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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付休义最近一段时间都不怎么回家。杜陶堂而皇之研究起那些“真经”的奥秘。
什么红酒木瓜。什么豆奶、花生、杏仁,什么猪蹄汤。
这些杜陶统统试过了,总觉得吧,对她一点作用也没有。
不对……猪蹄汤好像是下奶用的吧……_|||
不过。青春期摄入的营养全都用来长个头和力气了,身材的营养也就没跟上。现在就算是想补,估计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杜陶此时有些心灰意冷,她再次去骚扰林可可。逼得林可可拿出绝招来,那就是“按摩法”!
按摩?
杜陶本来是吓了一跳,总觉得自己捏自己,有些变态。
她还没考虑好到底要不要去用终极绝招。于是,随手将林可可的“秘笈真传”往某个地方一扔,再去想其他的方法去了。
付休义难得忙完这一阵子,这天回了家。
回到家里,却不见杜陶吵吵闹闹的身影,屋子里空荡荡。
“这个淘气,又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疯去了。”付休义无可奈何的笑笑。
他靠在沙发上休息,却不经意瞥见一个小册子。
长臂一勾,将小册子拿到面前,翻开来。
翻了几页之后,付休义脸上也不知道是个什么表情了。他将小册子又放回了原地,就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杜陶当天很晚,才回家。
她对付休义说,她已经吃过了。而后蹬蹬蹬跑到卧室里,将门关上,特别的神神秘秘。
付休义只当是没看见一般,不去过问。
待到睡觉的时候,杜陶躺在床上,和付休义隔了一段距离。
末了,杜陶觉得腰上一沉,被付休义揽到了怀里。
自结婚之后,算是有段时间了,杜陶已经熟悉了彼此之间的这种姿势。
“对我那么随口一说的事情,很上心?”付休义轻咬着杜陶的耳垂,细细轻轻的说道。
细密的气息随着话语徐徐喷洒在她耳边,就算是在迷糊的睡意中,也能感受到那份说不出的酥酥麻麻。
耳垂处传来的感觉,让杜陶有些轻颤,仿佛是雨后的蝴蝶颤着纤薄的翅膀。
她咬了咬嘴唇,心里恨着身后那个知道她每一处敏感地带的狐狸。
想着去回答他,才不会把他的话当做宝。
可是他在她身上不停点着火,扰乱着她的思维。于是杜陶睁着双眼,只是下意识摇了摇头。
朦胧中,对方印在她的耳垂上唇,有些轻拢慢捻的啃咬姿态。而后,唇心放开了之前的位置,轻轻柔柔的落在侧颈。一连串的轻吻辗转留恋在雪白无暇的脊背上。
她觉得有些痒、有些麻,于是微弱的抗议着:“不要闹,让我睡……”
“淘气……”
对方轻唤着她,声音甘醇而又呢喃,带着些许宠溺和缠绵悱恻的味道。就像是美酒,一瞬间让人醉满了心头。亦如三月暖春的絮风,给人有说不出的轻柔涟漪感。
杜陶软了心头,全身的防备都被那一声轻唤击败,任由对方胡作非为。
与平常不同的是,恶魔的爪子今天在她前面圈在圈去,丝毫没有要离手的迹象。
时而轻,时而重。
那扰人的力道,让她的呼吸凌乱不堪。
“付休义……停……停下……”
她想让对方停下来,却不料声音一出口,竟是连她也没想到的娇媚。
“不要想太多。”付休义狡黠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我只是见你,那么用心的进行着丰胸计划,出手帮忙而已。”
“你个找借口的色狼!”杜陶咬着牙关,总算是有些正常的语气。
“我都看见了,那个小册子。”
杜陶一下子想起来,从林可可那里得来的按摩手法。
被付休义全看了,当真是丢死人。
“那些步骤,我记在脑中。按着方法来,这才是四分之一的内容。”
“什么?”杜陶惊呼。
付休义这是在帮她用按摩法?但是,小册子里总共只有那么几个步骤。什么四分之一的内容,分明就是付休义再为他自己谋福利的借口。
杜陶觉得羞死了,将头埋在枕头里,做了一只彻头彻尾的鸵鸟。
正如杜陶所了解的那样,那所谓的剩下的四分之三,付休义用游走在她身上的其他地方来代替。
那个晚上的付休义,似乎没让她安生过。
杜陶每每想到,都会羞到一定境界。
“我说陶哥,你又发呆了,脸上还有可疑的红晕。”
事隔没多久,林可可把杜陶叫出来,准备问问情况。却不料杜陶频频发呆,满脸幸福的小女人模样。难道是丰胸计划成功了?
林可可瞅了瞅杜陶前胸。
分明一如既往,没有太大的变化。
林可可想不通,于是干脆直接问杜陶:“陶哥,你是不是丰胸成功,挽回了你们家那口子的目光了?”
杜陶先是一愣。
当她听清了林可可所问的内容时,脸上轰的一声,就像是烧着了一样。
“可可,以后不要再提那个该死的计划!”杜陶涨红着脸和脖子,拒绝刚刚的话题。
林可可瞅着杜陶那个可以的样子,当下明白了过来。她扬了扬眉梢,凑到杜陶面前,十分暧昧问着:“怎么了?是不是晚上的时候,被你们家那口子欺负了?”
“胡……胡说……”
“那就是你晚上的时候,欺负你们家那口子了?”林可可笑得更加暧昧。
这个时候的杜陶,真的是慌乱了:“不是的……可可,你听我说……”
“陶哥,你看你。过度‘劳累’到,黑圆圈很浓重哟。”
杜陶彻底抓狂:该死的丰胸计划!都是这个计划惹的祸……
番外:所谓基情
阿三在小饭馆里挑了个不被注意的地方坐了下来,点了两样常吃的小菜。
他已经习惯这个样子独自一人。
偶尔的时候,会回想起和大家在武术社团里面的相聚。但是,他还是一个人更好,因为多数人都是认为他阴森森的如同鬼魅。
让他形成如此性格的,都是安洋的错。
阿三手上一用力,夹菜的筷子被他折了两半:“安洋!”
阴森森的话语从他口中,如同黑暗中冰冷的毒蛇。
猛然抬头,有人向着他的方向走来。
是安洋……
“啊啊,别过来。”阿三在心里祷告着,生怕安洋会和他同一桌上共同进餐。
千万不要过来,不然他一定会消化不良的。
还在安洋没有去了他所在的位置,只是挑了一个与阿三能够相对而视的桌子坐下。
安洋响指一打,对着饭馆里的服务员喊着:“美女,今天还是老样子,再多上一瓶酒就可好了。”
“白的,还是啤的?”服务员问着。
“白的。”
安洋说这话的时候,没有看着服务员,而是注视着阿三的。那种眼神,就像是无言的挑衅。
阿三幽幽抬起头来,迎接安洋的目光。
“嘿嘿……服务员,我这边也要和那人一样的酒。”阿三伸出手指,指了指安洋,吐气若丝的说道。
服务员当即打了个寒战,连连应着。
没多一会儿,安洋这边的酒菜已经上齐,而阿三这边也是摆上瓶酒和杯子。
阿三觉得,平日里都是安洋在暗地里要和他一决高下。现在喝酒肯定也是如此。所以他应该挺挺胸脯,拿出豪饮的来。
瞅着安洋倒了多少酒,阿三就飘着怨念的眼睛,跟着倒多少的酒。
安洋端着杯子,一口将酒闷下肚。
阿三也拿起杯子,往嘴边递过去。视线往杯子那边掸了一眼,到没有多少觉意。猛地又盯着杯子,眼睛瞪得老大。
这么一玻璃杯白酒灌下肚。真的是人能做出的事情吗?
阿三吓到了。
但是,所谓:人争一口气佛受一柱香。就算是强撑着,也就硬着头皮去喝。毕竟安洋在对面,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呢。
阿三眼一闭,举杯就往喉咙里灌。
那冰凉的透明液体流经的地方,就像是火烧后的灼痛。
“咳咳……”阿三连眼泪也快被呛出来了。
这种该死的鬼东西,那个安洋居然喝得如此之欢。
阿三用手背挡着嘴唇,又咳了几下。却听见安洋嗤鼻笑了声。
这对阿三来说,是极度的侮辱。
受了刺激,阿三也不管不顾了,敞开来喝。到最后,安洋已经停下来。阿三却醉了,到处找酒喝。
醉酒后的阿三一改平常的阴森森样子。
娃娃脸上带着红晕。如同一个娇羞的正太。
“这是个不省心的家伙。”安洋架着一滩烂泥状的阿三,嘴里念叨着:“明明就没多大的酒量,怎么就和别人比拼一样,拼命灌着自己?”
“嘿嘿……”阿三的胳膊搭在安洋的肩头,冲着他嘿嘿一笑。
笑容里面,充满了纯真无邪。
安洋现在一个头两个大,知道和身边这个酒鬼,就算是磨破了嘴皮子也不能起到什么作用。他干脆就不去做声,任由阿三傻呆呆的笑。
“困……困了呢……”
阿三嘴巴里嘟嘟囔囔念着。呶起润泽的小嘴。他将头偏在安洋肩头。脑袋蹭了蹭对方的衣衫,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开始睡起来。
带着酒香的呼吸,点点喷洒在安洋的皮肤上。
那一片皮肤,就像是惹了火一般。轰的一声热了起来。
“喂喂!”安洋一把将阿三提起来:“混球小子,你睡什么睡?你这样睡了,还怎么回去?我可没有那个力气将你拖回住处。”
阿三微微睁开朦胧的双眼,用手揉了揉眼睛,嘴里咕咕不知道在嘟哝什么。
不管不顾,拉过安洋坚实的手臂,枕上就睡。
安洋真的是没有办法了,只能憋着一口恶气,能将这个烂泥般的家伙拖多远就多远。
一路上,如果阿三只是睡着也就算了,谁知阿三还吐了好几次。
有好次安洋都想直接把阿三仍在路上,不去管他算了。只是转念想着,虽然不是亲属血缘的兄弟,但毕竟是兄弟。
“住的地方在哪?钥匙呢?”安洋凶神恶煞的去问。
“嘿嘿……”
阿三只知道傻呆呆去笑,迷迷糊糊摸了摸口袋,什么东西都没有。
在没找到钥匙后,阿三又傻乎乎对着安洋去笑。
就是这种纯真的样子!
当初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就是现在的样子——让人有种想要狠狠掠夺他的纯真样子!
安洋心里的火,从火星一下子成了燎原之势。他掐着阿三的肩头:“你给我听着!不是我要收留你,而是你丢了自己的钥匙,我不得不把你带我的住处!听见了没有!”
阿三被安洋厉声的样子吓到了,直愣愣呆立在安洋的面前。
揉了揉太阳穴,安洋不得不将声音放轻:“我最讨厌的人就是你,所以我不是好心泛滥才让你去我的地方。只是想让你明白这一点!”
阿三偏着头,朦胧着双眼,将手指放在嘴唇边。完全一副似懂非懂的模样。
安洋懒得在和一个醉汉啰嗦,直接把阿三扛回了住处。
脱了阿三一声污渍的衣服,替他洗了澡。
懒得给他套上衣服,就把他直接光光着扔在了床上。
阿三窝在床上,睡得特香。
看着阿三那么安逸的睡姿,安洋感到自己额角的青筋在跳动。真的被阿三这个人给气出了内伤。自己居然就和个保姆一样,照顾这个人洗澡睡觉。
想到这里,安洋也将他自己的脱了下来。
那衣服上,沾了些许阿三的呕吐物,熏得安洋浑身难受。
安洋觉得他自己一定要好好洗个澡,把那种难闻的味道赶走。之后就是将两人脏兮兮的衣服洗掉,晾晒起来。
忙活了半天,安洋也累了。
一瞅时间。竟然已经是午夜。
“难怪这么困……”安洋疲惫着说道,而后往床上一躺。
他就这么在阿三的旁边睡着了。
第二天阿三醒来,感到特别的头疼。
“最晚上酒喝多了。”阿三撑着隐隐刺痛的头部,从床上坐了起来。
身边的环境很陌生,应该不是自己的房间。那这里是什么地方?阿三微微一想,又是一阵头疼。
忽然间阿三发现他自己上身不着寸缕。
他并没有裸睡的习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