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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丫鬟不可欺-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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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连月国皇帝也杀了,除去萧离要为父报仇,还有一点便是让朝廷混乱,好让祁桑国更易拿下月国,如此,他便真的将负了萧家的月国铲除了。

外头喧嚣,萧府仍是一片安宁,井然有序,不曾变过。

白梨刚起身,外头便有人道,“墨姑娘,萧爷今日去洪老爷家赴宴,请您换好衣裳就出去。”

白梨听得皱眉,这几个月来她已经陪他赴了大小宴席几十场,对不善交谈不喜交际的她来说,简直是要吐了。如今又来,她忍不住气冲脑门,怒意冲冲的去了萧离的别院,见了他,劈头便道,“我要回去打理鸳鸯楼,不做萧家下人,钱我会尽快还你。”

萧离一顿,“为何不做?鸳鸯楼自有人在打理,你不必担心修真之傍前辈。”

“不是担心!萧二爷是业内好手,派去的人我也放足了心,可是……”

“可是什么?”

白梨愤然道,“我不想陪你去应对那些商客,更不知晓为何你每次一定都要我去,我只是个下人而已,不想被一群富商歌妓评头论足。”

萧离看她,颇显意外,“……你是这么认为的?”

“怎么这么认为的?”

“六弟说,你总会察觉到点什么……”

“察觉到什么?”

众婢女在旁忍笑,白梨被人浇灌得一头雾水,更是暴躁,“我要回鸳鸯楼!就此拜别!”

萧离握着杯子的手一僵,她这反应,分明跟六弟说的不一样。只是他总不能告诉她,他是在将她当作萧家夫人那样带去赴宴,让其他亲近的女人离得远些。

可这样直白的话,他宁可烂在肚子里。

&&&&&

睡至清晨,便听见这四合院子里吵得很。小二在外头敲门,“客官,官爷搜查逃犯,快起身披衣吧。”

连枭与胭脂相觑一眼,虽看得不清楚,但是依稀能感觉得到对方的不安。

穿好衣裳,打开门,与其他住客一起在前头院子里等着盘问。

官兵几乎将院子围满,对着客栈登记的名册一个一个的查看。很快便查到连枭和胭脂这,查看了户籍,问了些话,已要转向下一房,却突然听见有人喊,“官爷,她怎么可能是月国人。”

胭脂听这声音略微耳熟,似在哪里听过,可一时有想不起来。但看到那人从一众房客中走出来时,心里顿时咯噔了下。

这人,竟然是当年她陪苏洛心去探望病重的苏老太爷时,那个苏家三公子,苏青。当初这人在苏家轻薄她,虽然后来知道她是连枭的丫鬟后放了手,但是当时自己逞了一时之气,当着苏家长辈的面诬陷他,导致他挨了打,又被丢去关禁闭。

没想到时隔那么久,竟然又碰见他,还是在这种要命的时候。

苏青缓步走到那官差身旁,说道,“官大哥,这女子我曾见过,分明是祁桑国的人,还是那将军府里的丫鬟,怎么可能姓赵名娟儿?”

官差看他,“你又是何人?”

“在下乃祁桑国客商,前来月国行商。”

胭脂不动声色看他,“公子怕是认错人了,我乃是月国潞洲赵家沟人。”

苏青冷笑,“就算我认错自己的亲爹,也不会认错你这狠毒的狐媚子。”

胭脂皱眉看他,“狠毒的狐媚子?公子莫不是跟那姑娘有仇,因此才如此仇视与她长得相像的人?若是如此,官大哥可要小心这种人。听闻皇城那边有祁桑国的人在作乱,闹得我们大月国乌烟瘴气,着实可恨。”

官差听后,也偏向胭脂,转而盯着那苏青,“祁桑国人?哼,我看你也是,贼头贼脑。”

苏青气得脸色发青,又不好发作。他一路来到月国,隐约听见皇城有动乱,但没想到竟然是祁桑国的人。早知如此,他就不道明身份了,反被她倒打一耙。

胭脂又道,“公子说我是丫鬟,可官大哥看我的手,可真是丫鬟的手。”

官差看了看她摊开的掌心,柔嫩细腻,不见茧子,也不显粗糙,立即瞪向苏青,“我看是你对这小娘子居心不良吧!”

苏青瞪直了眼,“她是通房丫鬟!当然不用做粗活。”

胭脂冷笑,“公子,我再三忍让你,可不要得寸进尺。我们大月国人,可容你这祁桑鼠辈欺负。”

一席话登时挑起月国人的敌视,官差近月来每日奔波盘查,就因为祁桑国的缘故,顿时嫌恶道,“你若再血口喷人,我们就将你抓去吃牢饭!”

苏青生生憋了一口血。

连枭见又有一队官兵过来,领头那人,正拿着一叠画像盘看。他顿了顿,“官大哥,我家娘子身子弱,可否让她进屋里拿件衣裳?”

方才那番话已让官差不疑有他,点头,“进去吧。”

胭脂不解看他,连枭转身送她两步,低声道,“那人手上有画像,你先逃。”

胭脂飞快看了一眼那边,又担忧看他,连枭报以宽慰的笑意,“娘子,进屋里拿了衣裳就出来,别让官大哥为难。”

话落,便被他微微推了一步,胭脂点头,“门外见。”

话不能多说,连枭不动声色回到众房客里头。见苏青不死心的垫脚往那看,冷声道,“这位公子果然是记挂上我家娘子了么?祁桑鼠辈。”

苏青气道,“你家娘子分明就是祁桑国人!”

刚才那官大哥听见这话,不耐烦道,“话这般多,有细作之嫌,将这人押到大牢去!”

苏青一愣,嘶声道,“我是商人,不是细作,快松手!”

几人不听他辩,便抓了押出去。

声响渐远,另一队人已过来,对了几张画像,手势一顿,又仔细看连枭。眉头刚皱,腰间的刀就被夺走,腿上立刻挨了一刀,疾呼,“这人是李漠!”

众兵一听,立刻朝他扑去。训练有素的几百将士要捉他尚且不易拿下,这些地方官兵更奈何不了他。但他并不伤他们性命,每刀砍在腿上,也让他们不能再攻。

“快去喊人!”

来的虽然也应是虾兵蟹将,但是人多势众,就算再不顶事,每人耗他一点气力,也够呛。

琢磨着胭脂应当从窗户逃了一段时间,便从院子一路退到大堂,一时无人敢上前。到了大门,抬脚勾起长凳,往他们摔去,转身出去。便听人唤他,“少爷。”

他一顿,往前看去,一辆马车停在对面。他疾步往那跑去,一跃上车,胭脂已扬起手上缰绳。

所幸此时正是夜里,又非什么庙会节日,街上的人并不多。

胭脂驾马车已十分熟手,当你三番两次用它逃生时,想不掌握它最快的逃跑方法也难。

从镇大门一路冲出去,直到马匹累得无力前行,两人才下了车,往小路前去。

一路无暇说话,跑得再无气力,才寻了个隐蔽地方歇息。

缓了片刻,胭脂才道,“回去后,你教我骑马。拖着个大箱子,实在是太浪费马力了,否则我们可以再跑得远些。”

连枭抿紧了唇角,开口时,夹着一阵冷意,“你回来做什么?为什么不自己逃?”

胭脂听见语气里满是责备,握了他的手道,“因为少爷没有先丢下我。在客栈你本可以一人逃走,可你没那么做,那我也不可能丢下你。”

“我让你先走,便是要护着你先逃。”

听他仍有责备,胭脂微气,“少爷可以护着我,为什么我不能回来接应你?”

连枭面上竣冷,“你可知晓多危险?”

“知道。”

两人都知晓对方心思,但却不能体谅。

他要她逃,就是不想让她被抓到,可她却枉费了他的心思。

胭脂回来,是怕他被抓,有马车也好逃走,可他却辜负了她的好意。

两人默然许久,连枭起身,“我去寻吃的。”

身体还未完全站起,便被她伸手环住了脖子,温热的气息吐纳在耳边,“就算以后少爷再让我先走,我也要回来。”

语调带着一丝赌气的意味,又有三分俏皮的挑衅,连枭突然发现自己拿她没办法,拿这种面对生死刚烈不怯,又随时能似水柔情的女子毫无办法。他板着脸道,“再磨,我身子便热了。”

胭脂轻声笑了笑,“下回再大声唬我,我就磨的更久些,反正少爷许诺过,回皇城前不碰我。”

“……”

他又明白一个道理,女人无赖起来,实在是比千军万马更难应对…… 


69
因两人的月国身份已被官兵知晓;一路的钱也无法再取;因此便又改为山路,偶尔遇到山贼;还能从他们手上打劫些银子;倒觉得如此有趣极了。

又行了半月;此时离祁桑国边境已十分近,再过四五个城镇;便到了。

夜幕将落;两人寻了山洞;拾来柴火点燃。连枭去抓飞禽走兽,胭脂也跟在身后。找到河流宰杀时;他倒不如胭脂手巧。

拿了生食回山洞里烤熟,就这么吃;没一点盐,实在是有些难吃。但如今能果腹便不错,倒也不至于吐出来。

胭脂见连枭一直看着自己,忍不住道,“我脸上是有什么脏东西么?”

连枭说道,“只是见你面色比先前更好了些,明明这半月来东躲西藏,是病了么?”

胭脂摇头,“应当只是因为很开心罢了。”

能和喜欢的人一起,对方又如自己一样喜欢着她,自然会欢喜。

吃过了晚饭,睡了片刻,胭脂便觉阴冷,腹中隐约不舒服。早晨起来,就发现自己来了葵水,偏这没有月事带,只好扯了中间的一件衣裳,撕成布块垫着。知会了连枭一声,便往后山去寻了泉水洗干净裙裤,晾晒在石头上。等晒干了,穿回身上往山洞走。

昨日还红润的面庞今日看来,又染了一丝苍白,无端生了病色出来,连肚子都有些鼓胀。连枭没想过女子来葵水时会这般难受,“休息几日再走。”

胭脂痛得眉头直皱,也只好点头。

在山洞里睡得迷糊,醒来时,连枭已不知从哪弄来一身衣裳,连女子的月事带也有。

胭脂枕在他铺下的衣裳上,问道,“少爷,你这是去做飞贼了么?不过……”她笑了笑道,“你认得这东西?”

“是跟山下的农户讨的。”

听见他这么淡然的说这句话,胭脂心底蒸腾起丝丝难过绿罗裙最新章节。银子用完后,能当的都当了,如今让一个从小锦衣玉食的人去跟别人讨东西。

连枭见她噤声,知晓她在想什么,摸了摸她有些微凉的额头,“拿得起放得下,才是真丈夫。况且,那些农户也极好说话,并没为难什么。”

胭脂应声,又握了他的手,贴在脸颊上,“嗯。”

休息了四五日,连枭便见胭脂又恢复如常,之前的柔弱易折似乎只是错觉。

这几日在小镇已听不见有追兵的动静,因各州府都发放了画像,两人在镇上打探了附近的路,就往山路去,并不多留。

今日上了山道,已经是午时。按理说,这种山路一般只有砍柴人和猎户经过,但他们却看见有七八人也上了山,远远走在他们后面。起先连枭以为是乔装的追兵,但是见他们似乎也在刻意保持距离,并不愿太接近,才放下警惕。

胭脂也注意到后头的人,即便没有恶意,担惊受怕的多了,也不想太过接触成群的人,“少爷,我们寻个地方歇下,让他们走前头吧。”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感觉总是让人不安。

连枭点头,用匕首斩断右边的灌木,携着胭脂进去。为了避免对方会因看不见他们而产生恶意,并没有走太远,若是往这边看来,虽是坐着,还是能见到他们的。

很快便听见那行人的脚步声,依稀还有声响。

“方才那两人去了何处?怎的一路都没见到了。”

“这条路农户说走的人少,他们本就奇怪,公子还是小心些,以防有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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