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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土豪和过气mb-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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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滕诚没看他,狠狠地抽了口烟,慢悠悠地吐了出来。

    王良不抽烟,但是应酬是必须的,而且现在他心慌,尼古丁有特别的效用。

    两个人谁都不看谁地把一根烟抽了个精光。

    “他进去前和你说什么没?”滕诚先开的口。

    王良对滕诚没一点好感,他对所有包过麦柯的土豪都没有好感。特别是滕诚,因为麦柯喜欢他,那种喜欢根本都是藏不住的,而这人……王良把所有土豪都归到一个文件夹里——禽兽。

    “没说什么。”王良弹掉身上的烟灰,无所谓道。

    “他没有说到我?”滕诚盯着王良,像在逼供。

    王良皱起眉:“他说他陪过的土豪都结婚了这句算不算?”

    “他说的时候什么表情?”

    “挺高兴的呀。”王良随口道。

    “……”

    滕诚没表情,也没说话。

    没多久,又拿了支烟出来给王良:“说说他以前的事。”

    王良拿过烟:“你要知道这个做什么?”

    “好奇。”

    “好奇自己问他。”

    “你是滕胜的员工吧?”土豪切换到无良老板的模式,声音低了几度。

    “目前还算是……不过我不会出卖我好哥们的。”王良宁死不屈。

    他看到滕诚看着远方,眼睛里是悲伤:“哦?好哥们?他喜欢星星还是月亮,喜欢吃甜的还是咸的,喜欢什么型号的车子,爱看哪部电影,你知道吗?”

    “我……”王良还真答不上来。

    “他是高敏人群,进去打了麻药可能就死在手术台上的几率超过五成……你也不知道吧。”滕诚自己点了烟,狠狠地抽了一口。吐出来。

    对面的王良,瞪着眼睛张着嘴,一脸不相信地自言自语:“怎么会……我记得……他妈妈……我操……”

    王良把烟掐了丢进垃圾,要回楼里去。

    滕诚喊住他:“你站住,手术起码还要两个多小时呢。我找了最好的麻醉师,里面是副院长亲自主刀,如果有什么问题……”滕诚环顾了下医院四周,那意思好像里面的人有事儿,他就要把医院炸了一样。果然——“医院治不好人,留着做什么。”

    滕诚喃喃自语,那语气里带着的寒意让王良这个平时粗枝大叶的人,都从里凉到外。

    “滕总,你对麦子他……”王良重新审视了下滕诚。那股子排斥感到底散了不少,这个人知道麦柯比他还多,他们认识也就一年吧。而自己和麦柯都十年的哥们了,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知道。

    “放心,他就算真的死了,我也还是会活得好好的。”滕诚又是三两口把一根烟抽完,王良认真观察了这个人才发现,滕诚比他还焦虑和担心。因为抽得猛了,那个人还狼狈地咳了两声。

    “他虽然和你是那种关系,但是,麦柯喜欢你。”

    “你哪只眼睛看到的?”滕诚抬眼。

    “感觉。他不想你结婚。”

    “那你有没有感觉到他来医院做手术,是为了能死在这儿一了百了?把他手机给我。”

    王良愣愣地掏出手机,滕诚拿了,就回了大楼里。

    等待是煎熬的。

    特别是王良想着滕诚的那几句话,自责又懊悔。

    滕诚坐在椅子上,用充电宝把麦柯的手机冲上电,开了机。

    只是盯着手机里的相册,翻呀翻。

    翻到一张黑黢黢的照片的时候,滕诚不动了,然后盯了好久好久。

    陆续有护士出来同家属们报平安。

    王良看到家人们长舒一口气拼命道谢又匆匆地进去。

    王良和滕诚每一次都羡慕地盯着别人,然后看着人走了,自己再低下头。

    王良低着头在自责,滕诚低着头,盯着黑乎乎的屏幕不说话。

    不远处站着或坐着的是几个王良在麦甜婚礼上见过的人,都是滕诚带来的人,安安静静地在那里,这种气氛,王良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

    两个人都等不住地一遍遍地看时间。

    终于,门又开了,大家都看着护士,护士却走向那边等着的最后一对夫妇,他们的儿子手术成功已经在苏醒室,退了麻药就能推回病房了。

    这边家属刚走,石毕就赶来了。

    王良这才发现,外头天都开始暗下来了。

    麦柯在里面还是没消息。

    石毕看到滕诚和那边一堆他也觉得很眼熟的人,看看王良,王良看了看紧闭的大门摇摇头。

    石毕坐着一起等。

    那股子焦躁和不安,真的能杀死人的。

    滕诚扬了扬手,有人出去了,很快人就回来了。

    “去问了,说……还在手术中。”高大的人回答。

    滕诚不耐烦。

    “不是说两个小时?都要四个小时了,里面在手术还在干什么?他不是排在第一个的?陈院长呢?”

    “还在手术室里。”回答的人特别沉稳。

    土豪不冷静:“什么原因!”

    “先冷静,我们现在着急去问,只会给里面添麻烦。”

    “不是说不会有问题?”

    “现在也没有说有问题。”

    “咳哒——”滕诚握着拳头,关节吱吱嘎嘎地响。

    然后滕诚好像都得了坐立不安症,他不能在位置上坐着超过五分钟的,一会儿去窗边站着,瞪着窗栏变成痴呆,一会儿头顶着大门用脚蹭着地。

    突然——

    “你们都出去——”滕诚咬着牙突然说了句话。

    王良不肯走,还是被石毕拉出去了。

    滕诚发现自己在哭。

    在麦柯过了五个小时还没有出来的时候。

    麦柯的手机响了。

    滕诚接起了电话:“麦柯先生吗?几天前给您刻好的墓碑出了点状况,希望您明天亲自来一趟。”

    “墓碑?在哪?”

    “请问您是?”

    “他是我……家人。他现在不方便接电话。”

    “哦,是这样的,麦先生之前在我们这边定了墓地又刻了碑,今天我们去上漆的时候,发现墓碑有被损坏地迹象。因为是新碑,我们想征求一下麦先生的意见怎么处理。”

    “什么……什么损坏。”滕诚觉得有人伸了一只手进了他的心脏,在那里拼命地搅弄,他话都说不利索,全身都在抖。

    “可能是附近居民家的孩子捣乱,画了些涂鸦。”

    “什……什么……涂鸦……”

    “一颗星星,还有一朵花。”

    ……

    滕诚挂了麦柯的电话,拿起自己的手机。拨了个号码说了三句话。

    然后把自己的手机整个地摔在了地上……

    七个小时。

    滕诚红着眼睛,看到那个叫梁青的麻醉师还有陈副院长还有护士都出来了。

    滕诚发现他在耳鸣。

    他什么话都听不清。耳边“嗡嗡——”的叫唤着。

    他只看到院长拍拍他的肩膀。年轻麻醉师还是那副欠抽的死人样,说了两个词就走了。

    护士做了个指路的手势。

    滕诚听到他的心跳声乱得能炸开了。

    脸上湿漉漉的。

    一定丑到爆……

    ……

    麦柯发现自己死了。

    因为,他看到手术台上的自己,插着管子很丑的模样。脖子边上满是鲜血。

    病房外,他看到护士在同王良说话,石毕在他身后扶着他,王良哭的样子很丑也很滑稽。

    他看到甜甜接了个电话愣了好久,然后边哭边不知道该如何做反应。滕辉放下电话,就抱着他,顺着她的头发,在她耳边说着什么……

    他看到陈晓开着车慌乱的在街上开着,管家找到他,把慌乱不知所措的他固定住。陈晓只是愣愣地不说话,麦柯看得心疼,想去安慰一句,只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也看到了滕诚。

    滕诚在做他第二天的婚礼彩排。

    新娘穿着纯白的婚纱美艳动人,滕诚的好身材映衬得新郎的礼服笔挺复古又华丽。

    红毯上新人相视一笑。

    麦柯看到他们正朝自己慢慢地走来。

    麦柯以为人死了以后心胸一定会特别的宽广。

    只是此刻他心里还是好疼好疼。

    “死胖子,还说喜欢我,敢不敢不结婚呀,咱们也惊世骇俗一把。哎……你不是土豪就好了,或许我们找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偷偷摸摸地过我们的小日子。不过,你不是土豪,或许我们也不会认识了……下辈子,你把下辈子留给我吧……”

    麦柯想去亲亲滕诚。

    只可惜他一点也动不了。

    他看到新郎新娘彩排到互相交换戒指的画面。

    突然礼堂的大门开了。

    麦柯看到自己穿着一身白西服跑了进来。

    是来抢新郎的?

    可一定要成功呀,把他抢来,然后,藏起来,谁都不要给。

    谁都不给的,只属于他麦柯一个人的滕胖子……

    ……

    麦柯只觉得疼。

    脖子上一开始只是麻麻地疼,然后那股子疼好像从脖子一直深到了他的喉管,然后到了肺,到了胸口,然后蔓延到了全身。

    好像有人掐着他的脖子一样,呼吸好困难。

    “醒了。”

    麦柯耳朵嗡嗡——地都是杂音,但是听到有个女人的声响。

    然后有人长长叹了口气。他的眼睛被拨开,强光照了进来,然后白色的袖子在他的眼前划过,一个声音有点不耐烦道:“我能走了嘛?”

    “这次梁医生帮了大忙,再留一会儿吧,外头的人我们医院真的惹不起。”

    年轻的医生冷哼了一句朝着麦柯的反方向走了。

    然后麦柯听到护士说了几句闲话,他被推到了一个房间里。很快周围有仪器转动的声响,有护士让他按照她的要求动手动脚。

    麦柯觉得全身都不像是自己的,但是还能控制。

    很快又是一阵的脚步声。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

    麦柯觉得有点冷。

    脖子那儿一阵阵地像是被人掐着。

    他看到房间里的灯,灯管里有几个虫子的尸体……

    他没死。

    他没死。

    他醒了。

    ——为什么?

    麦柯扯了扯嘴,想嘲笑下自己,发现嘴角扯到了脖子——好疼,好难受。

    他不想去面对呀,活着的事,他都不想去面对。好累,好心烦,好绝望。

    麦柯很想妈妈。

    也很想爸爸。

    他想起很小的时候一家四口的温暖。

    那时候妹妹就是一个小小的婴儿,妈妈好漂亮好柔软,爸爸也总是笑着的。

    他的生活总是快乐和期待。

    为什么妈妈就没有醒过来呢?为什么爸爸也跟着妈妈走了呢?为什么最后所有的事情都要他来承担?他也会累呀,也想休息了,也想走了。

    麦柯昏昏沉沉地。迷迷糊糊间,思绪都不能继续。

    好像又有一堆乱七八糟的脚步声,周围多了很多呼吸声。

    麦柯有一点点困,他想再试一试,或许这次睡了,他就会彻底的睡死,再也不要醒过来了。

    “麦柯,麦柯……”

    有人喊他。

    是滕诚。麦柯熟悉这个声音。

    麦柯不想理会,他也转不了头。

    有人亲了亲他的额头。滕诚的嘴唇干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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