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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完美生活-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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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鬟拉着一少年的衣袖,双眼红红的像只小兔子,牙齿紧咬着嘴唇泫然欲泣,巴巴地望着少年。
那少年穿着一身蓝绸棉服,外面罩了件青缎福字绣纹的棉褙子,褙子边上镶着圈白兔毛边。面容生得清秀可爱,白皙的脸庞,双颊泛着淡粉,眸色黝黑,纯净不染杂色。唇不大不小,肉厚色嫩,这会儿正撅着歪在一边。一双杏眼颇有些为难地看着樱宁。
这少年正是男装打扮的沐清。
如今沐清也快十二岁了,当年的小豁牙抽条成了大姑娘了。沐清对着木柱子比划过,自己的个头大概有一米六左右。老太君养得好,吃得好,身材发育比同龄小丫鬟们要早,胸前已开始鼓起小笼包了。沐清暗自庆幸,幸好这会儿是冬天还可以穿穿男装,估计到了明年夏天,包子还会长,再穿男装铁定不行。
宋代“男不圆月,女不祭灶”,沐清今日想趁着父兄们祭灶的当口溜出去看看铺子里她那几个老熟人,还有离开陈家多年的小白。小白当初为了她的铺子多留了一年才离开,到现在已经三年没回杭州了。
沐清常常感叹,从开第一家铺子到今天已经五年了,糖心食铺在杭州城里也开了两家。自己的小金库也日渐充盈,下一步得把眼光放得更远些。
因沐清往来铺子与陈府,每次都有丹枝陪着,后来不知怎得这小妮子和李黑竟然看对眼了,早先两年沐清便把她放出府和李黑成了亲,夫妻两个负责糖心食铺在城北的分店。猗兰认了老李头做义父,一起管着东瓦的总店。
说起猗兰,她一直不肯找人嫁了,丹枝屡劝不爽,沐清也旁敲侧击地问了她是不是对自家大哥陈徥有意思。可猗兰却坚决否认,只说不想嫁人,后来沐清也没有再提,毕竟猗兰的年纪在古代是大了,再现代可不算什么。沐清见怪不怪,只盘算着日后她能遇到个看对眼的。
而现在拉着她的小丫鬟樱宁则是丹枝的继任者。
“拜托!樱宁,你个小丫头片子越来越奸猾了。你知道你家小爷我怜香惜玉,最见不得美人落泪,还故意这般,真真让小爷头疼啊?!”
樱宁一听,双耳泛红,低声说道:“小娘子,您怎么又来了?”
“唉!好樱宁,你这般楚楚可怜,让我怎生舍得啊?”沐清顺手在樱宁的脸上摸了一把,恬着脸笑道。
樱宁受了惊似的退后了两步,撇着小嘴嗔道:“小娘子,你胡来!今儿说什么樱宁都不让你出门,哼!”
沐清挠挠头,故意嗫嚅道:“这个如何是好?今儿白钰要回来,说是在城北等我,你这拦着,他等急了,见不到我。说不定又回他那个不知什么山里去了,我还想劝他多留些时日……唉!”
“白,白大哥回来了?”樱宁双眼放光,“那小娘子,你赶紧去!屋里有樱宁看着!”
“啊!女生外向啊,一个白钰,就要撵我走了,我好伤心啊!呜呜——”沐清哀叹,可眼中满是笑意。
樱宁恼了:“小娘子,你明知我不是,白大哥他救过我爹爹。他一走就是三年,人家,人家只是想知道他现在变成什么样了?”
沐清听罢,也感触道:“是啊,那小子今年也十五了……那我走了,要是有人来问,就说我去西院找娘了。他们找不到人,你就装不知道,懂吗?”
“嗯,奴婢记下了。就怕这招瞒不过老太君……”
“不管了。太婆婆她疼我,等回来也不会罚我的,我走了!”
沐清说完,樱宁给她拿了件黑色狐皮斗篷披上,她戴上风帽就出门去了。
……
北瓦,糖心食铺分店后院。
丹枝与猗兰一大早忙活准备了五色米食、花果、胶牙饧、箕豆,烧了糖豆粥,连同菘菜、鱼肉、糕点一起供在灶台上,然后她们二人回避到屋里。由老李头和李黑主持祭灶,父子两个用酒糟涂抹灶门,行“醉司命”之礼,口里祝祷,意思就是让灶神吃饱喝足早登天门,保佑来年一切顺意。
四个人忙活了半天,直到快响午才等到沐清过来。
沐清一下车进门就问:“小白回来了吗?我在余杭门外等了一个多时辰,这小子晃点我啊!!”
“没见着啊?”李黑答道,“今儿上午就忙活祭灶的事情,没见白兄弟来。”
沐清一愣,小白向来信守承诺,前些时候来信说今日会杭州,怎么爽约呢?
“不会出事了吧?”老李头不无担心道。
“白钰会功夫,按理说不应该的。小娘子,你莫担心,许是路上有事耽搁了。”
说话间,却听到有人敲后院的门。
李黑忙去开门,就看见白钰架着一个陌生男子站在门外,赶忙帮着扶进院子:“白兄弟,你回来?这人是谁?怎么回事?”
“城外遇见的,这大冷天倒在雪地里,我雇了辆车顺路带回来了。”
沐清一听白钰回来了,气势汹汹地冲到了院子里,张口欲骂,却在看清那个被白钰带回来的男子时,惊叫一声:“小白,你怎么捡了这狐狸回来?”
第二卷 初长成 第二章 熟悉的陌生人
沐清没想到多年后再见舒泓时,他竟然如此狼狈。
若说当年他十五六岁还带着几分青涩,如今二十岁的他容貌成熟了许多,只是现在这奄奄一息的模样,实在和当初那只意气风发的狐狸联系不上。
舒泓倒在雪地上,是小白在城外捡回来的。
人常说:医者不自医。
沐清还以为他得了什么要命的病,或者遇到歹人受了伤,差点把当年他送给的仙丹原喂给他,不过鉴于不知贴着她身收藏多年的灵丹到底有没有过保质期,沐清没敢给舒泓用。
说白了,还有沐清那一点小小私心作祟,留着宝贝药丸说不定日后能用处更大。
最后沐清还是让李黑请了个大夫来瞧,结果被大夫告知这狐狸是有冻又饿,才会晕厥。
沐清听过直翻白眼,狡猾如斯,还能给饿死?!真是没想到,几年不见,狐狸也笨了。
沐清让李黑把舒泓挪到了老李头屋里的火炕上。这火炕是沐清买下这院子后让李黑给老李头专门砌的。
南方人都睡床,冬天里冷就灌上烫婆子放在被窝里取暖,烫婆子就是类似现代暖水袋的东西,只不过是铜锡制的。可老李头的腿上的风湿挺严重的,那烫婆子不顶大事,所以这火炕在这样的季节里更实用。
舒泓睡在炕上,身上盖了厚被,身子也渐渐回暖,脑袋里不知何时开始出现乱七八糟的幻影:一会儿梦见妹妹死了,接着娘也死了……后来舒家那个可恶的人不知怎的良心发现要找回他这个儿子,没想到他回去时那人不明不白也死了,然后自己被人追杀,他跑啊躲啊,暗骂为什么不多学些功夫,结果跑到了山崖,一个不慎堕下万丈深渊……
“啊——”舒泓大喊一声,睁开眼,从混乱的梦境里醒了过来。他喘着粗气望着头顶上木梁,这是哪里?
“来,喝口热粥垫点肚子。”一个五大三粗的黑汉子端着个白瓷碗放在炕沿上,转身扶他起来。
“可还有气力自己喝?”
“多谢兄弟救命之恩,不知这是何地?”舒泓借力做起身,靠在墙上。
“不谢不谢!此处是杭州城。你在城北郊外的林子里饿晕了,是俺家白兄弟把你带回来的。”李黑说着就要给舒泓喂饭。
“劳烦兄弟了,我,我自己来。”
舒泓伸手接过冒着热气的饭碗,白米已经煮到软烂,粥面上撒着少许焦黄色丝状的东西,粥里浮着翠绿色的葱花,鼻子嗅了嗅,香气扑鼻。
舒泓也是饿极,但也不敢心急,舀了一勺慢慢往嘴里送,等肠胃适应了,才稍稍放快了速度。
“我家公子专门让俺浑家用鸡汤熬的,味道很鲜美。那上面的肉松也是我家公子用猪后腿肉和鱼肉做的。喝完粥,等晚些时候,再做些米面类的吃食给官人用。”
李黑看着舒泓不紧不慢地喝着粥,全然没有恶汉扑食的狼狈相,理所当然地认为他是哪家府上的贵公子,不然自家主子怎么识得。
孰不知舒泓是个大夫,当然知道饿极暴饮暴食,反而会伤了肠胃,于是慢慢地品着这美味的鸡粥,只觉得李黑口中的公子该是此间主人,年纪应该不大,对饮食很讲究。
“不知你家公子如何称呼?等会儿,在下也好拜谢恩人施饭之恩!”
“我家公子您不是识……”
李黑还未说出口,沐清已经进来了。
“在下姓唐,单名一个心字,是这食铺子的东家。你是被我家白哥救回来的,要谢也得两人一起谢,呵呵!”
“那是自然!”
舒泓对着说话间走进来的蓝袍清隽少年呆滞了片刻,忽然觉得眉眼间有种似曾相识之感,可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一别五年多,舒泓记忆里那个肉嘟嘟的小豆丁已经长成了大姑娘,与小时候想必变化极大,即使能找到一些儿时的影子,但时隔多年哪里还能记得那么清楚。所以,疑惑一闪而过,舒泓便笑着向沐清道谢了。
沐清见他没认出来,嘴角一扬,心里自是有几分得意。
等着舒泓一碗稠粥下肚,身上舒服多了,道了声谢,李黑收拾了碗勺出去了。
沐清仍端坐在房中,面对着舒泓,眼中含笑,目光上下梭巡,直看得舒泓头皮发麻。
舒泓咳嗽了两声,打断了沐清继续探究的目光,淡淡地问道:“说来奇怪,我觉得唐兄弟面善。恕在下冒昧,不知何时与弹兄弟见过面?”
沐清莞尔:“舒大夫大名,小子闻名已久。五年前,小子曾随家父往陈家赴宴,席上曾有幸见过公子一面。那是年幼只怕公子并无印象。不过我却对公子印象颇深,记得,当时好像有位容貌俊美的马公子在追公子您呢。”
沐清不经意间加重了那个“追”字,随之暧昧的目光轻飘飘地荡漾过来。
舒泓一震,想起当年被沐清摆了一道,大庭广众之下被马明远追着跑。可这少年话里的意思却透着古怪。只觉得沐清的笑容意味不明……难不成以为我与马明远有断袖之嫌?
想到此,舒泓嘴角一抽,暗道镇定,一个小毛孩子能知道什么,许是自己多想了。
于是,他一脸泰然地继续听沐清说话。
“后来听闻,公子是杏林高手,当年留下的药房便治好了陈家两位夫人的不孕之症,无愧于‘妇科圣手’的美称!在下敬佩之至啊!”
望着沐清一脸崇拜,舒泓内里咬牙切齿,面色平静地问道:“呵呵!属在下孤陋寡闻,多年未回过杭州,不想当年竟还得了如此名号。却不知哪个给取的?”
沐清黑眸灵动一转,笑得有些奸诈,装作好事之人泄露隐秘之事一般,小心谨慎地走到炕头,凑到舒泓跟前小声说:“听说是陈家第四代唯一嫡出的女孙,陈家四爷陈愈的女儿。闺名那可不是我等外人能知的,呵呵!”
好你个小鬼头,大了大了,还不忘伶牙俐齿地给我扣这么顶“大帽子”!好好的“神医”倒变成“妇科圣手”,也就你这丫头嘴上不饶人能说得出来!
舒泓暗骂之时,却闻见一缕幽香,似麝似兰。他常年浸淫在药材中间,自然嗅觉敏锐,发觉这香味是从面前的少年身上飘来。
他不免心生疑惑,打量着炕沿上似笑非笑的少年,容色秀美,眉眼弯弯,唇角噙着笑,如半开未开的花朵,一笑满室生春,清纯无邪间却透着狡黠。
记忆里,也曾有个人露出过这样的笑容。
舒泓纳罕,刚才他未及细想,说起来为陈家诊病的事,他一个姓唐的外人如何知道?他下意识地去看沐清的耳朵,没有耳洞,看脖子,捂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面前的这小子究竟是不是陈家那个调皮的小丫头扮的?
炕下生着火,炕上暖烘烘的,那股香气混着女儿香萦绕鼻尖,若有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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