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谬 误言笑孩-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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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的灯光,柔和地打在女人成熟而丰满的曲线上,纤细到难以想象的腰肢和饱满到不怎么协调的胸部挤在我的手臂旁边,那种浓烈的香水味道已经不再是香可以形容的了,更像是在低低诉说着即将到来的各种快乐……
我通常不是很喜欢揣测身边人的,但是却又偏偏忍不住这样的冲动想要去看清他们,我的眼前是无数光点形成的一团浅晕,女人化了浓妆的脸庞显得更加模糊不清,唯有那丝丝入扣的暧昧暗示最为清楚。
她的脸应该很好看吧?应该就是很标准的那种好看吧……?我这样猜想着。
我抚摸着她的脸,同时一只手也不知何时从身后攀上了我的颈部。
她应该是漂亮的,她的外形条件绝对不差……
我摸索着,得出了这一结论。
女人调笑着,显得过于聒噪的声音有些尖利刺耳……她显然不是一个安静的姑娘啊……
攀上背后的那只手越发地放肆起来,起初当我以为那是我面前的女人的手时,故意的捏了一捏,然而当那个女人双手捧着一只酒杯迎合着我时,我才发现,我手中紧紧攥住的那只手……主人是另有其人……
是谁呢?
头昏昏、眼花花,我低/吟着想要回过头去一看究竟,结果却在一时间翻覆了天与地。
我倒在地上,头被人抓住用力磕上木质的茶几,沿着伤口留下来的血液翻涌着四处流窜,身后的那个凶手仍不停歇,那只手几乎是想要磕死我……
耳朵嗡嗡蜂鸣了几声,一段不堪入耳的谩骂钻了进来……
我勉强的抬起眼睛来想要再看一眼那个聒噪的漂亮女人,却发现她已然来到了我的眼前。
她蹲在我的身前,饶有兴味的观察着我……
她没有化浓妆,也并不如何的年轻。
她穿着一件玫瑰红色洋装,带着一顶羽毛帽子,盛装优雅的展现着一种诡异的气质……她的脸色根本就不是活人的脸色!
“停下!”我嘶喊道。
“他妈的给我停下!”
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不是活人!
她出现在白思琪的葬礼上!
她是……
“咚!”
整个世界陷入了一片沉寂。
再次清醒过来时,马宁翰仍然坐在我的对面,房间里回响高调的舞曲,男男女女拥挤在一起,斯摩着,热吻着……过了许久,才闻言道:“我那儿还是你那儿?”
我摸上额头,果然是破了,只是并非像先前的幻觉里那样的夸张。
时间倒回一个小时以前。
那个红洋装的女鬼并没有来,而我身边的陪酒女自然更不可能变成她。马宁翰的手缠绕过我的身前,他卡住我的喉咙,将我推翻,揪住我的脑袋,撞上了地面……
随后,我出现了幻觉,我开始抽搐,怒斥着他,喊叫着他停下来……
还真是一个“疯狂”的报复啊!我瞥了他一眼,意味不明的开始笑出声儿来,并没有回答。
现在,一群活生生的人就在眼前了。我不可否认,我厌恶着死亡,我不能接受它!
默认一般的,我同马宁翰离了场,那个聒噪而漂亮的女人此刻正在舞池中疯狂的扭动着自己的身躯,她的身边,有无数双手,将要拖她进到地狱里去……
或许,她早就在了也说不定?
夜色逐渐深沉,我的眼前仍然时不时地出现那张美丽怪诞的面孔。
我不知道为什么她要出现在白思琪的葬礼上,也不明白她又为什么要掐住白市长的脖子,更不明白,白市长先前的那些话的用意……就如同是在交代后事一般。
也许是有这一种可能的:他意识到了自己即将命不久矣,也未可知。
转脸,我便看见了马宁翰的表情………………准确的说也没什么表情,暗含着肆虐,掩藏着残忍。
我没有把他带入地狱,因为他本身就是在地狱中的……他属于地狱。
虚无的望着外面的夜色,似曾相识的一幕,多年以前夏军就在这样的夜色中头一次尝到了鲜血的滋味,并且不可自拔,人性中的黑暗,不用激发也可激发。
我将别人的肉体献上刑台,我教导着他们相互厮杀……
“这罪恶,将会无时不刻的伴随在我们左右……”
作者有话要说:
同性性行为、野兽一般的XJ方式/姿势,都是需要忏悔的,故而在这一方面的罪恶同样也就代表着一脚迈进地狱的起始。“万恶淫为首”…………………就是这样。
人们沉迷于过多的肉欲,这便是罪恶。当然,性取向自由、信仰自由!只是有些时候,自由偏偏会被曲解成为了“放纵”。
作为非人类的魔鬼,他自然是可以毫无顾忌的享受人间的堕落了,甚至于他还会乐衷多拖几个将来下地狱,只不过……为什么人类的我们偏偏也要学着这般呢?这真的是一个无解的问题啊!
                    
第64章 第六十章:喜气鬼3

她的尸体直挺挺的站立着,站立在我的面前。
如果我的手边有一把尖刀,我相信,我一定会疯狂到将这具直立在我面前的尸体大卸八块。然而,我却已经完全的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了,只有不断发狂似的笑,低语着连自己都听不清楚的疯话……
那具尸体就此彻底地没了动静,倒进我的怀里,我仰起头来,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我抛下她,发现自己所站在的血泊中是个无底洞。
我掉进里面,持续下坠,没有边际。
这就像是一直以来人们所描述的那样:无法自拔,又无助的掉进一个深渊里面,恐惧早已不知所踪,剩下的只有不能自控的疯狂。
想要冷静却停不下来……我浑身颤抖的嘶吼,却没有一人的回应。
“不!…………………” 我惊恐地摇头拒绝着,尖叫着,却始终无法停止这种下坠的眩晕感……
我坐在冰凉的地板上,我的一只手上绑着一根红线,而那红线的另一端绑着的,显然不是我的手腕……
这不是我原本用的绳索……我首先想到了这一点。
马宁翰从被中钻出头来,显而易见的,我的噩梦也惊醒了他的睡眠。
地上一片狼藉。
几乎是什么都有、什么都被撕了个粉碎……
那支黑色的细长的马鞭,孤零零地躺在一片唯一洁净的地方。
紧接着,又一颗脑袋钻了出来,长发,宽厚的肩膀……
“不再睡一会儿了吗?”长发遮住了那人的面目,他说着,把头转向了马宁翰。
天已经亮了,窗帘下的阳光已经泄露出来一丝。
我挣扎着爬了起来,却又发现了另一个人……………一个死人!
“这怎么回事?!”我几乎是可以察觉出自己的怒火以及不可置信。
“吵死了!”长发也回吼了一声,埋头钻回了被子里去。
而终于也醒了过来的马宁翰,则也是同样的一脸惊讶。我们甚至是同一时间指着那个钻进被子里的活人质问对方道:“那是谁?!”
随后又指着那个死人叫道:“这他妈的又是谁?!”
生活就像一场狗屎般的闹剧。无厘头,无道理,无理取闹……
尴尬的沉默,我解下了自己手腕上绑着的红线,另一头什么也没有,这根红线就只是拴在了我手上而已……
真想不明白这种东西能做什么?是想用这么细、这么脆弱的细线勒死我?
哈哈……这总是不可能的!
几乎是能预见到我的腹诽,那个陌生的长发闷在被子里突然出声了。
“红线是用来牵引因缘的啊!傻/逼!”
“你他妈的到底是谁!?”以马宁翰暴躁的个性,此时才发飙实属不易。
我干脆冷眼旁观,静默着穿好了衣服,随后一屁/股跌进柔软的沙发中,说老实话,这一觉我睡得并不怎么好……
生存其实是在狭窄的万丈深渊之中,人们彼此寻找着各种借口践踏着对方,致力于争夺那丝可以超脱的蜘蛛网……
他们会说:“那是我的!”
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
他们会说:“都是因为你们不配拥有!”
他们会毫不愧疚的嫉妒、剥削,没有绝对的立场与原则,身体内流淌着最最丑恶、最最骇人的恶质。于是,天启。
我现在就是这样的感觉,嗜血的窗口已经被打开,再也关不上了……
我需要争夺!
过了半晌,陌生的长发男人总算是被吵得醒了过来。
“咦?IVY呢?”他从床被中钻出来以后,就开始寻找自己的女伴。
然而,很不幸的,他的女伴已然变成了一具死尸!
马宁翰自从发现了那具倒在床脚的尸体起,就彻底地歇斯底里了起来。
在无法和床上突然凭空出现的那个长发男子交流的情况之下,他开始四处踱步,口中念念有词,俨然是在为那具尸体犯愁的模样。
“怎么办……怎么办……”
“玩儿出人命来了……”
“要怎么办……”
“那个女的到底他妈的是谁……?!”
而就在我看戏似的,旁观着那两个明显各自沉浸在自己主观世界的人的时候,我发现,这间房间内实际上还依稀存在另外一个气息……………一个并不属于人的气息!
究竟是在什么地方呢?我同样也在寻找着。
突然!一抹突兀的红色乍现在眼前!这是一个时间回溯的景象。
尸体的周围明明是没有血迹的,甚至粗略看来也是不存在外伤……
而那抹红色,更不像是血的颜色,反倒更像是……
衣料!
没错!是带有粉色的那种有些深的粉红色!
而这颜色,正是那个几次出现了却又消失了的女鬼身上的……那洋装的颜色!
竟然又是她?!
我感觉到,这一次的种种,绝非是一个游魂野鬼作祟那么简单。
或许真的同墨愠所言的一样,游戏已经开始了,有人在操控着……
在脑海中挥去墨愠的脸,我将视线转向了房内唯二的两个活人,他们是正常的,气息稳定鲜活,只是不知为何会在这里遭遇这样的诡事。
长发的男人也已经发现了他口中那个名叫IVY的女伴的尸体了,和想象中的激动情绪不太一样,他似乎并不感觉太惊讶或者是悲痛和恐惧,只是望了那毫无损伤的新鲜尸体一眼,嘴里吐出一声类似惋惜似的叹息来,随即便将注意力放在了仍在苦恼于“玩儿出人命”的马宁翰身上……
我看着那两人,发现此时此刻已然是没有一个会注意到我的。于是便隐藏了气息,在没有人注意到的时候,在那两个人已经回过神来,责难对方、针锋相对的时候,快步离开了暂时容身的酒店。
葬礼翌日,上午十二点十四分。
餐厅。
白可的面前摆着数份甜点,我与她面对而坐,视线始终落在自己盘中的食物上……
意大利面的面条红红的,看起来可以衍生出多种多样的联想:肠子、血管、肉……
而那些肉末,也可作出多种多样的联想:人类、老鼠、猫……
没错,这个世界上什么东西都有可能无意中被咀嚼咽下、被消化排出,这个世界上因果循环,报应往复。
打破沉默的用餐氛围的是白可,她叼着一只叉子,手中不停在平板电脑上划着,最后将它收了起来。
一把将嘴里的叉子狠狠地插/进了面前的那份白起司中。
我瞟了一眼那蛋糕的裂痕以及盘子边缘的残渣,不知为何,因她突然一副故作严肃探讨的神情而感到有些好笑,但是,我并没有笑。
“你知道,昨天我们在白思琪葬礼上看见的那个鬼是什么来头吗?”她用的是问句,但显然是还有后话,于是我没作反应,只等她接着说下去,看得出来,她对死亡,对幽冥,是有很大兴味的……
“我刚刚在网上查了一查……你猜怎么着?”她继续表现出一种对神秘现象的热衷。
实际上,即使是拥有阴阳眼这个事实的本身,似乎也并没有引起她多大的热烈情绪来。
这一次,我回应的摇了摇脑袋,引着她继续说出她的“研究”。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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