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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花一醉-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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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你现在打算怎么办?”他还算沉的助气,问道。

陈世非叹了声,“能怎么办,做老本行喽。”

卯卯又咋呼了:“你以为皇宫是你家啊!”

易秋南捂她的嘴,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儿:“姑奶奶,这里也不是你家,小点儿声。”

卯卯拍开他的手,“这事儿得从长计议。”

易秋南赞同的点点头。

陈世非合起扇子,唤来守在外面的四月。四月进来,很尽职地问:“少爷,今晚歇哪屋啊?”

此话一出,卯卯和易秋南也都是十分有趣地看着他。

陈世非扇柄抵着下巴作苦思状,末了,笑道:“你去告诉她们,少爷我与卯卯姑娘多日未见,思念正浓,切不可辜负了如此良辰美景。”

卯卯不赞同:“我觉得他送个美人给你肯定别有用意,说不定那美人早就知道你我的身份了。”

易秋南点头。

陈世非对四月眨眨眼:“那就去回话,说少爷我喝醉了,在自己屋里睡了。”

四月走后,他对上两人的眼神,颇欠诚意地笑说:“那今夜麻烦二位了。”

第二日一早,陈少爷被陈伯叫起,说是新婚第一天得和新娘子一同给祖宗敬茶。

陈伯手里抱着个小东西,模样可爱的紧,眉目间与陈世非有两分相似。

陈世非逗逗他,“儿子,叫爹。”

小东西本是有些怕他的,一看见他手里的红包,就流着口水傻乐乐地喊了声儿:“爹。”

这一声“爹”就跟黄鹂声而似的,清脆脆的,赶巧让送洗漱水的四月听到了。

四月手一抖,手中金色的盆子就要落地,旁边及时伸出一双手。回头,卯卯和易师兄正面色镇静地望着屋里。

屋里小东西又喊了声“爹”,这一回,四月看到卯卯嘴角抽了,易师兄眉峰突突地跳着。

果然,平静什么的都是假象。

屋里,陈世非问陈伯:“这小东西叫什么来着?”

陈伯道:“李家没给取大名儿,平日里都叫小名儿,红宝儿。”

红宝儿?红包儿?难怪这小子一看就红包就眉开眼笑的,个见财眼开的小东西,由此也可见李家一家居心叵测。

陈世非道:“既然是我陈家的种,该取个正经名字才是。”他抬头,瞧见外面三人,立马招手道:“来来来,都给我儿子想个中听的好名字。”

卯卯讥笑:“你儿子?”深层意思,你生的出来么?

易秋南眉结打起来,“小……师弟。”

四月:“……”我啥都没听到。

尽管这样,最后几人还是正儿八经地坐下来,翻书的翻书,望天的望天,写字的写字,经过一番争执,摒除了类似“陈列”、“陈品”这样的名字后,“陈卿”一名脱颖而出。

这名字是易秋南想的,用他的话说,既然“陈世卿”三字终将成为过去,不如取这样一个名字,日后叫着也是个念想。

陈世非知道,师兄是怕她会被忘记。

他将小东西举国头顶,笑着问:“以后你叫陈卿好不好?我们就叫你阿卿,阿卿,来叫声爹爹听听。”

阿卿很乖,连喊了几声儿,逗得陈世非直乐,卯卯和易秋南凑热闹,只有四月无奈地叹了声儿。

难道只有他听着“陈卿”很像“成亲”么?叫这样的名儿,真是天生一个色小子啊。

呃,他突然又想起一件着紧的事,拖过陈世非小声道:“少爷,其实你和阿卿是堂姐弟关系吧。”

陈世非“啊”了声儿,“我给忘记了。”

四月:“……”

“不过这不打紧,这姐姐跟爹都是一个性质的。”

四月不懂。

陈少爷很有耐心地解释:“所谓长姐如母,长兄如父。”

四月转身逗小阿卿去了。

《拈花一醉》公子无痕 ˇ第40章ˇ 最新更新:20111122 21:50:08

陈家最近很热闹,陈少爷很头疼。

回廊里,陈世非靠着廊柱,陈伯在一旁拨着算盘,四月负责尖叫。

“哎呀,大夫人砸了一只古董花瓶,少爷,那是你当年出高价买下的诶。”

“哎呀,二夫人摔烂了一只玉如意,这个是老爷留下的吧。”

“哎哎,那幅画是谁画的,少爷你挺喜欢的。”

……

乒乒乓乓的声音结束,两蓬乱着头发的女人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对方鼻子,开始骂战。

陈伯放下算盘,“少爷,这一回大夫人二夫人一共砸掉的东西一共有三千三百三十两白银。”

陈世非按了按额角,问四月:“看完了?看完了走吧。”

四月觉得奇怪,记得第一次两位夫人吵架是在少爷新婚头一天,为了少爷没去哪房而吵,将花厅里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少爷当时办事回来,瞧见花厅里满屋的碎片就傻眼了,脸皮子皱得紧紧的,眼睛都红了,可还得微笑着说:“没事儿,不就是几个花瓶嘛。”

想到这,四月按捺不住问:“少爷,您没事吧?”

陈少爷回头:“我能有什么事?”

四月指指身后那一片狼藉,“那些可都是少爷您的心肝宝,不难过么?”

“你是指那些啊?”陈少爷讶异地说:“那些都是赝品,爷难过作什么?”

赝……赝品?

“少爷您什么时候弄来的?”四月苦闷,“我怎么不知道。”

“哦。”陈少爷道:“爷都是半夜里去拿的,你睡的香,我没忍心叫你。”

半……半夜?

四月明白了,不花自己一个子儿的东西,砸起来当然比较爽了。“但她们继续这样闹也不是个办法。”弄不好哪天真能把房子拆了。

陈世非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说:“不给她们找点事做,她们就该给爷找事了。”

前边丫鬟抱着小东西过来,小东西一见陈世非就伸出短短胖胖的小手,嚷着要爹爹抱。

陈世非将小东西接过来,“阿卿吃饭了没?”

“吃了。”阿卿揽着他的脖子软绵绵地说,顺带吐了口口水到他脖子上。

陈世非眉头都没皱一下,又问:“吃的什么啊?”

小阿卿皱着小鼻子很认真地思考爹爹的问题,“糯米团子,还有粥粥,里面有肉的粥粥。”

陈世非最喜欢听阿卿软软糯糯的声音,捏了捏他的小脸,亲了一口,“走,爹爹带你去街上玩儿。”

陈世非抱着小东西在前面转悠,四月抱着一堆东西跟在后面。

陈少爷今儿是到街上铺子里办正事的,现在带了个小东西,小东西喜欢东摸摸西摸摸,但凡那只小手停留在某样东西上的时间超过一口茶的时间,陈少爷就会示意四月掏银子。

四月觉得,陈少爷对小东西的宠爱已经完完全全地超过了一个姐姐所能给的,他似乎真的把小东西当成亲儿子,或者比亲儿子还亲。

又或许,是另一个自己。

陈少爷自幼就在山上跟着师父学艺,每年只有一次下山的机会,也不怎么出来逛街。这样看来,陈少爷的童年是带着点黯淡灰色的。

前面小东西又看中了一姑娘身上的荷包,紧紧地揪着包带子不肯松手,陈世非二话不说掏出银子就往那姑娘手里一放。

“爹爹,扇,扇子。”小东西小眼睛亮闪闪的,指着前面纤细玉手中的一柄洒金折扇嚷嚷,“爹爹,阿卿要扇子。”

陈世非笑:“亲爹爹一口,爹爹就给你扇子。

阿卿很大方地赏了他个亲亲。

陈世非心满意足地往前面那美人走去,“姑娘——”

美人一回头,陈世非脸上的笑僵住了,只是一眨眼,他重又展开一抹更加灿烂的笑容:“原来是何小姐。”

何画梦嫌恶地看他一眼,并警觉地后退一步,对着身后唤道:“表哥。”

陈世非随着她这一声喊往不远处看去。

人群熙攘,公子被人挡住,只露出半张侧脸掩在晨辉之中。清风携香,旁边一株桃树上几朵花绽放,粉嫩嫩羞答答的模样很像那时某人昏睡初醒迷茫的表情。

公子听到声音抬起头,两人的目光就这样毫无预期地对上。

很久之前,在山上,陈世非曾听师父唱过一句戏文:“料必他珠帘不挂,望昭阳一步一天涯。”

陈世非目测了一下从这里到他面前走大步要几步,走小步又要几步,但怎么算都觉得这起码要走上五六个天涯。

他笑笑,指着手里的小东西,以口形告诉他:“我儿子”。

花醉皱起眉,以眼神询问旁边跟着的花容,花容垂下头不作声。于是,他大步走过来,陈世非数了数,四个天涯。

“你方才说什么?”他淡笑着问。

自从上次天香斋偶遇后,这该是两月来两人头一遭见面了。唔,陈世非将他从上到下的打量一遍,不错,衣服比以前在广陵的时候穿的高档多了。

“不错。”他笑道:“江南云锦,很适合你。不过——颜色淡了些。”他一直记得那时候他穿着红色的宫装,折扇半掩面,风姿妖娆,媚眼如丝。

“我觉着你穿红色很好看。”旁边花容咳了一声,陈世非立马敛神恭谨道:“草民莽撞了,太子殿下莫怪。”

花醉斜了花容一眼,花容垂下头,瞄瞄旁边被无视很久已经一脸鹅肝色的何小姐。

“你不用这样同我说话。”花醉说,“我还是喜欢你从前的模样。”

陈世非诧异地抬起头。

花醉不自在地撇开目光,“我的意思是,你从前那样,我看着顺眼。”

陈世非“哦”了声儿,“太子,您欠虐么?”

花醉懒得理他,要真跟他较劲不知道该较到猴年马月了,他指指他手里的小娃娃,问:“这是什么?”

陈世非不满意地蹙起眉,“什么什么,这是我儿子。”

“你儿子?”他疑惑出声,目光却看向花容。

花容干干地笑,额头开始冒冷汗。陈姑娘什么时候有个儿子的,她怎么不知道?

“陈少爷。”花容小心翼翼地问:“这孩子,是你生的?”

陈世非将小东西抱高,与自己脸贴脸,“不像么?”

花容不用仔细看都觉得像,她已经不敢看旁边某人的脸了。

花醉淡笑:“陈世非,我觉得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陈世非叫上四月,“我们还有多少家铺子没看?”

四月很尽责地说:“还有二十家。”

陈世非十分抱歉的模样:“太子殿下,我也是很想跟您叙叙旧的,可是您看,我今儿真没时间。”

花醉不恼,只是凑近她耳旁说了两个字。陈世非立马喜笑颜开,很狗腿地说:“太子殿下相邀,草民怎么会没空,没空也得有不是。都说啊这挤时间就像拉屎,多恩恩几下还是会有的。”

“表哥。”被无视的何小姐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机会,“这人言语如此粗俗,你怎么能——”

“画梦。”太子回头对她温柔地笑,“今天不能陪你了,下次我们再找机会,如何?”

前文就说过何画梦是个聪明的女人,而作为一个聪明女人更更重要的,一定不能将心上人的温柔当成驴肝肺,他对你温柔一笑,你得学会更加温柔地笑,他的眼神在别的人身上,你就得用你温柔的笑将那眼神拉回你身上。

何画梦笑得极温柔地走了,小东西眼巴巴地瞅着折扇嚷嚷:“扇子。”

陈世非将他送到四月手里,“带小少爷先回去。”他亲亲他小手,“阿卿乖,爹爹回去就给你买扇子,好不好?”

“爹?”花容震惊地后退一步。

陈世非安慰好小东西,回头道:“花容姑娘,我觉得我还没老到可以当你的爹。但如果你非要当我女儿,那我就勉强委屈一下自己吧。”

花容已经气得说不出话了。

街上人太多,叙旧一事还是得寻个安静的场所,陈世非极力推荐自己家的一个小茶楼,用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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