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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无耻-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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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花青眉眼一挑,显然来了兴趣。
“老规矩。”睿王丢出三个字,掷地有声。
看着这两人之间气氛突然的变化,心湖察觉到不妙,难道他们想狼狈为奸?
意识到这一点,心湖顿时激烈挣扎起来,脚上的铁链与地面摩出咔嚓咔嚓地声响,她绝对不能成为威胁大师兄的人质。
似乎完全洞穿她的想法,睿王突然将她整个人扳过来,两个人变成了面贴面的造型。
“干……干什么?!”面对这人锐利的眼神,心湖惊吓得结巴。
惊慌失措下,心湖抬脚就想逃,却不料,被身后的花青反捆住双臂。
这下,她的身体被花青控制,逼她与睿王近距离相对。
这两人统一战线,极为不妙的形势,空前的危机,心湖强逼自己冷静。
“花青,你说怎么把小猎物逼出来呢?”
睿王唇角勾出玩味,眸中精光毕现,好似游刃有余的猎人,周身散发着危险的讯号。
“呵呵……”身后的花青报以会心一笑。
两人之间多年的默契一下子显现,腹背被夹攻,心湖汗毛倒竖,只觉不寒而栗。
‘滋啦’一声裂帛脆响,她的外衫被睿王一个大力撕扯,露出里面贴身的衬裙,玲珑曲线在薄薄的衣料中若隐若现。
一个激灵,心湖明白了他们的意图,像被蜜蜂蛰了一下,她奋力挣扎着又踹又踢。
但是,这个搏斗过程中,她始终咬着唇,一声都没吭过。
就连睿王,都对她的冷静抵抗,给了一个颇为赞赏的眼神,但手上的动作丝毫没停。
又是一个使力,她衬裙的衣领被他扯开,睿王的手指抚上了她光洁的锁骨,并逐渐下移,动作很是猥亵。
莫名的屈辱感,心湖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始终没落下。
禽兽,你给我等着。心湖用口型对他说,偏过脸,眼神失焦。
“放开!”
当睿王的手顺着衣襟要进一步深入时,一袭黑衣的白恒之,如一根离弦之箭,咻地纵身飞跃进屋。他手里的剑泛着锐利的寒光,笔直朝睿王刺去。
睿王一个鹰爪扣住心湖的喉咙,将她移挡到自己身前,白恒之连忙收回剑势,点足落地。
而这时,站在一旁的花青,朝他背后出掌,发起偷袭。
白恒之游刃有余地侧身躲过他这一掌,继续朝睿王砍去,试图将心湖从他掌控中解救。
但是,白恒之的剑还没刺到睿王身上,却见睿王的手指一个使力,死死扣住心湖的喉咙。
顿时,心湖的脸憋涨得通红,胸口剧烈起伏,艰难喘息着,似乎透不过气来。
“你动一下,我就杀了她。”他淡淡威胁道。
见状,白恒之剑无力落下,只得收手,望着心湖的脸,墨眸都是忧心。
说时迟,那时快,一旁的花青手腕一翻,手中的扇子陡然变出一把匕首,向白恒之背窝捅去。
瞬时,匕首没入身体的闷响在空气中轻颤,那尖锐金属穿透肌肉的声音,白恒之一口鲜血喷射出来,血溅当场。
心湖当场震住,竟然发不出一个音来。
只见,花青手腕又是一翻,刀柄随之一旋转。
心湖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发生,刀尖如插入她的胸口,那一下旋转,她也撕心裂肺挖心钻骨的疼。
白恒之的身体,插着那支匕首,如断了线的提现木偶,重重栽了下去,从他身下淌了一地的鲜血。
这一瞬间,心湖只觉整个灵魂都顿时抽空了,视野可及只有满溢的红,什么都看不见,听不到,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师兄……他……
她身体失去平衡,整个人跪倒了下去。
很快侍卫们鱼贯而入,要将血泊中的白恒之抬出去,就像刚刚的福安一样。
这时,心湖如遭电击,骤然跳起,欲扑过去拦截。
却被睿王半路阻拦,他手朝那些侍卫轻挥了下。
“城郊埋了。”轻描淡写的口气,他并未因目的达成而喜悦,也并未不喜。
心湖的长发被睿王抓着,她的头皮生疼,却仍想要追出去,脚链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放开我。”
她再次开口,沉哑的嗓音却显得异乎寻常地冷静。
“你要杀的人已经杀了,她对你没有利用价值了,把她给我吧。”花青对睿王如是说,语气平淡得如只是讨要一个不起眼的物件。
“那三千万两黄金,明日我会派人送到你府上。这个女人,我要留着。”
丢下这句话,睿王一把捞起心湖,将虚软无力的她抱上床去。
“来人,送客。”他朝外唤了一声。
花青细长的眉眼淡淡扫过他,又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心湖。
他轻嗤一声,如来时那样,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摇着手中的那柄纸扇,悠然自得地走了出去。
(我胡汉三又回来了……呜呜呜,无线网卡不给力,终于爬回来了,你们有没有想我啊?没有?拖下去,给本宫砍了!)

 
、8。控制一个人有很多种方法
白恒之,死了?
躺在床上的心湖,脑子里反反复复出现这几个字。
他真的……就这么……死了?
死了?
暖春的天气,盖着不薄的锦被,躺在床上的心湖依然全身由外及内,都在发寒、发颤、发抖。
此时,这间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
地上虽然已经被打扫干净,空气里却依旧弥漫着那一股浓郁而挥之不去的血腥气。
心湖的眼干干的,竟然一颗眼泪都没有,整个人一下子被掏空了,所有思维停摆。
她不能相信,一定是做梦吧?
她闭上眼,又猛地睁开,甚至掐自己的大腿,对啊,明明没有痛的感觉,一点都不痛,她一定是做梦。
英明神武的大师兄,怎么可能那么轻而易举就让人给灭了呢?
心湖到现在都不相信,心空荡荡的,就像破了一个大窟窿,风呼呼地吹,让她遍体寒凉,无法进一步思考。
门咯吱一声响,似乎被风吹动,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心湖感觉到有人靠近床榻,她想坐起身,可身体却软得像棉花一般,使不出半丝力气。
糟了,她被人下了软筋散。
当意识到这点时,借着窗外清冷的月光,她对上一双细长的眉眼。
“这么晚了,还没睡?”花青勾起唇,流泻出一抹浅笑。
心湖抿唇不语。
“不想跟我说话?”
心湖的态度,并未让花青觉得意外。
心湖干脆闭上眼睛,当那人不存在般,不想理会。
“你恨我……恨我为了三千万两黄金,杀了你大师兄?”花青又继续说道。
心湖唰地睁开眼,晶亮的眸里漾着一层水雾,泛着盈盈的光,眼神却显空洞,茫茫然。
“要怪只能怪他被那家伙盯上,死在我手里,好歹一招毙命,也有个全尸。”花青的口气里,甚至带着点自得意满。
终于,心湖的眼睛一眨,两行眼泪顺着她的眼角缓缓地流了出来,没入发鬓,沾湿了一头的青丝。
“咦,怎么哭了?舍不得,心痛?”
花青循着床畔坐下,从袖笼中掏出一块丝帕,替她擦着泪痕,却越擦越多。
心湖的喉头却没发出一丝声音,眼泪也是默默地流淌,恍若行将就木之人的哀凄悲鸣。
“好啦,人死都死了,再难过伤心也没用。”花青的语调依旧透着轻慢。
这次,心湖有了反应,她睁大双眼,饱含怒意地瞪着他那张微笑的脸。
“怎么,想杀我?”
“但是罪魁祸首可不是我哟,通常那家伙想要谁的命,就没有人能逃过。我只是送你师兄一程,让他少些痛苦。”
心湖再也听不下去,她猛地坐起身,抬起手,一巴掌就朝那贱人扇去。
她可恨自己手无寸铁,不然肯定一刀捅进去,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此刻,她只是想让这人离开自己的视线。
花青有些诧异,显然没料到心湖能这么快解除软筋散的效用。
不过,他的反应速度也不容小觑,当她的掌风挥过去时,就在刚要碰到他的脸时,他侧脸轻松避过。
对于他的躲开,心湖也早有所料,另一只手迅速补上,朝另一边脸扇过去。
这次,花青侧身躲过,比之刚才略显狼狈。
但是,心湖显然已计划好连环攻击,膝盖又朝他的胸口一个侧顶,这下,第三次攻击终于碰到了他的身体,砰地一声膝盖撞击之下,花青被作用力弹到床畔,挂在床侧,险险欲倒。
心湖乘胜追击,一个老鹰扑食,扑过去并骑跨在了他腰上,双手控住他的手腕,死死锁在他的身体两侧。
花青显然没料到,原本还躺在床上泪盈盈的柔弱女子,一下子就变身成为女壮士,将他控在身下,他挣扎了几下,却动弹不得。
两人对视间,花青仰视着头顶那张泪痕未消的俏脸,就见心湖突然掀起唇瓣,嫣然一笑,控着他双手的力道更加用力,手腕上只感觉她的指甲掐入他的肉里,一阵尖锐的疼痛。
但更让花青惊愕的是,此时,心湖脸上的笑颜,那是一个如传说中妖精一般的笑容,神秘,蛊惑,妖娆,勾引,但是却潜藏着隐秘致命的危险,但仍然让人不自觉陷入其中难以自拔,而心甘情愿地堕入无底深渊。
她的唇比桃花还娇艳,泛着水润的光泽,柔软的触感,引诱人品尝。而他眼睁睁地看着那唇朝他贴下,盖上他的唇。
花青一直觉得在勾人方面是个中老手,魅力倾城,男女通杀,可眼前这个吻着他的女子,根本就不是人,是个妖精啊。
他不自觉就闭上了眼,陷在这比花蜜还要甜美温腻的吻里。
但是,他感觉喉咙一苦,带着要药草味的苦涩汁液顺着她的口,被灌入他的口中。
察觉到异样,但是花青就像整个人甚至神经都被牢牢锁住,根本无力反抗。于是,他只能仰着脖颈,拜倒,明知有诈,饮鸩也如若甘露。
将药成功哺给花青后,心湖迅速挪开了唇。
花青睁开眼,有那么一瞬间,一丝怅然若失从他的细眸中一闪而过,又很快消失无踪。
好一会儿,两人都没有说话。
花青静静地望着心湖的脸,看她从刚才要人命的妖精,又恢复如常。
而心湖则在等,等她刚喂给他的药发作。
果然,花青头一歪,失去意识,昏了过去。
这时,心湖才松开制住的他的手,爬起身来,下了床。
她这次之所以能反攻成功,多亏了师父和秦无炎曾经给她吃的血凝丹。
而她刚给花青吃的,是她从阮止水那儿偷的散魂散,可让人长时间昏迷不醒,比普通的迷香软筋散要厉害多了。
心湖下了床后,走到桌前,拿起桌上的茶杯就对着墙壁敲了一下,茶杯顿时碎裂,她选了一块棱角锋利的瓷片,朝昏迷的花青走去。
心湖将锋利的瓷片对准花青的脖子,只要这么狠狠划下去,他定血溅当场,她就可以为大师兄报仇了。
但是,心湖握着瓷片的手,越靠近,就抖得越厉害。
她从来没有杀过人,一种油然而生的惊恐感,逐渐在心中爬升。
但是强大的仇恨力量,与这种惊恐感在她心中不停地角逐着,激烈斗争着。
这个人,她眼睁睁看着他将匕首捅进白恒之的心口,他杀了她的大师兄,一想到白恒之就这么死了,再也看不到那个人对自己笑,素来没心没肺的心湖,眼睛红胀,烫灼的泪水唰唰地流。
她犹豫良久,手颤得厉害,锐利的瓷片贴上他细腻瓷滑的颈部肌肤,可以清楚的看到下面的血管。
心湖目不转睛地看着花青那张脸,毕竟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可是,他杀了大师兄!
思想天人交战间,心湖意识一涣散,手一松,哐叮一声,手里瓷片竟掉到地上,碎成无数小块。
“怎么下不了手?”
突然,屋内传出第三个人的声音。
惊得心湖猛地抬头,沾在腮边的泪珠顺着动作掉落。
“果然是妇人之仁。”
从屋子的暗影中,踱出一个身影来。他一身绛紫的锦袍,袖口滚着精致的云纹,衬得他英挺的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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