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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后必成大器-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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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我真的没有其他事情好做,又或许我对冯安安太过想念,第二天一早,我就像个机器人,不用问地址,直接用鼻子闻着就找到了冯安安的所处位置。
  给了看门的士兵好些碎银,他们就兴高采烈的放我进去,顺便互相邀约喝酒去了。我一边担心冯安安的安全问题,一边忍不住想意淫着如果冯安安看到我这张俊脸立刻毫不犹豫的陷入我的温柔乡之后怎么办,是毫不犹豫的给她一个湿吻然后指出她和凌树就算结婚也就是一桩绝对会无疾而终的婚姻,还是继续蛊惑她乃至于上床,可是我没有鸡鸡,这倒是一个技术上容易穿帮的问题。。。
  想着这些,走路也就特别的快,一直到她的办公大楼,都再没看到任何的勤务兵,便又开始担心要是有人想暗杀她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是谁会暗杀她?我揉了揉我俊脸上的眼屎,不用想,这辈子或许只有我动过这样的念头。走到她二楼的办公室,侧着身子偷窥正在办公桌前装作认真工作其实在鬼写鬼画的冯安安。
  “找我有事?”我还没装着咳嗽两声,她就抬起头玩味的看着我:“我以为昨天晚上你就会来找我。”
  “我干嘛来找你?”心里一慌,差点就忍不住摸摸头上身上的面罩有没有穿戴整齐。
  “嗯。”冯安安看了我一眼,继续在文件上签名:“今天忘记装结巴了。昨天不是装得挺好,挺自然的。”
  这句话让我后背冒出了不少冷汗,我退了两步,在接近门口好逃跑的地方停住,讪笑:“你。。。你。。。你说什么,我看见你紧张才会结巴。一般情况下不会结巴的。小,小姐你多虑了。”
  “哦?”冯安安站起身来绕过我,啪一声把门关掉又附上了锁,这一举动让我头顶也跟着冒汗,默默在背后摸着我那变形之后藏在裤包里的锡杖,还没摸到冯安安就皮笑肉不笑的向我走过来:“是想用你那锡杖打死我么?田一道长。”
  
  我全身都被冷汗打湿了,却不敢轻举妄动。还没开始调戏别人就□裸的被人反调戏回来,这就是我现在的处境。
  “说话啊?田道长是不是习惯做什么事情都不告而别,所以不得以再相遇必须套个面具才行?”冯安安冷笑着一步一步的逼近过来,我都似乎能听见她手指骨头与骨头之间的嘎嘣脆的声音。
  “我。。。”本来还想负隅抵抗说我不是田一,是那过关时写的那。。叫什么名字来着?可她那么笃定,只好手一摊:“对,是我,你怎么知道的?”
  冯安安那样子几乎要对我破口大骂了,又活生生的把那股气压进了心窝:“你是真白痴还是假有病?我们白骨族,以擅长做人皮套件而闻名。而作为族长唯一的后裔,我的观察力当然天生就比别人强。而且你这面罩,基本用的就是白骨族的技术,不过却不是白骨族人的手法。你带着面罩到我面前走过去走过来,是你觉得我瞎了?”
  麻痹。。。忽然才想起白小花和玄奘也有过一段青涩的恋爱,那个衰人不会就是为了盗取白骨族世世代代做面具的秘密才有心的接近白小花的吧。。。老子又被他害了一次。
  “那你怎么不揭发我?”昨天冯安安看见我一副真当我是陌生人的样子,让我还真是大喇喇的进了这城。我看这是要玩请君入瓮这招吗?
  
  “因为。”她把铅笔掰成两半,那曝露在空气下的笔芯在诉说着冯安安隐忍的愤怒:“我得等着你,或者把你找出来,说说你到底有没有什么事情需要解释。”
  我抽了抽鼻子:“那天的不告而别我是可以解释。健美男喝醉了碰到韩笛的,韩笛反正你也不记得了,就是月老庙一死活要置我们于死地的货。那天他们一定要拼个你死我活,血腥的气味惊动了大量的妖魔鬼怪,一不注意我们就活不下来。我们仨被追杀确实没时间和你告别和你解释。而且我怎么和你说?我难道说‘嘿,小冯啊,我跑路了,你自己把自己照顾好哦。’”
  冯安安点了点头:“理由很充分。我在那地方足足等了你十天,没有只言片语。现在又过了十个月,你倒是敢带着面具大摇大摆出现了。毫无愧疚也就罢了,还一副认识我就是耻辱的样子,我还真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
  “是,我不要脸、无耻、下贱,可是我就算写他妈的一百张图文并茂的书信又怎么样,你该结婚还不是会结婚。”我讨厌冯安安那秋后算账的语气,就好像这事全是我的错一样,好吧,就算全是我的错,可是她。。。
  “你没权利指责我和我的婚姻。”冯安安就像被踩到G点一样厉声道。
  我不晓得她发什么疯,语气也不善的回答:“狗屁一样的婚姻我还不惜的说,我怕脏了我的嘴。”
  
  这气氛之下,我觉得随时我们都有撕咬起来的可能。可是有人在这时忽然选择敲门,不仅敲,而且还挺坚持不懈。
  冯安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复又平复了自己的心情,把门打开。
  进来的是我一熟人:“安安,你妈有信函给你。干嘛锁门啊,这。。是谁?”凌树一身笔挺西装,乍一看还以为是一高富帅,但眼力劲太差,看见冯安安和一年轻俊脸男子锁着门窃窃私语,不知道是商量国家大事还是借着商量国家大事的东风摸咪咪,所以脸就那么晴转阴多云有阵雨。
  非一般的幼稚。
  我也立在那沙发旁边,不动不走不告别,我就不信凌树敢在冯安安面前把我给劈了,当然我巴不得凌树有劈我的动作,那我就完全有理由把他切成一传统中国结而且属于正当防卫。我在玄奘那儿艰苦磨练小肌肉不就是为了这天?
  冯安安看完那信笺,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是对我还是对凌树说:“我妈的病又重了些许。我看这就是心病,如果能找到那人,说不定不吃药都能好。可是上山入地的就是找不到,不知道谁会有那人的消息。”
  “要不试试肥遗蛇吧。我倒是能弄到。”我对着冯安安说。演戏就要演全套,我可以肯定除了白家母女看得出我面具的纰漏,其他人一定看不出。为了师父,我觉得我也有必要见白小花一面,何苦我还能试着用玄奘给我的丹药试着给她治看看。
  “哼。”这时候冯安安那不开眼的夫君倒是开了口:“肥遗蛇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们树族要供应多少就有多少,小子,别妄想对我老婆献殷勤,她已经和我结婚了。”
  
  我没打算搭理他,带着一腔不爽的怒火,只是扔了一张老板娘带着唇印的名片给冯安安:“我住这儿,想好了就给我消息。今明两天我都不会离开。但后天就说不准了。”便径直走出了她办公室,留下了那对看起来十分不登对的夫妻。在我看来,凌树站在冯安安旁边对我来讲就是一张十足的挑衅,所以一直紧紧捏着那锡杖,内心有不断的骚动在叫:“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要不是冯安安适时的站在我俩中间,说不定我就已经动手,凌树或许已经血溅五步。
  只是很可惜的,在我离开、冯安安去卫生间清醒脑袋的时候,凌树翻看冯安安办公桌发现:原来冯安安用资料夹挡住的那一页的草稿纸上写的全是一个人的名字:田一、田一、田一。工工整整有之、张牙舞爪有之、颤颤巍巍更有之。这张纸条让凌树痛苦也让他愤怒,更多的是漫无边际的嫉妒。
  冯安安不爱我?她爱我?就这么呼之欲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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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结婚了哎,结婚了。 。。。
  人生最重要的三件事就是吃饭、睡觉、和人睡觉。说得再深奥一点就是人这一生就为了食欲、睡眠舒适度和性*欲死命的奔走。
  在我一时半会儿无法换人爱;爱的那个人又结了婚不爱我的情况下,我只好勉为其难的和别的女人谈谈情说说爱了。反正老板娘钟情于我披着的这张俊脸;免费提供吃喝玩乐各项服务。
  以至于夜深三点;冯安安披着一大风衣在我房间外敲门;看见我打开房门时,确实是拎着一个酒瓶,却不是一副颓废的被人抛弃的样子,身后的沙发上也不是一坨坨哭泣的卫生纸;而是衣着暴露嘴角含春的老板娘。当时我好像输了点银两;老板娘正嚷着钱不用现付,用吻抵消也可以。
  大家都是江湖儿女,喝醉了谁在乎谁啵谁?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我回头对好奇的老板娘做出一个“等会儿”的动作;再转过头来严肃的问冯安安。
  “如果你忙就明天再说。我看我是打扰了。”冯安安脸上居然没点波澜,这让我很不爽。
  我皱了皱眉头:“既然。。”再抓了抓戴了一天,十分不舒服的脸皮:“你都来这里了,还说什么打扰不打扰,你有事情就说。”
  “我想现在带你去见我母亲,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现在上路?”这么多年的折腾,难为冯安安还没拖延症,这都快晚上三点了,她居然要带我去见白小花。
  要是其他人,我倒是可以做到完全不搭理,继续玩儿我的小蜜蜂嗡嗡嗡。可是那是冯安安,以我师父的话来形容就是——绿豆芽就算长上天,也只是她下饭的菜。我二五八万的跩了一分多钟,最后也只能卑躬屈膝的问:“能带鸟么?”
  “不行。”冷若冰霜的冯安安回答。
  我耸耸肩,JUDI这时才从酒池肉林的我房间飞出来站在我耳边打着酒嗝用自以为很轻的声音说:“你搞得定不,不行我偷偷跟着去也行。”
  “算了。”我拍拍他的头表示安抚。啥都让冯安安听到了,我还带你干嘛。
  
  于是冯安安领着我下楼,后面跟随的是老板娘欲求不满的目光。
  我以为以白骨族现在呼风唤雨的程度门外至少得有八辆铮亮铮亮的车随时等候着冯安安差遣,可出了门望着长长的残破的街道,除了泛黄的路灯外只剩下我和冯安安的影子互相交叠着。如果一直用我现在站的这个角度凝望,也能从枝枝桠桠间寻找到些许暧昧。
  “就我们俩吗?”我鼻子冷得塞住的问她,这个大荒中的小城里的风和其他地区比起来,性子烈得就像许久不见的冯安安。
  她只点了点头,就不想再继续搭理我下去,从一见我到现在都不热情。
  “喂,凌太太,我半夜三点被你挖起来看你妈,怎么也算是你请的客人,你这么和我不对付是什么意思?”我存心找茬的把她恶意的和凌树捆绑销售与一起。我渴望听到她对这个称呼不满,她不满我就会爽起来,哎,自从和玄奘在一起久了,我发现自己也快被我自己玩儿坏了。
  “叫我冯安安。”果然冯安安喉咙里雕刻着不快,就算很想咽下去却还是满溢了出来。
  我使劲摇头,啧啧有声的继续挑衅她:“你可是和凌先生拜了天地,进了洞房的。从那天到永远你都是凌太太,再叫你冯安安怎么能尊重你。请你安心的享用这个称呼,凌太万岁,千秋万代”我还学着天界那些民粹份子,玩了几次五体投拜的动作。
  “田一,你有完没完?”冯安安嗓子眼儿的怒气开始酝酿了。
  我冷静的收回我的姿势,克制的点头:“完了。”就再也不说话。
  这更让冯安安跳脚。如果一场争吵的起点是你来我往逐渐升级为一发不可收拾的话,我不是应该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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