对!就是她,就是她。”方升宴喜上眉梢,“你快说,快说,有什么办法啊。”
魏长恭抬头瞟了一眼方升宴,有些许蹙眉,支吾了声:“宴儿,你不是真的……”
方升宴也看着他舅:“什么?”
魏长恭迟疑了许久,叼了口烟,猛吸两口,道:“我是说,谢姑娘现在也是……孤苦无依……那啥……往后……嗯……”
方升宴不耐烦的打断了他,喝了口茶道:“等事情完了,就让她回方府,有我在,她不会无聊的。”
见魏长恭迟迟不说话,方升宴有些燥了:“我说舅舅你到底有没有办法?感情你从前那些事都是框我的吧……”
魏长恭当即一个瞪眉,严肃道:“你可以怀疑你舅舅的能力,但不能怀疑你舅舅的魅力!想当年,你舅舅我……”
“你到底有没有办法 !!”方升宴把茶碗一顿,几乎吼着凑到魏长恭面前。
“有有有……办法不是没有。”
“那你快说。”
“要我说也可以,你答应我个事。”魏长恭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封信,“我教你,没问题。这信呢,你帮我送到小玉那里去……
“谁是小玉?又是你前女友?”方升宴随手接了,“住哪儿啊?”
“什么前女友!”魏长恭狠狠地磕了磕烟斗,嗔道,“那是初恋……嗯,就在浣衣局,嗯,就是刘嬷嬷。”
“啊?!”方升宴惊诧了一下。
魏长恭不欲多说,复敲了敲烟管,佯装不耐:“你还要不要我教啊?!”
方升宴忙把信一揣,神色认真,凑近了魏长恭,道:“说,说说……”
魏长恭不知从哪里抄起一把折扇,刷的甩开,扇啊扇,悠悠道:“谢小姐的性子呢,我是不知道。不过有句话说的好,鸨爱钞姐爱俏。凡是青春少女就没哪个不爱俏郎君的。我看你虽没有我当年的神韵,但脸长得还是很像的,就这俊脸,往哪儿搁,哪儿就倒一片啊!你到她跟前站一站,对她温温柔柔的笑一个,叫几声好听的,保证她骨头都酥了。”
方升宴凝眉,不可置否的含了口茶,狐疑的看着舅舅:“真的假的?”
“你不信啊?我笑给你看。”魏长恭一个回眸,眨着双眼,抿嘴一笑。
“……”方升宴愣了愣,“噗——”
“啊!你小子干嘛呢!全吐我脸上!”
“舅舅,对不住,我……我一时没憋住……”方升宴忙忍着笑,把嘴巴擦干净了,起身向外挪去,“那啥,就按你说的,我去试试。”

☆、交手


隔天早上,方升宴便兴冲冲的奔浣衣局去了。把信给了刘嬷嬷就去找谢之妍。阿夏,呵呵,这名字想想还真是傻气。
“妍妹妹。”方升宴依着舅舅说的,玉树临风的往那儿一戳,笑盈盈的唤了一声。
谢之妍瞧着这身着孔雀蓝的少年郎,如许贵气,想来不是普通人,听他叫自己,觉得似乎在哪里听过这个称呼……等等,妍妹妹……他知道自己的真名?!谢之妍小心翼翼的开口:“咦?你是……”
方升宴见她木木讷讷的样子,傻气的叫他快憋不住要笑出来,却还是忍着,一本正经笑语靥靥道“我可找着你了。果然你没死。你不记得了吗?我是你方家哥哥。你我两家是世交,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谢之妍模模糊糊有些印象,谢家未下狱之前,她是经常到仿佛游玩。难怪,在寿宴上瞧这公子的脸有些许的眼熟。
方升宴卖力的继续演着:“今日我同淮安侯一齐进宫,走着走着迷路了。路过这里,一眼就认出了你。你我果然有缘。”
谢之妍有些许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但终究还是轻轻一礼:“多谢方哥哥看望。”虽有戒备,却还是客客气气的回了话,毕竟她现下是个宫婢,再不是什么谢府小姐,一个不小心,没了脑袋,如何探明谢府查抄的真相。
方升宴听她一句‘方哥哥’哪还管得着她小心思在想些什么,只觉得混身上上无一不爽,受用不已,舒坦的笑得满脸都是得意,末了开口:“领路太监来了。改日有机会再见,妍妹妹若是有困难随时来找我。”
郁语融瞧着少爷走远,心头闷闷的,在府上,他鲜少有这么洋洋得意,神气活现的时候。带着些许的忐忑,她还是向阿夏问出了那句话;彼时阿夏的眸光平静,一句不温不火的‘是父亲故交之子’便再无后话。
“看上去对你很和善的样子。真好。”语融由衷的叹了句。
方升宴觉得舅舅的话,还真是有些用处,看那猪头不救傻傻的信了。连着一下练骑射,元宝就瞧着他主子一人笑了半天,心情好得不得了,跑了五趟马都不嫌累。
“少爷见着谢小姐了?”元宝多少算方升宴的心腹小厮,胆子也比旁人大一些。
方升宴心情极好,听他提起那猪头,更是欢喜,下了马,道:“你可没看到她那傻样。被本少爷骗的一愣愣的……哈哈……哎哟,不骑了,刘嬷嬷说过她现在调去莲花台了,不在浣衣局了。今儿下午太后请我和侯爷去莲花台看戏呢;不和你说了,我先走了。”
元宝见他少爷风风火火的跑着马回去,嘴角勉强的笑了笑,少爷这些日子欢喜得只叫府中上下觉得魔怔。
方升宴到了莲花台,远远就瞧见那猪头自己一人在戏台上哼哈的比划着,还有模有样的;顿时起了玩心,偷偷绕她后面,想吓她一吓;不意,那猪头反应倒是快,一个回掌险些劈到他。
“妍妹妹,好身手啊。”想不到这些年她还学了武艺了,方升宴嘴上说着,心里乐了,这往后玩起来那才叫‘势均力敌’。
想起京城里那些个娇滴滴软绵绵的世家小姐,方升宴嗓子眼都不舒服,一声声细声细气的‘方少爷’,生生叫得他一身鸡皮,还是看着爹的面子,没发脾气。啧啧,这和妍妹妹比起来,一个个弱不禁风的,就知道捏着手帕娇里娇气的,教人哪里提得起半分兴致。就说语融,伺候他那么多年,爬个树都不会,遑论陪他骑射了;稍稍吓吓就哭,他顶顶讨厌女孩子哭,尤其是一哭起来没完没了的。谢猪头就从来不哭,鼻青脸肿了都不哼一声的,照旧中气十足的找他算账呢。
谢之妍收了手,见是方升宴,想起前几日见过,却一直不知道根底,只得讪笑了一声:“方公子。”
她这一声‘方公子’却叫方升宴心里不大痛快,但又不能说出来,只能笑道:“妍妹妹怎么那么见外~”末了,想起今儿太后请他来看戏,便热络的想让猪头陪他一块儿看。
谢之妍却小心地以宫婢身份低微的托词,戒备的回绝了。
方升宴心里正开心,根本不在意谢之妍什么神色;欢欣的一时忘形,像儿时一般一拉谢之妍的手:“一块儿看呗,我又不嫌弃你是宫女。”
不意,谢之妍一个激灵,极快地甩脱了他的手,逃也似的奔了。
“妍妹妹!”方升宴愣了,怎么就跑了?还跑那么快。他哪里说错了不成?
戏开场唱了许久,方升宴有些许的走神,等完戏了,也没晃过来,只是随口敷衍着太后:“嗯,比上次的有意思多了。”一面依旧抿唇想事儿。
眼睛瞧着戏台,没啥焦距。咦?那武生……怎么有些眼熟?方升宴讷讷的看着戏台上,眼见那武生手脚利落,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对手撂倒了……等等!这戏不是这么演的吧?!
霎时,四下皆静,连带着侯爷也没有置词。那武生身子一抖,已经跪在地上,吓得不敢出声。
那武生……谢猪头?!
“真真是放肆!戏都不会打,拖下去!”方升宴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得太后怒气冲冲的喝令声。
“太后!”情急之下,方升宴忍不住喊了出来。
“慢着。”未等他求情,姜御丞已缓缓开口,“功夫不错……学过?”
方升宴跟了姜御丞这么些年,他的喜怒还是能分辨得出的,听侯爷语调,看样子并不生气;他要是和太后求求情,就没事了。
方升宴舒了口气,看伏在地上的谢之妍;彼时,她低眉顺眼的一副怕极了的样子,只是目光触及侯爷象征身份的玄色团水海纹的王侯服制,似乎被什么燃起了一丛明亮。他熟悉这个目光,每每小的时候,她看中意一件物什,她就会是这幅神色,带着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倔强。他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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