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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容劫难逃风月-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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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再用力了,两人拉拉扯扯好一会儿,衣衫不整狼狈不堪地跌倒在床榻上,我探身上去吻住了他的唇,他身子僵硬了片刻,然后无力地将手垂下,像是冰被火融化了,火被水熄灭了,却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任凭我亲吻他,没有回应,也没再拒绝,双目怔怔地盯着悬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结束了一吻,我微微起身,迷惑地望着他。
他忽然笑了,“是麼?为了就萧晚风,这次你连美人计都要用上了?”
我妩媚一笑,“对你有用麼?”
他抬手拔出我挽发的金簪,长发垂泄落下,修长的手指穿过我的发间,一丝丝地撩起,又让其以极为哀艳的姿态一丝丝地落下,他就躺在锦绣的绫罗床榻上,痴迷地回望着我,嘴角淡出淡淡的笑:“那就让我看看,你有没有那样的本事。”
久久凝视了他一番,我最终下定了决心,双腿一跨,坐在他的腰上,缓缓地解开他的衣衫,指尖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沿着起伏的弧线下滑,撩拨着一种暧昧的情愫。
“我有身孕,现在不能侍寝,不过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俯下身子,再度吻住了他的唇,这一次,再也没有任何的迟疑和挣扎。
在道德和情感面前,那些不可改变的原则和无法触碰的底线,总有一个人要先屈服。
双唇相碰的瞬间,我想起有那么一句话,生命只需好不需长,年轻是最残酷的武器,只要过得了自己那一关,根本不必理会他人看好或看坏。
我还想起另外一句话,一个人最擅长的事,是对别人很苛刻,对自己很宽容。
这两句话都说得对极了,我宽容地过了自己那一关,拿起女人仅有的武器,只为了挽留生命的美好。对自己说,一切都是为了让晚风活下去。至少这么想着,尚能够填补内心的罪恶感,让所有背德羞辱的事情变得理直气壮起来。
不当他是弟弟,只当他是一个迷恋着我却又求之不得的男人。
他真的很敏感,嘴唇不过轻轻地从他小麦色的胸口拂过,都会忍不住微微弓起身子细细地战栗,我笑了笑,含住他饱满的耳垂,低声问:“多久没有碰女人了,反应这么强烈?”他没有回答,抿着嘴发狠地瞪我,两颊可疑的红晕早早出卖了他的羞涩,在我再度轻笑出声后,窘迫地低吼:“要你管!”像一只嗷嗷小兽,与平日里霸道蛮横唯我独尊的样子判若两人。我并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毕竟在床上谈论太多的闲语不合时宜。
沿着耳廓下滑,当嘴唇亲吻道颈窝时,我听到他忍不住低吟出声,于是更加肆虐地嗜咬他的脖子,双手不作停歇地在他全身游走,想要在他身上寻找出更多的敏感点。
房间内隐隐响起喘息声,香炉内喷吐而出的熏香都带上了香甜淫靡的味道。
我微微起了身,眯了眯眼睛看着身下衣衫半裸的少年,见他颊艳若春桃,双眼迷离似水,凌乱披散在锦褥上的黑锻长发,衬着他本就精致的面孔愈发艳丽得惊心动魄,仿佛所有不为人知的风情,此时此刻都被引发了出来,而引发这种迷人风情的人,就是我。
终于明白,为什么男人总喜欢用这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去宠幸女人。
在全程审视优柔怜爱的同时,也在心理上获得前所未有的满足,一种征服的快感。
这样的念头令我更加专注地投入于这场错乱的欢爱中去。
就让男人在广袤的土地上征服天下吧,让女人在温香的软床上征服男人。
伏下身子更为撩拨地亲吻他身体每一次敏感处,双臂穿过他的精瘦的腰身,尤且带着冰冷触感的指尖,沿着他后背脊梁的凹线缓缓下滑,探入亵裤,卸下他最后蔽体的衣着。他本能地坐起身子,双手紧紧提着腰裤,意乱情迷的眼神流露出一丝慌张。
欺身而上亲吻他微微喘息的唇,靠在他耳旁,蛊惑人心:“乖在劫,闭上眼睛去享受吧,你会很舒服的。”
他失神地“唔”了一声,失去了最后抵抗的意志,毫无遮掩地坦陈在我眼前。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我突然想起他刚出生时的模样,小小的,皱巴巴的,也就这么赤裸裸地躺在那里,一双幽黑的眼睛憧憬地凝望着我,仿佛我就是他生命里所有的向往。
手指在他胸口殷洪刺目的“悦容劫”上来回摩挲,我知道,这三个字是对他对自己一生感情一种无声的回答。二十多年了,他顽固偏执地忠于自己的感情,一直汲汲营营的追逐着我的背影,我给过他希望,给过他梦想,更多的给予他失望,以及梦想破碎后的黑暗世界。为什么这个孩子那么傻,那么死心眼,就是学不会放弃呢?愧疚携带着一丝不知名地爱意,在心底滋生几许怜惜,俯首吻过他的胸口茱萸,平坦的腹部,双腿内侧的敏感,最后含住双腿间那早已坚挺怒拔的欲望。
那一刻,他不可遏制地低吼出声,粗重地喘息着,胸膛激烈的起伏,忘情地喊着:“姐姐……姐姐……”像是终于抵达了极乐世界,而那极乐的世界,就是我湿热的嘴巴。我更加卖力地吞吐着他高昂的巨大,无法吞下的根部借着唾液的润滑,用手掌握着上下套弄。他的双手紧紧抓着凌乱不堪的锦褥,腰肢胡乱地扭动,渐渐低支起上身,挺起摇摆,让灼热的欲望更加深入地随着我的频率在我的嘴巴里快速地律动抽搐起来。
突然他仰面闭目怒吼一声,我慌乱地想抽身而出,却被他十指竖入发间,拖着整个头撞向他胯下,利器深入直达嗓子眼,令我痛苦万分,只觉得那东西几下抖动,刹那间一股腥热的液体在口腔中四溢散开,有一些已经渗入咽喉,流入了腹中。我连忙用力将他推开,趴在床榻旁不停地干咳,咳得眼泪涟涟。
半响,眼前出现一只修长的手,递来一方锦帕,伴随着一声歉语:“对不起,我……失控了。”
将口中残余的津液吐进盂盆,从他手中接过锦帕擦了擦嘴,一时嗓子疼说不出话,只能朝他笑着摇了摇头,以示安慰。
这的确不能怪他,从方才在床上的表现来看,在劫对男欢女爱的事情极为生涩,兴许压根就从来没有碰过女人。
这个发现令我简直不敢置信,爱慕在劫的女人似乎不好,实在无法理解都二十一岁的男人了,怎么还没通人道呢?且不说他现在是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了,便是昔日楚家世子的身份,没有女人不趋之若鹜,再说大户人家里头,在少爷公子差不多十五六岁的时候,都会在他们房中安插通房丫鬟伺候,没道理在劫还是现今这样子。
想这男尊的世界里,男人们在家三妻四妾还不满足,外头花花草草莺莺燕燕的风流姻缘都不计其数。萧晚风是异类,暂且不论,就说司空长卿吧,再娶我之前,金陵那里早已置了好几门妻妾,再说天赐,他的女人就多如过江之卿,还不算那些没名分的,就我知道的那几个,用一双手都还数不过来。
偏生得他们一家兄弟两个样,天赐花名在外,在劫居然连一个女人都没有,这真真是……哎!
饮罢一杯茶,又过了好一会儿,喉咙终于缓了过来,我用锦帕轻点着嘴角,回头对在劫说:“改明儿姐姐替你做主,选几个德才兼备的妃嫔进宫伺候你,都这个年纪地人了,是该好好考虑终身大事,荫妻育子了。”
不知怎么的,这句话却招惹了那祖宗,从我手里夺过茶杯,一把摔在地上支离破碎,惊得我双肩一竦,被他从背后环住肩膀紧紧地搂住,下巴靠在我的肩头,几分撒气,又几分撒娇地说道:“我谁都不要,就只要姐姐一个人。”
我旧习复发,正打算端着长辈的姿态淳淳开导他,姐姐怎么可能陪你过一辈子呢,伴你共度余生的是你的妻子……一想到眼前的处境,就什么都说不出口了。若不依他,以他那种“触吾逆鳞,赐汝轮回”的性格,反而会事与愿违,兴许还会拿晚风的性命来跟我赌气;但凡事都依着他也不是回事,会被他当做是种承诺,一对不起他只会激起他更大的反弹和报复,那我岂不是作茧自缚?
所能想到的最好的面对方法,既不点头也不摇头,既不接受也不拒绝。
一言不发地拍拍他枕在我肩头的脑袋,心里默默哀叹,真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才好,如今都跟他走到了这一步,以后也别虚伪地说什么姐弟情深的话了,就连自欺欺人都失去了说服力。
察觉有只手放肆地探进我的衣衫内,揉捏胸前的乳房,我惊诧地抓着他的手,“在劫,你……”他一手扣住我的下巴将所有的话以吻堵住了,衣衫内的手指夹在奶头反复揉捏,在我的身体里撩拨出一种久违的快感。
水色的唇缓出优美的曲线,他笑着说:“先前你都那样‘欺负’我了,没道理不让我欺负回来,你看我都被你脱得精光了,怎能让你还这样衣衫完整地做着?姐姐,圣人有云,礼尚往来,乃君子之交。”
我嘴巴一歪,“圣人还说礼义廉耻、三纲五常呢,你有放在眼里麼?”
他哼声道:“最烦的就是那些假道学了,爱谁,跟谁好,是我一个人的事,轮得到那些庸人来说三道四?”
又用自己的鼻尖顶了顶我的鼻尖,央道:“姐姐,你就再像之前那样亲亲我吧。”
我叹了一声,撅嘴朝他唇上蜻蜓一点,被他拖着后脑又死死缠绵地长吻了一把,分开后两人都气喘吁吁,目光一扫,却见他胯下巨物又青筋怒涨地勃起,呀地惊呼出声。
他似乎还不太习惯在我面前赤身裸体,随手拉过被单环在腰际,将我抱过去坐在他腿上,几分讨好地说:“刚才是我我没注意分寸让你难受了,这次好好补偿你。”
我牵强笑道:“不,不用了……”
他置若罔闻,手指弯曲,将我束身的腰带轻轻一拉,哗啦一声,失去盘带约束的上衣就像没了支撑的软物翩然落下,我哎呀叫出声来,环臂护胸,嗔怒地瞪着他,脱女人衣服的本事他倒挺娴熟的。
死撑着面皮,结舌道:“你、你懂得怎么伺候女人麼?”
他也不觉得害臊,居然说会好好用功,努力向姐姐学习的。我的脸面颊顿时红窘起来,本想取笑他的,却被他反取笑,他还不罢休,好死不活地又说道:“姐姐的嘴上功夫真的很厉害,适才弄得我舒服极了,相信拜你为师不会错。”
突然像想起了什么,脸上一变,声音也冷了下来,问:“以前经常这么做?”
顿了顿,又加了一句:“替萧晚风?”
听他这么问我反倒不再窘迫了,红艳艳的唇带出魅惑的笑,“不,晚风不喜欢口交,他更喜欢在我的身体里寻找快乐。”见他的脸上越来越坏,自个儿的心理反而越来越舒畅,有种克敌制胜的快感,继续口没遮拦地说:“倒是司空长卿挺喜欢的,这些本事大多是他教的,以前与他成亲初时也因有身孕不能圆房,可他又是一个性欲十分旺盛的男人,很难伺候,每一次都要将人折腾得半死,比起他,在劫算是对姐姐很好了……”说到一半,瞅了瞅眼前这男人铁青的脸色,心里就开始后悔了,自己怎么总改不了老毛病,大难大辱都能忍得下,一些蝇头小利反而会让我失去忍耐。
在劫奴极反笑,连连说了两声:“好极了!”一把将我撂倒在床上,蛮横地着手解我的裙衫,我连忙张手阻止,他皱了皱眉,嫌我的手太过麻烦,拉过先前弃在床榻角落的腰带,将我的双手绑在了床架上,然后盯着我隆起的肚子,喃喃说道:“快到五个月了吧,听说女人受孕五个月后胎儿差不多稳定了,可以圆房。”
我吓得脸色惨白,唯有这最后一道防线不能与他突破啊,急得快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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