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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女无敌-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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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娘,这就是啊?”曾蛰也伸出头来,看到沿街摆着的摊子,和那些三层高的小楼,惊叹道:“怎么有这么多店?”

“这还没进到里面呢,往这里再走几步,全都是铺子。”曾亦扬笑道,被封为云州侯之后,他都没有再回来过,连蛰儿出生,也没迈进曾家一步。那时候满心的仇恨,视曾家为无物,在云州呆久了,湿热的让人心烦气躁。“如芯,,陌生了许多。”

“是啊,小时候记得的地方,如今也全改了。我怕是连月华馆都找不到了。”曾如芯掩帕而笑,曾蛰皱皱鼻子,奶声奶气的说:“亏你们还是在长大的呢!”

“呵呵,是啊,是啊,倒叫你这个奶娃娃笑话去了……”曾亦扬大笑,扬起马鞭,没一会儿,马车就停在了曾府。

“哟,如芯,亦扬!你们可算到了。”曾凤莲穿着一件精神的碎花衫,手上的小纸扇摇个不停,“快进来,这天热得很,赶巧你们回来了,还冰着西瓜荔枝呢。”

“三姐,你瘦了好多。”曾如芯握住她的手,打量了一番。

“三姐向来是身段苗条的。”曾亦扬不以为意,也没有下马,扯了一下马头,对出来迎接的寄语说:“你们先进去吧,我先去一趟宫里,好歹也是个云州侯,进的头一件事情,那就是面圣。”

曾如芯早就忘了曾亦扬一口官腔是什么样子了,现下看他满脸笑容,似是回到了从前的模样,再多的心痛也都有个头,关于曾米洛的死,他该是早就释怀了。

“瞧你一头大汗,低下头来,我给你擦擦。”曾如芯扯下丝帕,给曾亦扬擦了擦。

“好嘞,夫人不必多虑,这就进宫了。”曾亦扬冲小曾蛰挥了挥手,白马朝街上奔去。曾凤莲见状,拍手道:“我们家的姐妹里啊,就数如芯妹妹最幸福。”

“姐姐……”曾如芯只要一想到二人成亲的头几年,那日子可真叫鸡飞狗跳。曾凤莲一把抱住了曾蛰,说:“来来,我瞧瞧,这是睡觉的俊小子?没人要我就掳走了!”

“娘娘”曾蛰大喊一声,就被曾凤莲抱进府中。

卷轴界

按照规矩,曾亦扬一身官服的站在御风宫外等了两盏茶的时间,小德子宣了一声,他躬身走进了宫中。

“云州侯曾亦扬,参见大王,大王万岁万岁万万岁。”曾亦扬跪下来,朗声道。

“侯爷请起,自家人不必拘礼。”霍执笑着上前搀扶他起来,观其气色,道:“侯爷可算是回来了,云州可是一片太平?”

“风调雨顺,甚好。”曾亦扬又将带来的礼物差人呈上,“臣是入城之后,才得知大王遇刺之事,不知大王……”

霍执摆摆手,“不谈也罢,刺杀一事还在调查,九宫门忙得人仰马翻。”

“以连门主之才能,定能找到凶手。”

“云州侯啊云州侯,你这口气,是像足了米洛初入官场的时候,对谁都奉承,逢人就巴结,其实背地里呢,是对谁也看不过眼!”霍执说笑道。

“微臣不敢。”曾亦扬开始忌讳谈米洛的事情,他尽量让自己不要碰。米洛于她,是儿时唯一能交心的挚友,在曾府那段寄人篱下的日子,他们之间有太多次开诚布公,在三夫人魔障的夹缝里,静静依存。他像她,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瞧瞧,你还是避讳说她的事情。全忘了她可不好,我们得记着她,大齐该记着她。”霍执瞧曾亦扬的表情,就知道,他是完全不知道米洛的行踪。

不知道王的心思,接下来的谈话总是若有似无的从米洛的身上擦来擦去,直至最后,曾亦扬告退,霍执还是说了一句,“她若还在,定然要与曾家上下小酌一番。”

卷轴界

霍执的话给曾亦扬带来了某种异样的感觉,他一路快马加鞭,刚出宫,就看到曾临霄站在太乙门边,和一些老臣说话。

“曾少府,这事儿就拜托您了。大王一意孤行,实在是……”老臣都面露愁容,不为别的,就为迁都一事。终年湿热的天气,给怀有王子的宛妃带来了很大的负担,据太医说,她是食不下也喝不下,霍执本来只是一句戏言,说是要为了宛妃迁都,把大齐的都城迁至云州城。后来经宫娥太监们一传,戏言成真,一些佞臣为了博取大王欢欣,都纷纷进言,说云州确实是一块风水宝地,说了一大堆信口雌黄的话。

“王的意思,也没有明说。你们大可以放宽心,这正在拆迁重建,若此时迁都,实属任性之举。”曾临霄听说要迁都的时候,心里凉了一半,承载了整座大陆的历史文化,岂能为了一个妃子就迁都?霍执要真做出了那样的事情,就等着背负历史的骂名吧?

曾亦扬走过来,听见他们的议论,惊讶的问:“去云州?谁出的鬼主意?的人口是云州的五倍,地域也是云州的三倍。迁都?”

“亦扬,你方才面见大王了?”曾临霄拉着他走到一边,说:“我有话问你。”

“是,是刚刚见过。大王三句不离米洛,也不知安的什么心?”曾亦扬皱皱眉,他还正奇怪呢,侯爷进都得拿特许令,他来之前亲自修书给霍执,没想到他竟免了规矩,叫他早早来。“迁都就是劳民伤财的事情,再者而言,云州处在内陆,没有这么水陆发达,这以后你们海丞府,还收什么税?”

“呵呵,你怕三哥我丢了饭碗?快说说,他为何提米洛?三日前,我上了本折子,他也提了米洛……这倒不寻常了,往年里都是闭口不谈的。”曾临霄知道宛妃为何受宠,这风头正劲的宠妃和米洛十分之神似。

“莫不是?他要拿米洛来压我?即便是米洛在位,要迁都,我也不能不说话!此等大事,他倒视为儿戏?”曾亦扬可不想一城的樱桃,让禁卫军的铁骑给踩烂。

曾临霄摇摇头,说:“王不过是说了一句话。”他看了看四周,低声在曾亦扬耳边说:“完颜桀回来了。王就开玩笑说,这大禹的完颜家还有一个呢,要不,孤迁都,给完颜桀挪地方。”

曾亦扬脸色一白,问:“此话当真?”

“原本以为是成不了气候,没想到,他竟东山再起了。” 






三 等她回家

打开门,眼前尽是勾画好的五彩纸鸢,孩子们满脸的笑容,阳光温暖澄澈,不带一丝凡世的浊污,那些咯咯笑着的孩子,哄笑着四散而逃。

“啊!你们别走!”米洛突得从梦中惊醒,一头撞在了雕花床的莲花犄角上,她抱头痛哭,没来由的哭得呼天抢地!二丫端着铜盆,赶紧跑了进来,问:“夫人,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呜呜……我不干……都跑了……没人和我玩!我也要放纸鸢……呜呜……”米洛挤进了二丫怀里,抱着她的腰就抽噎起来。

“夫人乖哦,夫人最近这么听话……怎么又闹啊?老爷说了,外面现在正在抓刺客呢!到处都是布告,那禁卫军在识途大街上到处走动,瞅见乞丐就要问一遍……你忘了,那天长乐宫外的刺杀,我们也在场,这会儿要是出去,可就惹大麻烦了!”

二丫这些天下来,早就惶惶不可终日,她尽量不出门了。那刺杀的一幕也总如噩梦一般萦绕在心头,看到傻夫人梦哭的样子,她又宽慰道:“没事儿了,只要咱们不出去?他们,还能到大夫府上来抓人呐?没人有那个胆子。”

“二丫丫,我要放纸鸢……我想放纸鸢……”米洛擦干泪水,从床上走下来,推开窗户,指着天上盘旋的各色纸鸢,乞求的说。

这时节的,到处都是上房揭瓦的顽童,走东家窜西家,满天纸鸢。

这时节的,雨水似乎是尽了,湛蓝的天空都留给了少不更事的孩子,有的纸鸢是笑脸,有的纸鸢是山水,有的纸鸢是戏班的旦角儿……

满天纸鸢,满天的梦。

米洛心里也知道那次长乐宫外有个男子受伤了,她早就记不得那个倒下的人长得什么样子?只是偶尔想起来,觉得那人是个比自己还要傻的大傻瓜,受伤了还指着自己做什么?为什么不叫救命?有时候想得入神了,便越发记不住那男子的模样。

趴在轩窗边,她拖着腮,抬头看着那些成群成簇。二丫见状,也学着她的样子,托着腮看着那些天空中的纸鸢,叹了口气,说:“我都好久没见到邢六了,管家送来了书信,他也没明说要娶我……”

“二丫……”米洛觉得有什么东西堵在喉咙里,她想说什么,但终究噎住了,歪着头靠在二丫肩膀上,问:“纪空弦呢?”

“老爷都三日没归家了,早晨叫大牢里的狱卒送来了两只野鸡,说是晚上炖汤喝。旁的话也没说。”

“又要喝鸡汤?”米洛撅撅嘴,“鸡汤有那么好喝吗?”

二丫脸红的摇摇头,当归人参野鸡汤,纪老爷葫芦里卖得什么药,旁人可都看得一清二楚。不恰当的说法就应该是,先把小猪崽养肥了,再把它宰了吃。眼看着,等这阵子忙过,远郊的地面都干了,夫人就要和老爷一起去拜祭死去的大老爷,她又开始忙碌了,鸳鸯枕,鸳鸯被,新绣花鞋,新靴子,那可得一样一样来。

卷轴界

曾凤莲站在屋檐下,看着占满晴空的纸鸢,家里下人的孩子们都在巷子里玩耍,笑声一阵盖过一阵,她从后门走了出去,步步生莲,跟在那些孩子后面,仿佛就回到了徽年间。她记得米洛当日玩得十分开心,霍执一路跟在她们身后,只不过,霍执只护着米洛,一点也不关心她这个三小姐。

“呵呵……”曾凤莲举起袖子,那时年少,但也看得出来,霍执这个小厮对米洛是很用心的,却还不曾怀疑到男女之情,殊不知,他们就是在纸鸢簇拥的人群中,第一次轻触对方的嘴唇,还许下了生生世世的诺。曾凤莲有时回头想想,她欺负米洛的那些日子就近在眼前,她想回到那个时候,把她从霍执的身边拉过来!

“三爷,三爷?”寄语跟在步伐如飞的曾临霄身后,焦急的喊着。

“别碍着我!这三小姐出去,你们也不拦着?没瞧见这满街的纸鸢吗?”曾临霄心急如焚,每年这个时节,就是曾凤莲犯病的时候,出了门,这么多人,哪还找得到?

“今儿下人房的孩子们都出去了,后门也就没什么戒备。去年三小姐出去,也没惹什么事儿啊?”寄语心里也担心,但仍然觉得曾临霄有点担心过度,下人都瞧见了,这些日子以来,三小姐一切正常,还开始学女红,帕子一条一条的绣了,连绣娘也夸她的牡丹绣的好。除此之外,曾凤莲也开始去贵妇们常去的茶艺馆,在家一遍一遍的练习茶艺。

“指不定今年呢?”曾临霄不去管那么多,他已经永远的失去了米洛,他不能连自己的亲妹妹也失去了。

堂堂的临霄公子,在纸鸢遍地的时候,向来是不出外的。

一来,这时候人多。

二来,满天的纸鸢,满天的童言无忌,总会让他回想起米洛的一举一动。他早就知道自己没救了,坊间都在传,临霄公子的夫人元氏被休了,临霄公子要换新夫人,甚至一些好事者还到处宣扬他这位莫须有的新夫人。元氏的修书早就放在了案上,他却迟迟没有送不去,因为,他不知道,少了这层掩护,谁还能给他遮掩那层无法启齿的饥渴?

拨开打闹的孩子,曾临霄穿过人群,索性都是孩子,没有吵人的妇人,终于,在他满头大汗的时候,他看见曾凤莲站在一个胭脂摊前。

“唉……”曾临霄走过去,问:“为何不说一声,就离了府?”

曾凤莲仿若没有听见她的问话,继续笑着和卖胭脂的老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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