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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消息,月阳不自觉的嘀咕起来,这有点不太对劲啊,万水道人既然和朴人妻一起,那么肯定也将自己的事情对他讲了,怎么还会要求可以带人参赛?他们到底是打的什么鬼主意?
“师父,我们参赛人员要先去比试场地,一会由专人送你们过去吧!”张木众人已经准备动身出发了。
“好的,一路小心,有事和我随时联系!”月阳嘱咐着张木。
“王勇,小心点,这帮家伙肯定要玩什么花招!”月阳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冲着王勇叫道。
“没事,放心好了,他有我呢!”老鬼信心十足的说道。
虽然中文不放心让老鬼参赛,可是让老鬼跟着去是还可以接受的。
张木带着王勇和老鬼两人出发了,而举了一早上大旗的胡棺则是在众人走后有些虚脱的坐到了地上。
“爸,爸,你怎么了!”胡琳琳担心的上前问道。
“没事,没事,琳琳,你看到了嘛,你看到了嘛,刚才记者在拍我们的旗号,记者在问张木我们乌龙山的情况!”胡棺一脸激动的说道,眼眶里边不自觉的泛起了泪花。
看着脸色苍白的胡棺,月阳不自觉的叹了口气,老一辈的修行人不图别的,就图着能将自己的门派、自己国家的知识发扬光大,可是现在,哎,都被人逼到家门口上来了。
第二十四章 中计了
比赛的场地是在城西的一个公共墓园里,规则很简单,总更两个小时的时间,谁能判断的最多和最准,那就是优胜者。
感觉这是一场无法判断输赢的比赛,墓园里边总更埋了近万人,就算你能看出坟里边埋的是什么,别人也不会让你打开来看看你说的对与不对。
与正在聚精会神的查看阴宅里边埋放物品的张木和王勇比起来,朴人妻和万水道人显的有轻松的多,两人到现在还没有堪测出一个阴宅其中的物品,可是两人不但不着急,反倒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越看越觉着两人古怪,可是月阳却又看不出什么破绽来。
“这就水平韩国棒子也敢来比,”
“就是,到现在一个都没有看出来!”
“估计知道自己输定了,也不去费那功夫了吧!”
“不知道其他三项比的怎么样了!”
“不知道,也已经开始了!”
“不知道他们比的是什么,真想去看看!”
“看个屁,你以为你会分手术啊,老实的回去看录像吧!”
看热闹的人群在热火朝天的议论着这场比赛。
听着众人的议论,月阳的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暗暗叫道“不好,中计了!”
一旁看的正起劲的胡琳琳听到月阳的细语声,不解的看着月阳问“月阳,你说什么?”
月阳已经顾不得去和胡琳琳说些什么,连忙对着耳麦说道“张木,赶紧回来,别比了!”
听到师父竟然让自己不比了,张木满腔不解和不甘的说“师父,您说什么啊,我们已经赢定了,要是现在退场的话,就算我们输了!”
“你把耳麦给子聪,我要和他说话!”月阳知道和张木说不明白什么,只好催促他将耳麦递给老鬼。
“你又咋了!”老鬼也正在兴头上,接过话筒之后就有些不悦的叫了起来。
“你听好了,我怀疑他们做了什么手角!”月阳认真的说道。
“能做什么手脚,他们离我们远着呢,而且有我在,你怕啥!”老鬼不以为然的说道。
“你是没啥,可你看看张木和王勇有没有什么不妥!”月阳着急的叫道。
“他们能有什么不妥,呀……”老鬼突然间惊叫一声。
“出什么事了!”月阳担心的叫道。
“他们两个人的影子,越来越虚!”老鬼低声说道。
老鬼也纳了闷了,从进了墓场之后,他就一直跟在这两人的身边,而朴人妻和那臭道士根本和他们不在一个方向,他们在东,朴人妻等人在西,根本不可能有机会下手,可是现在张木和王勇二人得得确确是一种中了盅的表现。
老鬼对盅没有研究,可是也多多少少的懂的一些基本常识,张木和王勇二人中的虽说不是什么利害的盅术,可是也能要他们两个人半条命。
“月阳,现在怎么办?”老鬼担心的问道。
“让他们出来,别比了,我看看再说!”月阳着急的叫道。
如果说是影子发虚,那就有可能中了颠盅,颠盅和传统的扎小人是差不多的意思,恐怕现在正有人拿他们两个人做着盅术的实验,而且还有可能就是张无名和那个泰国的盅师。
“不行,师父,现在走我们就输了!”张木坚决的说道。
“妈的,不走你命就没了!”月阳着急的叫道。
“没事,师父,时间已经快到了……啊……”说着说着,张木就是一声惨叫。
看着口吐鲜血的张木,一旁的王勇也比他差不了多少,整个人脸已经成了一张白纸,毫无血色。
离比赛结束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而比赛的一个规矩就是不准外人进场,也不准临时退场,不然的话,都算他们输。
“盅术比赛在哪里举行!”月阳着急的朝着张木叫道。
“在酒店地下室!”张木吃力的说道。
月阳听完就转身朝着墓园外面跑去。
“师祖,你去哪!”宫晓玉大声呵道。
“回酒店!”
听到月阳要回酒店,宫晓玉的眼珠子转了转,她刚刚也多多少少的听到了点月阳谈话的内容,其他的没听清楚,不过确是听到了月阳那句盅术比赛在哪,想到这里,连忙跟着月阳跑了出去。
“你们都小心!”胡琳琳见两人都跑了,有些担心的叫道。如果不是老爹正体力透支的站在自己身旁的话,她也会跟着月阳跑出去。
宫晓玉认识中方的人员,要了一辆车之后就由她驾驶朝酒店飞奔着。
一路上两个人也不管红灯绿灯,就是一阵横冲直撞。
两人进入酒店之后就是坐电梯朝着地下室赶去。
“你们干嘛!”电梯门刚打开,就被数个站在那里的安保人员拦住了去路。
“让开!”月阳冷冰冰的说道。
“不行,现在里边正在比试,一旦有外人进入,那么就会判定中方输了!”安保人员皱眉说道。
“再不让开就要死人了,赶紧给我滚蛋!”月阳大呵一声之后,双手就是打了一个奇怪的手势。
为了看明白月阳到底要做什么,宫晓玉一动不动的盯着月阳打手势的双手。
突然之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她感觉自己全身都动弹不了,想叫都叫不出口来,甚至想眨眼睛都不行。
再看其他人,凡是看过月阳打手势的人都是呆愣在了原地,这是怎么回事?
“啪……”月阳用力的拍了一下宫晓玉的额头。
宫晓玉这才恢复了正常,吃惊的看着月阳,道“师祖,刚刚是怎么回事?”
“催眠,好了,废话少说,赶紧找到他们比试盅术的场地!”月阳紧皱着眉头,看着这七横八拐的地下室,每个方向都有一条路,而每一条路都有数个大小不一的铁门。
再加上那些管道的纵横交错,没有地图的话,在这里找人如同大海捞针一般。
“啪……他们在哪比!”月阳解开了其中一个家伙的催眠术,用逼问的口气问道。
“不知道,两个人自己走进去的,我们只是在这里负责看管不让外人进入!”那安保一脸惊恐的看着月阳。
“那个泰国人是往哪边去的?”月阳接着问道。
“左边!”
第二十五章 倒霉的泰国盅师
木拜,泰国首席盅师,月阳也多多少少的有过耳闻。
以一手出神入话的落水阵法而闻名江湖,有人奇怪这阵怎么和盅又扯上关系了?其实无论是阵是盅,都被称之为术。
盅师的身上都会散发出一种特别的气味,月阳很快就找到了木拜所在的那间房间。
虽然不明白他和张无名比的是什么,可是月阳肯定张木和王勇的事就是他在背后使的坏。
四十多岁的年纪,穿着一条绿色的长裤和红色的大衫,脖子上还挂着一串由骨头雕刻而成的装饰,再加上他那慵肿的身材和丑陋的脸旁,看上去给人一种不伦不类的感觉。
“你是谁?”木拜发觉有人在盯着他看,一脸惊觉的叫道。
“就是你,在出手伤我的朋友?”月阳看着那家伙手中的两个血红色的纸人冷冷的叫道。
木拜先是一愣,他自认为没有人发现是他动的手脚,可是没有想到却被一个长的和外星人似的小子发现了。
“是又怎么样!”木拜嚣张的叫道。
“不怎么样,听说你的落水阵法很厉害!”月阳一脸不屑的说道,要想让这家伙束手就擒,怕也没那么简单,还不如抓紧时间收拾了他再说。
“哪里哪里,是朋友们看得起在下而已!”木拜说话的时候一脸得意,似乎他没有看出来月阳是打算要他的命似的。
“那你就摆你那落水阵法看看吧,我也看看是怎么落水的!”月阳面无表情的看着木拜,用很强硬的语气说道。
“臭小子,就凭你,还不配,不想死的话就赶紧滚开,不然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木拜被月阳那傲慢的态度弄的有些生气。
“没人让你不出手!”月阳依然傲慢的说道。
木拜所在的这间地下室是方形的,只见在屋子的的四个解落里都摆着和他脖子上挂着的装饰品一样的骨头,就见他迅速的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同时迅速的移动着身体,将血滴在石头上。
而后又将自己脖子上的那大串项链摘了下来,摆在了屋子的正中央,而自己则是坐在那项链形成的圆圈之中,恶狠狠的瞪着月阳说“你自己找死,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月阳看着圈里的木拜,不知道这人妖在搞些什么名堂。
看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厉害之处,除了阵形摆的怪异之外,没有什么不同。
“喂!这就是你摆的阵法?”月阳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也许他还没有摆完,不过这时间也太长了点。
木拜笑而不答,这时月阳发现,在屋子四个角落里的骨头整体开始呈现血红色,中间的项链圈也开始渐渐的变红。
月阳的眉头紧皱,难怪这家伙扎小人的本事那么厉害,弄了半天,这家伙最擅长的不是盅毒,而是通灵之术。
就听见“嗖!”的一声之后,月阳就试着自己脸上热呼呼的,用手一摸,有血流了出来。
心中禁不住奇怪起来,“这召唤的是什么?怎么什么都看不见。”
这时,月阳就试着有什么东西要侵入自己的身体一般,正在自己的身体四周寻找着灵门。
但是月阳的灵门最已经是达到了化境的水平,别说是人,就算是那些仙妖找他的灵门也不是那么容易。
木拜满脸涨的通红,像是从布阵开始之后就没有呼吸过一样。
他一脸不解的看着月阳,似乎正在纳闷自己的招数怎么对他不起作用。
“哎,看你脸憋的。不能喘气啊!这样破你阵也太容易了,你还是换你拿手的吧!”月阳看着木拜不急不慢的说道。
不管是术师还是法师,痛苦的不是败在别人的手下,而是自己引以为傲的技能被别人破解!而月阳现在已经找到了这老小子,张木和王勇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现在他也想好好的收拾收拾这个所谓的泰国盅王。
“臭小子。看不出来你竟能躲了我的血风阵!”木拜长吸一口气,狠狠的瞪着月阳说道。
“净扯犊子,还什么血风阵,你那几块骨头用来砸核桃都不知道行不行!”月阳讽刺的说道,他故意挑衅着木拜的忍耐性。
他就是想让木拜使出落水阵来,然后再解决了他,让他看着自己引以为傲的法术被人摧毁,对于术师来说,这是生不如死的事情。
“你是找死。怪不得我了!”木拜大呵一声之后,突然间起身,从自己的口袋里边拿出了一个火机大小的玻璃瓶,从瓶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