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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芳一秋-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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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敬春自然不会真的当着许兰秋做出什么出格的动作,只是想给顾绍延一些颜面和安慰罢了。
许兰秋看着二人表面相对实则打趣的神情,果然妙趣横生,别有一番风味。又想到自己和大哥就和他们截然不同,首先自己没有三姐这么多主张和见解,必定不会如三姐说出这么多振振有词的道理来;其次就是说了,只怕也是争辩不过大哥的。万一争过了,大哥会不会也如姐夫这般不放在心上,一笑了之,只怕难说。而三姐对于怒嗔之间的拿捏确实又恰到好处,果然是令你无话可说的同时又不生厌恶,更别说还能生得了气了。只觉得,能被她这般巧兮倩兮的数落一番也是舒服受用的很,求之不得。
想到文从义,许兰秋忽然想早点回去,见外面天色也不早了,放下碗筷道:“我吃好了,姐夫的厨艺的确不止一流的好。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顾绍延和许敬春相视一笑,许敬春道:“那么麻烦亲爱的你送送这个丫头了。”
顾绍延遵命一样的语气:“那还有什么说的,走吧。”
二人没讲太多俗礼,听许兰秋说要走,便依着她走。顾绍延拿了风衣外套,见外面还在下雨,又多拿了一把伞给许兰秋。本来是要送到家的,但许兰秋说自己坐车回去就好,于是顾绍延叫了个附近熟识的黄包车,手扶着许兰秋上了车,嘱咐道:“路上小心!”
“知道了,姐夫再见。”又向着屋檐下站立的许敬春招了招手:“姐姐再见!”
许敬春笑着点头示意。顾绍延目送了一段许兰秋便回身和许敬春一起进了屋。
许兰秋回头看了看,坐回身的时候只是在想着,廖语声虽然走了,却又撞到了三姐和三姐夫,上天也算对自己不薄了。仰头看着空中飘落而下的雨丝,在街灯的照耀下异常美丽,只是不禁意看到黄包车夫的劳累,惊现此时的世道,甜蜜中终有着几分无奈的惆怅。

(七)情浓得化不开

回到家的时候,文从义显然早已经回来了,见许兰秋身上还有些雨水淋湿的痕迹,颇带愠怒的问道:“你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不知道外面到处都是危机四伏的。”
许兰秋一笑道:“大哥,我去我姐姐姐夫家吃饭了,所以回来的有些晚了。”
“你姐姐,姐夫?”文从义第一个想到就是尹志民,但尹志民的妻子据说早就已经过世了。
许兰秋于是将偶遇顾绍延和许敬春的经过大致说了一遍,说到最后只打了个喷嚏。
文从义这才明了:“三姐和三姐夫!”又见许兰秋显然有着凉的痕迹,嗔怪道:“你看你,还是早些把湿衣服脱了,免得着凉了。”
许兰秋就喜欢听文从义这般看似嗔怪实则关心不已的语气,心下的甜蜜,溢满了全身,只由嘴角漫了出来,化作了笑意,低低道:“知道了。”
文从义看着许兰秋这样一幅女儿娇柔之态难掩的样子,都不得不啧啧称奇,自己这样一句平常的话都能令她如此感动。又见许兰秋还要躲着自己换衣服,更是好笑,只觉许兰秋始终难以撇弃少女心性,太过害羞,不过或许也正如此,所以更能勾起自己的兴味来。
许兰秋换好衣服,洗了澡,出来的时候,文从义还坐在床上没有睡觉的意思,又是盯着自己从浴室门口一路只看到床上,心下还是没有来的局促:“大哥,你怎么还没睡。”
文从义笑道:“当然是等着你了。”
许兰秋不敢正视文从义,小心翼翼的上了床:“等我做什么。”
“你说呢。”
许兰秋抬头看了看文从义有些玩味的神情,还是不由得闪躲眼神,脸也红了起来:“我哪里知道。”
文从义一侧身欺到许兰秋旁边,凑到许兰秋的面前,很肯定的语气,低低笑道:“你知道我说的什么。”
许兰秋紧张的一颤:“我……”文从义却一把将许兰秋揽到怀中,笑道:“又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这么害羞。”说着就开始在许兰秋身上游走起来。
许兰秋极其敏感,很快就被文从义逗弄得动情不已,身体在文从义的撩拨下也是连连颤抖不止,颤抖中更有几分紧张,文从义一面压倒许兰秋,尽情索取,一面凑到许兰秋耳边低语:“放松点!”
许兰秋无意识点了点头,却是没法放松。她也不知道为何私底下想到文从义尽是放松的甜蜜,而果真面对文从义了,又没由来的紧张。自己是心甘情愿的,甚至是无比渴求的,只是或许总觉得难以把控文从义,而更多的是被文从义把控着,所以才会有本能的对于不可预知的紧张畏惧。
文从义见许兰秋又是情难自已的低喘颤抖,又是紧张的绷紧了身体扭结,嘴角溢出笑容,脸庞抵到许兰秋的脸颊。许兰秋只觉得文从义的眼睫毛都扫到了自己的眼睑上,痒痒的,不自觉睁开了眼睛。
文从义凝视着许兰秋轻轻笑道:“这样不是很好么,为什么要闭着眼睛。”
“我……”许兰秋定定看着文从义一双深邃的眼睛,或许距离太过近了,有些放大,有些缥缈,似乎自己只要稍稍一眨眼,他那对黑眼珠就要过到自己的眼中,一不留神就能钻到自己的心里。
许兰秋不禁慢慢的沉了进去,陷了进去。只觉得,文从义的眼睛没有钻到自己的心里,自己的身心反而跌落进了文从义的那一汪深邃,渐渐的没了全身。
“啊!”忽然许兰秋轻呼了一声,文从义趁着许兰秋凝聚心神之际深深的挺入了许兰秋的身体。许兰秋没有不适,只是意外,同时因为身体的强烈反应羞不可抑的又闭紧了双眼。
文从义轻轻一笑,并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反而越来越深入,越来越纠缠难解。
“大哥!”许兰秋抑制不住轻呼文从义的名字,揽紧了文从义的脖颈,身体不由自己往后仰。
许兰秋的敏感颤抖反应,轻言腻语的吟哦,更激起了文从义的兴致。他显然并不满足只是将许兰秋的身体征服,他要确定许兰秋连带灵魂都被自己征服了。
“睁开眼睛看着我。”文从义的语气很轻柔,却带有一丝命令的口吻。
许兰秋呻吟轻呼之际,只是坚定的摇了摇头。
文从义将许兰秋缠绕在自己脖间的手臂轻轻拿下,按到许兰秋头际两侧,额头抵着许兰秋的额头轻轻道:“睁开眼睛看着我。”
许兰秋还是轻轻摇头,身心却更加的不能自控了。文从义一面轻吻许兰秋,一面不断的诱哄着,最后更敷到许兰秋的眼睑,舌尖将其轻轻拈起,许兰秋只是睫毛抖动不止,却始终不敢睁开眼睛。
文从义见许兰秋的身体已经能很放松的配合自己,知道她已不惧自己,只是太过羞怯,一时接受不了自身的强烈反应,不敢面对而已,深深的笑了一下,又在许兰秋的眼睑上连连轻吻了数下,便顺着许兰秋的意思,不再勉强她。
很快,许兰秋便再次来到文从义曾多次带她来过的旖旎梦境,只是梦境里的风光似乎次次都不尽相同,而且是一次比一次美丽,一次比一次眩目多彩,许兰秋也越来越依恋这样的梦境,只想永远身处其中,却终于因为太过绚烂夺目而筋疲力尽,渐渐的在梦境中沉沉睡去,失了知觉。
“哐当!”许兰秋是被一阵巨大的雷声叫醒的,随即就是划破静谧的闪电。
这般诗情画意的梦境,这般不可言传的心境,却偏生生赶上这样的天气,多少有点煞风景的意思,而且许兰秋本身就是极其惧怕打雷的。
外面又是一阵惊雷和着的雨滴拍打声,许兰秋想要寻求庇护,不自觉扬起了手,想要往里面挪动着身体。
“怎么了。”文从义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醒了,本能的伸手握住了许兰秋的手。
许兰秋才发现自己的身躯和文从义还有那么些牵连缠绕的意味,轻轻颤抖了一下,但或许是黑暗的掩饰,又或许是真的渐渐熟悉文从义的一切,许兰秋只是羞怯在心中,嘴上却已能平静如常。
许兰秋:“没什么,外面怎么打雷了。”说着很自然的靠到文从义的怀里,手臂揽住了文从义的脖子。
文从义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凭着感觉抱紧了许兰秋,温和道:“怎么,还是这么怕打雷么。”
许兰秋依稀点了点头,黑暗中也不管文从义能不能看到,低低道:“我总觉得打雷闪电和枪炮炸弹一样,无情又偶然,它不会管你是善良的还是邪恶的,不会怜惜你,更不会避忌你,碰上了就是玉石俱焚,灰飞烟灭,那些说什么不做亏心事就不怕打雷的说辞,都是骗人的鬼话。”
文从义睁开了眼睛,因为他明显的感觉到许兰秋纵然在自己的怀中,说这些话的时候还是不由得颤抖了几下。
文从义翻身将许兰秋回抱得更紧了,轻声安慰道:“别怕,再无情的雷电也是不忍心伤害你的,何况你只要躲在这里,它也是找不到你的,又能耐你何?”说着似乎还指了指自己的怀抱。
许兰秋被文从义带着戏谑的温言软语只说得心中散开了花一样甜蜜欢乐,忍不住笑出了声:“说的好像自己是雷神的克星似的,连雷电都怕了你。”
文从义声音中的笑意更浓了:“我不是雷神的克星,我只是他的亲戚而已,既是亲戚又怎么能伤害亲戚的妻子呢。”
许兰秋被文从义逗得更是开心不能自已,连带身躯都是轻颤的笑意,不由自主向文从义的怀里拱了拱。若不是外面的雷声过大提醒着,许兰秋只怕已经忘记了窗外的风雨交加。
“怎么这个时候打雷,不是还没到夏天么?”
文从义轻轻叹了口气:“世事都能颠倒,老天爷岂有不按常理出牌的时候。”
许兰秋心中也暗自叹了下,又不自觉的点了点头,但她不想在这个时候跟文从义探讨这些过于严肃的问题,徒增伤感亦无能为力,于是又向文从义怀里蜷了蜷身体,只是静默不语,文从义黑暗中朝许兰秋看了看,便也闭上了眼睛紧抱着许兰秋不再说话。
此后便是更加阴雨绵绵的天气,一连数天都一直没有停的意思。
文从义的兴致似乎也如这天气一样浓郁得化不开,或许初尝到许兰秋的滋味而一时还难以尽兴,夜夜拉着许兰秋欢爱,直至把许兰秋□得四目相对交欢都不再羞怯避忌,才稍稍给了些许兰秋喘息的机会。
对于文从义这般没有满足的无休无止的索求,许兰秋险些招架不住,只是心里终究也是不愿说出,好在文从义终于在她丢盔弃甲之前率先饶过了她,否则她当真要央告求饶了。

(八)从天堂跌进地狱

自从得遇三姐三姐夫,许敬春和顾绍延在静安寺路的小洋楼,就成了许兰秋闲来无事常有的去处。顾绍延和许敬春自然乐得款待,只是许敬春每说到许兰秋没有工作一事就颇有微词,只说许兰秋不该如此荒废时日,将大好的年华浪费。许兰秋终于也是不再好意思就此虚度下去,只是迟迟付诸不出行动。
许兰秋没有主动告知自己身世的事情,但是许敬春似乎隐隐知道什么,只是不愿多说。许兰秋想大概三姐也如自己这般还是把自己当作许家女儿看待,所以也就没怎么多问。
二人说到大哥许敬业和许家其他的几个姐妹都表示没有音讯,不禁相顾喟叹,又提到不知生死的母亲更是相顾无言。
顾绍延对于二人之间的交谈总是兴致盎然,挨在一旁倾听,但只要感觉到二人不怎么想他搀和的时候,他便很知趣的笑笑走开,拿着报纸在那一面看一面自言自语的发着议论。
这一点便与文从义大为不同,首先文从义如非必要是很少能对纯粹的女人之间的交谈感起兴趣,其次他看报纸总是静默不语的思考,实在难忍也只是摇头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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