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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容劫难逃风月-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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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大经天子形同虚设,唯郑、鲁二家独大,多年分庭抗衡,明争暗斗。又有各路诸侯联盟,零星势力各自投效,时战时和,时急时缓,局势一时动荡不安。

历史的辙痕,深刻而尖锐,将尊王旗帜一分为二,便如这乱世天下,楚汉之界,泾渭之别。

这年寒冬呼啸的北风,缓缓吹开了郑鲁二家各自为政的序幕,史称“仁义之争”。

(第一卷完)

悦容劫难逃风月 【第一卷】 幼年篇 常昊王篇 后记

第一卷至八十三章就落下帷幕了,这个故事写得很快,眨眼就写了二十多万字,其实原先计划是打算十五万至十八万完结第一卷的,偏偏落笔后字数不受控制,忧郁的小醉醉在写的过程无数次仰面唏嘘:鸭梨好大啊!TT0TT~~~无奈中砍了很多情节,于是经天子提早挂掉了,大司马成了炮灰(别恨我,谁叫你们是男配)。

接下来说下全篇的走向吧,第二卷是长卿篇,第三卷是风月篇,第四卷是宿命篇。不出意外的话就这四卷了,当然不排除我脑子突然发抽,又删情节。要是遇到这种情况,你们就假装不认识我好了,千万别拿砖头敲我可爱的脑袋哦QAQ

那么,就让我慢慢开写第二卷吧,让长卿来给我们治愈治愈受虐的小心肝(治愈完后继续虐^_^)。

大家继续支持《悦容劫》吧,还是那句,多多留言投票,那是我码字的动力哦╭(╯3)╮

悦容劫难逃风月 【第二卷】 长卿篇 第八十四章 戏里戏外最糊涂,预谋爱情起追逐

柔和的光洒满屋子的每一个角落,香炉袅袅飘着懒怠的白烟,空气里弥漫着一种香醇糜烂的味道。

我起身阖上单衣,就算屋内燃着暖炉,赤/露的肌/肤触碰到微冷的空气,仍是泛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

在铜雀菱花镜前坐下,将头发悉数拢道肩侧,象牙梳划过发丝,发出细碎的响声,一下又一下。

床榻上的男人终于醒了,从铜镜中看去,他正懒散地侧身依在榻上,只手支着脸颊,紫罗锦被滑到腰际,露着赤露厚实的胸膛,披散的黑发如水缎一般从胳臂上蜿蜒垂下,有点魅惑,正笑吟吟地看着我梳妆。

视线在镜中对上的那一刻,我略带尴尬地躲开。

他低笑一声,慢斯斯地披上一件白衫,起身到我身后搂住腰肢,亲吻耳廓,“悦容,你真美,美得让我心痛。”

不太适应地往一侧躲过,他便咬着我的耳朵,“还在害羞么?”扣起我的下巴,不给我反抗地机会,落下深深的吻。开始是轻柔地含着唇畔,慢慢地变得激烈狂野起来。

那粗重急促的呼吸让我意识到危险,急忙将他推开,“你、你该离开了。”

他不悦地挑了挑眉梢,拾起我肩侧的一撮头发把玩,“昨夜的你热情如火,现在的你冷漠如冰,我的小悦容,你在考验我的耐性么?”

我没有回答,一阵风吹过,扬起书桌上一张宣纸,不偏不巧落在他旁侧,被他随手接下。

冬日的阳光懒懒地落了他满身的金黄,他沐浴在明亮光线最中央,醇厚的嗓音轻轻念着:

你见/或者不见我/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里/不来不去

你爱/或者不爱我/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

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你手里/不舍不弃

来我的怀里/或者/让我住进你的心里

默然/相爱

寂静/欢喜

我听得痴了,似要流出泪来。

他偏首看我,“真是首美丽的诗,你写的吗?”

我摇摇头,“是一个番邦和尚写给他情/人的诗。”

“哦,那可真是奇了,和尚也生得如此多情。那么……”背着光,英俊的面容愈发深刻,似笑非笑,“悦容写这首诗的时候,在想着谁?”

子都的面容在眼前晃过,我垂下眉眼,笑笑,“当然是在想你。”

他收起了嘴角微翘的弧度,表情冷峻,“你说谎。”

我的心一紧,他又微微笑起,将纸折好收进衣袖,“总有一天,你的谎言会变得真实。”

“当然,舅舅。”

“你又不乖了,小悦容,叫我名字。”他皱眉,死死捧住我的脸蛋,一副若不听话就不与我罢休的姿态。

以前总爱让我那么称呼他,现在却听了就非常不悦,谁说只有女人翻脸快,眼前这男人也不差,并且脾气也不太好。

顺了他的意,我道:“长卿,时候不早了,你该离开了,趁着大伙们都还睡着没人发现。”

“怎么,觉得见不得人?”

我笑着,“于礼不合。”

他也笑着,“过了明天就合情合理了。”

服侍他穿好衣服,半推半就地依了他缠绵悱恻的拥吻,这才让他满意离开。

刚到门口又喊住他,将倚在床畔的银枪拿过去,“你的宝贝忘了带了。”

他微笑地伸手来接,不是接自己的兵器,却是拉住我的手腕搂进怀里,“我落下的宝贝只有你。”俯首又是一记深吻。

回过神时,他已把玩着银枪离去,留下一句:“明天就来带你走,我的宝贝。”

我依旧站在原地,深意笑着。明天么,你能带走谁?

换好了衣衫,出了房门,姹紫正恭敬地侯在门角。

我拍着她的手背,说道:“委屈你了,姹紫。”

姹紫恭眉顺目,摇头道:“为了姑娘,姹紫不觉得委屈。”

我叹息:“放心,我会替你做主的,日后定让他娶你。”

姹紫惊慌跪地,“司空大人身份高贵,姹紫只是一个小小婢女,不敢奢求嫁给大人……”

“你喜欢他,不是么?”

姹紫忙摇头,俏丽的脸蛋早已通红。

“行了,我自有主张,你别想多了,听我的就是。”

姹紫默不作声,我说:“现在快回房休息吧,就当没看见我,也省去老爷治你的罪。”姹紫点头应是,叩首说了声“姑娘多多保重”便欠身退下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突然觉得心酸,也不知是为她,还是为这个时代的女人,包括我自己。

收拢了心事,对着冷空气呵了一口白雾,便快步往荒废的后角门走去,那里正停靠着一辆马车。

上了马车,方放下垂帘,忽被拥进一道厚实的怀抱里,那人将我冰冷的手捂在滚烫的大掌里暖和,抛下一句:“上路。”

车夫受命甩下马鞭,马车嗒嗒跑出了深巷。

我动了动身子,微微窘迫道:“在劫,还是把我放开吧。”

他却将我箍得愈发紧密,看不到表情,只听得见声音,分不清喜怒:“别乱动,就让我这么抱着。”

日前的他,显得越来越强势了,我叹息着无法拒绝。

稍会,他问:“事情怎么样了?”我回答:“非常顺利,他没有一点怀疑。”

一盅催情的药酒,一味幽神的迷魂香,一出狸猫换太子的戏码,姹紫替代了我服侍了司空长卿一夜,那男人分不清戏里戏外,我演得半真半假。

“姹紫她……牢靠吗?”在劫心有疑虑。

“这计谋是她提出的,半分忠心半分为情吧。女人为了自己后半生的幸福,总会耍点小伎俩。她投我以桃,我报之以李,日后也不会亏待她。”抚着小腹,为了给孩子一个安全诞生的契机,我费尽了心思,这也算是两全其美之计。

一路闲聊,我枕在他的肩头,竟觉得舒服得不愿离开了。

在劫突然安静下来,许久才道:“真想就这么带你走,不回去了。”

我笑了笑,“傻孩子,又说蠢话了吧,等这次完成了任务,主上便放我们自由。等蛊毒彻底解了,海阔天空,到时候我们想去哪便去哪。”顿了稍会,又加上一句:“带上天赐。”

他闷闷恩了一声,有点不高兴,不知是为了目前受制于人的处境,还是为了一个多出来的楚天赐。

半响,他微微吐了口气,显得心事沉重,“那男人,会这么简单放人么?”我无言以对,也没有把握。

马车嗒嗒驶出了皇城,在劫问:“接下来我们要去哪里?”

我偏头想了想,“去常州城吧,那里是他司空家的重要城池,容易被他找到。”

司空长卿这个男人啊,出身高贵,外表俊美,而今权势又如日中天,所以对自己有着绝对的自信,甚至自负,认为世间无他所不能,包括女人对他的爱。

虏获这种人的心,不能让他得到,至少不能让他完全地得到。

我掩嘴扑哧笑了起来,在劫问我在笑什么,我答:“是想着明日他发现我不见了,那自信满满的表情崩溃后一定非常有趣,只是可惜不能亲眼见到了。”

“萧晚月呢,他到时候的表情又会怎样?”

我收起笑容不说话,他也心知我不悦没再说下去,暗暗地叹了一声。

一记黄尘弥漫冬日萧瑟的长道,一场预谋的爱情追逐,刚刚开始。



作者有话说:文中的诗为仓央嘉措的《见与不见》

悦容劫难逃风月 【第二卷】 长卿篇 第八十五章 闲来笑话一生去,布庄内室别洞天

赶了半天路程,中途在一个热闹的小镇停下,马儿被拴在树干,车夫拢来干草喂食,在劫让我在车中稍后片刻,为我置办吃用之类的杂物去了。

道旁有一家茶座,行人们在这里落脚休憩,不时聊着闲话,说的最多的还是皇都里最为热门的话题。鲁国公司空长卿与萧家二公子萧晚月竟同时上楚家向十姑娘提亲,楚老爷左右为难,哪边都不是能得罪的主,于是决定明日抛绣球再定亲事。

“这萧、司空两家要争天下是众所皆知的事,想不到连女人也要争。”

“听说这楚家十姑娘本是先帝的妃嫔,后来成了常昊王妃,还差点当上了皇后,而今又惹来郑鲁两家垂青,不知是何等女子,竟有如此厚泽的福气。”

我懒懒靠在马车的软座上,听着不住冷笑,那种福气还宁可不要。

接着有人说,这萧家二公子是二度来楚家提亲了,先前被拒婚后都成了长川属地一时的笑柄,而今仍不放弃,也真是痴情的人。又有人说,这鲁国公论辈分该是楚家十姑娘的舅父,竟做出这种背德之事。随即有人道:“且不说他们没有血缘,就算有,在那些世家名门里,也没少搭出些混乱的姻亲关系,见怪不怪了。”

你拿别人当笑话,别人也拿你当笑话,笑来笑去,这辈子就这么去了。

这时在劫回来,除了干粮和水囊,还捎来几件妇人的衣裙,说是置物时发现城门关口那突然多了很多官兵,进出都要严密盘查,多半是离家的事提前败露,两人须得改装才能安然出城。

按照原先计划,这一个月内可不能被发现行踪,尤其是被萧家。

于是扮成一对商贾夫妇,我在自己脸上点满麻子,抬头见在劫上唇人中处贴着一对八字胡,头戴青灰色的毡帽,那奸商的姿态还真是有模有样。两人相视半晌,看着彼此古怪的德行,都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路过城门口时,守门的将军拿着两副画像在我们身上反复比对,蹙眉似有深思。

在劫掏出一锭金子,笑道:“这位军爷,我们赶着去常州城拿货,能否帮个忙行个方便?”那将军不动声色,不露痕迹地将金子揽进衣袖里,手一摆,“放行!”

我掀开垂帘往后看去,便见那将军对身旁侍卫嘱咐几句,侍卫点点头策马往另一侧跑去,我赶忙嘱咐车夫:“改道,我们不去常州了,换去洛阳。”在劫是个聪明人,当下明白行迹败露了,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去洛阳的中途,又折了道,周转来到福州城,非郑鲁两家的附属城池,属于阜阳王的封地。

说起阜阳王,曾经的三大王爷,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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