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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情曹雪芹-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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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芹继续唱道: 
  三人满心都是话, 
  呜咽对泣道不出。 
  好半晌,贾妃她慰语出唇娇音吐, 
  强颜欢笑咽泪珠。 
  相当初,既送我到那不得见人处, 
  好容易回来何必抱头哭?! 
  一句话更加引痛老祖母, 
  (夹白)欲知后事如何? 
  列位请听下回书。 
  书座一齐鼓掌,然后纷纷散去。 
  书座甲边走边说:“好,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书座乙:“不是亲眼目睹,怕是说不出来呀!” 
  一个坐在角落里的书座,随着人群向门外走去,雪芹一回头,但见此人脸上明显地带有一道疤痕,不由得一惊:“是他?”雪芹马上离开座位向门外追去。 
  雪芹赶到门前,那人已然奔向村边。 
  雪芹追出村口,但却已不见那人的踪影,他恍然若失,左右张望。 
  猛然有人在他背后拍了一掌,雪芹回头望去,原来是来香山路上遇见过的那个大汉。 
  那大汉哈哈一笑:“曹先生,你今天说的书可真好!” 
  雪芹颇有戒备的:“不知道您有何指教?”   
  第十章 不如著书黄叶村(18)   
  “《资治通鉴》中说:隋炀帝筑西苑,宫树秋冬凋落,则剪彩为花叶,缀于枝条,那是说他耗尽民财,荒淫无道。你说的这座大观园,偏偏是在冬天建成,也是用通草绸绫纸绢依势做成花叶,粘于树上,两相一比,这算何意呀?!” 
  “在下家道中落,幼而失学,不怕您笑话,《资治通鉴》嘛,没看过。” 
  “曹先生连《资治通鉴》都没看过?” 
  “哪位又能证明我看过《资治通鉴》呢?” 
  “好!好一张天生的利口!哈哈,哈哈……”那大汉一笑转身欲走。 
  “这位爷,我还没请教过你的高姓大名。” 
  “噢,你还不知道我是谁,我叫白准泰。” 
  “啊,您原来是白马将军,雍正六年我家在江南遇祸,您曾以千金相赠……多有不恭,我给您请安啦!”雪芹说着一安到地。 
  白准泰急忙扶起:“人生若梦,过眼云烟,以往的事还提它干什么。如今你写的书我佩服,有胆有识,好样的。”言罢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嫣梅与松儿在田间捉田鸡。 
  松儿问:“姑姑,你怎么不上那个大妈家去买鸡了?” 
  嫣梅被问得一愣:“啊,啊,双喜嫂不肯要钱,咱不能再去了。” 
  “噢——” 
  她们回村路过酒店,掌柜的正在门口:“哟,这娘儿俩干什么去了?” 
  松儿说:“抓田鸡给阿玛下酒儿。” 
  “嗐!瞎耽误工夫,我这儿还有一挂猪肝哪,你们拿走吧,以后用什么先上我这儿来问问,我三天两头的上海淀。”掌柜的拿出来猪肝:“甭客气,我给记上账。” 
  嫣梅挺高兴,带着松儿回到雪芹的家里。 
  陈姥姥已经能下地了。在院里坐在小板凳上指导嫣梅收拾田鸡:“先把脑袋切下来,再扒皮,洗干净肚子里的东西,其实,前腿也能吃,就是肉少点。” 
  晚饭挺丰盛,又是猪肝又是田鸡,小葱拌豆腐,油炸花生米。 
  屋里已经摆放了十来个彩绘的风筝。 
  雪芹跟丁少臣正在喝酒:“那天咱们上山砍竹子,我找了个空儿,劝墨云还俗。” 
  “她怎么说?”少臣很关切。 
  “这几天我一直不好意思跟你说,明天你要走了,不能不说了……她说身入空门多年,万念俱灰,不再顾念尘缘了。” 
  “……也好,芹哥儿,我求你也给我带句话儿,我丁少臣一定终身不娶,他日食言五雷轰顶。”言罢抹了一把眼泪,喝干杯中残酒。 
  第二天清早,丁少臣背着十几个风筝,和松儿、嫣梅都站在黄叶村村口。 
  雪芹为他们雇来一辆车:“你腿脚不利落,拿着这些风筝,还带着个孩子,我给你们雇了辆车。” 
  “霑哥儿,您又给东西又给钱,还教我扎风筝,我,我谢谢您啦!” 
  “不兴说这个,你回去,就照样儿糊风筝,若能出手,先口度日。过些日子再来,我教你糊美人筝、老鹰、蜈蚣什么的,比这些个还强,兴许能卖上好价钱!” 
  丁少臣点头,雪芹抱起松儿亲了又亲:“路上听话,回家帮我抄书。”然后把他放在车上。 
  嫣梅与少臣都上了车,车轮滚动,雪芹忽然抓住缰绳:“大哥,你在城里要是遇见十三龄,务必让他来一趟。” 
  丁少臣一愣:“十三龄?!” 
  “昨天在酒馆有个听书的人,好像是他了,我追出村口,可这个人又不见了。” 
  “如果真是他,为什么又不肯见面呢?也许不是他。”嫣梅说。 
  “如果是他,那可就怪啦。”雪芹低头寻思自言自语。 
  夤夜寂寂,烛火摇摇。 
  雪芹坐在炕桌旁赶写着《石头记》,忽然听见后窗户吧哒一响,窗扇被人推开。 
  雪芹正自惊异,只见一人飞身入室,背着一把宝剑,悄声地说:“别怕,芹哥儿,是我!” 
  雪芹细看:“龄哥!今天我在酒馆就看见你了……你可回来了!”   
  第十章 不如著书黄叶村(19)   
  “我回来是为办一件大事!” 
  “大事?!” 
  “是件上不传父母,下不传妻子的大事。咱哥儿俩固然情同手足,我也不能告诉你,这是规矩。”十三龄停了停接着说:“其实咱们俩走的是一条路而已。” 
  “走的是一条路?”雪芹摇了摇头表示不解。 
  十三龄笑了:“怪不得当年玉莹姑娘说你一世聪明一时糊涂呢?好了,咱们先不说这个了,我想看一眼我的干娘陈姥姥。” 
  “不过,老人家已然睡着了。”雪芹欲去呼叫。 
  “别去叫醒了怹,睡着了更好,真见着面儿,反倒没有可说的了,叫我看她老人家一眼就行了!” 
  “好!”雪芹端着烛台,引着十三龄来到里屋,用烛光照着陈姥姥熟睡的面孔。 
  十三龄抹了一把眼泪,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站起来,抽身走出里屋:“芹哥儿,夜深了,快写你的书吧!今天这段书说得真好啊。不管别人怎么样,我是听出来了,今生有幸一定拜读,告辞了!” 
  “不,你不能走,这么晚了!” 
  十三龄解下佩剑放在桌上:“原物璧还,请收好。” 
  “多谢当年送给我的这口剑。你知道我用它……”十三龄一言未尽,挺身一跃,依旧由后窗翻出。 
  雪芹手持烛台向窗口张望,心内久久不能平静,他默默地叨念着:“他回北京,来干一件什么大事呢?!” 
  有一天中午,有人敲雪芹家的街门,正好雪芹没在家。陈姥姥摸摸索索地出去开门。 
  来人问:“曹霑曹先生是住在这儿吗?” 
  “是啊。” 
  “有他一封信。” 
  “信?”陈姥姥接信在手。 
  “是城里宜老爷让送来的。”来人言罢转身离去。 
  “进来歇会儿,喝口水儿。”无人应声,陈姥姥知道送信的人走了,边关门边嘟囔着:“宜老爷来送信,准没好事儿。” 
  雪芹回来看了信,原来是让自己去一趟。第二天到了曹宜的家,大厅里曹宜居中高坐,曹桑格在下手陪着,雪芹坐在靠门边的杌登上。“你不是不知道吗?听我告诉你。”曹宜放下水烟袋接着说:“犯官的后代,原归罪人之属,因为你是旗人,赏你口饭吃。你就该竭尽忠心,报效朝廷,哪怕你无所作为吧,也该安分守己,奉公守法。你可倒好,一而再、再而三的要写什么野史小说。” 
  雪芹刚要说话,却被曹宜拦住。 
  他指着曹桑格说:“如今你三大爷还在庄王府当差。我跟你隔着房,你不听我的,也该听听你亲大爷的吧!” 
  “写野史小说也无妨,吃饱了撑得难受嘛。”曹桑格沉着脸插嘴说:“写点儿风花儿呀!雪月呀!才子呀!佳人呀!” 
  “可谁让你写你们家的事啦?”曹宜一拍桌子:“你没娶上温玉莹,天下女子就都得先友后嫁?!就为几把破扇子,当官的都得逼死人命?叔嫂通奸,长幼乱伦,还有天香楼!你放屁!有这种事吗?” 
  “这且不言,‘独有甄家接驾四次’是怎么回事?!‘元妃省亲’又是怎么回事儿?听说你还要写抄家?!”曹桑格遽然站起:“曹霑你不要脑袋,可我们还想活着哪!你知道不知道什么叫灭门九族?!” 
  雪芹也慢慢地站起来:“二位老人家,这都是听谁说的?” 
  “哼!你想赖是不是?而今有那么一帮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在传抄你的书稿。我有物证!”曹宜说着从桌上抓起一叠传抄的书稿,使足了劲儿摔在地上,散落了一地。 
  雪芹伏身拾起一看,果然是《石头记》的传抄稿,只是内容不全而已。曹桑格怒不可遏:“曹霑!你胆敢不听忠告,可别怨你三大爷不念宗族之情啊!” 
  雪芹挨了一顿臭骂,憋了一肚子的窝囊气,在西直门雇了匹小驴,直奔黄叶村,可他刚到村口,就见从村里跑出来几匹快马,马上都是武官,风驰电掣一闪而过。雪芹一愣:“咦?”   
  第十章 不如著书黄叶村(20)   
  雪芹进了村,他住的这条街上,却是静悄悄的,当他来到家门口的时候,突然从后街传来一阵人声喧嚷:“囚车!囚车过来啦!” 
  雪芹抬头看去,只见男女乡民们簇拥着一辆囚车迎面驶来,四个彪形大汉持刀押解,后跟一队马甲。 
  囚车临近,雪芹定睛细看,囚笼内的犯人竟是十三龄。雪芹见状大惊,他“啊”了一声,意欲冲过去呼叫。可是与此同时十三龄也看见了雪芹,他断然地将头一摆,扭过脸去。 
  这时正好陈姥姥开门出来:“出了什么事啦?过囚车!” 
  双喜嫂迎过来扶住陈姥姥,在其耳边小声地说:“这人好大的胆子,要在静宜园行刺皇上。” 
  雪芹站在近前,听得清清楚楚,他将头一低从陈姥姥身边走进街门。 
  囚车过去了,陈姥姥摸摸索索地回到屋里,听见雪芹的哭声,一愣:“芹哥儿,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啦?” 
  〃……〃 
  “宜老爷又欺侮你啦?” 
  〃……〃 
  “他都说什么啦?” 
  雪芹一把抓住陈姥姥的手,哭喊着说:“陈姥姥,您知道囚车里的人是谁吗?” 
  陈姥姥顿时觉得自己两腿一软,跌坐在椅子上,她声音颤抖地问了一声:“谁?!” 
  “是您的干儿子!” 
  陈姥姥忽地站起,一动不动,二目凝视,神态严肃,她一字一句,轻轻地说:“十——三——龄!” 
  雪芹后悔自己的莽撞:“陈姥姥!” 
  “他们杀了我的亲儿子,又要杀我的干儿子!” 
  这句话像一把刀刺进了雪芹的胸膛,他“扑通”一声跪在陈姥姥的脚下,两手抱住老人的双膝:“您哭吧!陈姥姥,您哭吧!” 
  “我,我已然没有眼泪啦!” 
  雪芹稍一思索,他毅然站立,拿起十三龄送还的宝剑,抽出鞘外。但见剑刃齿缺,血渍斑驳。他手抚剑身,一声长啸:“龄哥呀!龄哥!我明白啦,我们走的确是一条路,区别在于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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