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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怡不解的问道。孟洁解释道:“难道你没听说过卧龙岗八虎的人性?他们要是凑在一块儿,非把你这颗嫩草给吃了不可。”安舞阳乐了,插话道:“合着我们都是老牛啦?”想了一下,又道:“也是,岁月不饶人啊。”“我关上门不出来,他们就吃不到我啦。”江怡道。“他们几个大男人聚会,说话肯定没谱儿,咱们女孩子在这碍事。”孟洁道,“再把你带坏了,到时候我怎么跟你妈交代。听话,回学校跟你那帮同学玩去。”陆文轩一听这话,不乐意了。“嘿,弟妹,你这话可不怎么中听。难道她那帮同学就比我们人品好啊?”“他们年纪小,比你们这种老油条纯洁多了。”孟洁笑道。“扯淡。”陆文轩头也不抬,边充饥边道:“依我看,刚上大学的少男少女是最不纯洁的。他们十个里面有八个都想在大学新生活里花天酒地一番。刚到大学里的第一个目标就是找个男女朋友花烛洞房。纯洁点儿,至少也是花前月下。要是邪恶点儿的,八成奢望花堆锦簇。要是连花儿都没碰过,毕业了肯定要后悔。没经过风浪的年轻人,思想是多么的单纯——单纯的试图变成不单纯。跟我们这些经过大风大浪的成熟男人相比,他们的人品根本不值一提。”“胡说,我就没那么想过。”孟洁冲着陆文轩笑,“你思想太肮脏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没想过怎么还跟舞阳搞一块了?噢,是了,也许你是那十个里面的另外两个。幸好你遇到了我跟舞阳,不然你肯定要后悔一辈子了。”“嘿嘿嘿。”安舞阳抗议道:“我怎么听着你那个‘搞’字儿特别刺耳呢?”“嘁,你现在觉得刺耳了?”陆文轩看着孟洁,揭安舞阳的老底儿,道:“当初我们不是打算泡你来着嘛,我说‘这妞看着有味儿,咱泡吧。’你猜你们家舞阳说什么?他说‘泡字儿多没力度,要用搞字儿。’好了,现在他倒觉得刺耳儿了。”“喂!我说。你好心给你买了饭,还堵不住你的嘴啊?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安舞阳气道。“你这就是不讲理了吧?你不能认为给了我两口饭吃就有权力不让我说话。言论自由是《宪法》赋予公民的基本权利。我又不像猪一样除了吃就是睡。”“呦嗬?连《宪法》都搬出来了?”安舞阳挖苦道,“你省省吧,差点没拿上毕业证的家伙,冒充什么知识分子啊。”陆文轩不屑道:“切,你不是还不如我吗?有什么资格说我?”“看吧看吧,你不讲理了吧?你不能因为我没有厨师的手艺就认为我没资格批评厨师的手艺吧?不能因为我没有妓女的技术就认为我没有资格批评妓女的技术吧?不能因为我写不出比作家的作品更好的作品就认为我没有资格批评作家的作品吧?这到哪也说不通啊。”“你看你这人,整天把‘妓女’挂在嘴上,搞得自己跟个嫖客一样。”“嫖客怎么了?起码不像某些人,没事儿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电脑上16og的硬盘都被限制片塞得满满的,脑子里每天想着松岛枫饭岛爱观月雏乃,思想肮脏下流,大街上碰见个女人就得意淫三天。龌龊下流无耻淫荡的家伙。我不说你拉倒吧。”“咦?我今天早上大便的时候没见着有蛔虫啊,你是从哪冒出来的?”陆文轩贱笑,“我这怎么看你也不像我肚子里的蛔虫啊,怎么对我那么了解呢?”安舞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整天把‘大便’挂在嘴上,你也不嫌脏?”陆文轩乐了:“当初孟洁宁愿把初吻给我这个嘴巴这么脏的人都不给你,可见你的嘴也干净不到哪去。”“我靠!你不提这事儿也就罢了,一提起这事儿啊……我气的要截胸!”……孟洁拉着江怡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长出了一口气。“表姐。”江怡道,“他们吵起来了,你也不管?”“我有病才管呢。”孟洁认真的说道:“哪天你要是看到他们打起来了,千万别去劝架。”“为什么啊?”“因为你要是去劝架,他们俩就会转过来针对你。”孟洁似乎对此很有经验。“不会吧?”江怡有些不信。“呵,难道你没现你的那些学长们提起‘卧龙岗八虎’的时候最常用的是哪个字?”“哪个字?”“是‘贱’。”孟洁忍不住笑了,“听表姐的,明天你躲出去。跟他们几个人混在一起,没你好果子吃。”看到江怡似乎还有些不放心,又道:“安啦,他们经常这样唧唧歪歪的斗嘴。不会有事儿的。”“不是,我在想,你真的把初吻给了人妻杀手啦?”“这个……”“咋回事儿?”孟洁感慨道:“孩子没了娘,说来话太长。还是不提了吧。提起这事儿啊,我也要截胸。”“啊?别啊,你胸部这么漂亮,截了多可惜。”“咳,截胸的意思就是喘不过气儿。”&1t;ahref。》。
正文 31 裸奔第一人
手机电子书·孔子文学网 更新时间:20101030 13:50:58 本章字数:5685
这边江怡缠着孟洁,非要她说说初吻是怎么丢的,孟洁是一再推脱就是不说。另一边,陆文轩和安舞阳唧唧歪歪了半天,两人俱是口干舌燥。吵着吵着,陆文轩转念一想:得,他一个都快要变成女人的男人,我跟他计较什么啊?大手一摆:“行啦兄弟,我说不过你,甘败下风。”安舞阳心里那个乐啊。跟陆文轩吵了好几年了,他这还是头一遭说的陆文轩认输。“你早该认输了。”刚说罢,还没来得及损上陆文轩几句,门铃响了。安舞阳起身去开门,打开门一看,看到门外人,颇觉意外。“呦,我当是谁呢,你怎么这时候过来了?”“谁啊?”陆文轩勾着脑袋往门口张望,“嘿,老代啊。”老代,就是那位xx大学裸奔第一人——代开朝。他的名头,曾一度高过“人妻杀手”陆文轩。棱角分明的脸庞,剑眉星目。一公分左右长度的头一根根竖起来,像他的人一样挺拔。身高一米八二,身材壮实却不臃肿,腹部还有六块腹肌,再加上古铜色的肌肤。标准男人的身材曾让许多女孩儿为之倾倒——特别是那次裸奔的时候。代开朝笑着拍了拍安舞阳的肩膀:“啧啧啧,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啊。小安同志这脸蛋儿愈白净了。乍一看我还以为是个美女呢。”说笑着大模大样的走进来,在陆文轩面前的沙上坐下来。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红塔山,散了烟点上火。代开朝一句话说的安舞阳心里猛地一激灵:看来自己离彻底变身的日子也不远了,竟然被代开朝这个马大哈一眼瞧出了自己的变化。心里一担心,本来到嘴边的客套话就说不出来了。只是忧心忡忡的在沙上坐下来,不言不语。“老代混的不错嘛。”陆文轩抽着红塔山,恭维代开朝,“我记得以前你撑死了抽盒三块的一品梅。”“咳,我这是打肿脸充胖子。”代开朝自嘲的笑道:“你们都是白领小资,我能拿三块的烟给你们抽吗?”“嘿。”陆文轩问:“不是明天才聚会吗?你怎么这时候来了?”代开朝摇头叹气,“心里烦,来找老朋友聊聊。”安舞阳问:“最近在哪高就呢?”“别提了,一提这事儿我心里就不爽。”代开朝看起来似乎满腹牢骚,见了老朋友,忍不住唠叨两句:“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当年老子怎么也没想到这四年大学算是白上了。换了几家公司,工资都不咋滴。咱好歹也是有文化有理想的有志青年,能寄人篱下混吃等死吗?”代开朝这话说到陆文轩心坎儿上了,接话道:“那不能。”“是啊,我也这么想的。”代开朝一摊手,道:“所以啊,我就想着要创业。可咱不是没资本吗,只能从小的做起。正好认识一卖大排档的老乡,人挺好,一聊才知道竟然还是我远房亲戚的朋友。几句话下来,我才知道,丫小学没毕业的家伙,一天挣的钱顶我一个月。”“嗬,搞大排档这么来钱?”陆文轩问。“跟大买**自然是小菜,不过跟咱比啊,人家那是大买卖。”代开朝笑道:“我这一琢磨啊,干脆,也别管什么大学本科了,我就跟他学做饭吧。学了几天,我才现厨师也不是好学的,搞不好又得用两年青春。最后跟他学了炒饭的功夫,练熟了手,自己归置了一些家伙事儿,摆摊卖炒饭。”陆文轩和安舞阳对望了一眼,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总觉得一个大学生去卖炒饭,多少有点屈才。代开朝看出了二人心思,忍不住乐了。“你们还真别以为屈才,没面子。这世道,挣钱的买卖就不丢脸。我问问你们,你们一个月挣多少钱?”陆文轩没吱声,这个问题他不好回答。要说自己一个大好青年没啥正当职业,那多丢人。安舞阳倒不觉的有什么,觉得自己的工资虽然不高吧,好歹还算拿得出手,道:“三千多点儿。”“哦,跟我差不多。”代开朝有些意外,他以为安舞阳顶多一个月两千不得了了。“不过你那是给别人打工,看别人脸色吃饭。我这是自己的买卖,想干就干,不想干也不用跟谁告假。多自在啊。”“那倒是。”安舞阳想起那“公猪”的黄瓜脸,自嘲的笑了一声。陆文轩问:“听你这么说,你混得挺好吗,怎么还怨妇一样抱怨什么不爽啊?不会是消遣我们哥儿俩吧?”“咳。各有各的难处啊。”代开朝直撇嘴,“我这买卖,好有一比啊。”“怎么讲?”陆文轩问。“就好比山窝子里放羊,就怕来了狼。”代开朝说着脸上就带了点不岔,“这不,前些时候还好,凑合着能过。可这个月不行,我的家伙事儿已经被狼叼走两回了,算上这回,可就是第三次了。”陆文轩听明白了。代开朝这是把城管比作狼了。“那怎么办啊?”“还能怎么办,等到了星期一拿着钱去赎吧。”代开朝狠抽了一口烟,道:“也该着我倒霉,小道消息不够灵通。平时周六城管是不查的,哪成想今天省里什么领导要来,城管加班了。***,气得我啊……我在想,哪天老子弄身城管服,穿在身上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抢那些小贩的家伙事儿了。”“咳,抢那些有什么用,又不好出手,还不值钱,也就城管能看到眼里。正常人谁抢那玩意儿啊。”陆文轩苦笑道。“也是。对了,听说前段时间哪个地方的城管和银行职工打起来了。”代开朝道。“嗯,狗咬狗一嘴毛。”陆文轩道。代开朝咧嘴笑道,“等哪天哥哥实在没活路了,就找几个兄弟,弄些城管装备去打劫银行。”陆文轩一听这话,伸出了大拇指,挖苦道:“这主意你都想得出来?高,实在是高。”安舞阳直咧嘴,“那你还不如冒充交警,找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路段拦车罚款呢,比打劫银行保险多了。”陆文轩又冲着安舞阳竖大拇指,“你这招儿不止高,简直绝了。”代开朝讪笑了一声,叹了一口气,“扯淡而已,哥哥我野心不大。只要饿不死啊,断然不能去走亡命天涯的道儿。”抬眼看看陆文轩,问道:“兄弟,你在哪高就呢?”“我?我这正在研究宅男心理学呢。”陆文轩胡扯道:“怎么样,代老板,请不请人啊?”陆文轩倒还真想跟着代开朝混两天看看,虽然不是什么体面事儿,好歹有代开朝陪着。丢人的事儿有人陪,那也就不会觉得太丢人了。总归比在家里当宅男要强得多。别看陆文轩说话时嘻嘻哈哈的,他这是拿真话当假话说呢。代开朝乐了,“别逗了,我这点钱,一个人花花正好,再请人就划不来了。再说了,我还不了解你?我要真请你帮忙啊,侍候好了还行,你能给我好好干。要是侍候不好,你还不得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