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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姑驯夫记-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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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说。香姐和大胡子回家以后随便做了些晚饭吃过以后,就烧了一大锅水洗澡,这山上挖土弄的两个人都灰头土脸的,香姐原先倒也没有这么爱洗澡,只是大胡子却洗的勤,弄得她现在也习惯了。
要是跟下地比起来,今天上山采药也不算累,刚洗完澡天才擦黑,香姐干脆披了件干净衣服,借着油灯的光缝补有些破损的衣服。大胡子进屋以后看到的,就是她低着头穿针引线的情形,昏黄的灯光照得她睫毛如同一丛蝶翅,看到他心痒痒的,忍不住凑近了靠在她身边。
香姐抬头笑看了他一眼继续缝,大胡子可不干了,又往她身边蹭了蹭,闹得香姐都做不下活去,胳膊顶了顶他,道,“别闹了。”
大胡子索性抓住她的手,笑道,“这衣服又不等着穿,娘子今天就先歇歇吧。”
香姐抢过来,道,“现在这个时辰,睡觉有点早吧。”
“谁说要睡觉了……”大胡子说着把衣服接过来放在桌子上,一手搂过香姐,低头看着她起伏的胸口,道,“香姐别忘了今日在上山说的。”
“在,在山上说什么,我怎么不记得……”香姐说着头却越来越低,胸口起伏的也越来越厉害,看得大胡子更是心痒痒的,手忍不住探进了她松松的亵衣,隔着肚兜抓住了一侧沈甸甸的小馒头缓慢又大力的揉搓着,三两下就让香姐软在他怀里呻吟起来,大胡子嘴唇一挑,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敏感了。
捏着她的小下巴让她抬起头,大胡子一下一下啄着她的小嘴,然后抱着她的腰压了下去,亵衣还没扒下来,香姐忽然叫了一声,推着他胸口将他推开,道,“别!”
“怎么了?”大胡子没想到被小媳妇推开,看她的脸色还有些难看,不由得心里怪怪的,忍不住问道,“是哪里不舒服吗?”
“不,不是……”香姐支支吾吾的说着,边说边用被子把自己盖起来,也不看他。
“到底是怎么了,香姐?”大胡子也有些着急了,他一着急香姐顿时就觉得自己有违妇德,相公要跟她欢爱她还不肯,可是……她思来想去,最后咬牙说道,“我刚刚看着相公的脸,就像、就像看到了别人一样,忍不住就推开了。”
没有胡子的大胡子一听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可是这么一想也真是,若是有一天香姐忽然换了一张脸,恐怕自己也会觉得怪怪的吧,尤其是这夜深人静夫妻行周公之礼的时候,可是也不能因为这样就不做吧?
大胡子忍不住坐起身来,眼睛正瞄到香姐刚刚缝补衣服做补丁用的那块长布条,嘴角一翘,道,“香姐,我知道怎么办了。”
……
“相公,这样真的行吗?”香姐摸着眼睛上绑的布条,躺在床上忐忑的问道。
“怎么不行?娘子听着我的声音,是不是跟过去一样?”大胡子边撩拨似的用手指卷着她的长发,边贴在她耳边循循善诱。
香姐想了想道,“是一样的。”
“那不就对了,娘子且说我是谁?”大胡子说着还在她耳边吹气,把香姐弄的十分敏感,手指抓着被子道,“是相公啊。”
“乖,这不就对了。”他说着便低下头一下下吻着她的嘴唇,道,“相公亲你,不怕吧?”
香姐被他吻得气息凌乱,咽了咽唾沫道,“不怕、”
大胡子伸手攥住了香姐的小手,轻柔的搓着,道,“相公的手也是原来的手,是不是?”香姐蒙着眼,给他这样一说注意就全部集中在了他手上,感受着那微粗带茧的大手包裹着自己的小手,跟记忆中一样的温暖有力,就道,“是一样的。”
“那相公原来也是这样对你的,记不记得?”大胡子说着就将被子掀开,像是怕吓到她似的,轻柔的将被子翻到一边,香姐忍不住搂住了自己的胳膊,她只穿着肚兜和亵裤。
“别怕。”大胡子说着,伸手拉开了肚兜的带子。墨绿的肚兜被拿开以后,雪白娇嫩的双乳就小兔子一样的跳脱出来。大胡子看得喉头一紧。




50、身心相连

原先香姐总是害臊,每次欢爱的时候都不太好意思如此坦荡相对,而他亦是。现在她的双眼被蒙上,他的目光终於可以肆无忌惮的看着她娇嫩又渐渐成熟的身体,多日不曾欢爱的相思一股脑涌上喉头,他的手颤抖的抚摸着她的脖颈、胸口、乳尖,粗重的嗓音犹豫如一只羽毛挠着她的心头,让她的身体都微微战栗,她欲拒还休,却清楚的知道自己身体里有一丛火苗被他那熟悉的动作撩拨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这样呢,记得不记得……”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他的指尖从她的上身一直绵延向下,越过精致的肚脐和平坦的小腹,最后来到了茂密的丛林中,香姐拉着被子哼出声来,感觉双腿被向上一抬,搭在浑厚有力的肩膀上,而她的双腿中间夹着一个毛绒绒的东西……相公、相公竟然将头探到了她的双腿中间,他叹息般的说,“你可真美,上面都是亮晶晶的露珠。”
香姐闻言脸通的一下红了,啐道,“不正经。”
大胡子见她在昏暗的灯光中红着一张脸紧咬下唇,心头跳得更厉害,再也不犹豫,将唇舌覆盖到她的私密之上,动情的吮吸起来。香姐被他突然的侵袭弄得措手不及,那猛然而至的彻骨的快乐让她发出了一声啜泣般的呻吟,然后就是随着他嘴唇牙齿的动作一声一声的小声叫着。
大胡子嘴巴不停的撩拨着她,眼睛却穿过那小腹下面的黑色的丛林,望着她那白皙的身子、跳动的乳尖、一张一合呻吟的小嘴……这一切仿佛是催情的毒药,让他奋不顾身的竭尽全力的想要取悦她,看她动情,皱眉,颤抖,呻吟,看她为他流出了晶莹的汁液,而这一切,只属於他一个人。
香姐无力的躺在床上喘息着,双腿之间那个让人害羞的东西终於离开,她感觉两条腿被顶的分开了似的,合都合不上。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香姐知道大胡子正在脱衣服。
果然,片刻之后他灼热的身躯伏在了她的身上,有些微凉的身子瞬间得到了温暖,她不由自主的弓起身子想要靠近他。大胡子一手揽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硕大,抵在了她粘腻的洞口,香姐的呼吸急促起来。
她在等着他的勇猛一击,可是大胡子却并没有那样做,他抵住了她的那道小小峡谷,沿着中间崎岖的小路来回滑蹭,香姐被他蹭得娇喘连连,心里如同少了什么东西似的,干渴的要命。她抓住了他的胳膊,摇头道,“别,别折腾我了……”
大胡子喘息着贴在她的脸侧,用胡茬轻轻的蹭着她的下巴,道,“香姐想要什么。”
“我,我……我要你进来。”香姐说罢就把头埋在了他的肩膀上,说什么也再也不抬起来,大胡子知道对於这个害羞的小丫头已经是极限了,也不再折腾,用粗大的头抵住她的小孔,猛地一插到底,香姐尖叫一声,小腹抖着挺了起来。
大胡子手拉起她左腿围在自己腰上,再也不犹豫,撑着身子猛烈的抽插起来。也许是今日的花样太多,也许是双眼被蒙着没有什么顾忌,香姐大声的呻吟出声,着实让大胡子有些惊喜。这样的呻吟声如同打猎的号角,让大胡子这个勇猛的猎手一往无前的飞驰起来,他一手掌握着她的左腿,随着不停抽着的动作做出高高低低前前后后的样式,只叫她欲仙欲死,痛哭般的啜泣着。大胡子吻着她颤抖的嘴唇,她微微汗湿的鼻尖,她红润的脸颊还有那小小的耳垂,最后低喘着在她耳边问道,“我是谁?”
香姐死死的搂着他的肩膀,抖着声音喊道,“是相公,是相公……啊……”
“看着我,看着我告诉我……”眼睛忽然一亮,是大胡子将那块布条扯了下去,香姐睁开眼睛,看着面前深情看着她的人,他的目光又黑又亮,如同天上最美的星子,以前的每一日他都是这样的望着她;他的鼻梁挺直坚定,如同以前一样轻轻的蹭着她的脸颊;他的嘴唇温柔又暖和,如同以前的每日一样吻在自己的脸上,他的脸美的让然移不开目光,在她眼里却忽然跟原来再没有什么区别。香姐抬起头,吻上了他的下巴上,已经有一层硬硬的胡茬长出来,毛毛的扎着她柔软的嘴唇。
大胡子目光一暗,道,“看来媳妇还没有够呢。”说罢握住她的左脚想让一提,再一次猛烈的抽插起来。白皙的小脚软而滑,被他抓在手里,一手一只有技巧的揉捏着,光是这样放荡的动作就叫她羞得不能自己,更何况最私密的地方正被他撑得合不拢嘴,一下一下的摩擦着,将她身体内源源不绝流出的汁水挤压出来,发出一阵阵淫靡的声响。
她望着他的眼睛,原来他们也曾经这样相望,可是她从来没有这样深深的觉得,她和他的身体契合在一起时,心也随着身体紧紧相连。她原先一直觉得他这样对自己是为了传宗接代,可现在竟然觉得这样的欢爱,把自己的一部分深深的嵌入对方的身体,是一件关於这样让人欢喜的事情。
女人的心总跟身体密切相关,当这个念头划过脑海,香姐觉得自己身体深处涌起了一股热浪,穿透了身体,扑打到了他身体上最强硬的那个部分。
大胡子感觉鬼头被一股热液浇筑,险些射了出来,低头看着香姐水盈盈的双眼深情的看着自己,心里一动,喉咙中发出一阵嘶吼,猛烈的拉起她的双腿,跪直了身子一下下的冲撞起来。香姐抓着床单呻吟着,身子如同波涛在她的拍打撞击下战栗,当她猛烈的收缩起来的时候,大胡子竟然将那肉棒猛地插入她身子最狭窄的那个小口里,喷射出了灼热的精液,两个人同时到达了高潮。




51、山上救猪头

第二天上山采药的时候,二姐奇怪的看着香姐道,“姐姐,你的腿不舒服吗?怎么走路有些一瘸一拐的?”香姐脸上立即飞上了两团可疑的红霞,吞吞吐吐道,“可能,可能是昨日采药时扭到了……”
二姐忙走过来道,“你要是不好受就别采了。”
香姐正要说话,胳膊一暖,大胡子贴心的从旁道,“是啊,你腿不舒服,现在这边休息一下吧。”香姐的脸红得更厉害了……
除去香姐三五不时的“扭到脚”这件事,采药的事情进行的很顺利,孙家一家人连同钟叔一连半个多月上山采药,已经存下了许多药材,足够卖个好价钱的了。温暖的春日也要渐渐到来了,香姐和大胡子一边采药一边找果树,将梯田边上那些坑里都种满,而后山的野杏子也有枣儿那么大了,还有一个月就能收获。
到了这日钟叔和大胡子两人一起到了镇上,同药铺商量卖药材给他们的事情,孙王氏又要同二姐一起去照看田地,香姐闲来没事,想到上次在半山腰有一丛也蔷薇长得不错,便带着小黑狗拿了一些干粮上了山。
这从蔷薇许是长了许多年,老大的一丛红的分的很是好看,香姐只打算刨一小片,於是拿着锄头转来转去找个可下手的地方。正在这时小黑却叫了起来,香姐吓了一跳,往远处看一点动静也没有,可是小黑是野狼的种,在听音上很有些天赋,香姐忙把它抱起来让它住了口,拿着锄头转身就要走。
却听见一个嘶哑的声音喊道,“有人吗,救命……”香姐停下脚步,狐疑的向北边看,刚才小黑也是冲那边叫,难道是有人遇险了?仿佛是为了印证她的想法似的,那边的声音又一次断断续续的传来,香姐放下小黑,手拿着镐头悄悄的向山那边走,等声音临近了,她才发现一个男人靠坐在树上,身边还有一条断成两截的一丈青,原来是被蛇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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