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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仙-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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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书谋怒道:“辛同!你小子耍你家贺大公子吗?说去的是你,一转眼说不去的还是你,这般朝三暮四朝秦暮楚的,你还是个男人吗你?”怒哼一声,拂袖急行。
辛同嘿嘿笑了两声,道:“贺大公子,你这般迫不急待恨不得胁生双翅一下子飞到,是不是艳玉楼里的哪个姑娘正卧床相待呢?喂喂,你小子倒是走慢一点啊!”
贺书谋无奈摇头,却还是将行走的速度放慢了少许。两人转过一条巷子,前行不久,便到了辛同向往已久的艳玉楼。
那艳玉楼艳名高帜,乃是青州城内数一数二的花丛绮窟。这一晚虽是一年一度的元宵佳节花灯盛会,但前来此处买笑销魂者仍是甚众,这从巷道间停放的十数顶软轿便可得知。
两人进得高悬大红灯笼的院门,辛同环顾四处,但见庭院深深,幽径曲折,亭台楼阁不知几许。虽已深夜,却仍是灯火辉煌,烛光掩映的竹楼之上,不时传出令人心跳加快的淫声浪语。辛同不禁大生盛名无虚之感。
贺书谋向那满脸贱笑迎上前来的龟奴道:“本公子自有去处,无需引路。”一把拉过东张西望的辛同,训斥道:“小菜鸡,在这里看有个屁用,好东西在后面。”拽着辛同快步行过月门,向着前方一处银树簇拥的红楼走去。
辛同咋舌道:“看你小子对艳玉楼这般的轻车熟路,想来定是来过不知多少回了。你小子平日里一副谦谦如玉的君子模样,却是个……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贺书谋挺胸笑道:“你小子平素只知舞枪弄棒,那‘是真名士自风流’的道理,原本不是你这不学无术的一介莽夫所能体会得到。”
“我呸!”辛同啐了一声道:“老子卧床的一年多来,诸子百家、兵书战策、道家典藏那可是看了无数,此时的辛大公子,原本不是你这只知以老眼光看人的黄口小儿所能体会得到。”
两人正抬杠间,那红楼的木门大开,几个少年鱼贯而出。贺书谋定睛看处,脸上神色一变,低声道:“糟了,是马长英那厮。怎么这般凑巧?”
辛同也已认出迎面而来的那几个少年,昂首道:“有老子在,怕个屁。”
贺书谋苦笑道:“如果是一年前自然不怕,可老兄你现在只是十足的一只病猫而已啊。”
那马长英身形高瘦,眉如扫帚,鼻似鹰钩,一双三角眼甚是阴鸷。初见二人时马长英先是一惊,待看到辛同大病初愈的模样,不由大喜,大笑数声道:“哟嗬,这不是辛公子和贺公子吗?在这里也能遇到二位,还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辛同仰天打个哈欠,道:“此屁有理,在哪里都能遇到山右省的头号大苍蝇,这还真是让人郁闷得紧。人生恶心之事,无过于此啊。”
贺书谋窃笑声中,马长英勃然大怒,骂道:“你奶奶地辛同,一年前的账本公子还没和你算,你又来招惹你家少爷,有种的跟本公子找个没人的地方,本公子好好地代你老子教训教训你!”想及被辛同在大庭广众之下扯掉裤带的往事,马长英最后这几句话直说得咬牙切齿。
贺书谋讥讽马长英此举乃是乘人之危,非是君子行径。马长英冷笑道:“君子所为?君子所为有个狗屁的用处?”使了个眼色,两个少年上前架住贺书谋的双臂便行。
辛同知道今天这顿打是跑不掉了,不由得轻叹了一声,非为其他,可惜这个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了却多年夙愿的机会,看来是又被这马苍蝇给搅黄了。辛同心中咒骂着上前拦住三人的去路,斜睨了马长英一眼,道:“苍蝇马,你既然还想讨顿胖揍,老子满足你便是。”扭头横目喝道:“你们几个孙子,放还快把小谋子放开?”
众人出了艳玉楼,东拐西折地到了一处无人的小巷。马长英刚一回身站定,辛同已虎吼一声,直扑了上来,先下手为强,一拳将正欲交待两句场面话的马长英捣得鼻血长流。
马长英鼻血也顾不得擦抹,挡开辛同的两拳一脚,转头向着另三个少年大叫道:“你们三个还你奶奶地发啥呆,打啊!”说话间又被辛同一拳捣在眼上,金星乱冒。
那三个少年加入战团不久,辛同二人便落在了下风。贺书谋本就是一个文弱书生,舞文弄墨吟诗作对不让人先,但打架却非其所长了,顷刻之间就被一个少年踹倒在地,随即给另一个少年一脚踢在头上,登时昏了过去。辛同一人敌四,虽然随着府衙通判谭一刀等人习练武艺,但些刻大病初愈,只是坚持了一盏热茶的工夫便大败亏输了。
马长英四人却也被辛同打得鼻青脸肿、华服破损。
辛同坐在雪地之上,慢慢抹掉额头脸上的血痂,用力地睁大肿胀的双眼,心道:“他奶奶的,老子被打得好惨!”耳闻马长英几人讥笑辱骂之声,眼见贺书谋俯卧雪地之上,辛同只觉一股愤恨之气直冲胸臆,猛地咳嗽一声,一口痰涎吐在马长英的脸上。
马长英双眼青黑坟起,口鼻处血迹殷然,正是辛同方才所赐。抹掉粘腻腻的痰涎,马长英几欲呕吐,大怒道:“狗日的辛同,还不服是吗?”抢上两步飞起一脚,踢向辛同的面门。
辛同习武两载,虽未修成什么高深绝学,却也练得眼疾手快。此刻看得分明,忍着剧痛侧开身子,伸手顺着马长英的腿势一带,马长英长声惨叫中两腿一字般劈坐在地上。
辛同猛然翻身而起将马长英扑倒在地,发狂般提拳对着他的头脸猛捶。但只捶了三拳便被赶上的众少年拉住了手臂。辛同愤懑难平,倾尽全身气力与抵抗。
挣扎中马长英的左腮不知怎么凑到了辛同的嘴边,辛同毫不客气地一口咬住,任凭其他几个少年拳打脚踢却死不松口。猛然间马长英一声痛楚之极的惨嚎,腮上竟被辛同的咬下一块肉来。马长英又痛又惊,两眼向上一翻,昏了过去。
辛同“呸”一声将那块腮肉吐在马长英的脸上,鼻子随即挨了重重一击,立时鼻血迸流。
此刻子时将临,正月十五的花灯会,灯虽未熄,人却已经散得差不多了。是以尽管辛同等人殴斗得甚为激烈,却只有寥寥数人远远地站在一旁观看。此时见马长英倒地,以为出了人命,立时四下散去。
马长英悠悠醒来,见那三个少年或是庆幸或是惶恐的立在身前,而那野兽似的辛同正挣扎站起,一时间恐惧怨恨交集,有些歇斯底里地吼道:“你们几个傻蛋,还不快去给我打死那个王八蛋!”那三个少年如梦初醒,齐发一声喝,狂拥而上,一脚将辛同踹倒在地,没头没脸地狂踢起来。
辛同双腿蜷起护住胸腹,双臂护住头脸蜷在地上,任由那三个少年狠踢。身上虽然不时大痛,心头却爽快已极:狗日的马苍蝇,这回知道锅儿是铁打的了吧?奶奶的,老子倒霉,偏偏在大病初愈的时候遇到这只苍蝇,害得号称猛人的老子,居然被打成这副德行。
其时,汉德王朝“九王夺嫡”将息。长达十载的同室操戈,九王只余其四,天下虽未一统,四分之势已成。十年战乱,使得汉德帝国赤地千里、生灵涂炭,流离失所、妻离子散者更是数不胜数。四位汉德帝虽然都是信誓旦旦地声称要统一天下,但在行动上却极为默契地停兵罢战,休养生息。至此,汉德王朝的天下,安稳已近八载。
战乱初起,辛同之父辛定野便弃笔从戎,投入当时最不被看好的隆王麾下。十年来披肝沥胆,随隆王大军转战天下。隆王称帝后重赏拥龙群臣,辛定野积功至青州知府之位。
辛定野离家不及半载,惠王的兵马便打到了豫州。为避战乱,身怀六甲的贺玉如与家人远行避祸。一路几经战火,行至湘南荆州神龙山下又遇悍匪,即将临盆的贺玉如与贴身侍女逃至山洞不久便分娩了。
被失散的亲人寻到后,贺玉如等人随着几位打猎的山民,来到神龙山脉深处的酒泉村安定下来。一住十数载,三年前方被辛定野派出苦寻妻儿的属下找到。
贺玉如念及产后三日未成饮过一滴水,故而给这乱世中山洞内出生的儿子取名辛同。
辛同从小胆子便大得出奇,四五岁时就敢攀爬至七八丈高的树上,任乳娘婢女一众人等在树下骇得面青腿软,他却坐在树桠之上挥手踢脚嘻哈直乐。待得八九岁时,更是带着村内的幼童、少年满山遍野的捕鸟猎兽,数年来直搅得酒泉村里鸡飞狗跳、神龙山中鸟惊兽恐。
及至少年,天生怪力的辛同胆色更壮,勇悍之极,十三岁时空拳搏虎,十四岁时赤手毙狼,父老乡亲称其为“猛人”,意乃“比猛兽还猛之人”。
换做往常,这几位官宦子弟虽曾操练过骑射,亦绝非辛同的敌手。只是他大病缠身,在床塌之上躺了一年有余,能够行走不过十数天而已。是以被几人揍得如此凄惨狼狈,辛同大为不甘。但此刻他连站起的气力也无,虽然不甘,亦只能护住要害任人捶打了。
三少年大呼小叫,拳脚交加,记记着肉,正踢打得不亦乐乎之时,猛然间一声“住手”的断喝响起,声如霹雳,哧得三人均是一抖,一起停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只见几条捕快装束的大汉飞奔而来,迅即将几人围住。当先一人面黑如锅底,眼大似铜铃,厉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围殴本府知府公子?”
马长英重重哼了一声,指着踉跄站起的辛同傲然道:“知府公子?知府公子就很不得了吗?你可知本人是何公子?”他原本想做出一付威严睥睨的样子,只是双眼青肿,脸上鲜血淋漓,兼之说话时扯动腮上伤口不时的呲牙咧嘴,哪里有什么威严气象?
一个瘦瘦的捕快接口道:“你是什么公子看不出来,不过看你现在的样子,和神农山里的大熊猫倒是有几分相象。”其他的几个捕快立即哄笑起来。
被捕快围在中间的三个少年都已大为镇定,此时见马长英出面,胆气更壮。一少年接口叱道:“大胆!你一个小小的捕快,竟然敢如此同山右布政使马大人的公子讲话,活腻了不成!”
黑面大汉心头一重,沉声问道:“有何为证?”马长英及其他三个少年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黑面大汉“哼”了一声,道:“大胆狂徒,竟敢冒充布政使大人公子!带走!”几个捕快应声上前,就待捕人。
远处一拔人快速奔近,一个中气沛然中带着威严的声音传来:“且慢!”
皎洁的月光下,黑面大汉将来人看得极为清楚,不由皱了下眉头,看了马长英一眼,向正欲动手的几个捕快打了个手势。
黑面大汉向着片刻间便奔到近前的众人中一位目光极为锐利的中年人施了一礼道:“青州府通判谭一刀见过按察使吕大人。”
吕平河点了点头,左手一摆,淡然道:“谭通判莫须多礼。”看着辛同、马长英等一众少年,森然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马长英拂开前来为察看他伤势的衙卫,将血肉模糊的右腮凑到品平河面前,痛道:“吕大人,这混蛋把我的脸咬掉了好大一块肉!你快快把他抓进大牢!我要让我爹杀了他!”
吕平河眉头微皱,温声道:“马公子,先让人看看伤势要紧。”随即脸色一正,对谭一刀道:“谭通判,你是如何治理这青州府城内的治安?竟然让狂野之徒将布政使大人的公子伤成这般样子?”转头面向辛同时已是面黑如铁,厉声叱道:“来人,将这一干大胆狂徒拿下!”
谭一刀急忙上前一步,道:“且慢!大人且慢!”
吕平河面沉似水,阴声道:“谭通判,你要纵容这伤了布政使大人公子的狂恶之徒不成?”
谭一刀指了指瘫坐于地的辛同,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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