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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叔叔把人藏在哪里,我们确实找不到,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们自己把人给送回来。”耿铭雨神色一正,望了眼司徒空,道:“你还是要从他们身上下手,我也会发动所有关系继续寻找。”
司徒空一拳砸桌上,眼色一敛,道:“我会尽快住回去,你们那边也要加紧找寻。”虽然早就知道被他们藏起来的人,自己是很难找出来的,可是还是抱着一线希望,内心深处或许还是不愿意让那个单纯愚蠢的男人太过失望,现在看来……“哎……”微微叹息一声,司徒空一口将高脚杯中的红酒饮尽,眼眸再次睁开时只剩下冷漠。
耿铭雨敏感地听到了他那声叹息,心里‘咯噔’了一下,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心头笼上了一层浓雾。
范之臣口笨语拙地应付了同事们的好奇心,一下午除了脸上的红晕未退,嘴角更是不时浮现笑容,整个人沉浸在幸福里。
在同事们羡慕不解的目光中,坐上司徒空的车,范之臣脸上的笑容更深,对于和他走的近而给自己造成的麻烦完全忽略了。
“啊,要回去和,和你父母一起住?”范之臣恍惚间听到他的话,神色一僵,却在看到司徒空点头确认后,强压下心里的不适,道:“那我搬回自己家去住好了,你不用为我担心。”在不舍的离开,可是他更清楚司徒空的话没有反驳的余地,阿姨是那么好的一个人,想必也很希望司徒空能够住在身边吧。
“搬回去?”司徒空眉头抽搐了数下,很明显男人的心思根本就没在这里,否则怎么会断章取义!一想到这里,他脸色瞬间一沉,重重地哼了一声,便不再看男人一眼。
范之臣一脸丧气样,有气无力地收拾着自己为数不多的那点行李,看着收拾妥当的行李,唉声叹气地盯着,却始终没有伸手去提,心里的不舍之情就像破进而出的泉水般,一拨又一拨地涌了上来,让他心头泛酸,眼眶微红。
司徒空看着男人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心底隐约泛起了喜悦,眼中微微有了一丝调侃,道:“怎么?我这里装修豪华,住得舒适,舍不得走了?”
“不,不是,我,我马上走。”范之臣的声音越说越小,一直僵硬地看着行李的身躯明显一颤,动作迟缓地伸出手去,忍着心头的不适,提起了行李。
看到男人步伐迟缓,一副欲言又止不舍的样子,司徒空刚刚因为他走神而起的不快彻底消退,笑着道:“等等,住了这么久走之前连句谢谢都不说,不是在怪我照顾不周吧?”
“没,没有。”范之臣使劲地眨了眨眼睛,出口的话中带着丝丝鼻音,道:“谢,谢谢。”
听着男人透着哭腔的声音,司徒空微微一怔,赶忙上前接过了他手中的行李,道:“我跟你开个玩笑,你和我一起回去住。”
“啊?!”男人嘴巴张得老大,一双眼睛通红,傻傻地看着他。
司徒空脸色微红,看到男人犯傻的表情,不知道为何却觉得男人这副表情有着说不出的可爱和动人,脸颊上的红晕更加明显,道:“谁让你刚才不仔细听我说话!”高昂的声音中似乎极力掩饰着什么。
范之臣脸上瞬间漾开浓浓的笑意,整个人像是被注入了一股力量,兴奋而生机勃勃,看得司徒空又是一怔。
虽然早就知道男人很容易满足,可是看到男人脸上那单纯的快乐笑容,司徒空忽然间觉得自己很卑劣,定定地注视着他,道:“对不起。”
“为什么要跟我道歉,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才对。”范之臣受宠若惊地回望着他,满是不解地道。
司徒空微微拥住他,将他圈在了自己怀里,埋首在他的颈项间,道:“以后如果我做错了事,你能原谅我吗?”明知道自己很贪心,可是听不到男人的那句‘原谅’,司徒空的心理就觉得堵着一块大石头,让他喘不过气来。
'正文 第62章:同床'
“你说什么呢?”他的怀抱宽厚温暖,让范之臣头脑发昏,他的话更是让他一头雾水,可是话音的颤抖还是让男人感到了身旁之人深切的恐慌:“无论你做了什么,我都不会怪你。”
伸出手臂紧紧地搂住司徒空的腰身,将头靠在他的胸前,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范之臣不仅仅觉得幸福,更是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
“这,这里只有一张床,我,我们怎么睡啊?”范之臣为难地看着眼前那张豪华大床,一脸窘困,不知所措地问着:“你刚才干吗说只要准备一个房间就行呢?”
司徒空看着男人羞涩不安的样子,微微叹了口气。他面上虽然看起来镇定,可是心里早就翻江倒海,那夜的景象在脑海里忽隐忽现,仿佛梦魇般困扰着他。
司徒空双手紧握成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从他决心回来住开始,就早已有了认知,为了消除他们的顾虑,和男人同睡一张床还只是一开始。
放柔脸上的表情,司徒空走到小吧台倒了两杯红酒,将那杯放了点料的酒递到男人面前,道:“你忘了,在我父母眼中我们已经是伴侣,如果要是分房睡,我妈妈肯定是要担心的,难道你想我妈妈为我们担心吗?”
看到男人的满脸为难之色,他继续道:“还是说在你心里并不认可我这个伴侣的地位?”男人的脸红似番茄,急急地想要张口辩白,司徒空将酒举了起来,道:“喝点酒,我们早点休息吧。”
范之臣被他虽不直白,却暗喻明显的话弄得心跳如鼓,口干舌燥,立刻听话地将酒一口饮尽,不好意思地低垂着头任由他拿走了酒杯,道:“那我先去洗洗。”
冲洗完毕后,范之臣穿着一套老旧的睡衣在司徒空视线不明的注视下,有些瑟缩地钻进了被窝,不知道是因为冲澡的时候水温过高,还是因为其他,他只觉得头昏的厉害,身陷在柔软的床榻上,羞涩渐渐远去,困乏之意越来越浓。
司徒空耳旁是男人平缓的呼吸声,确定他已经睡熟,司徒空这才慢腾腾地躺在了他身侧。男人身上隐约散发着廉价洗发精的味道,然而那在空气中隐隐约约飘散着的气味却仿佛催情剂般,一点点渗入司徒空的肌肤,让他全身的肌肉紧绷起来,汇聚而来的热力渐渐地冲向腹部。
那发生过又仿似从未发生过的肌肤相亲的感觉在深夜中逐渐清晰起来,占据着他所有的思绪。男人长的确实不漂亮,可是那一身光滑如绸缎般的肌肤,紧致仿佛有生命力的小xue,那柔韧度绝佳的身体,仿佛罂栗花般在寂静的夜晚深深地沁透他的肌肤,渗入他的血液。
男人睡得很香,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身旁人那燃烧着欲火的眼眸,更对身旁人苦苦压力化身狼人的窘况毫无所知,睡得那么安然,甚至在不经意间靠向了身旁人,紧紧地依偎着那温暖的怀抱。
司徒空只觉得自己失序的心律怎么也无法恢复正常,他僵直地仰面躺着,克制着内心不断冒出的恶魔,克制着那本能的冲动。他不是柳下惠,更从来不自诩是个君子,不碰男人是因为他不想让日后男人知道真相时,增加男人对自己的怨恨和鄙夷。
男人忽然一个翻身,半个身子挂在自己身上,嘴角带着明显的笑意,司徒空的身体更加僵硬,伸出来的想要推开男人的手却始终没有落下。
夜还很长,一室的黑暗。听着男人的呼吸声,司徒空幼稚地开始数羊,却不知道数了几千,才在天渐渐泛白时,迷迷糊糊地坠入了梦乡。
“啊——”范之臣一夜无梦,睡得很舒畅,醒来的朦胧间却发现自己紧紧地搂着什么,睁眼就看到司徒空放大了俊颜,察觉到自己竟然紧紧地抱着司徒空,无措得大叫起来。
“你干吗?”司徒空头胀得难受,眼睛微眯着,看着男人目瞪口呆深受打击的样子,彻底清醒了过来,道:“还好这里的房间都是隔音的,不然你这一声估计可以把别墅内所有生物都唤醒。”
'正文 第63章:司徒茵'
“抱的舒服吧?”司徒空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男人。
范之臣赶忙松开了搂在他腰间的手,挣扎着坐了起来,却看到司徒空右边胸前湿了一大片,范之臣只觉得一股热气直冲脑门,整个人本能地挪向了床边。
司徒空看到男人脸上闪过诸多复杂的情绪,不禁感到有些纳闷,坐起身顺着男人那躲闪又惊惧的视线终于察觉到男人恐惧的原因,哭笑不得之余,望着狼藉一片的胸前,语带取笑地道:“看不出来你还跟个小孩似的,睡觉都不忘流口水?”稍稍停顿了数秒,故作恍然大悟地道:“哦,我知道了,你不会是借机报复我吧。”
范之臣终于明白他没有责怪之意,这才松了口气,脸上的红潮却迟迟未退,到嘴边的道歉话语在司徒空那忽然绽放出笑容时,忘了说出口。
时光流转,半个月的时间转眼已逝。两人的相处看似渐入佳境,男人平凡的面容因为整日不消退的笑容而显得熠熠生辉,司徒空时不时表现出的体贴让男人满心的爱意洋溢着周身。
司琪将他们相处的点滴都看在眼里,她经常看着范之臣那满是幸福和感激的笑容发呆,内心深处的担忧越来越深:“澈哥哥,我怕空儿会伤害到那个善良的孩子。”
“放出消息,准备一个舞会,把茵儿接回来吧。”司徒原澈脸色未动,喝了一口茶,接口道。
“那怎么行?”司琪大叫出声,反对道:“空儿看似对小臣不错,可是很明显没有对茵儿的感情深,这时候把人接回来,万一……”她眉头紧蹙,连连摆手,道:“我不同意!”
“茵儿已经是空的心魔,现在他知道五年前我们骗了他,与其让他一门心思去找寻,不上不下的,不如把人弄回来,也省得他一直挂念不忘。”司徒原澈眼中闪着睿智的光芒,劝说道:“小琪,你只看出来他回来住,是想做戏给我们看,可是有时候人往往会假戏真做。如果茵儿一直不现身,一直不解决,在他们之间就会成为一种障碍,一种心魔,那么即使他们之间有什么,空儿也永远不会察觉的,因为他被自己给自己下的咒困住太久了。”
“可,可是万一茵儿回来,空儿他……那我们不是作茧自缚吗?”司琪还是感到忐忑,一脸的担忧。
“儿孙自有儿孙福。”司徒原澈宠溺地搂着她的肩头,宽慰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恭喜空哥哥了。”耿铭雨一走进司徒空的办公室,就笑着恭贺道:“听说舞会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看来茵姐姐回来的日子之日可待了。”
司徒空早就在自己父母口中知道茵儿还活着,并且很快就会回来的消息,可是这个消息除了最初听到时的惊喜外,经由这两日的沉淀,竟让他的心无法再起波澜。
看到眼前人平静如常的表情,耿铭雨在感到诧异之余又觉得有些不明所以,如果说在外人面前司徒空要保持冷静自持的样子,那么在自己面前却是完全没有必要的,但是为何他看起来是那么的平静?难道说因为已经盼望的太久,所以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