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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点惊吓,把男人说成是爱人竟好像说‘今晚就吃面’一样的简单,想到自己总是要为那个男人担忧,到不如将男人名正言顺的绑在身边,结婚或许是个借口,可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想通后司徒空反而坦然了,笑着道。
“你们司徒家是什么家族,司徒少爷想要尝鲜找个男人倒还说得过去。”乔三爷不愧是个老狐狸,脸上再次堆上了笑容,道:“司徒总裁怎么也不会允许一个男人来做儿媳吧。”
“三爷玩笑了,如果不是真的喜欢,三爷觉得我会找个那副模样的男人吗?”司徒空也不是省油的灯,笑着道。
“好好好,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比我们当年啊。”乔三爷看着他那副笑脸,脑子里转了好几转,一想到这个男子有对同性恋干爹,内心里虽然还是着疑问却不禁信了几分:“还真是敢爱敢恨啊。”
“对了,刚才你说你们下月就要结婚了,那我可得恭喜恭喜司徒总裁啊。”乔三爷到底是个老狐狸,话里藏刀。
司徒空现在是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看着他拨电话,不知道父亲从别人口中听到自己的喜讯会是什么表情。
“好,好,司徒总裁放心……以后还请您多多关照啊。”乔三爷放下电话,脸上的笑容仅仅只是消失了数秒,很快就换上了一张慈祥的脸孔,道:“司徒少爷,既然人是司徒家的媳妇,那这个面子我肯定是要给的。”
“来人,把人带出来还给司徒少爷。”乔三爷脸上的笑容更深,道:“希望阿军的死,只是一个误会,不过他调戏司徒家的媳妇,就算真是被少夫人他所杀,那也是咎由自取,这件事乔某再不插手。”
男人被两个人架着出现在大厅里,司徒空赶忙上前,却发现男人脸色潮红意识模糊,人看起来倒是毫发无伤。
男人迷迷糊糊地睁了下眼,看到眼前的人是他后,傻傻地笑了起来,道:“你好帅啊!”
'正文 第37章:‘春情’'
司徒空额头爬满了黑线,礼数周全地告辞后,半抱着男人走向了自己的座驾,将不安分的男人塞进车里,看到出现在车旁的人,眉头皱了起来。
祈少脸上挂着痞痞的笑容,斜靠在车上,道:“真没想到司徒少爷竟然会真的屈尊前来,不知道算不算是他的福气啊。”本来乔三爷只是为了给严四爷一个交代才将人请回来,却在和他谈话后,命人给男人注射了‘春情’,看到车内脸色潮红的男人不安地扭动着,祈少嘴角一挑,道:“司徒少爷还是赶紧把人带回去吧。”
就在他转身准备离去前,上挑的眼眸透着丝丝邪气,戏谑地道:“好像司徒少爷不好男色吧。”声音不大,却正好传进了拉开车门准备坐进驾驶室的男子耳中。
司徒空手上的动作微微一滞,内心里早已经翻江倒海,脸上却依旧平静,望了眼邪笑着的祈少,径自发动车子驶出了别墅。
男人脸色绯红,整个人在后座上不安地扭动着,领口的衣扣早已经被他扯落,艳红的双唇不时开开合合咕哝着。
司徒空加重了油门,车内的空调已经开到最大,但是不知道为何当他的视线从后视镜里落在男人敞开的胸口那片白里透红的肌肤上时,只觉得一股热气直冲脑门,眼眸瞬间变得更加深沉:“该死的!”男人很显然是被下了药。
电话铃骤然响起,司徒空深吸了口气,这才按下了接听键,里面传来祈少含笑的声音:“‘春情’可是我们华南帮用来对付那些不听话的MB,这可是我们三爷送你的大礼。”
拿着手机的手僵硬着,耳边只剩下‘嘟嘟嘟’的声响,司徒空在愣了数秒钟后,一把将手机砸在了挡风玻璃上,在发出一声不小的声响后弹掉在副驾驶位。
“怎么样?”司徒空脸色阴沉,看着走出来的医师,开口问道。
“少爷,这种药最好的排解方式还是……”医师看到眼前的人眼神越来越犀利,下半句话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没有其他方法吗?”司徒空知道不该迁怒他人,可是心情就是奇差无比,只想找人好好地打上一架发泄发泄。
“这种药药性绵长,就算我现在给他用药也只能是加以压制,治标不治本。”医师在进来看到一个平凡的男人躺在司徒空的床上时,总觉得有些诡异,却又不敢妄加猜测。
“如果你用药压制多久可以让他不受药性控制?”司徒空虽然也明白自己似乎在自找苦吃,舍简求难完全是呆子的做法。
“强行压制,他如果可以抗住三天就可没事。”医师不知道司徒空内心的想法,尽责地道:“但是这三天他需禁食,每日只能靠饮水为生。”
“那就算药性解了,他不是也是元气大伤。”司徒空眉头紧蹙,生平第一次感到了茫然。
“‘春情’这种媚药完全不同于一般的春药,被下药之人就算有再强的意志也会崩溃。”医师在斟酌之后,还是开口道:“这种药物会侵蚀人的思维,如果不能得到释放,对中药之人的神经系统会造成一定的损害。”
“行了,你可以回去了。”司徒空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后,神经就一直紧绷着。虽然他身边有许多朋友都喜好男色,甚至不乏有人只爱男人不爱女人,他有时也会和那些漂亮男孩开开无伤大雅的玩笑,可是让他真的提枪上阵,心理多少还是有些障碍,毕竟在他二十五年的生涯里,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和一个男人滚床单。
推开卧室的门,男人四肢被绑,平凡无奇的脸红艳欲滴,覆着一层汗珠,手腕脚腕早就因为他不断地扭动而被勒的通红,细细碎碎的压抑的呻吟不时响起,一室的旖旎。
直到关上卧室的门,司徒空这才深吸了一口气,刚才的一幕就像一颗炸弹般在他脑海里‘砰’的一声炸出了炫丽的光亮,陌生又熟悉的情欲在体内翻腾着,这让一向冷静自持的司徒空仿佛被人当面扇了一个巴掌,翻腾的心绪瞬间了冷了下来。
“Gin,给我找个MB过来。”司徒空脸色沉了下来,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闪过一丝残虐,吩咐道:“钥匙我放在管理处,叫他自己上去。”
'正文 第38章:温存(一)'
Gin办事利落,而且头脑敏捷,知道什么话该问什么话不该说,更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能做。从他接到老板的电话,就隐约觉得事情有些怪异,因此亲自领着人上了公寓。
看到四肢被绑的范之臣,Gin的心瞬间沉了下来,骤然间明白自己接下了一个烫手山芋。
身旁的男子吹了声口哨,轻浮地道:“这公寓的主人喜欢玩SM啊,可真看不出来。”这里装修高雅中透着霸气,可床上的老男人一身春情,却丝毫看不出一点点的霸气:“现在的有钱人还真都是变态居多啊。”
司徒空坐在车内,看着Gin领着一个陌生男子上了自己的公寓,不知道为什么身上的真皮座椅好似被人放了一排小刺般,扎得他浑身不自在。点了根烟吸了一口,眼睛却紧紧地盯着那透着亮光的自家的窗户,怎么也收不回来。
男人那张平凡无奇的脸在脑海里回放了无数遍,无论是绝望时的样子还是羞涩的样子,从他们相遇开始,那张脸似乎越看越顺眼。烟已经烧到了尽头,修长的手指被烫得通红,也炙烫着他那颗抗拒却又无法抗拒的心:“shit!”
脑海里充斥着男人被情欲熏得通红的脸,司徒空的双腿仿佛有了自我意识,在冲上楼的那一刻他有过迷惘,可是越接近家门内心深处那股杀人的欲望就越加强烈,一想到男人此刻正躺在不知名的陌生男子身下,他脸上的血色尽失,一把推开半敞着的卧室门,在看到空无一人的大床时,他不知道自己的心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悬得更高。
空无一人的卧室里除了他略显急促的呼吸,浴室里隐约传出水声,握着门把手的手关节突兀,然而所有鼓足的勇气在冲进卧室时仿佛就已经用尽,这浴室的门就好像有千斤重,让他怎么也无法打开。
“Gin,我不伺候了!”陌生男子横眉冷对,一把拉开了浴室门,在看到一双通红的眼睛时,吓得跌坐在地上。
Gin两手紧紧地压着男人的肩膀,偌大的莲蓬头里喷洒着水花,不仅将浴缸内的男人淋了个湿透,也让Gin淋湿了大半个身子。
“老板,你回来了!”Gin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惊喜,他瞬间放开了钳制着男人的手,踢了一脚跌坐在地上的男子,道:“小臣就麻烦老板,我们先走了。”
“Gin,你搞什么?”陌生男子被Gin半拉着拽了出去,嘴里却还在念叨着:“搞什么飞机,叫我来又不让上……”
范之臣整个人浸透在浴缸中,薄薄的衣料紧贴着肌肤,那潮红的肌肤在水中显得粉嫩欲滴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体内仿佛有一股澎湃的热气,让他显得像个困兽,重新得到的自由的双手迫不及待地撕扯着身上的衣料,雾霭的双眸透着恳求望向眼前那个高大的身影,嘶哑地道:“帮我。”
大脑早就失去了判断力,可是循着动物的本能,范之臣还是开口了。冲刷在身上的冷水根本就无法浇灭心头的那丝渴求,即使浸泡在冷水中,也无法让那炙热的感觉减低一分一毫。
男人的无助让司徒空的双眸深沉了少许,那嘶哑的声音仿佛一道开关般关闭了他仅剩下的那点理智。看着男人缓缓站起身,巍巍颤颤地走向自己,不知死活地贴了上来。
那炙热的肌肤唤醒了他体内久藏着的恶魔,男人仿佛水蛇般贴着自己扭动着,司徒空在抬起手臂扣住他的腰身时,沙哑地道:“不要后悔……”
陌生又熟悉的感觉主宰了司徒空所有的神经,他一把将男人推靠在浴室墙上,冰冷的手滑进了男人的胸膛,掌下一片炙热,不期然地听到男人舒服的吟哦。将男人的的双腕扣于头顶,湿透的衣服轻易地剥去,那片白里透红的肌肤隐约散发着清香……在双唇覆上那白晰红润的脖颈,细滑的触感令人流连忘返。
'正文 第39章:温存(二)'
衣物随意地散落在浴室的地板上,莲蓬头里刷刷的往下倒水,却无法把室内的高温降下分毫。
男人赤luo着躺在宽敞的洗手台上,白皙修长的双腿紧紧地吸附在司徒空的腰身上,空气中充斥着纵欲的喘息,混合着‘哗哗’的水声仿佛一曲美妙的交响乐。强壮的男子放肆的,如猎豹般撕裂着眼前的猎物,身下的男人在一波波的冲击下发出类似痛苦又似愉悦的呻吟。在男子看到男人那张绯红的脸上那因为达到高潮而眯起的双眸,看起来慵懒如猫,嘴边的吟哦更是娇媚如丝,散发出致命的性感,让司徒空脑中的一根弦‘嘣’一下断裂了,高潮来的又急又猛。空气中汗水的味道混合着男子雄性麝香的味道,让那依旧深埋在男人体内的利器再次蠢蠢欲动。
当男人被一把抱起,靠着墙壁接受一轮又一轮的冲击时,那满是水珠光滑如绸的身体被摆弄出一个又一个高难度的动作,男人破碎的呻吟让身上的男子更加的失控。
男人有一副极富弹力又柔韧性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