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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山奇鸣-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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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眼望了望空中,很有一会,叹了口气,道:“去吧。。。。。。”当白鸽不见之时,方一心独自说道:“若能像你一般,除去牵绊,自在翱翔于苍穹,该有多好。”他又微微一笑,“对了,你也非轻松之身,那想必你也有过叹息吧。”
众人向城中走去,方一心事后迎出。
朱宁见到他时,喜悦之情溢于脸上,她看了看益凡,笑道:“一心,长时间不见,别来无恙啊。”陈益凡望着朱宁,表情严肃。方一心向下低过头,显得不在乎地说:“还好。不过军中少了你们,总感觉单调了些。”益凡忍了忍,却也走了过去,他看了一眼朱宁,柔声说道:“好了,有什么话,等进城了再聊。”
夜晚,朱平相请,着实费了些心思。
大家自饮自斟,兴致不浅。酒过数巡,朱平举起酒杯,笑着自语:“古有神农,今有杜康。想来,战时禁酒,今夜,虽无战事,但也不可多饮。皆言酒可解忧,却不知这酒中滋味。”朱平看着天雅,天雅面色泛红。自从得知朱平的心意后,她似是羞涩了许多,这全然不像平时的她。
益凡和尚枫各自掩着心事,一肚子话语似无处倾诉,就借这酒水来表露心肠。他二人把盏互饮,彼此心意尽在不言中。
朱宁见方一心一人独坐,便走至近前,与方一心寒喧了几句。朱宁笑道:“早闻方公子文采风流,今晚于这风前明月之下,不如你我对唱几句如何?”“也好。那该如何起句,还请示下。”方一心彬彬礼让。“我曾听得:男儿少苦无以成才,百姓少宁无以谈生。可如今现状,真个‘冷风凄雨漫都城’。方公子,可于此续吟。”方一心思虑再三,竟无言以答。
天雅见此情景,不无挖苦之意,“方公子长于书香门第,生得眉清目秀,一看便知你乃文人世家子弟,一表人才,却不知,为何独吟不了此句,莫不是无心恋此,心有他意?”方一心听后,胸口似有阵阵隐痛,便举杯独饮。
“天雅,方兄文韬武略,这个自不必疑。方兄,再饮一杯。”朱平走至天雅身旁,将杯中酒先饮为敬。“姐,你刚才所吟之句,意在诉说世道民苦,真是难为姐姐了。”朱平叹道。
陈益凡走近朱宁,他深知朱宁的心意,若这战事不止,她或许无心于个“情”字,自己也不能因私底之心,结恨于这圣洁的情意。陈益凡饮罢杯中酒,心底似觉一阵凉意。
时过不久,只见灯烛已快燃尽,尚枫忽而举杯,道:“大家同干此酒。翼王明日将至,我等今夜该早些歇息。”
。。。。。。
天近黎明,只听军号齐鸣。这时,朱平等人早已在帐外伺候。
“传朱平。”石达开环视四周。
朱平得令进帐,“属下参见翼王。”石达开目观四方,帐内帐外一片寂静。
“湖口一役,朱平率队立此首功。朱平听令!”石达开目光扫视场上。“属下在!”“本王封你为前路先锋。数日后,配合大军一起征讨。”“谢翼王!不过。。。。。。”朱平欲言又止。“还有何事?”石达开目光威严。“启禀翼王,湖口一战,非属下一人之功,陈益凡等人居功至伟,况且,若没有三路主将顾全大局,朱平实难立此微功。望请翼王明察。”“难得你有如此想法,本王心中有数。只是,湖口一役,我部人马中途遭伏,由此说明军机已泄,军中必有细作,尔等还当谨慎。”石达开表情肃然,大家似屏住了呼吸。
“翼王,想必军中有此不详之人,而这次却幸亏了此人,使得对方兵力尽出,留得一座空城。不然,就凭属下这队人马是难以杀将占城的。”“本王料定此事,只是一时难察,若为此大张旗鼓,则势必影响军心。此事暂且搁下,大家日后行事,当慎之又慎。”“遵命!”场下齐声道。
事后,陈益凡等人也一一受封。石达开上禀之后,洪秀全封赏了三路主将。随之,石达开下令,李秀成传令,犒赏了三军。
不久,军中甚传,数日之后,大军又将踏上征程。
尚枫心想着妹妹天雅的婚事,便硬拉着朱平去了翼王营中。
“参见翼王。”他俩齐声禀道。“无需多礼。”“属下等谢过翼王!”
“噢,翼王,朱平有事向您禀报。”“何事?朱平。”石达开随即将手中的书卷放回案头。“启禀翼王,属下。。。。。。”朱平说话吞吞吐吐,随即脸颊泛红。
“噢?咱们立功的英雄也有害羞之时?你不说,本王也猜知一二了。”“这。。。。。。翼王,属下想与尚枫之妹天雅成百年好合,望您主持婚事。”朱平越发红了脸。
石达开一听,忙从座上起身,“之前,尚枫已禀过此事。本王带兵不拘他礼,只要不误战事,即为可行。此等好事,本王岂有不成全之理呀?”石达开看过他俩,“如今,我等长年累月在外征战,军中难得有此大喜之事,正好可让全体将士同庆。其中道理。。。。。。”石达开凝神沉思。“那翼王,属下这就去准备。”尚枫忽地说道。“且慢!这桩事,本王可以做主。不过。。。。。。”石达开眉头稍锁,“朱平,你的双亲父母同意了吗?”“前次已捎信去了父亲所在营中,爹娘已然同意。翼王大可放心。”朱平禀道。“那就好。明天就是黄道吉日,就选在明日。依本王看来,你父母双亲都已来不了营里,武昌那边事务繁忙,他们得随军留守。 这样吧,在正堂之上将他们的位子留着,生养你的乃是父母双亲,怠慢不得。而尚枫,你虽为天雅家兄,但你一直照顾于她,该是长兄为父。到时,你得受天雅一礼。”“翼王,属下早先入军之时,和您说得家事,不想至今,翼王您仍记于心中。我。。。。。。”“军中之事,日后还得你等尽心才好。”“翼王恩情,永世不忘!”二人齐声道。“快起身。”石达开看过他俩,轻声说道:“朱先锋,军中举婚不比平日。本王会令人买来婚事所需,你们也去准备吧。” “谨遵翼王之命!”
翌日,军中甚是热闹。
“朱先锋成亲了,大家快来看呀!”尚枫大喊着,众人将院门围了个水泄不通。
虽说时间仓促,但婚礼准备得非常周至。只见院门之外直至正堂,沿路平铺着大红地毯,大而鲜红的灯笼照得庭院明光透亮。媒婆手挑着盏荷花喜灯在前引路,不多工夫,由两侍女牵着红纱将新郎领上堂来。
众人见这新郎,好个丰神俊秀,一表人才。
新郎叩见了翼王,参拜了父母双亲,大家便一起坐下。于是,侍女们来来往往,开始忙碌起来,有的端菜,有的斟酒,屋里听得爽朗的笑声和杯盘清晰可辨的碰击之声。
斟酒数巡之后,翼王让朱宁去请新娘,朱宁应声走出。
不一会,只见朱宁搀扶着新娘入得正堂,但闻环佩、镶饰之物叮当作响,人过之处留下几分兰麝之香。细看这新娘,好个身材窕窈风流,纤步轻行之间不失优雅体态。
在媒人的吆喝下,新人们拜过天地,拜了父母,叩拜了翼王,最后是这夫妻对拜。
行礼过后,只听翼王说了句:“天雅,你大喜之日,不可忘记了兄长之恩。”天雅应了声:“是,翼王。”她随即走至尚枫身旁,拜道:“哥哥,请受小妹一礼。”尚枫见此,又想起往事,不由心头一酸,几乎哭出声来。“哥哥。。。。。。”“朱平,今日翼王主婚,众人见证,我从此就将妹妹交与你了,你可要好生待她。”“大哥请放心!”众人听后,皆喊道:“好!”翼王看过众人,随即言道:“我等千辛万苦,行的是天下之信。如今,清廷失道,万民无生计,然信道终不可失,故我等要与清廷决裂,重振这天下信道!今天,乃是我们的英雄朱先锋大喜之日。因所信相同,我等皆是亲人。今日,我等亲人同为朱先锋和尚天雅庆喜。众兄弟,同饮杯中之酒!”“好。。。。。。”众人齐喊。
稍后,尚枫三人走至翼王身旁。尚枫看过他二人,道:“来,妹妹、朱平,我们三人再拜谢翼王。”“噢,无需如此。该是新人行交杯酒之礼了。”石达开扶住尚枫手臂,轻声说道。媒人听后,忽地喊了声: “新人行交杯之礼了。”
待到喝那交杯酒时,媒婆斟满酒杯,笑着递给新郎,道:“今晚杯儿对对,今夜不要贪睡。”随后,她又斟了一杯,递给新娘,笑道:“今晚杯儿双双,今夜做个新娘。”过后,翼王宣布礼毕。媒人高喊着新人入室,朱平和天雅被大家吆喝着送进了洞房。
朱宁见弟弟已然成亲,喜从心发。她的情绪感染了益凡,益凡似也收起了为她长时间的忧愁而生得不安的心。他默默地望着朱宁,早已想好的千万个句子,却一时凌乱了起来,只目光深情地看着她。朱宁向他笑了笑,这已使他暖意绕身,那甜甜的感觉也随之涌向了心底。




 (18) 密谋设计集贤关口 依

众人沉浸于喜庆时,方一心秘密找到了国良才。
他俩交谈了一会,国良才恼怒不已,“这次事情办砸了,倘若主公怪罪下来,你我有得担当。”方一心听后,轻吐了口气,显得满不在乎,“这件事,我已奏知大人,倘大人怪罪下来,由我一人承担。”方一心见他毫无担责之意,不免暗自想道:不想一试,你就露出了本意。哼!到时看大人是信我还是信你!
“再说了,国将军,过不了几天,他们就要进军安庆城了,你我得想些办法才好。”方一心显得诚恳。国良才狠狠地说:“一个朱平就很难对付了,还有陈益凡、 尚枫二人,如此这般,朱平简直是如虎添翼。不行,得想些法子除去他们。”“那不妨事,他们几人成不了大事。现如今,那石达开已怀疑军中有细作。为此动起手来,难免会打草惊蛇。”方一心轻叹了一声。“那好。不过现在得快些将此事告知安庆城中守将,让他早做准备。哼,最好是设下陷阱,将他们一网打尽。那到时。。。。。。”说着,他得意地笑了起来。方一心接过话语:“就按将军说的办。不知将军知否,安庆那里有个地方叫‘集贤关’,可在此处做些文章。”国良才看了看他,诡秘地笑道:“再过几日,便让他们尝尝厉害,也算我等的回敬之礼!”
话说这头,太平军已攻下宿松、太湖等地,有此作为后营之地,待朱平人马抵达,便决定合力夺取安庆城。那时,石达开还命尚枫前去开战之地,以便联络有心举义之人。
尚枫得令后,悄悄离营。
他此次行动极为隐秘,军中上下很少有人知晓。为了方便行事,尚枫在中途易装后,继续马不停蹄地飞驰在满是尘土的路上。
他毫无孤寂之感,也没有留意这扑面而来的飞尘,他现在心中只盼着快些见到表妹,以至于满脑子里都是清沁的容颜。
已是行速如飞,尚枫却还觉得太慢。
他途中稍事歇息,便昼夜不停地赶路。终于,在那个风和日丽的午后,到了久违的桃园地。
忽然,那马长嘶了一声,倒在了地上。它躺着,一动不动的,口里出着粗气。尚枫从马背上重重地摔了下来,随即昏了过去。
远山他们听到声响,急忙赶出。清沁见状,惊慌喊了句:“表哥,是表哥。”她走上前,扶着他的身子。远山慌忙托起他,向屋里走去。他看了看清沁,劝慰道:“尚枫没事的,只是太过疲倦了,歇息一下就好。小音。。。。。。”“喔,山哥,我去给马儿添些草料。”说着,她转身离去。“兄台,有劳你帮下小音,看她惊慌失措的。”“放心,我能照料。”文亮看过清沁,向蔡音那边走去。
经过一夜的歇息,尚枫终于在黎明时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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