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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善若水:公主劫-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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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笑意:多谢圣皇关心,臣女先回去了!
她说完,再不去看他,错身而过,急急的走了,南宫逸僵持着原来的动着,犹如这雪风携着冰刃刺进了心里一般,牙齿紧咬着,眉头都快蹙成了一条线,看来这雪气真的太清冷了,他才会觉得每呼吸一口进去,喉头都刺着疼。
惊惶、惊惶、惊惶,此时只有这一个词能形容淳于月此时的心境,她责怪自己,痛恨自己,竟然会不知不觉的落入他的温柔陷阱,竟然希望他给的温暖是真的,怎么可能?他说过要逼她彻底臣服,用强硬的不行,就改了策略,以温柔攻势来让她陷落,而她差点沉醉其中。
南宫逸是那种一旦认定绝不轻易放手的人,他感觉到淳于月在刻意疏离他,自然不会如她的愿,她前脚回来,他也很快折返,并不敲门径直推开,见她拥着被子发呆,连门轴响动也未能听进耳里,他不请自入,关好门窗将雪气挡住,抖了抖身上的落雪,故意弄得很大声,去观察她的反应,可是她依旧一动不动,毫无生气。
他叹了口气,走过去连人带被拥在怀里,声音轻柔:怎么手也不做处理就坐着发呆,在想什么?
淳于月并非不知道他进来,她故意忽略他,希望他知难而退,可是他却如此随性而为,她决定釜底抽薪,彻底断绝现在这种暧昧关系,于是清冷了声线:在想真正的质子该怎样生活!
他骤然愣住,神情也僵了片刻:你怎么老是想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就不能把一切看得简单一点么?
淳于月挑眉看她,神情冷漠:怎么个简单法?按着圣皇制定的规则做,顺着既定的路线走,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管,一条路走下去,因为皇命难违,明知道是悬崖也欣然往下跳,这就是您口中的简单?
南宫逸眉头越锁越紧,心里堵得慌:我何时说过要你去跳悬崖了?
淳于月哼笑:谁知道?我早已不再单纯,无法按照您的要求去生活,而我的不单纯,正是您精心培养的结果。记得您说过,有一天,会让我够资格做你的对手,那么现在的我,可有资格做你的对手?
她用他曾经伤她的话来回击,他却无言以对,眉头都凝出了疼色,她却没有半分动容,他苦涩的挤出一丝笑意:月儿,此一时彼一时,你何必。。。
淳于月摇头打断他的话,笑意凄然:你已经为我们选好了路线,那尽头就是决裂,而我现在能做的,就是让自己有资格成为你的对手,只有那样,才能保住淳于,不是么?
南宫逸神情骤然冷凝,瞬间放开了她,起身与她对视:这么说,你是准备为了守住淳于不惜与朕对抗?
淳于月淡然一笑:一开始不就是如此么?是你我的关系太不正常,才会让彼此一时迷失了本意。
南宫逸气急反笑:不正常?那你觉得什么才是我们正常的关系?
淳于月直言道:质子就该有质子的生活,而不应性别不同有所不同,现在想来,从未听说过质子还有职责为皇上暖床,不是么?
南宫逸彻底被她激怒,连说了几个‘好’字:淳于公主既然这么想纠正你我的关系,朕会成全你,让你体会到真正的质子生活。
他说完拂袖而去,淳于月淡漠冷静的表情瞬间瓦解,苦涩丝丝浸入心里,挥之不去。

丞相有情
嫣六年,初春,尤国大军搬师回朝,淳于月身为质子,没有资格与皇帝、将军马车共乘,徒步与其它士兵一样步行跟随,几千里的路程,她就那样一点一点挨着,艾雨几人有些不忍,想着她到底是女子,又贵为公主,起码该有资格骑马,南宫逸却一语堵了:马匹精贵,应该留给有功社稷的兵士,她一心要与我尤国作对,留着性命已然是恩赐,也配乘马。
艾雨心中不忍,还要再劝,南宫逸却说:谁敢再劝,就去陪她!
这下谁也不敢再说,倒不是怕跟着受罪,只是都很清楚,多说只会激怒他满胸郁结,淳于月的下场只会更惨。
一路回国,少说也要大半月,淳于月就这般走着,与一般士兵无异,累了席地而坐,倦了枕草而眠,可她依旧闲适安静,似乎这便是她最惬意的生活,南宫逸越是看她如此,心里就越是愤怒,想着法刁难她,她也安然受着,还挂着那比沐文玉更虚无难以琢磨的笑意,气得南宫逸真恨不得杀了她一了百了。
可是他到底也只是气她以决然的姿态对自己,心里对她遭受的罪也是不忍的,却不想率先服软,彼此这样僵持着,每每夜深人静、众人都酣然入梦时,他却怎么也无法成眠,透着那帘子去偷看她,心情惨淡得不行。
回到尤国后,淳于月当真慢慢体会到了质子的残酷,一切用度骤然缩减,这些倒还是小事,反正她也比较习惯简单的生活,但是自由却进一步被压缩,房前屋后有人看守,无论去哪里都会有人跟着,俨然成了真正的囚犯,她只有苦笑的份,这是自己要求的生活不是么?
日子长了,她索性懒得出门,反正短时间内她并不需要与外面联系,安静的呆在屋子里也没有什么不好,只是奇怪的是,曾经很厌烦南宫逸的不请自来,而今,他真的不再来了,她心里竟有着丝丝的失落,越是如此,她越发觉得该维持现状,否则,她自己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心了。
只是,一个人的日子真的很苦闷,敏儿虽然会跟她说说话,也不能缓解这份落寞,她也开始借酒消除烦闷,时间长了,酒能喝的越来越多,饭却吃的越来越少,敏儿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只得偷偷告诉沐文玉,沐文玉斟酌再三,到底还是亲自来了。

今日的淳于月没有喝酒,她安静的坐在院里的石凳上看着那四方天空,漠然迷离,沐文玉远远的看了她好一会,又跟着她看了一会天空,才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
淳于月被他弄出的响动惊醒回神,看了他一眼,脸上漫出笑容:真是稀客,丞相大人来这儿有何贵干?
沐文玉看着她脸上的笑容与他那样相似,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笑容背后隐藏的心酸凄惘,他心也没来由的疼了一下,面上却掩饰的很好:听敏儿说你最近太爱喝酒,有些介意,所以来看看。
淳于月淡然一笑:丞相大人是怕我这样下去丢了性命,无法跟淳于交代?
沐文玉说得毫不隐晦:以淳于现在的实力,还要不起我的交代!
她脸色一僵,笑容瞬间变得尴尬,是啊,现在的淳于,在他们眼里算得什么,她的情绪变得淡了,言语也清冷了:那淳于月的命就更不值得丞相跑这一趟,请回吧。
她下了逐客令,他却身形未动,思忖了良久才无奈的叹了口气:你们这是何必呢,我当初希望你们能在一起,是觉得这样对你们都好,可是偏偏。。。其实你这样抗拒他,将他推离,是在害怕吧?
淳于月心头一跳,冷笑道:害怕什么?
沐文玉直言:害怕对他动情,害怕真的爱上他,救他就是最好的证明,你意识到自己怕他死,而他却执意不肯放过淳于,所以你也逼迫自己不去正视他的感情,是怕自己迷失,怕自己会弃淳于而选他,所以想让一切回归原处,宁愿自己受罪也要跟他划清界限,觉得这样就能压制已经松动的心弦,是吗?
淳于月只觉心头一阵窒闷,却掩饰的滴水不漏,悠然道:没想到丞相大人如此感性,竟会将所有的事情美化,我救他只是为了淳于,有他在,淳于起码还能活到天下一统之时,如果他死了,淳于马上就会被你们毁灭,仅此而已。
沐文玉漠然一笑,冷屑道:是么?如果是为了淳于,你不会跟他闹得这样僵,而是应该利用这次救命之恩来收取更多有利回报,更不会明知惹怒他对淳于未必有好处还如此不管不顾跟他抵抗。反正你和他的关系人尽皆知,你应该利用他对你的迷恋,为淳于谋划更多,而不是急于跟他分明泾渭不是么?
她不自觉的握紧石桌下的拳头,沐文玉这个男人太敏锐太可怕,犹如能洞悉世事的神明,这般俯视众生心中的疾苦,看着其在他面前变得毫无挣扎之力,她忍的很辛苦才将起伏的心绪压下,诚然一笑:看来我的道行还远不及丞相大人,多谢你的提点,下次我一定会好好的利用机会。
他面上闪过一丝疼色,依旧平心静气的问:如果,如果现在放你离开,你是否可以放开淳于这个包袱?
淳于月怔了怔,苦笑:要我一个人去逍遥么?丞相大人觉得我会如何回答呢?
沐文玉艰涩的笑了笑,是啊,如果她可以弃淳于不顾,又且会这样心甘情愿的被困尤国,他闭上眼,深深的吸了口气,声音干涩:我只想亲自确认,你真的为了淳于,不惜与我们所有人作对么?
淳于月心里一疼,笑得艰难:没得选择不是么?那是我的家国,我的亲人,我的子民。
沐文玉看着她,心里堵得慌,淡漠出现了裂痕,猛然起身,转身就走,才走了几步又骤然停住,一咬牙,朝后一挥衣袖,院里的草木摇曳不止,他瞬间暴怒:我已经尽力了,淳于月,我已经尽力了,为了给淳于机会,为了保住你,我忽略自己的心,促成你们在一起,以为这样他就可以放弃仇恨,找回幸福,而你也可以不用为了淳于付出性命,可是你为什么就不能对我们多一点信任呢?
第一次,淳于月在他面上看到了怒气,以及一些她不敢相信的别的感情,她想要笑却再也笑不出来,眼泪不受约束的流了下来,脸上却还是硬生生被挤出一丝破碎的笑意:因为,我们从来就不是可以互相信任的关系,不是么?
他骤然凝住所有动作,看着她的眼泪流下,滴在地上,敲在他的心上,缓慢的转过身去,不再看她,渐渐恢复平日的心性表情,似乎方才暴怒的并非他本人,声音也跟着淡漠起来:你说得没错,你无法信任他,无法信任我,应该能信任你的父皇,你的皇妹吧,你最近足不出户,应该还不知道,你的皇妹淳于灵半月前就来了尤国,她没有急着来探视身陷囹圄的皇姐,却想尽办法围着我们的皇上转,你说会不会是你的父皇让她来取代你呢?
淳于月故意忽略他话里的意思,看他要走,狠狠的抹掉眼泪,笑道:丞相大人既然来一趟,不该陪我喝一杯再走么?
沐文玉冷笑:如果你不想在淳于毁灭之前就死去,最好别再碰那东西,酒也能毒杀人,别怪我没提醒你!
他甩袖而去,很快就淡出她的视线,淳于月笑着,却忍不住用手去捶打胸口,那里堵得让她无法呼吸,她的父皇,真的会如他所说,派淳于灵来讨好南宫逸么?不会的,一定是淳于灵自作主张,一定是!

都太执着
无风无星月的夜,南宫逸终于忍不住来了这里,他一直忍耐着,等待着淳于月能主动向他靠过来,可是她是那样的执拗,分毫不肯妥协,或许,她的心里从来都没有他吧,而他呢,听到沐文玉貌似无意的提及她失去自由就用酒来麻醉自己,一如他得不到她的回应用朝政来分散心力一样,他终于忍不住来了,可是却没有勇气踏进去。
他知道有人跟着她会觉得不自在,就下令撤去了所有的守卫,让她可以如以往一般随意出来走动,可她终究还是没有走出来,此时的院子里回荡着她急促而杂乱的琴声,犹如刀剑相触铿鸣刺耳,每一下都划在他的心上。
对于这份感情,他不是没有犹豫抵触过,不是没有挣扎彷徨过,当沐文玉点醒他已经对她动了感情,辛辣的指出他对淳于嫣的余存的感情已经分不清是爱多一点还是歉疚多一点时,他慌乱无措,开始逃避,开始否决,为不顾众兄弟反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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