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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子方-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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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自序又改了一点,以后可能还会再改,呃,不过不影响阅读。那段语言没啥文采,白话就是:“我从小学医,所以看了点《黄帝内经》和《易经》,但是因为两本书的深奥,所以没好好学,导致看了大半辈子病,也还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于是回去捡起来重看,才突然懂了万物的规律,一下子啥都明白了,但是我们只是愚蠢的凡人,怎么能控制无边的宇宙?我受朋友所托帮他转胎,没想到给他一家招来了灾祸(就是纪云家啦),于是一直很后悔羞愧,写了书也不敢印出来,现在我知道我快死了,把书传给我徒弟,虽然叫‘种子方’,但实际是阐述天道的大作,可是真正的内容是藏在药纸里的,只有你的眼泪流干了,泡透了药纸,字迹才会显现出来。”

之前答应的“大黄做将军”的解释应该在下章或者下下章的作者有话说里讲,这两章貌似都有注释呢!好欢乐。




38

38、第三十八章 冰雹 。。。 
 
 
  纪崇基听他说到了死,忙道:“胡说什么!有我在这儿,难道还能让你以死谢罪?”
  “哎,别急,”余歌早料到纪崇基这样的反应,“我说过,我自然有求生的心,现在不过是想一个求生的方法。我事后可以慢慢和你说,现在时间紧迫,你要是没别的事,可以陪我进山里去,找几样东西。”
  说完,向文强等人点头作别,转身走出议事厅。纪崇基不知他要做什么,当然追了上来。
  余歌连跑带走地向寨外行去,纪崇基赶上他问:“永言,你要去哪?你对鸦山不熟,小心在山里迷路啊。”
  “所以叫你陪我啊,”余歌道,“你对这山总算熟悉了吧?”
  “虽说是这样……”纪崇基道,“你到底要找什么?”
  “找几样药草。”
  “药草?你要什么药,普通的,寨子里就有啊。”
  “那更好了,”余歌笑道,“那我们便快些,你跟我来!”
  
  纪崇基一头雾水地跟着余歌进了山,看到余歌弯腰找着什么,时而拔起一根草,放到嘴里尝一尝,时而剥下树皮看看。
  “永言!”他说,“你至少告诉我,你准备干什么,到底有什么打算吧!”
  “你爹给你的那本书,你还没看过吧?”余歌一边拨开杂草和树枝向前走,一边说道,“我这几天,可看了好几遍了,那书可是个宝贝!”
  “那和我问的事有什么关系?”纪崇基不明白。
  “有啊,”余歌又停下,摘了一片叶子,“那本书,可是涵括天地之道的奇书,有了它,我们也许可以渡过此劫。”
  “那书里写了什么?你拿来我看看!”纪崇基见余歌说来说去说不到点儿上,便急了。
  “你要看得懂,就尽管拿去看好了,”余歌瞄他一眼,“反正我也懒得和你说。”
  “我知道我看不懂!”纪崇基道,“我就想知道,你肚子里打的是什么算盘!”
  余歌不理他,看到远处一株药草,又紧赶几步跑过去,徒留纪崇基白着急。
  
  余歌摘了一把药草回到山寨,又写了个药品单子,让纪崇基去弄药材来。纪崇基因为余歌什么都不告诉他,早就憋着气,把药抓来后,往地上一掷:“给你!你要熬什么药,熬吧!”
  “现在还没到时候,”余歌把药收好,“等三天吧。”
  “你……”纪崇基终于憋不住了,吼道,“你到底搞什么鬼!”
  余歌叹了口气,道:“不是我不愿告诉你,是我怕告诉了你后,你不让我做,那样就真的无法脱困了。”
  “到底是什么,你告诉我,”纪崇基尽力使自己平静,“我一定听你把话说完,我也保证不发火,行不?”
  “那就好,”余歌笑着拉他,“你过来。”
  纪崇基被拉到余歌刚才一直蹲着的地方,看到地上摊着许多被折断的树枝,分为两种,一种很短,一种是短的的两倍长,一堆一堆,相互平行地摆在一起——像极了绯林之中,他在地上画过的那些长线短线,不,其实,就是同一种东西吧?
  “这是什么?”纪崇基当然不懂。
  “这是卦,你不需要看明白,”余歌微笑道,“好在我读过《易经》,能够看懂《种子方》里的内容。”
  “这是用来干什么的?”
  “算啊。”
  “算什么?”
  “万物的规律!”余歌这么答道。
  “那……你现在……弄的这些药,和这些,卦……有什么关系?”纪崇基不仅仅是听得愣了,更多的是无法理解——万物的规律谁能知道呢?还能算出来?
  “我说了,你别害怕,”余歌道,“这些药,是用来让我‘死’一次的。”
  “什么?!”
  “是假死!”余歌趁他爆发前,赶快说道,“《种子方》里记载了一个假死的法子,我估摸着有用,让我喝了药假死,你们把我的尸体给阎久看,就说我已经自尽偿命了!也许,可以逃过这一难去!”
  “你说得倒轻巧!”纪崇基道,“我们怎么知道这个方子有没有用?又没人试过!万一喝了就醒不过来了?那不就是真死了!或者喝下去之后,能被看出是假死,阎久也不会放过你的!这个主意,不好不好!”
  “所以我才不敢告诉你啊,”余歌道,“可是你想想,这是你爹的师父,穷尽一生写下的东西,又是你爹视若珍宝传给你的,你不信上面的话?”
  “那倒……”纪崇基永远说不过余歌,“那倒不是,只是这可是事关人命……”
  “我知道这是事关人命!我比谁都爱惜我自己的生命,不用你说!”余歌道,“我已想好了,要熬这药,需要冰雹化水,我按照这书的算法算了一下,三天内该有冰雹降下!如果冰雹真的下了,那我们就相信这本书,按照计划假死;如果没有冰雹……就说明这本书的内容有待商榷,不能轻易用这个方子——而且,没有冰雹水,也做不成。”
  纪崇基瞪大双眼:“冰雹?那是老天爷管的事儿,你怎么知道它什么时候有,什么时候没有?”
  “所以啊!”余歌道,“其实我当初听师父说你的身世时,就该想到啊!既然都能够将胎儿的男女变转,就等于是贯通了阴阳的大道,那必然也能做到更多厉害的事情!我听说古人掐指可算天象,看了《种子方》后才明白方法……崇基!如果这本书里记载的东西有用,那你真是……你真是……真是得了天下第一的宝物啊!”
  纪崇基给他说得懵了,存疑的双眼望着余歌:“真有这么玄?你把书拿来我看。”
  “说了你看不懂。”余歌虽这么说,还是把《种子方》从怀里掏出,交给纪崇基。
  纪崇基翻了几页,果然如看天书一般,再低头一看,余歌又蹲了回去,继续摆弄起那些长长短短的树枝。
  纪崇基丧父之痛还未过去,又要担心余歌乃至鸦山的安危,最重要的是,余歌在打算着些什么,他还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听不懂,何其无奈!
  
  这一夜,余歌不停摆弄着他的树枝,纪崇基连夜做了一块牌位。
  天没亮,阎久就已经带着两千人马,汇集到了鸦山之下,文强派林东涛,提着一坛酒,下山与阎久谈判,拖延时间,向他保证三天后必交出杀阎青者的尸首,用了一番江湖手段,才逼得阎久勉强答应等上三日。
  可是三日之内,冰雹不下又该如何呢?
  “那就真的只好以命相拼了,”余歌道,“到了那时,我不敢连累众位,只有一死。”
  但是所有人都明白,纪崇基是不会让余歌送死的,最后要拼的,是鸦山所有人的命。
  这一点,余歌又岂会不知?但是到了这个地步,也只好装作不知罢了。
  三天,余歌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抬头。
  冰雹什么时候下呢?天上怎么连一片云都没有。
  第一天,没有任何迹象。到了夜里,余歌也不愿睡,站在屋外看着天。纪崇基劝他休息,他说:“万一晚上下了冰雹,我们没看到怎么办?”
  “有人当值,他们会叫醒我们的。”纪崇基看余歌神情疲惫,心里也不好受,硬是要拉他,如果他再不愿,就准备强行抱他上床了。
  “那你一定要叫他们,准备好东西接着啊!”余歌的眼里已经失去了镇定。
  “已经说过了,快睡吧。”纪崇基看着他,下了决心,不论假死这招能不能成功,自己都要保护他到底。
  第二天,纪崇基的兄弟们坐不住了,常恚和孟瓒结伴来看余歌,又找纪崇基说话。
  “余兄弟的这个法子不一定可行,我们还是尽早定别的计策才是。”
  “反正我没什么计谋,”纪崇基道,“我就知道,我活和他一起活,死和他一起死!”
  “我们当然也是要保他的,”常恚道,“若不是他,我们的东西也已被仙人寨吞了。”
  孟瓒道:“现在就算是要拼,也得想好怎么拼不是?”
  纪崇基攥了攥拳道:“总之,让阎青夺去了东西,是我的疏忽;没阻止永言杀阎青,也是我的过错,连累了哥哥们。所以,我早就做好把命搭进去的准备了,请二位哥哥放心……”
  “你准备送命,我有什么好放心的!”常恚恨不得当头给纪崇基一拳,“你到议事厅来!我们要商量好应敌对策。”
  “可是,我要陪永言啊,”纪崇基不安地回头看看不远处抬头望天的余歌,“你们看,他现在失魂落魄的,真不敢放他一个人在这儿。”
  “那叫王雄和张喜过来看着他。”孟瓒道。
  不能亲自看到余歌的一举一动,纪崇基虽然还是不放心,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得跟着他们走。
  文强制定了一套战术,但是都显勉强。到最后,文强说道:“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只好先弃了鸦山,保住性命,逃出去等援兵到了,再把鸦山夺回来!总之,天无绝人之路,即使余兄弟的法子不成,我们也还是有办法的!”
  天无绝人之路,纪崇基晚上回去用这句话安慰余歌。余歌摇摇头,对他苦笑道:“如果三天内,没有冰雹,说明这本书是不灵的,如果这本书不灵,那么,基于这本书之上的转胎之法,又怎么会有效呢?如果连转胎之法都失去了根据,那么,你的命运,你爹的命运,又算什么呢?如果没有冰雹,很多事,就说不通了!”
  “你怎么会……想这么远?”纪崇基道,“我可不会想这么多,这还是我自己的事呢。”
  “你想的不多,是你的福气,”余歌道,“可是我还以为,我发现了什么大宝物,还想着,要用它,给你点什么……”
  “你在想什么呢,”纪崇基道,“我不用你给我什么啊。”
  “算了,睡吧,”余歌自失地笑笑,没有接纪崇基的话,“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好坏,都是个结局。”
  说完之后,自己也颇觉不安,伸手抱住了纪崇基,颤声道:“我很害怕……”
  纪崇基搂了他:“有我在,你怕什么!”
  余歌不再说害怕了,但是纪崇基能感觉到,怀中的身体是在不停发抖的,他需要紧紧地抱住他,才能够制止这种颤抖。
  
  第二天,天才刚刚微光,余歌和纪崇基相拥着仍在一直持续着的半梦半醒之中,不知道那各据一半的梦,是不是相互关联着的,或者干脆是同一个梦,掰成两半塞进他们两个人的头脑中。王雄的声音由远至近,由模糊到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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