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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君蛊-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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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阮子悭叹息着渐渐远去的声音,向雎抽了抽鼻子,然后对着那盘红烧肉继续默默发着呆,小小的心里五味杂陈。
鉴于昨晚上大公子的疯狂举动,整个雪寂庄的人直至早上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声,都在谨谨慎慎的应对着,可此时风栖子却背了个竹篓颠颠地进了雪寂庄,心情无比的愉悦,只要二公子还没有碰别的女人,她还是有希望的。
拐过抄手游廊后,风栖子一眼瞧见黑着脸的小蛮正快步往暖茗苑赶去,双眼放光的风栖子忙拔腿跑到他面前满脸歉意道:“小蛮,我这人做事向来不拖累人,但昨天真对不住你。”
小蛮目不斜视继续往前赶。
风栖子继续舔着脸微一侧身横亘在了小蛮身前,然后献殷勤般的从竹篓里掏出了一瓦罐汤,“呶,这猪腰枸杞汤权当是为你补补身子了。”
猪腰枸杞汤?小蛮嘴角微抽了抽,然后继续无视风栖子黑着脸往前赶路。
“难道那醉倚红伺候的不好吗?”风栖子甚是纳闷地撅了撅了嘴,待小步追随上看清小蛮那略显疲态的面容时,风栖子慌忙捂了嘴支吾道,“不会是……你被她给……那什么了罢?”
小蛮忽的立身站定,风栖子忙唬得往后倒退了一步,脸色铁青的男人转过身,一言不发地夺过风栖子手中的瓦罐,然后扭过头继续往暖茗苑赶去。
风栖子望着小蛮的背影,愣愣地眨了眨眼睛,看来她那帮狐朋狗友说的是对的,男人最需要猪腰枸杞汤了!
向雎还在对着那盘红烧肉忘乎所以地发呆时,就听见了风栖子在暖阁外喊她的声音,“妹妹,姐姐我来看你了,赶紧开门呐!你窝在里面干什么呢?”
向雎缓缓打开了暖阁门,刚想说自己不舒服让风栖子先回去,岂料扒着门缝的风栖子探腿就别住了那道门,然后死活往里塞着身子,“妹妹,你先让姐姐我进去。”
叮呤当啷的木葫芦被卡在了门外,向雎无奈,只得开了门,“风姐姐,我今天真的身体不舒服。”
“难道公子昨晚对你怎么了?”风栖子甩下背篓猛灌了口茶,“公子那么疼你,顶多也就说你两句,我今天来就是想跟公子说清楚昨天是我带你出去的,让他不要对你生气。”
“唉!谁知道大公子竟然也在倚红楼……”风栖子蹙眉喃喃着,全然没有意识到小丫头的眼眶又红了。
“诶?你怎么吃红烧肉?我记得你说过你不爱吃的。”风栖子趴在炕几上,探手就捏了两片肉塞进了自己嘴里,“嗯,还挺好吃的。”
“好吃你就都吃了罢。”向雎缩回暖炕上,有气无力的说着。
“妹妹,你……”正在嚼着肉的风栖子忽然猛咽了口,然后凑身上前对着向雎的脖颈就是一番查看,“你身上这是,起疹子了吗?”
“难怪你不舒服,公子也真是的,这么一大片都没注意到吗?”风栖子盯着向雎脖颈上的斑斑吻痕啧声了又啧声,“我去让人给你请郎中。”
“风姐姐,不用,不用……”向雎记得阮子悭临走时对侍女的嘱托,她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再把阮子悭给喊回来,遂垂眸撒谎道,“早起时郎中给看过了,说无大碍。”
风栖子见向雎也确实打不起精神,陪着她聊了会儿看她窝在炕上睡去后,这才背起竹篓离开雪寂庄。
小银秉承阮子悭的嘱托来教授向雎那男女之事,但见她闭眼睡的香甜,遂也没打扰。
直至黄昏时分,阮子悭急急归来时,小丫头早已醒来披着大氅坐在暖茗苑内的秋千藤上发着呆。
虽说荆地的暮春有些长,但也不是很寒冷,阮子悭生怕小丫头再着了凉,便不由分说将她揽在怀里抱进了暖阁。
陡然被抱起的向雎知道是阮子悭,但她还是不想吭声,小脑袋也几乎缩进了劲窝里。
“现在还生气吗?”阮子悭拿下大氅,给她披了一件轻软的衫子。
向雎还没有理好自己的思绪,便也不回话,扭过身就要往暖炕里钻去。
阮子悭蓦地紧抓她的肩头,愣是强逼着她抬眸与自己对视,“你到底是为什么生气?”
男人那布满血丝的眼眸里有宠溺有心疼有无奈……
小丫头望着望着,忽然扁了嘴唇哭噎道:“因为公子去倚红楼,那些见人就扑的姑娘肯定也扑过公子,还有那头牌长得那么好看,公子肯定也是为了她去的……”
眼泪汪汪的小丫头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那温润的唇却早已覆了上来,尽数将她的话语给堵了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前尘


原来小丫头是吃醋了,阮子悭含着她的樱唇竟轻笑出了声,满满的宠溺之意羞得向雎红了脸颊。
“公子,我要睡觉了。”向雎也不敢抬头看阮子悭,胡乱扯着衾被就将自己裹进了暖炕里。
阮子悭也没戳破她的小小心思,只是轻轻从勾环上放下帘幕,然后自己转身踱到书案旁随手抽了一本书,指尖划过书页,轻轻的摩挲声,皱着眉头的男人蓦然闭了眼眸,反手将书扣在了书案上。
白日竹林里的一幕幕又开始在他的脑海里闪现着,令他的思绪混乱不堪。
阮子悭没想到父王会与他单独约见在一个偏远的竹林,更没想到父王开口的就一句话就是“别再查了”。
“有些人你想要守护就好好守护,过去的事情就都过去了。”望着阮子悭那略显惊愕的眼神,老荆王叹息着摇了摇头,浑浊的眼眸中也皆是无奈。
阮子悭紧握双拳微颤着唇角,波澜起伏的情绪下仍是不动声色的质问,“过去的就都过去了?”
“父王知道你承受着死亡的苦痛与折磨,但……”老荆王犹豫着顿了顿,而后又转眸凝望向阮子悭,似是痛心地挤着话语道,“能不能听父王一句劝,别再查了。”
别再查了?阮子悭极少有的在父亲面前皱眉冷哼了声,“恐怕儿臣做不到!”
他本想这一辈子都不再踏足荆地,不再去翻那些令他伤心欲绝的往事,可既然命运安排他回到了这个梦魇般的地方,那他就要不顾一切的去彻查十年前的所有事情,这样即使他死去也会瞑目。
面对着阮子悭那冰冷的态度,执拗的眼神,老荆王忽然软了声音低声哀求道:“就算是父王求你了,可以吗?”
儿子的倔强脾性,他是知道的,这也是他二十几年来第一次放下王者的尊贵父亲的威严苦苦哀求着。
阮子悭听着父亲近似哽咽的声音,胸中倏地升起一团闷火,当年所有的亲人背叛了自己,那种孤苦到绝望的感觉又有谁能理解?难道一句“别再查了”就要妄图掩盖奸人的所有恶行吗?
“莫不是父王当年也参与其中,想要害死儿子?”迎风而立的阮子悭紧咬着唇角,骨节泛白的手指握了又握,寒光乍现的眼眸中满是掩不去的痛楚。
他本不想将话语说的如此伤人,但种种迹象皆显示父亲与这起事件有关联,十年前是这样,十年后亦如此,他不得不怀疑。
老荆王转动着浑浊的眼眸沉默了半响,最终蠕动着双唇喃喃道:“不管你怎样想,父王只是想让你远离是非,对于你母亲这唯一的遗愿,父王答应了就不会食言。”
“你只是怕接连的事情被扯出,政权不稳罢!”不提母亲还好,一提母亲,阮子悭忽而发狂似的一掌拍在竹木之上,将坚硬的竹身硬生生拍碎在地,寡淡的面容之上多了几丝狠戾,“你可知道我母亲当年是被谁害死的?”
老荆王无视他的不尊行为,只叹息着摇头道:“你怎么还如此执着?你母亲当年只是病死的。”
“病死的?”阮子悭张嘴嗤声冷笑着,“连国医都瞧不出的病,就这么判断为是病死的?”
全荆地没有一个人敢如此对老荆王说话,可阮子悭今日就这么做了,他只是想要挑战他那看似软弱之下的耐性。
“十年不见,你好像不再是父王的那个乖巧懂事的悭儿了。”老荆王缓缓转过身,头也不回地往竹林外走出,暗影之下看不清是何面容。
阮子悭望着那昔日高大此时却已佝偻的背影,心下一阵酸楚,“早在您将儿子送上那断命的祭台时,您也不再是儿子那个威严慈爱深信不疑的父亲了。”

翌日,向雎起了个大早,可当她从被窝里探出毛茸茸的脑袋时,身畔早无了那个令她心安的身影。
“姑娘,公子走前留话,晚上晚些回来,让您不用等他吃饭了。”候在暖炕旁的侍女垂首立着,直至小丫头轻轻叹息了声她才轻移近前勾起了帘幕。
向雎吃完早饭后,就无精打采的倚在软榻之上听着小银与大绿拌嘴,满脑子都是阮子悭那宠溺的眼神。
“姑娘又思春了?”小银撇开大绿游移到向雎身前探了探头,火红的信子时不时的跳跃着,“也对,情窦初开嘛!”
回了神儿的向雎刚要将小银拍开,却听暖茗苑外传来一阵咋咋呼呼的声音。
“本姑娘半夜起来的熬的汤,你丫的竟然不领情?早知如此,就该让倚红楼的姑娘们把你生吞活剥了!堂堂男子汉还这么小气,芝麻大点的事儿你还要忌恨到棺材里去吗?……”
“嚯!”边骂骂咧咧边掀帘而入的风栖子忽然嚎了一声往台阶下跳去,“深山老妖?”
大绿极其不悦地瞥了眼惊恐不已的风栖子,满心的受伤,“你才是深山老妖!”
向雎见大绿难过的窝到了一边,便起身摸着它的脑袋笑言道:“你别听她胡说,她没见过像你这么粗的蛇,那是她见识少,你可别放在心上。”
“你在跟它说什么?”风栖子隔老远踮脚移到了暖阁的另一边,张嘴打着口型对向雎比划道,“赶紧让这深山老妖走罢。”
“风姐姐,你平时也抓蛇抓蝎子,此刻怎么就怕起来了?”向雎对着大气不敢喘一声的风栖子招了招手,“大绿很温柔的,不信你过来摸摸它。”
风栖子见向雎来回抚摸着那蛇也只是低垂着头,看上去真的很温顺,虽然她还是很害怕,但好奇心驱使着她一步一步往前挪着。
其实,摸一下也无所谓了,反正向雎在边上,如是想的风栖子又多了几分胆量往前探出了手,对于这种绝世罕见的老蛇,她真是怀了无比崇敬的心情,纤细的手指都有些颤抖。
就在那手指头快要靠近时,低垂头的大绿忽然张了血盆大口对着风栖子的面门冲了过去。
一霎时魂飞魄散的风栖子反手抓着竹篓里的铁锨就拍了过去,只听“啪”的一声震耳欲聋,然后暖阁里又安静了下来。
大绿本就只是吓吓风栖子,完全没做防备,孰料向来叱咤风云无人敢碰的大绿就这么被呼到了墙上。
小银听着那与肉体撞击的声音,猛地倒抽了口凉气,小尾巴卷着大绿的尾巴就往外拖去,“你个死不要命的!那个疯子是白巫,你是想让她喝蛇汤吗?”
向雎很是心疼大绿,但又不好意思说风栖子什么,末了只得抿唇问道:“风姐姐,你没吓着罢?”
“我自己一人闯荡了这么久,怎么会被一条蛇给吓住?”风栖子甩了铁锨昂头说着,可那打颤的双腿去出卖了她这高昂的头颅。
向雎也不戳破,只是起身给她倒了被热茶,“压压惊罢。”
抱着茶杯狂灌一通的风栖子好容易稳了稳心神,眼瞅着那条大蟒蛇确实不会再出现时,她才附在向雎耳边低语道:“你不是要见老头儿吗?我今日来带你去见他。”
“嗯,好。”向雎一听风煜在家,忙不迭的点头应着,起身抓着衣袍套在身上后,就对着帘外的侍女招了招了手。
“去把小蛮叫来罢,不然公子又不放心了。”向雎低声嘱托着侍女,却也被耳尖的风栖子给听见了,小脸瞬时风云变幻,“叫那头不懂事的倔驴干什么?”
向雎只抿嘴笑着也不说话,任由风栖子自己一人在那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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