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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鬼捕-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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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我非要显示我的茶道,只是觉得好茶被不懂的人泡制了,就像是千里马被拉去犁田一样,总想解了马的犁绳,让它飞驰。”

“一个人爱茶爱到骨子里,表面上总是会露出一点的。这一点你可能难以掩饰了。”章墨深为泸羽民叹息。

“都是口腹之欲啊。”泸羽民承认自己的失误,“不过,如果下次你请我喝茶,我不会再默许服务员这种暴殄天物的行为了。那天服务员的动作看得我好心疼。我也好不容易才忍住了自己动手的冲动。”

章墨笑笑。

泸羽民也笑笑,“继续。”

“还记得你第一次让我见鬼的事情吗?你给我滴了药水,给我x光照片,我果然看见了传说中的鬼;而且,我正是在和你交接x光片的时候,看到了你手心里的异样。”

“这个?”泸羽民扬扬手掌心。

“恩。那也是偶然,我刚好滴了药水,x光照片又挡在你手掌前面,但是那个时间很短,交接x光照片也是一两秒的时间,我只看见你手心里有个东西,却看不清楚;而且,那个东西必须要用见鬼的药物和程序还能看到。那个时候,我对你的身份就严重地有了怀疑。当时我就确定,你绝不是一个平常的拾荒匠。”

“哎——大意失荆州啊。”泸羽民装作很感慨。

“那不是你的纰漏,只是巧合罢了,没有一个人能预料所有意外和巧合。”

“你这样说我心里好受一点了。”

“不过今天你就太逊了。”章墨眼神里透露出自豪和兴奋。

“哦?怎么说?”泸羽民似乎很感兴趣。

“今天是我设的一个计。”章墨还在为自己的计谋得逞而兴奋。

“早看出来了,‘它’不是被你引出来了吗?”

“不只是‘它’,还包括你。”

“哦,这我倒没想到。”

“这个计谋,对‘它’是敲山震虎;对你,是请君入瓮。”

“一箭双雕。”

“对。但是设计的时候却没有料到会收到双重效果,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对于你的提前暴露,我只能说是意外的惊喜。”

章墨从陈眼镜被刘向金指甲拉伤的事情得到启发,后来在与泸羽民的分析中又猜想“它”伤陈眼镜可能是不想让陈眼镜再对尸体做检查,估计害怕泄露什么信息。陈眼镜当然不敢再接近刘向金的尸体,章墨于是让吴金龙假扮陈眼镜与刘向金尸体接触,看能不能发现点什么情况。

对于邀请泸羽民,只是章墨期望再发现点泸羽民的漏洞,为自己的怀疑增加砝码和证据。

只是没想到,泸羽民这次的漏洞大了,直接被扯丢了面纱,暴露了真面目。

“领教了。”泸羽民向着西北方向拱拱手。

明明知道陈眼镜与刘向金的尸体接触出意外情况的可能性较大,可章墨依然不顾危险设计这么一个局,泸羽民对章墨不得不刮目相看。

第32章

“哎,对敌人你要高看三分,对朋友你要保留三分。头说的不无道理啊。”泸羽民感叹。

“其实你完全可以再隐藏。”章墨此刻却很清醒,当时刘向金追的是他,泸羽民和吴金龙都有时间跑出仓库,如果两人出了仓库,泸羽民依然是泸羽民,回归到拾荒匠的角色,回归到伍孜涵的男朋友,也许永远也没有人知道他的真正身份。

“如果我再隐藏,你就没命了。”

“你一向都是很心软吗?”

“其实这么多年,生生死死早看淡了,死个把人对我毫无影响。”

“那你为什么出手救我?”

“因为我喜欢你。”

“喜欢我?”章墨有些紧张地紧了紧自己的衣服,“为什么?”

泸羽民撇撇嘴,“感觉。”

“多谢。不过并不符合你的职业性格。”

“你不也一样对我有过‘感觉’?我就说过,要做真正的自己,真的好难。”

泸羽民揉揉自己的太阳穴,“不过话说回来你也确实应该谢谢。。我。为了救你一命,我把自己的身份暴露了,这下,我在明,它在暗了。”

章墨问道,“抓住了吗?”

“没有,‘它’怨念很强大,逃了。”

“它会躲起来吗?”

“不会。”泸羽民回答得很肯定。

“难道它不怕你?”

“不知道。但是它还有事没做完,它肯定不会轻易罢手的。”

“与刘向金有关?”

“现在与他没关系了。”

“那现在与谁有关?”

“还有人。”

“谁?”

“暂时还不确定。”

走出仓库,章墨讪笑着把手枪晃晃,不好意思地说,“让您见笑了。”泸羽民却赶紧躲开。

“你还怕枪?还装啥哩?”

“你还问得怪呢?我当然怕枪。”泸羽民弯腰拣起地上的一个塑料瓶,“我是人,要吃饭,要睡觉,要生活,当然怕枪。”

“当时月亮和土星、地球处于同一条线上,地球磁场发生突变,人的生物电暴长,互相激撞,引发诈尸。”

“那怎么突然就倒下了?”

“三星一线一错即开,地球磁场回复正常,尸体失去磁性能量,自然无力再支撑。”

“可是,我觉着泸羽民那小子似乎干了什么事情。”

“那臭小子傻不拉叽的,能干什么事情?”

“章墨,你狗日的当世界上只有我才傻呢!想当初在学校,我可是班上的学习委员。”吴金龙气愤不平,摔门而去。

章墨对着隔壁办公室的泸羽民摊摊手,泸羽民做了个鄙视的手势,说了一句,“毫无水平。”

在泸羽民住进家里之后,伍孜涵每天也就早早到家了;家里多了两个人,用人也多请了一个,这个家才热闹起来。

伍仁刚有了安全感。

噩梦少有再折磨他了,伍仁刚气色马上好了不少。

“张妈,小涵还没回来吗?”伍仁刚从公司回来,家里冷冷清清的,用人赶紧把伍仁刚的包接过来。

“小涵晚上同学聚会,把羽民也拉去了。说晚上迟点回来,让我给你说一声,不要担心。”

伍仁刚“哦”了一声,本想打个电话给伍孜涵,但是一想又罢了,女儿长大了,都是有男朋友的人了,这个老爸的角色也应该由泸羽民来接替了。

一想到泸羽民,伍仁刚心里就有种无由的塌实,小伙子虽然年纪轻,但是有礼貌,做事有理有节,也不多嘴,小涵有时候的犟脾气现在也变好多了,说来也是小伙子的功劳。

“我担心什么,让他们年轻人好好疯狂。”伍仁刚穿好拖鞋,张妈将他的西服脱下,挂在衣架上。

不多久伍仁刚就趿着拖鞋从卧室慌慌张张跑出来,“噼啪噼啪”的声音把在厨房里忙活的张妈惊了出来。

“老爷,怎么了?”张妈手里还拿着一根菜叶,地上也掉了几张。

伍仁刚没有理他,径直跑到衣架处,伸手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一个红布包,小心地放进贴身的内衣里,重重呼出一口气。

他此时才顾及到张妈的问话,“没事,做你的事去吧,我以为文件掉了,还在呢。”伍仁刚一边说一边往卧室走去。

“哎——老爷,你的拖鞋。”张妈在后面提醒。

“哦,你瞧我这人,年纪不大,倒像个老人了。”伍仁刚用开玩笑的语气,返回身穿上刚刚被跑掉的拖鞋。

张妈笑一下,回了厨房。

伍仁刚心里盘算,什么时候再去一趟禅退寺,宏度法师的护身符还真管用——不然,这一段怎么好多了?心下打定了主义,打开电脑又忙自己的事情。

第33章

张妈和李妈早早都歇下了,整个大屋子立刻静下来。

伍仁刚打了一个哈欠,去浴室洗漱一番,将台灯关掉,疲惫地闭上眼睛。

不知躺了多久,伍仁刚却似乎越来越清醒,耳朵里出现了细微的声音。

“咚咚咚——,咚咚咚——”房间一角好象有人在敲着小鼓,不时停顿一下,间或似乎还有乡村唢呐的声音。

一直轻轻地吵着,声音不大,但是在寂静的夜里若有若无,反而使得伍仁刚留心注意。

伍仁刚每次下定决心不再关心,那小鼓和唢呐似乎与他作对似的,从某个角落跑到了他耳边,声音突然大了起来。

伍仁刚一睁眼,声音又跑到某个角落去了。

伍仁刚一翻身爬起来,要看个究竟。

声音在门口呢。

伍仁刚借着微弱的光线,打开了卧室门,那声音又似乎是从大门口传来的。

打开大门,声音忽地跑到了小区过道上,远远地响着。

伍仁刚一直追过去,就像一个追着皮球跑的孩子,一点也不落下。

他终于找到了那声音的来源。

是个村子,不算大,但是却很热闹,到处都披花挂红,声音是从村子里发出来的。

天那么黑了,还有人在办喜事。

伍仁刚从一条小路进了村。

不是洛水村吗?伍仁刚奇怪自己怎么回到了老家。

村子里都是些泥土夯成的小屋,小屋里一盏盏的马灯亮着,透过白色的窗户纸氤氲出一圈小小的光圈,将将好把屋正中照亮,其他地方则是模糊的黑暗。

小路上人影穿梭,却没有任何一点声音,连自己的声音也没有。伍仁刚跺跺脚,还是没有声音,旁边过路的几个人却半抬着头望着他,看不清表情。

伍仁刚忙拱拱手,心想是不是犯了什么风俗,走路便小心起来,周围一片安静。

停顿了一阵,小鼓和唢呐又起来了,循声望去,可能是村子正中的一处大屋,宽大的门楣上挂了一朵鲜艳的大红花,真是有人在办喜事呢。

怪不得那么热闹。

伍仁刚抬脚进了门。

所有声音突然都消失了。

伍仁刚转身看看自己的周围:进了大门,是个大院子。不知道院子有多大,看不到围墙;院子里立着很多纸人,有的纸人面前还有小鼓,有的嘴巴上还有唢呐,纸人身上都贴着大红花。

伍仁刚的正前面端放着一顶四人小轿,轿夫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只剩一个轿子,布帘在夜风的吹动下微微拂动。

原来是娶新娘子。

伍仁刚摸摸自己的口袋,心里怪自己走得匆忙,没有钱礼。

似乎有股神秘地力量牵引着他,他呐呐地错着脚步,径直走到了轿子前面,将轿子的布帘掀开了。

新娘坐在轿子里,头顶着红盖头,双手叠在一起。大家闺秀。

伍仁刚成了新郎。小鼓、唢呐又响起来了,欢乐地吹打,他在高兴地大笑。

他将新娘子从轿子里抱出来,端端正正放在床沿上。

大红的灯笼,大红的蜡烛,大红的被盖,大红的盖头。

伍仁刚取下胸前的大红花,他不再理会窗外喧闹的人群,他伸手将新娘的红盖头取下。

新娘子突然不见了,床不见了,伍仁刚的面前出现一个枯莹的坟头,坟头上面还盖着一块大红的盖头。

伍仁刚放眼望着四周,屋子没了,人群没了,热闹地酒席没了,伍仁刚的眼光所及之处,全是一个又一个连绵的坟头,随着他的目光绵绵不断向远方和黑暗中延伸。

坟头上都盖着一块大红的盖头,风吹不动。

坟头上枯草依依,大红的盖头泛着喜庆地红光。

小鼓和唢呐在远方响起,一队人在坟茔间穿梭,向着他走来。

轿子的布帘被拉开,没有新娘子,里面只有一块红盖头。

风吹去了红盖头,红盖头下是一块肃穆的牌位——伍仁刚。

第34章

伍仁刚一个激灵,他知道又做噩梦了。他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翻身下床,想去浴室冲洗一番。

他的脚狠狠落在了地上,并被什么东西珞了,脚掌心钻心地疼。

他坐起身来,背上也是一阵一阵地疼,他想摁亮台灯,一抬脚却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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