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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分明是你喜欢的姿势!”
“原来你还记得。”
“你?!”
当他分开我的腿,身体勃然冲入,他兴奋地低吟,笑意似梦里樱花坠落。
我闭上眼睛,眼泪顺着眼角落下去。痛苦,并非源自被他欺凌,而是,我憎恨自己这么快就心甘情愿地臣服在他身下,渴望着与他一生这般的结合,不要再分离……
早知经历了过那么多的矛盾煎熬,到头来,还是越过了这道底线与他在床上痴缠。
当初何苦要逼自己放开手,也逼着他放开手。
激情叠叠荡荡,欲断难断。我在他身下,终于融成一汪温泉他细密的吮吻,狂野的纠缠,邪恶的侵占,连绵不绝我早已忘了身在何处,忘情地迎合着他每一次的深入。
我记不清他要了我多少次,最后,他把我已经被欢愉麻木的躯壳搂进怀里,眷恋地亲吻,抚摸着我的头发,深吸着我的味道身体被汗浸透,滚烫的肌肤粘在一起,我好累,真想在这副久违的身躯里再睡上一次,梦里一定不会有心痛的感觉。
闭上眼睛,我却想到了印钟添,想到了喻茵,想起了很多过往……
真是可笑!
我撑着疼痛的身体坐起来,一件件拾回我的衣服,穿在身上,梳理好自己的头发,拍拍惨白的脸颊。
我刚要下床,他握住我的手腕,力道重得让我无法挣脱。
“你想要的我都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我问。
他说:“离开他。”
啪!
我一个耳光扇在他的左脸上,这就是我的回答。
他微微侧脸,笑着说:“你的未婚夫知道你用什么方法救了他,不知道作何感想?”
我倾身靠近他,鼻尖轻触着他的耳廓,面带微笑:“让你的亲朋好友同事知道你逼犯罪嫌疑人的家属做了什么,不知作何感想?”
他牵动嘴角,一副自嘲的神情。
我告诉他:“叶正宸,别再逼我!玉石俱焚的结果,你我都不想看到!”
我走到门口时,他说了一句话,很轻。“我该拿你怎么办……”
……
一个人漫无目的走在僻静的街道,踩着满地枯黄的落叶。
耳边一遍遍响起他最后一句话。
风沙迷了眼睛。
傍晚,我在浴室了洗了不知多少遍澡,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洗不掉,他的味道冲不去。
我躺在床上,累得头昏脑胀,闭上眼睛又睡意全无,脑子里全都是我们在床上的一幕一幕,每一个姿势,每一个细节,甚至他的每一个表情。
唉!为什么……
男人总在上床之前对女人魂牵梦萦,下了床,忘得一干二净。
女人总在上床之前把男人忘得一干二净,下了床,魂牵梦萦!
我正感慨,手机响起信息提示音,我急忙坐起,以为有了印钟添的消息。
打开来,手机上显示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短信息:“好饿!想再吃一碗你煮的面。”
我失神看着信息,想起那年窗外盛放的樱花,在他的窗外,也在我的窗外……
因为我与叶正宸的公寓,中间只隔了一堵完全不隔音的墙。
起初,出于礼貌,我每次做了好吃的饭菜,都给他送一些。遇上休假,还会精心准备点饭菜,邀请他来吃饭。
久而久之,他来我这里蹭吃蹭喝已经成了习惯。
有一次,他半夜十二点多从住院部回来,直接敲我房门:“丫头,好饿!给我煮碗面。”
我睡眼朦胧爬起来,打开门,站在门口揉眼睛。“我说,都几点啦,你拿我当闺女使唤呢!?”
他瞄了一眼我薄薄的睡衣。“我倒想拿你当老婆使,你乐意么?!”
我拢好睡衣,白他一眼。一边煮面,一边感叹:“谁当你老婆,这辈子算是毁了!”
……
我放下手机,一小时后又拿起来,慢慢打了句话:“回家让你老婆煮。”
二小时后,我一个字一个字删了。
问情为何物,难舍,难再续
作者有话要说:谁说脱了衣服还要穿上?~这么醒目的名字,这么醒目的文案,我不来点醒目的开头,能对得起大家么!?
往昔散
再也没有睡意。
我披上件衣服,走到窗前,拉开窗帘。
冷风吹在未干的头发上,丝丝凉意。颈子,肩膀,及胸口那些灼烧似的微痛也被冷敷过一般,不那么疼了。
前方不远处的街灯下停着一辆黑色的悍马越野车,深沉的黑色配上强悍的棱角分明,我猜,喜欢它的必然是个所向披靡的男人。
我无法从墨绿色的车窗玻璃窥见车内是否有人,但车子一直没有熄火,清淡的灰烟雾从排气管中飘出,湮没在黑夜里车边有一株老榆树,叶子枯黄,月影映在上面,星星点点。
我仰起头,想起小时候我的家门口也有一株这样的老榆树,一到盛夏,枝繁叶茂。
那时候,我的爸爸和印钟添的爸爸在同一家医院工作,多年的同事,多年的朋友,两家私交甚好。年幼的记忆里,大我四岁的印钟添总是穿着干净的白衬衫,最耐心的微笑镌刻在脸上……我最喜欢缠着他陪我玩,有时还央求他帮我爬上老榆树,玩一玩。每次都被他拒绝。
我大学毕业前夕,印钟添第一次向我表白,浪漫宁谧的咖啡厅里,他穿着笔挺的西装,皮肤光洁白皙,浓密的眉,高挺的鼻梁,看上去文质彬彬。他局促地捏着纯钢的咖啡匙搅动咖啡,说他喜欢我很久了。
吓得我脸色发青,狂摇头。
他大惑不解,似乎这段感情已经顺理成章。“你有喜欢的人了?”
“有!还没出现!”
其实印钟添绝对称得上经典老公人选,相貌端正,温文有礼,还勤奋上进。大学毕业后他考上了国家公务员,分配到市政府,前程一片大好。无奈深受台湾言情小说荼毒的我总以为“欲罢不能”的滋味才叫做*爱情。
我在等待着一个男人,让我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为他生,为他死,为他肝肠寸断,无怨无悔!
那才不枉此生!
自我拒绝印钟添,好长一段时间,老妈一见我就要反反复复地唠叨不停:“钟添这么好的男人你不要,你倒是想找个什么样的?……长得好的?那都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有钱人家的公子哥?那根本靠不住!钟添……”
我被唠叨得实在受不了,打断她后面的长篇大论:“我想找个军人。”
“当兵的?!当兵的连人身自由都没有,哪能照顾你……”接下来又是长篇大论,给我一条一条说明军人有什么不好!
没办法,我偏偏喜欢。
一想到那一身墨绿色的军装,那绝世独立的姿态和那强烈的禁欲感,我就身心荡漾。
偶而YY起那个什么……我给他解扣子要解上几分钟,我口水就泛滥,恨不能马上出现个军人让我扑上去,给他解扣子……
被老妈整整唠叨了几个月,我实在忍无可忍,为了保护长期疲劳的耳膜,以免我刚过一百岁就变成聋子,牙一咬,心一横,决定只身一人去了日本继续求学。并对老爸美其名曰,挽救日渐没落的医疗事业!
他一感动,把攒了二十几年的老本都给我拿出来。
就这样,三年前,我怀着最单纯,最美好的心愿,遇到了我命中注定的那个人,经历了那段欲罢不能的爱情
在日本,医生堪称稀缺资源。医学院的大学生刚一毕业便全部被各大医院洗劫一空。偶有几个家里钱多的花不完,又满怀崇高精神追求的日本学生,会留在医学院继续深造。
所以,我到日本时,阪大医学院的研究室已经连续几年生源不足,一帮老教授为招不到研究生头疼欲裂。
我第一次去见副教授,日语加英语说不到三句话,他一听说我有意向读研究生,恨不得马上把我关进实验室,生怕我跑了似的。当天下午,他就风风火火去系办公室帮我办理在读手续,正式把我安排在他的研究室。
我含蓄地征求他意见:“教授,今年年底的入学考试我未必能通过。万一我过不了,怎么办啊?”
他一个劲儿跟我说:“没关系,没关系!”
后来我才知道,阪大医学部的研修生入学考试通过率从来都是百分之百。你想不考不上,教授都不同意!
回头再想想咱国内浩浩荡荡的考研大军,实在让人感慨万千!
……
到日本一周,我在阪大留学生论坛上认识了经济学部的秦雪。
秦雪很漂亮,典型的江南美人,肌肤白嫩,温婉娴静,一口吴侬软语,水做的娇嫩。据说她会跳舞,一曲飘逸的缎带舞不知让多少男人心猿意马,趋之若鹜。我与秦雪一见如故,很快就成为了朋友。
经秦雪帮忙,我申请到了留学生公寓。那是一栋年代久远的建筑,经过多次的翻新,地面墙面涂不掉历史的沧桑感,但这丝毫不影响公寓的舒适和整洁。
公寓前面是一池碧蓝的浅湖,湖心有巨石,夏日正午常有乌龟趴在上面惬意纳凉。公寓背后是一片树林,到了初春,会绽放出满树的樱花。
我的房间在三楼最里间,露天走廊的最深处。站在门口时我无意间瞥了一眼隔壁的房门,门上写着刚劲有力的名字:叶正宸。一看就是中国人的名字,太好了。
我回头想问秦雪认不认识她,只见她对着那个名字,失神很久。
我打开房门,放下行李箱。二十平米的一室半的房间经过简单的装修。不但有桌椅,一张双人床,连电视,冰箱,全自动洗机,微波炉等等家具电器也一应俱全。
赤着脚走进房间,打开窗子,一阵凉气夹着淡淡的青草香吹进来。
我一瞬间就爱上了这里。
这就是我的第一个家,没有老妈的唠叨,没有老爸的约束,独属于我的世界,藏满我青春的秘密……
第一天搬来,我把附近住的中国学生认识一遍,唯独隔壁的叶正宸一夜都没有回来。连续几日,他始终没回来,我怀疑他已经搬走了。
我向楼下的刘姐打听,她说:“叶正宸?!那个帅哥啊!可要离他远点,他是典型的花花公子,独爱两样东西,名车、美人。”
我笑看旁边的秦雪,开玩笑说:“那他一定很爱秦雪。”
秦雪别过了脸,垂下眼睑。我想起了第一天搬来,秦雪看着他名字的表情,隐隐察觉到一点暧昧。
之后,我有意无意和秦雪提起叶正宸,秦雪告诉我:“他是个让人琢磨不透的男人,你永远猜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
我挺想告诉她:从生理学角度分析,男人和女人不是一种思维习惯,女人永远猜不出男人想什么,就像男人读不懂女人一样。
看她心情好像不太好,我又把话咽回去。
几天后,五楼的冯哥和冯嫂约了周围的邻居去他们家吃饺子,说是欢迎我们新来的学生加入他们的大集体。我们围坐在一起包饺子,女生坐在一起聊天免不了八卦一下,一个新来的女生提起了叶正宸。“听说我们公寓有个帅哥长得特别帅,是不是真的?”。
“你说叶正宸吧?他岂止是帅,简直帅得要人命。”另一个女生满脸神往地为她描绘着他如何帅得让人神魂颠倒,恨不能把所有经典的词汇都用在他身上,我听得目瞪口呆。
“我听说他泡妞的很有一套,目前为止没失手过……”
小璐捏着饺子感叹:“那样的男人是毒药,剧毒无比。”
我暗自庆幸,我是学医的。即便不小心中了毒,也不至于死得很惨。
爱说爱笑的冯嫂也加入我们,她趁着秦雪还没到,悄悄问:“叶正宸是不是在和秦雪交往?”
“是吗?”我些许吃惊,没听秦雪说起啊。
“他们玩暧昧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小璐说。“到底怎么回事,谁知道呢。”
“别乱说,没有的事!”刚好来端饺子的冯哥打断我们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