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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敢把人揍进医院啊!”
官心柔不服气;理直气壮道:“谁叫她要找上我;还拿了一份假报告来骗我那畜生是你的种。”
“你还有理了?你答应我的事情呢?为什么不通知我?”楚关雄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的俯首她;冷笑道:“还有;那报告也不是假的。”
闻言,官心柔蓦地睁大眼睛;怒火一下充盈大脑,一把揪住楚关雄的领子;牙咬切齿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好好反省你的错误,其他事不是你能插手的。”楚关雄皱了下眉头,暗恼自己说的蠢话,明知她的性子急容不得激,他提这茬干嘛?
官心柔不依,她刚才分明听见他说报告不是假的,那不就意味着李晋儿子是他的种?媽的!他还说他们没上过床,这下连儿子都有了,自打嘴巴了吧?还不知道上过几回!官心柔越想越火大,狠狠推他一下又踹他一脚,骂道:“楚关雄你个不要脸的!你又骗我!”
膝盖骨被踢中,楚关雄仍然站着稳当,他掀了掀嘴皮,“如果你能乖一点,我何必骗你?”
官心柔怒极反笑,“嫌我不乖是吧?哈哈,那我就闹给你看!我马上就去医院把那賤人给打死!”说罢抬脚就跑。楚关雄面色一沉,猛地抓住她,厉声喝道:“你闹够了没!”
官心柔吓了一跳,却仍然故作镇定的回视他的视线,一字一顿道:“没、有。”
望着官心柔眼底的坚决,楚关雄烦恼不已的揉揉额鬓,低声说道:“给我回房去,这两天呆家里哪也不要去。”
“不,我办不到。楚关雄我告诉你,我一定要狠狠教训那个贱人!”
当下楚关雄心里的恼火一下子炸开,抓着官心柔顺势将她甩回角落里,训斥道:“天天賤人賤人挂嘴边像什么样?我教你的东西全被狗吃了是不是?如果你再跑去找李晋,到时候别怪我不客气!”
官心柔头部和背部撞到墙上,疼得要命却硬忍着没有表现出来,咬着唇盯着楚关雄,心里痛得近乎麻木。随后在他注视下,挺直背脊走回房间。呵呵,他居然为了别的女人这样对自己……
夜里,两人背对背躺在一张床上,失了往日的亲密。官心柔默默流着泪,心里委屈得不行,因为爱的太深,所以恨得讨厌得也越发强烈明显,痛苦反复折磨着她的心灵。
楚关雄翻了个身,凝着近在咫尺的身躯,很想拥她入怀,可他的自尊心容不得他这样做。她真的太胡闹了,他能宠她疼她包容她,但绝不能过分的纵容。李晋确实是咎由自取,就算她被打死,他也不会怜悯半分,可是行凶的人绝对不能官心柔,姑且不提后果会如何,万一她碰上比她厉害的人怎么办?她那点道行实在太浅薄,他庆幸李晋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待身边终于传来平稳规律的呼吸,楚关雄打开台灯,小心翼翼的起身下床,下楼拿了些涂抹的药物回来。他前面失控了,力道大了一点,也不知道小丫头伤没伤着,瞧她平时娇气的那模样,八成是受伤了。
楚关雄轻轻抱起睡着的小人儿,小心解开她的衣服,看了看她的背部,果然有一些淤青。楚关雄一时不免自责和心疼,挤了一点药膏在手掌心,轻轻的揉着她的背部,他吻吻她的额头,低声喃道:“宝贝儿,对不起。”
*
翌日,楚关雄睁开眼心情便糟糕透顶,因为官心柔不见了,他担心丫头又去医院找李晋,于是急匆匆赶往医院,结果没有发现她的影子。李晋躺在病床上,额上白纱缠绕,双颊浮肿,右眼明显一大块淤青,见到楚关雄立刻坐起来,“什么风把你这大忙人给吹来了?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楚关雄,我这鬼样子全拜你家那小媳妇所赐,你不觉得你该负点责任吗?”
李晋冷嘲热讽让楚关雄心生厌烦,还能说话,看来丫头下手还太轻了些。“你自找罪受,怪不了谁。”说完楚关雄就离开病房,准备去一趟官家。兴许丫头生气了,回了娘家也不一定。
李晋盯着楚关雄离去的背影,气得一把扫落床头柜上的物品。既然他们如此不仁,那就休怪她不义,她一定要楚家不得安宁!
到了官家,楚关雄刚要开口,官父一句他宝贝闺女怎么没回来,楚关雄的话硬生生卡在喉咙,最后勉强露出一抹笑容,只说是路过附近顺道来探望岳父大人。官亦生斜了他一眼,很不给面子的将门甩上,扬言道他宝贝闺女没回来,这老女婿就不用上门。
楚关雄扯扯领口,心里一片混乱烦躁,靠在官家的门前抽了一根烟才离去,又去官心柔以前玩的酒吧歌厅逐个寻了遍,始终没有找到她,直到天黑才打道回府。
晚上八点。官心柔终于踏进了楚家大门,楚关雄已经在大厅等了两个小时都顾不上吃晚饭,面色阴沉的看着她。楚母坐在沙发上,瞟了官心柔一眼,不悦的讽刺道:“野了一天终于回来了?就是乡下的孩子都知道饿了要回家吃饭,你倒好,懂得给楚家节省粮食啊。”
官心柔没有答话,瞅着这一对皆摆脸色给自己看的母子,心想不如不回来,眼不见心不烦。“我上楼了。”
不知为何,楚关雄觉得官心柔有点奇怪,于是重新仔细打量她一遍,蓦地发现她的右臂上多出一个图案。他一把捉住她的手将袖子撩上去,顿时一朵红色的花纹映入他的眼中,楚关雄一天积累的暴躁烦乱统统于这一刻爆发,他咬牙切齿道:“你现在真是越来越本事了,好好好!”他一口气连说了三个好,接着连拖带拉的将官心柔弄上楼。
随后楼上传来铿铿锵锵的声响,楚母吓了一大跳,连忙对管家道:“你赶紧上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等管家赶到楼上,楚关雄正走到房门口,然后重重摔上了门,管家惊得脸色苍白。大少爷这不是要家暴吧!
*
楚关雄走回官心柔身边,用力擒住她的手臂,瞪着上面的纹身,嘶声吼道:“谁给你这个胆子去纹身?你说!”
巨大的分贝震得官心柔的耳膜生疼,她平静的望着他,倔强着不回答。
楚关雄见她一副死不悔改的样子更是来气,拖着她进了卧室,一边自言自语道:“我不过说了几句,你就这样糟践自己?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胡搅蛮缠不可理喻?是我错了,怪我太惯着你了,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下你,否则我真不知道你以后还会做出什么无法无天的事情!”
“你要教训我?”官心柔不敢置信的问,脸上有些错愕。
“对,我要好好教训一下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畜生!”楚关雄恶狠狠的说道,一把将官心柔推到床上,几下子扒掉她的裤子和内褲,扯下自己腰间的皮带,用力打了下去!
官心柔痛叫一声,眼泪立刻流下来,身体疼得不断扭动挣扎,怎料又惹来一记无情的抽打,泪眼流的更加汹涌,哭喊道:“放开我,你凭什么打我,放开我!”
楚关雄腥红着眼,忍着心痛又用力抽了她一下,白皙的臀部已经浮现几条醒目红痕,他沉声问道:“知不知道错?说!”
官心柔一个激灵,痛苦的吼他:“我没错!楚关雄,我没错!错的是你!呜,有本事你继续打,你会后悔的……”
见官心柔仍然嘴硬,楚关雄扔掉手里的皮带,宽厚的手掌狠狠打了下去,寒心道:“还不认错是吧?我就打到你认错为止!”巴掌一下又一下打在官心柔的臀上,楚关雄恼她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更恼自己没用管不好她。女孩的身子一向娇气,十几巴掌以后,圆翘的臀部已然紅肿不堪。
官心柔哭得近乎没声,泪水弥漫了眼眶口腔,枕头床单也是一片濡湿。楚关雄终于停住手,他脸上满是疲惫和隐忍,又问了一遍:“官心柔,你知不知错?想好回答,别再惹我生气。”
官心柔呜咽着不说话,臀上一阵火辣的疼痛,他的话更让她心痛如绞,又哭了半天,她终于止住哭泣,回头看他,一抽一噎道:“楚关雄,我要跟你离婚。”
楚关雄一震,随即狠狠拧眉,粗声粗气的反问道:“和我离婚?”他让她想好再回答就已经代表他在原谅她,只要她服个软认个错,他就不会再跟她计较,结果这丫头居然要跟他离婚?楚关雄心里的不忍和心疼顿时又被滔天怒火淹没,他冷冷瞥着她,“看来你还是不知道错。”
楚关雄迅速褪掉身上的衣物,然后开始撕扯官心柔身上残余的布料,即刻两人皆是不着寸缕。他用力的捏着柔软的胸,重重咬住她的耳垂,恶声恶气的重复问道:“你要和我离婚?嗯?”
官心柔一边躲着他的折磨一边哭丧道:“别这样,你滚开。”
“小柔,你碰到我的底线了,现在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楚关雄分开她的雙腿,粗鲁的捏着紅肿的臀瓣,使劲一切方法让她觉得难受,因为他也难受,既然如此谁都别想好过。
楚关雄掐住她的腰肢,没有多余的前戲,握着堅硬的慾望往她的腿间刺进去,他也不一鼓作气,而是慢慢的深入,一点一点的折磨她的神经。
“疼疼疼……”官心柔抓着床单哭叫出声,不断重复着:“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楚关雄摸了摸她脸上的泪水,伸进嘴里尝了尝,真苦。接着他抓紧她的腰,屏息,重重撞了进去,粗长的炙熱瞬间没入她的身体。官心柔叫了一下,声音沙哑,无尽痛苦哀鸣,仿佛一只受伤的小野兽。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呜呜……楚关雄我恨死你了,你打我你凭什么打我,从小到大就没人打过我……就因为我弄了纹身吗?”官心柔低低的抽泣,含糊不清的控诉着,“它只是一次性纹身而已,你居然这样欺负我,我要回家,我要离婚,我不要和你在一起……”
021 认错
'021'
楚关雄盯着官心柔散乱的头发;噎了许久;终于开口;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接受;“一次性?”
官心柔不再回答;只顾埋头哭泣;薄弱的双肩一抽一抽。丫头这么怕疼,又怎么敢真的去纹身?楚关雄心里不知滋味;悔恨自己太过冲动误伤了她。
楚关雄动动身体想要退出来,结果官心柔哭得更大声;楚关雄立刻停止住动作;心里满是心疼懊恼;“宝贝儿不哭啊;都怪叔叔,怪叔叔混帐,你别哭了啊。”说罢伸手摸上她的下體,轻轻揉着,想缓解她的痛楚。
“走开!不要碰我!”官心柔吼一声,随即整个人蜷缩起来,牵动了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颤抖得更加厉害。楚关雄连忙抱住乱动的身子,碎碎的吮吻着她的颈项耳朵,“不碰不碰,叔叔不碰你,马上就出来,小乖你忍耐一下。”
待楚关雄出来后,官心柔仍是哭哭啼啼,一边躲着他的接近一边想要爬下床,可臀上的疼痛使得行动十分不便,最终还是被楚关雄揽进怀里。
“我们离婚吧。”官心柔一脸苍白,小口小口的喘息,眼里是深切悲哀与一片黯然。不管以往发生什么矛盾吵架,她从不拿离婚说事,她觉得没什么事情比离开他痛苦,原来不是没有,只是没遇见罢了。
楚关雄僵了僵,非常不想听到官心柔说离婚,可这一次是他的错,没有搞清楚就打了丫头一顿,她会伤心也在情理之中,但离婚绝对不可能。
“叔叔错了,该打的人是我,你可以生气,可以惩罚叔叔,就是不能说离婚知道吗?让我看一下,刚才是我不对,居然动手打你,叔叔向你保证绝对没有下次。”楚关雄说着就要去查看她的伤处,官心柔挣扎着不愿配合,眼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