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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君蛊-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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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听说大绿最近比较咆燥……
小银:瞎说!它一直都比较咆燥!哪来的最近!!
公子:不好意思,我忘记跟你说了,它就盘在屋顶上……

☆、药引

“你相信我,这是最直接最有效的的方法。”风栖子信心满满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若是骨血相溶再不管用,你就去把我那草屋给拆了。”
那草屋本就摇摇欲坠,还用得着拆吗?虽说向雎心底有些小腹诽,但她还是选择相信风栖子,万一真的管用了,那公子就再也不用受苦痛折磨了。
向雎低头瞅了瞅自己的手腕,面上忽有些为难,“那,那怎么给公子喝我的血?公子肯定不会喝的。”
“你傻啊?怎么能给公子直接喝呢?”风栖子戳了戳向雎的脑门,比划着各种动作一本正经道,“得配成丸药!”
“诶?配成丸药?那岂不是要到医馆去?”向雎一想起医馆,本是纠结的小脸上隐隐现出了一丝笑容,“正好竹青哥哥刚在荆地接手医馆,我们可以请他帮忙。”
“竹青哥哥,那是谁?”风栖子没想到向雎在荆地还有认识的人,别扭的撇了撇嘴,“那个竹青哥哥,公子知道吗?” 
向雎也不理睬风栖子的自言自语,只对着身后五步有余的小蛮招了招手,“小蛮,你应该知道公子新开张的医馆,带我去罢。”
小蛮其实很不想向雎张着小手那么召唤他,看起来特别像管家老曹在召唤看门狗,但念于主子就爱这么干,他也就忍了。
三人一路穿街过巷,走了约莫两个时辰后,小蛮在满是茶馆酒肆的街巷前停了下来。向雎紧了紧身上的披风,仰头张望着不远处的那块黑木匾牌,心下无来由的一阵温暖,唇角也在不经意间微微翘了起来,“原来还叫安济医馆。”
“什么是还叫安济医馆?”风栖子对向雎的自言自语摸不着头脑,便用胳膊肘拐了拐小蛮,悄声问道,“这个竹青,你家公子知道吗?”
“你又想干什么?”一路上从不回话的小蛮忽然张了嘴,一脸警戒。
“大叔,你这什么态度?”暴跳起的风栖子甩着乱糟糟的头发跨前一步挡在了小蛮身前,咬牙愤愤道,“你看你,本来人长得就黑,再黑着一张脸,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
大叔?小蛮抽动着嘴角,庞大的身躯颤了又颤。 
风栖子眯眸瞧着小蛮那微动的胡茬子,忽然探手从腰间掏出一小刀,踮脚在男人面前晃了晃,挑着下巴贼兮兮道:“整日介的看着这络腮胡子真是闹心,我帮你剃了罢。”
向雎瞥了一眼身后的两人,无奈摇了摇头,然后自己一人进了医馆。
风栖子瞅着小蛮没有反应的空挡,一手抓着他衣领一手握着小刀就挥了上去,再也忍不下去的小蛮一瞬间就抓住了她那乱挥的手腕,厉声喝道:“胡闹!”
“哎!哎!哎!疼!疼!我疼!……”风栖子边嚎叫边一手拍打着小蛮的胸膛,眼眶里蓦地滚出大颗大颗的泪珠,“好疼啊!你松手!”
小蛮忘记了自己曾是征战沙场的大将军,他这用力一握都能把一个成年男子的手腕给握碎了,何况在他眼前的还是一个弱女子。
望着面前吱哇乱叫的风栖子,小蛮忙慌的松了大手,双唇翕合着也不知说什么好,当他垂眸细看那纤细的手腕时,果然被捏上了道道红印子。
向来放荡不羁的风栖子第一次抹着鼻子哭了起来,“跟你闹着玩,你怎么当真了?你怎么这么不识好歹……”
惹得女子哭,小蛮也是第一次,头皮禁不住发麻起来。
“风姐姐,你这是怎么了?”向雎闻声急急奔出了医馆,可她还未到两人身前就听风栖子抽噎得更大了声,“被狗咬了!”
诶?这是怎么了?向雎还没反应过来,风栖子已将眼泪鼻涕尽数抹在了小蛮身上,然后扭头拽着向雎就进了医馆。
药童在给风栖子抹去血化瘀的药时,向雎瞅了瞅守在门外背着大刀的小蛮,又瞅了瞅眼眶红红的风栖子,便往前探着身子紧压声音道:“风姐姐,小蛮欺负你了吗?”
风栖子也没作答,只是四处打量了番空落落的医馆,又打量了打量柜台后另两位药童,转了话题道:“你那位竹青哥哥呢?”
“他被请去文将军府上了,药童说他差不多日落时分就会回来,我们再等会儿罢。”向雎小心翼翼地帮风栖子放下衣袖,心里多少有些过意不去,想要帮小蛮道歉可又不知说些什么好。
风栖子见向雎抿嘴不说话,知道她又在自责,便咧嘴笑着打趣道:“才出来不到一日,你又想公子了?”
“诶?风姐姐,你……”脸颊绯红的向雎娇羞地垂下了头,含水的眼眸尽显小女儿情态。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侧对门口而坐的风栖子扭头活动手腕时,恰巧瞧见一手提药箱的削瘦男子进了医馆,此人看上去眉清目秀,当真是个俊逸公子,再看药童迎上去的样子,不用说她也能猜出是竹青大夫。
“向雎,你怎么来了?”竹青一进门就瞧见了窝在椅凳上的小丫头,风尘仆仆的面颊之上有些激动又有些兴奋,双唇不经意间翘起露出了好看的笑容,“等好久了吗?”
“没有等多久。”向雎起身报之以甜甜的笑容,“竹青哥哥,这位是风栖子,荆地的白巫。”
顺着向雎手指的方向,竹青这才意识到她旁边还站了一个人,便礼貌性的对着风栖子微一颔首,而后又转向向雎关切道:“你穿这么点出来,不怕冷吗?”
“没事,近来好些了。”向雎边说边转着黑亮的眼珠垂下了头,有些欲言又止。
竹青瞅着向雎那为难的样子,便往她身前靠近了些,柔声问道:“有什么事情可以帮忙吗?”
“嗯,”向雎仰起头眨着眼睛道,“风姐姐说她可以用她的血做药引来医治公子的病,所以我想请你按照她说的来配制丸药。”
“诶?不……”风栖子听着向雎说的有些不对劲,可她话还未说出口,向雎就捏着她手心示意她别再出声。
难得向雎有事开口求自己,竹青垂着眼眸瞧着她那毛茸茸的小脑袋轻声应道:“这个我可以帮你。”
眼见竹青答应的这么痛快,向雎的眉眼弯成了月牙,“谢谢你,竹青哥哥。还有,风姐姐想在无人的地方放血,可以吗?”
竹青点头命药童将两人引进了药房,眼瞅着门被关上,风栖子忙扯了向雎质问道:“你为什么撒谎?”
“若是竹青哥哥跟公子说了,公子又会生气,倒不如说是以你的血为药引,这样公子也就不会生气也不会拒绝了。”向雎边解释边拿刀轻轻割开了自己的手腕,鲜红的血滴瞬时汇成一条线落进了碗里,小丫头既没有皱眉也没有嘤咛。
风栖子瞧着向雎这再自然不过的动作,面上略显惊愕,在她心里一直觉得向雎是个软弱的女子,有时甚至像是不懂人事常情的小孩,可此刻她这丝毫没有犹豫的胆量,倒真让她有些刮目相看。
眼瞅着鲜血流了差不多大半碗,风栖子忙将止血膏药抹在向雎伤口上,然后捏着软布条细细的为她包扎起来。
两人出药房时,风栖子作疼痛状捂着自己本就受伤的手腕,向雎则将包扎的手腕缩在了袖口内。
“以这血为药引,按这方子煎成丸药。”风栖子边说边有气无力的从自己怀里掏出一张药方递到了竹青手里。
“竹青代公子谢谢风白巫。”竹青又将几瓶止血膏药递到了风栖子手里,作为一个医者细心嘱托道,“还请风白巫回去一定要好好休养。”
风栖子点头应着,另一只手却隐在袖角下扶着向雎,竹青见天色已晚向雎也要走了,嘴张了又张最终却脱口道:“你还要回公子的雪寂庄住吗?”
“诶?”向雎回身见竹青正紧紧盯着自己,那眼神感觉有些熟悉,倒像是公子看自己的样子,小丫头忙慌的避了热切眼神,细声问道,“你还有什么事吗?”
她刚问完,风栖子就捏着她的胳膊将她的小脑袋掰向了门口方向,昏暗光影下,只见一再熟悉不过的高大身影正欺身前来。
“公子?”向雎有些怀疑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果不其然正是阮子悭,虽说他正朝着竹青走去,可那眼角早已将向雎扫的垂下了头。
阮子悭只交代了竹青几句话,然后带着向雎就坐上了医馆外的马车。
一切来得出其不意,本想蹭马车的风栖子望着那绝尘而去的车影对着小蛮白了眼,“本姑娘自己会走,不用你送!”
没好气的甩下一句话后,风栖子甩着腰间的布条大踏步的往草堂方向走去,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
虽说被人当面决绝且甩了脸色,可小蛮也还是按照公子的意思守护在风栖子身后。
另一厢正前行的马车之上,向雎垂眸绞着手指,也不敢正面迎视阮子悭的眼眸,生怕他那种冰冷气息再将自己吞噬了去。
两人就这么面对面坐着静默了许久,最终还是阮子悭忍不住开了口,“今日一整天都待在安济医馆吗?”
“没有,我上午去的风老先生那儿,然后又陪风姐姐去的般若寺,接近日落时分才到的安济医馆。”小丫头丝毫也不敢隐瞒,尽数将行程报了出来。
在听到接近日落时分才到安济医馆时,阮子悭那寡淡的面容忽然缓和了些,语气也没有刚才那般生硬,“你去般若寺祈愿了?”
“嗯,”向雎点着小脑袋应着,车身倏地一个颠簸令小丫头不得已往前倾了下,手腕上的布条堪堪跳出了袖口。
“你手腕怎么了?”阮子悭皱眉将她拖进了自己怀里。
“没,没怎么。”向雎急急往回抽自己的手,可碍于阮子悭手劲太大,她愣是没有抽出一丝半毫。
作者有话要说:

☆、求亲

既然抽不出手,向雎索性往外扭着身子,另一只手也覆在了自己手腕上,她就是不想让阮子悭看。
看着小丫头这躲躲闪闪的样子,阮子悭的心里更来了气,直接以两腿夹着她的身体硬将她按坐在了自己的腿上,然后以臂腕箍着她的上身压着声音道:“别乱动。”
感受着男人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势,向雎果然停了挣扎也不再乱动了。 
阮子悭轻轻抬着向雎手腕,低头小心翼翼地拆开了布条,眼瞅着那还未结痂的伤口,男人猛地抬起了头,直直盯着那乌亮的眼珠,“没怎么就受伤成这样了?”
又是疼惜又是气急。
向雎也不敢直视阮子悭那狭长深邃的眼眸,慌乱垂下小脑袋,抿了嘴也不说话,小心脏噗噗乱跳着,她总感觉在公子面前撒谎是一件很罪恶的事情。
阮子悭一见向雎这反应,压下的气息即刻又升了上来,“是不是把你禁足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看来得多派几个人跟着你!”
向雎一听多派几个人,就知道他回去肯定得问小蛮,当即张着小嘴嗫嚅道:“那个,小蛮不知道。” 
“其实,我是在医馆的药房里不小心踢翻了药臼,跌倒时手腕被地上的竹刀给划了。”向雎搜肠刮肚的想了一个借口,顺嘴胡说时也没敢仰起小脑袋,心底里只在不停的默念着希望公子不要怀疑。
末了小丫头说完偷瞄着阮子悭,见他依旧冷着脸,便又细声补充道:“我是怕公子担心,所以才不想说的。”
阮子悭打量着她那羽扇般的长睫,松了臂腕上的力道,也没再追问下去,一路上也不再说话,只是大手一直紧握着向雎的小手,直捂得她手心里出了汗。
当马蹄哒哒声止下时,阮子悭也不待向雎踩着脚蹬下车,直接弯身将她抱在怀里出了马车。
“公子,我是手受伤了,脚没受伤,我能走路!”向雎小声抗议着,可阮子悭也不听她无谓的话语,只是抱着她继续往前走。
“你傻啊?公子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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