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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芳一秋-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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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不好辨认?只要你哪次生了一对双胞胎,多出的那个就是他无疑了。”
许兰秋终于忍不住笑了一下:“就会胡说!”
廖语声也不笑,只是坚持道:“我可不是胡说,不信你到时候生了双胞胎的时候,你凭着你母亲的敏感去感受就知道了,肯定错不了。”
许兰秋虽然知道廖语声所说没有科学依据,不可信,却还是欣慰了许多,只是笑道:“双胞胎哪是想生就能生的!”
廖语声这下也笑了:“那可就要看你和从义了,我可就不好说了。”说完又打趣的笑了下,见许兰秋终于释怀,起身揭开汤药的盖子,端到许兰秋的跟前劝道:“不过首先要养好身体,否则单胞胎都未必能生,还说什么双胞胎!”许兰秋只是有些不好意思,却并不显羞态,只觉在廖语声面前说这些也没什么不妥,甚而更亲密的话也都能说,毫无芥蒂。
门外的文从义见许兰秋终于被廖语声逗笑,更开始吃药,也放下心来,长吁了一口气。看着二人说笑的样子,心里难免喟叹,甚而连他都不得不生出这样的感慨:若他们不是兄妹,在一起的确相配,甚至比和自己一起还要开心得多放松得多!不过他也知道,即使廖语声真的不是许兰秋的哥哥,即使他知道许兰秋和廖语声在一起会很开心,他也是不会更不愿放手让许兰秋离开的。
想到这里,文从义忽然又想起了他一直有想过却来不及深想的问题:廖语声和许兰秋虽然性格较匹配,但各自的样貌,骨子里的性情,却并无多少相似之处,看不出是兄妹啊!不过或许有些兄妹就是天差地别也不一定。文从义摇了摇头,觉得自己难免过于疑神疑鬼,便一笑置之,转身下了楼。
过了好一会,廖语声也下来了只说许兰秋已经吃完药,又睡下了,叫文从义放心。
文从义点了点头,想留廖语声吃饭,廖语声却不愿多留,文从义也不勉强,待廖语声起身离开之际,忽又问道:“你现在是改名叫作汪秋声了是吧?”文从义问这话的时候心里还想着,廖语声这个名字当中的“秋”字,是不是与许兰秋有那么些牵扯呢?或许许兰秋在廖语声心目中便如廖语声在许兰秋心中一般,占据了同样重要的位置吧。这样想了之后又暗自好笑,自己什么时候也跟兰儿那丫头一样敏感多疑又胡思乱想起来了,看来自己的确被那丫头熏染得够彻底了。
廖语声点了点头:“是的。”知道反正也是瞒不过更无需瞒文从义的。
文从义又道:“你现在是保险公司的职员。”文从义明显已经将廖语声摸得很清楚,廖语声也不避讳,毫不迟疑的点头道:“不错。”
文从义笑了笑道:“做保险工作可以接触到各个层次不同的人士,是个好职业。”
廖语声明白文从义所指,也笑了笑道:“没办法,也是生活所迫。”
文从义做了个意味深长的表情点头道:“明白。”便不多说什么,廖语声便起身告辞。
文从义待廖语声离开后,又等了一会才上到楼上的房间,见许兰秋熟睡的神情中虽然依旧有疼痛带来的牵扯,眉头依旧有隐隐的皱痕,但已不似先前那般明显,心中一叹,抚慰一番许兰秋后,便由着她安睡。
此后,文从义一直都是近似小心翼翼般的讨好着许兰秋,安抚着许兰秋。不管许兰秋愿不愿意和他说话,也总是没话找话说的和许兰秋套近乎。他知道虽然许兰秋一时不愿给自己好脸色看,但内心一定是希望自己能多陪陪她的。所以非但帮着许兰秋于报社请了假,自己也不再去羊通赌场了,只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了文风和范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寸步不离的照顾着许兰秋,哄着许兰秋。
只是对于引发二人争吵的核心事端,关于出轨的敏感问题,一直避之不提。他知道不解决这一根本问题,二人之间就无法彻底消除芥蒂,回到从前。所以只把许兰秋安抚得笑颜越来越盖过了伤感,估摸着可以提起这几日一直不敢提及的问题了,便主动提及起来。

(二十五)重归于好

“兰儿,你看你这段时间都瘦成这样了,都是我不好。”文从义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唯一能说该说的话就是自我检讨式的自责。
许兰秋只是坐在床上瞟了一眼文从义不作理会。
文从义又欺近许兰秋,手臂环在许兰秋肩头道:“你瞧你人都轻了许多了,都是我害的。”
许兰秋还是不言语,但也不似刚开始的几天那般抵触文从义的亲近。
文从义看了看许兰秋,将许兰秋又揽近了些,道:“都是我没照顾好你,不知道你的心事。”见许兰秋只是低头不语,又将许兰秋抱紧了些,温言道:“都怪我不知道你对我有这么深的误会还不自觉。”说着又低头看着许兰秋。
许兰秋缓缓抬起头不以为然道:“误会你什么了?你不是自己也承认了的吗?还很是理直气壮理所当然的。”说到最后还是有些抑制不住的激动抖动着肩头,难以释怀。
文从义见许兰秋总算肯和自己正面说话,放心下来,温言道:“我那都是气话呢,你也相信。”
许兰秋抬头看着文从义问道:“真的只是气话而已吗?”
文从义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再瞒骗许兰秋,那样只会令事情更糟,于是坦诚的点头道:“好,就算以前有过,那也是以前,而且都是逢场作戏的露水红颜罢了。”说到这里只将许兰秋扳过来正对着自己,紧紧环在怀里,额头抵在许兰秋的额际轻轻道:“自从有了你之后就再也没有过了。”语气很是肯定。
许兰秋也不抗拒文从义的亲近,只是还不怎么放心的问道:“那舒皓英呢?也是在我之前吗?”许兰秋一提到舒皓英便想起当日去到羊通赌场的窘态,想起那几天的痛苦纠结,原以为早已平复,却不知到底还是刺痛了心的,到底还是凝结成了疤痕的,如今再次掀起,到底还是撕扯得疼痛的。
文从义抱着许兰秋,抵在许兰秋耳旁温言道:“我都说了,那不过是逢场作戏的露水红颜。有时我们也只是出于生意上的相互利用,不得已见面。以前我们也确实有过暧昧,就难免举止欠了妥当。”
说到这里又将许兰秋扳离怀抱,正对着许兰秋的脸颊,诚恳道:“大不了以后逢场作戏也免了,行了吧?”
许兰秋嘴唇颤抖,过了一会才道:“你不是说出于生意来往见面么?那不是会影响生意么。”
文从义知道许兰秋终究心软不愿苛责自己,但他打定主意要叫许兰秋彻底放心,坚持道:“生意不做也罢,比起你来,什么生意不生意的,有什么要紧的,又不是没饭吃。就是没饭吃,也不能为了吃饭不顾你,是不是。”
许兰秋心底终于被文从义说动,只是面上一时不愿太显出欣喜的样子,低低道:“那我不就成了红颜祸水了么,那怎么成。”
文从义见许兰秋肯和自己说出这样的话,知道她已没什么芥蒂了,笑道:“那我心甘情愿被祸害,谁敢说什么?再说,你这般世间难寻的好女子,男人都是求之不得被祸害呢!”
许兰秋终于也忍不住低头笑了一下,嗔道:“哪有你说的那么好,要讨好人也别说得太过失实,少了信服力,反倒不似真心。”
文从义敛起笑容,认真道:“怎么不是真心!你说你除了妖绕妩媚这点确实沾不了什么边,我也实话实说,哪一点不是最好的?不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
许兰秋低低道:“真有这么好!”说着抬起头看着文从义道:“那你且说说有哪些都是你们男人梦寐以求的。”
文从义如数家珍的回道:“单纯痴情,清纯可爱,要求简单,善良淳朴。多了去了,任何一点都是求之难得的。”
许兰秋听了文从义一番诚恳的肯定,终于有些感动:“是吗?”
文从义点头道:“当然!”
许兰秋道:“可是别人说我清纯得太过分了,朴素得没有味道了,你们男人不会喜欢的。”
文从义笑道:“谁这么不长眼,说出这样的话?美玉和石头都分不清!”
许兰秋不愿提及自己去找过舒皓英的事情,又道:“大哥说的真是真心话吗?”说到这里又抬头看向文从义,很是认真的道:“大哥若是怎么想便怎么说好了,可不要为了我一时开心而骗我,我……”说到最后竟是情难自已的再次落下了泪来。
文从义捧着许兰秋的脸坦然道:“我自然说的都是真心话!为什么要骗你?”心底实在不理解许兰秋为何如此心思婉转,自己都如此说了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如此缺乏安全感。又想许兰秋虽然要求简单,但对于爱情到底还是要求苛刻的,好在这一点自己也还是可以给到她的。
许兰秋终于放心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眼泪却断断续续的滴落了下来,也不知道是感动还是终于放松的哭泣。
文从义揽了揽许兰秋的肩膀,安慰道:“好了,好了,你也不必如此感动吧!我又没说什么惊心动魄的夸张言辞。”
许兰秋还是摇了摇头,随即却是难以自抑的哭出了声,最后更是主动环住文从义的脖颈哭道:“大哥,你知不知道?我爱你真的爱得很累,很艰难!”
“我想要你也只爱我一个人,却不知道要如何做才能让你也如我这般,一心一意待我。”
“为什么爱你就那么难!那么难!”
“我已经用尽全力了,没有气力了。你就不要再折磨我了,好不好?”
文从义听着许兰秋终于肯向自己吐露心声了,又是感动又是心疼,不知道这丫头原来是这样的在想这些事情的,更不知道自己让她这般难以肯定。
文从义将许兰秋的手臂从自己的脖子拉下,将许兰秋整个人都紧紧抱在怀里,又将许兰秋的右手抵在自己心脏处,好叫她能触摸到自己的心跳,郑重道:“兰儿,我心底也是只爱你一个人的,没有其他人。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没有人能取代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没有人。你相信吗?”
许兰秋听完文从义这番近似誓言般的言辞,感触到他坦然的心跳声,又是感动又是放心,只是说不出话来。

(二十六)难以释怀

文从义见许兰秋终究点了点头,恢复平静,又将许兰秋扳过来躺在自己的怀里,正色道:“那你以后有话不准再闷在心里,一个人在那伤心了。”
许兰秋看着文从义点了点头,随即又牵动什么似的伤心之态难遮:“可是孩子到底没有了,我们的孩子……”一提及孩子,许兰秋到底一时难以放下。
文从义听许兰秋将“我们”二字如此着重看待,知道她心底除了作为母亲对于孩子难以割舍的天性,更多的是因为这个孩子是属于他们二人的,又是感动又是自责:“兰儿!”只将许兰秋又紧紧抱起,不及说出安慰的话,却听许兰秋抱紧自己伤心道:“我和大哥的孩子,第一个孩子。”说着更是伤心至极。
文从义心中阵阵扯痛,不知是因为也念起不及来世的孩子,还是感动许兰秋的这一番言辞,吞了吞喉中某些哽咽难咽的东西,待自己平复后,将许兰秋扳回正对自己,温言安慰道:“孩子还可以再生的,大哥一定会很快就让你再怀上的。”
许兰秋已不再哭泣,只还是伤心难止:“可是这个孩子终究还是没有了。”
文从义道:“你哥哥廖语声不是说过了吗?他还会再来找你的,随着其他的孩子,藏在双胞胎里叫你辨认的。”
许兰秋听文从义也说出这样的话,终于不再伤心,撇了撇嘴道:“他那是骗人胡说的,才不可信呢。”
文从义认真道:“我觉得很可信啊!很有道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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