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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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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手带着强势的力气压着对方的双手,另一手绕过背后的肌肤,划过腰际,在对方无法自持的颤抖中,轻笑着绕到胸前。
  轻轻尝试捏了捏胸前的红缨,接着好奇的弹了弹。很快,对方的胸前便本能的硬了起来,而后整个身体的肌肉也开始僵硬。
 “怎么,这样就有感觉了?不愧是被调…教过的身体,只是简单的碰触,就让大将军放弃矜持了,嗯?”
  放浪的话语,昭示着这只是个开始。心底同时烧起一把野火,却不知是欲是怒。
  半跪在床榻间的聂远之缓缓闭起眼,他的身体本能的在给予反映。他无法反驳,这具身体的确在过去受到了不少调…教。
  就连他自己,也厌恶的身体,可想而知此时此刻在琳琅王面前,他又能表现的如何高洁。可是,就算这样,他还是有他的尊严,他的底线。
  突然,轻合眼皮微微一抖,却倔强的不愿睁开。他宁愿咬牙抵抗,也不愿意发出任何呻吟。那只在他胸前肆虐的手顺着他的身体慢慢向下探去,现下已经来到了令人可耻的部位。
  只是轻轻的一握,远之双膝一软,几乎支撑不住。幸而被另一只刚强的手臂勾住了腰,才能让他维持趴跪的姿势。
  “我的将军,这是怎么了?你可要给本王好好跪好了,这样的姿势才适合你不是吗?”
  冷嘲热讽的语言近在耳畔,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颈后,令远之撑在床榻上的手不住的抖动。
  “看来,远之你很高兴很兴奋呢?怎么,就要被本王占有,是不是令你格外骄傲呢?即便如同母狗般跪在本王身下,即便只能雌伏于本王的胯…下,远之还是高兴得不可自拔吧?”手中用力一握,箍紧了手中的灼热物体,任由其想膨胀想宣泄,却无处可去。
  渐渐苦笑,聂远之从没像此刻般痛恨起自己的身体。这具身体,竟然面
  对如此污秽的言语,反而会愈加兴奋。这一切,都是多亏了过去的墨彻啊。
  自己是不是还该学着感谢,感谢他改变了自己的这幅身躯,至少在此时此刻,自己竟还勾得起琳琅王的兴趣,凭自己这幅令人作呕的身体。
  苦中作乐:至少,他还能从对方的一举一动中获得所谓的快感。
  “王,您且快些。”
  眼中是琳琅看不见的死寂,唇边吐露的话却带着沙哑的情…欲,不同于刚才的冷淡平静。
  被这样勾人的声音所引诱,琳琅不及多想,顺着自己本能的意愿一把扯下了远之的稠裤。
  不再是“隔山打虎”,而是确确实实的亲密相贴。
  琳琅过去也有与小倌行过房事,他了解男男相亲毕竟有违常伦,会造成身体上的伤害是必然的。迷乱中看见了远之肩上的血迹,心中不由软了下来。
  他试着探入一指,并不急于一时。然而,他的好意有些人却并不领情。
  “王何必如此替远之考虑,这可不像是琳琅王的作风。”
  这个过程越是漫长,远之越觉得痛苦。琳琅不会知道,自己看着这具身体在他身下一点点所起的反应,他有多希望就此了解自己。他有多唾弃自己的——肮脏。
  他宁愿被粗暴的对待,也不需要任何一点柔情来激发他身体更多的反应。那只会让他更加的——身不如死。
  若非他身负着为海清质子的责任,若非为了那人,为了两国的协议。他何须像如今这样,在床底之间忍辱负重。有时候,他真的好恨,恨他千辛万苦的守候,换来的却是如此命运结局。
  “别对我用激将法,这对你没有好处。”琳琅还保有着冷静,不过显然已经不多。他的下…体涨的生疼,极度渴望进入身下人的身体,寻求慰藉。
  “怎么是用激将法呢?王或许不知道,伏臣在凌王身下时,可最爱……”
  “给本王闭嘴!”
  琳琅一把抓住远之的黑发,用力的向后拉扯,迫使远之痛苦的向后仰头。眼角微睁,看见了身后之人扭曲狰狞的面容。
  “记住是谁在你身体中,记住本王的一切!聂远之,现在在你身上占有你的不是那狗屁凌王,是我琳琅瑜邪!”
  毫无预警的猛地自男人身后贯穿了他,果不其然的将那撕裂处伤口,淌下鲜红的血。
  看着身下被撕裂
  的男人,琳琅扭曲的面容带上了快意的笑:“聂远之,你真该感谢你的这幅身体。看看你在我身下流出就如同处子般的鲜血,果然能激起本王的兴致。不过,想必你这后…庭却叫那墨彻失了兴致,否则,如何让他舍得放你来本王这里呢?你放心,在本王没有玩腻你之前,是不会舍得将你送与他人的。所以,你可要给本王好好表现了。”
  便随着恶意的中伤与侮辱,琳琅沉下自己的身躯,在将身体的重量压负于聂远之背上的同时,身下也进入得更深,挺入得更有力。
  缓缓的抽动起来,带出点点鲜红,顺着远之白皙的大腿流下,渐渐染红了床榻上的被褥。沉重的鼻息始终萦绕在耳畔,伴随着间或响起的轻微呻吟,还有男人无情的啃咬抚触。
  琳琅持续着掠夺,始终没有停歇的迹象。而身下的远之渐渐承受不住那强烈的需索,失去了内力支撑的他,在经历过长途跋涉后,身体几乎像个空壳。如今被迫一番欢…爱,自是再也承受不住。
意识慢慢远离,而这一刻的他只觉得高兴。庆幸他终于能离开眼下地狱般的折磨,离开这无法忍受的煎熬。  
                  
  
4、入梦

  他不常做梦,初时是无梦可做。
  若白日受尽了世间的冷嘲热讽,那么在寂静的夜晚,你绝不会想要继续那些刺骨钻心的痛。因为,那是对一个骄傲的人最可怕的折磨。
  自从聂家因叛国之罪被满门抄斩,他从一位养尊处优的少爷成了一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聂远之还记得,那时他还只是个半大不小的孩子。不到十岁的年纪,说不懂却也该懂了,只是懵懵懂懂,是非对错还辨得不够通透。
  那年的海青特别冷,寒冬里的第一场大雪,几乎掩埋了城里的每条小道。市井间向来流言蜚语颇多,正是在这些传言中,聂远之慢慢懂得了自己的处境。他是乱臣贼子的孩子,他的父亲,昔日海青的大将军叛了国逆了君,所以他们一家该杀的都被杀了。这等重罪,株连九族本就理所当然。
  可皇帝终究心软了,大将军过去替海青立下赫赫战功。看在这等份上,他放过了聂家最小的老幺,贬为平民,任其流落街头。
  人人都说,聂远之该感谢皇帝留了他一条狗命,能让他继续苟活于世。
  他没有出京城,因为小小年纪的他即便出了京城也无处可去。他流落街头,骨子里的倔强让他即使饥寒交迫,也无法低下头向路人乞讨。
  每日,只有在无人的街头,他才会细细摸索,静静找寻别人丢弃的果腹之物。骄傲如他,是与生俱来的天性,没人教他改,他也不懂得去改。
  所以只能日复一日,直到他也不知何时会来临的改变或终结。
  他流露街头那时,还只刚刚入秋。转眼间已是寒冬,可他身上的衣物没有增加,数月的苦寒已经抹去了他的光鲜,让他看起来肮脏瘦弱。唯有那双黑眸,始终保持着清亮,不同于脸上的污浊。
  或许,就是这份清亮吸引了那名少年。在那个寒冷的冬夜,在聂远之卷缩墙边等待死亡的那刻,他们的生命第一次有了交集。
  那双华贵的锦靴踏入模糊的视线,意识已经渐渐远离的远之勉强抬起头。
  这条街巷不该有人来,总是乏人问津。因为这里是个死胡同,而身后的那破败院落,早就遭人唾弃,牌匾横斜。
  但无论多死寂多冷清,这里都是他的家,唯一的家。
  小小的少年濒临死亡,却依然倔强的与大他数岁的锦衣少年对视。不过看在少年眼里,这毫无焦距的视线实在缺乏威慑力。
  “你就是聂远之?聂家唯一的遗孤?”
  清清冷冷的声音,透着孤傲威严。十多岁的少年展现无人能及的魄力,以睥睨天下之姿踏入他的生命。
  冻裂的唇微微开合,喉咙却似冻结,无法吐露一个字。他想问他是谁,又为何而来。
  仿佛看透了聂远之的心思,那锦衣少年微微蹙眉
  ,随后倨傲抬起下颚,语气中带着几分自豪:“家父乃海青凌王,而本殿下正是凌王唯一独子,墨彻。”
  坚持听完这一句,对远之来说已是极限。卷缩的身子往墙边倾倒,模糊的视线终于完全变成了黑暗。
  再次醒来,他发现自己并没有跟爹娘哥哥他们团圆,反而身处一间陌生又华丽的屋子。聂远之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觉,似遗憾却又欣然。随后,他才知道,原来是那叫墨彻的少年救了自己,而自己正身处他在京城的别庄。
  聂远之虽然被救,心里却没有半分感激。相反,当日相见的画面一直定格在他脑中,那少年倨傲的态度也一再刺痛了他的自尊。
  如今的他,不该留在这种地方,也没资格留在这里。
  正是他的这种性格,让他与墨彻有了第一次碰撞,很惨烈也令他刻骨铭心。
  “堂堂大将军的孩子,原来不过是孬种。哼,你这种人,不配姓聂。”
  生平第一次,聂远之失了冷静,被激得没了分寸。不顾尊卑,不分高低,他与那锦衣少年扭打在一块。昔日在同龄的孩子里打架从未输过的他,如今在墨彻面前却输得一败涂地。
  他不服,眼底怒火中烧。即使被对方压着双手按在地上,却还是固执的回头瞪着对方。
  “对,就是这种眼神。这才像个有骨气的男子汉。聂远之是吧,告诉我,你想不想有朝一日能如今日般将我打趴在地上?”
  面对少年的质问,远之只是抿紧了唇。可那满脸愤怒的表情,还有那对喷火的清澈黑眸,让少年即使得不到回答,也明白了他心底的心思。
  “既然想,那就别再逞强。你还想回去过那种流浪的日子?还想受尽众人耻笑,然后只能日夜游荡街头靠剩物为生?我父王告诉我,真正的男子汉该是能屈能伸,空有傲骨有什么用?成不了大事依旧是场空。”
  少年在跟他讲道理,而聪明的聂远之当然听明白了他的意有所指。
  过去,从没人这么跟他说过,所以他不懂。如今,少年墨彻的话就如同当头棒喝,至少让他清醒,让他不得不思考起这番话来。
  于是,聂远之在别院住了下来。墨彻替他请来了西席,教他读书写字,又送来了很多兵书,让他随意翻看。武学方面,他本就熟记聂家的武功心法。只是流浪街头的日子,他连生存都难,根本无心修习。而过去在家,他是老幺,是家里人疼宠的对象,日日随心所欲,不务正业。
  一场家变改变了他的人生,也让他与墨彻有了交集。
  在别院的那四年里,他不问世事,只顾埋头苦学,勤练武功。墨彻经常来看他,就算再忙,他也不会忘记关心他。
  渐渐的,聂远之的生命中有了失去家人后第一个重要的人,而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个人已经深深刻入心中,再也无法抹去。
  十四岁那年,他武学已经颇有成就,兵法政略更是皆有独到见解。他的授课恩师早在一年前就离去,因为他已经无所相授。而之后的日子,远之便自行琢磨;有时,也会与回来看他的墨彻探讨一番。
  墨彻已经二十了,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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