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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心里一软还是摆一摆手,纳兰晴才如释重负宣布发布会结束。小董一帮人顶着枪林弹雨和大批记者的追问,赶紧把她护送回家。
出了孙家的门,纳兰晴还是忍不住埋怨:“一帮大男人合伙欺负一个弱女子,太过分了啊!”
赵大喜心叫惭愧恐怕再过两天,她还要被欺负的更惨,没办法岛民心理就是这么变态,见不得一个女人才刚结婚一天不到,就克死了丈夫和丈夫全家男女老少,还因此继承了数十亿美金的巨额财产。一大帮眼红的男人怎么可能不欺负她,又隔了一天日本警方又召开新闻发布会。
宣称有幸存者声称,在海啸发生之前孙先生已经中毒身亡,警方将对此事正式展开调查。新闻见报舆论又是一片哗然,各种人为炮制的阴谋论纷纷出炉,也有怀疑新软银中方人员的声音。
好在日本是个法制国家办案讲究证据,当时巴厘岛上除了赵大喜和他的保镖,真是没有半个中方人员,想投毒恐怕也无从下手。日本警方倒也不是弱智,把小董找去盘问了一阵也就草草收场,只要不是智商超过五十也很清楚,当时婚礼现场的保安措施可是很严密的,上百的保镖二十四小时警戒,孙先生喝过的每一杯酒用过的每一套餐具,事前都经过严格的安全检查,除非赵大喜和他的保镖是隐行人,不然在这么严密的保安措施下,投毒的可能性根本不存在。
况且赵大喜这么有钱的人,要是有心想暗杀孙正义,也不会做出投毒这么拙劣的伎俩,没有证据的怀疑根本站不住脚。日本警方倒还是很务实的,还是把调查方向瞄准了,孙先生身边最亲近的人,能避开孙先生身边严密保护网,又能接触到孙先生所用餐具和酒杯的人,值得怀疑的目标绝对不会超过三个。
一个是孙正义当时还在世的老母亲,一个是孙夫人,再一个就是孙先生本人。以日本警方的能力还是忽略了仓重英武,这人一贯对孙先生忠心耿耿,跟随了孙先生二十年的头号手下,也是孙先生绝对不会想到去防范的一个人,也是包括媒体舆论甚至警方,都绝对不会去怀疑的一个人。
猜测纷纷议论声中,舆论矛头自然又对准了可怜的孙夫人,怀疑根本就是这位新婚的孙夫人谋杀亲夫。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也在赵大喜预料当中,手段是毒辣了一点,心肠确实狠了一点,又是不得已而为之。
闹了几天孙家已经是风雨飘摇,也不知道多少记者二十四小时守在孙家大门外。监控措施更是无孔不入,各种高科技的偷窥手段无所不用其及,都想偷拍到这孙家未亡人一举一动,甚至连吃喝拉撒也不肯放过。到这时候这个民族的劣根性显露无疑,几乎全民动员欺负一个弱女子,警察虽然派了人二十四小时守在孙家,对媒体记者这些过激的行为还是选择了放任。
新软银中方高管的态度也很暧昧,似乎集体失语置身事外,这天在离孙家三条街外的大街上。
坐在车里冷眼旁观了一阵,终于连小董也看不下去:“赵哥差不多了吧,这些人也太过分了吧!”
赵大喜硬起心肠瞪他一眼,冷声说话:“急什么,再等等!”
小董被他一瞪眼睛也就不说话了,后座上林海燕手里拿着张日文报纸。看着上面孙夫人正在换衣服的照片,虽然是没有拍到正面还是拍到裸背,再这样下去恐怕用不了几天,就该登出料更猛的照片了吧,可想而知孙夫人现在一定是羞愤欲绝。林海燕眼神一黯嘴皮动了一动,最终还是忍住没说话。
她也知道以赵大喜的心性来说,非要逼到孙夫人万念俱灰,对她的祖国和同胞彻底绝望,才会心甘情愿做个叛国者。站在局外人的角度冷眼旁观,这手段虽然太过毒辣,也确实是最有效的办法。不把孙夫人逼到生不如死,她又怎么肯背叛自己的民族和信仰,一头扎进自己这一边的阵营。
赵大喜脸色如此平静,还冷声呵斥:“开车!”
小董本能的缩一缩脖子,开车避开大批摄影记者,选择做了缩头乌龟。果然第二天出了大事,虽然是严防死守还是避免不了,被一家小报登了孙夫人洗澡的照片,虽然是有点模糊也贴了马赛克,孙夫人还是万念俱灰寻了短见,趁保护她的警察不注意,抓起水果刀狠狠在洁白的手腕上连割两刀。
新软银中方高管终于看不下去,新任行政总裁苏振宇亲临日本警视厅,破口大骂日本警方欺人太甚。日本警方也知道理亏,一声不吭派人赶走了医院门口大报小报的记者,还查封了那家登照片的小报。赵大喜这时候才高调出面,在医院门口对日本媒体发表了一通冷嘲热讽。
又派人把早就准备好的,揭发仓重英武出卖软银的材料,还有那张他青年时代跟雷娜的合照,匿名送去给特别调查科。日本警方收到资料更加理亏,也知道冤枉了好人调查方向完全是错的,这才着手调查仓重英武和雷娜的背景。
这一调查就水落石出,日本警方也真够窝囊,只是出面公布调查结果,并且给孙夫人澄清道歉也就不了了之了,也不敢追究美国海外情报机构的责任,一口把这死苍蝇咽了下去。赵大喜看看火候差不多了,才派保镖把孙夫人紧急从医院接走,用自己的私人飞机送去东官,把这可怜的女人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到这时候水落石出了,日本大报小报又突然集体失声,对前段时间自己造下的孽,集体选择性失忆,把这个国家健忘的劣根性表现的淋漓尽至。赵大喜又施展翻云覆雨的手段,玩了这么漂亮的一手,虽然是狠了一点毒了一点,倒也别无选择只能保持理智,任一个无辜的孙夫人被自己的同胞逼到精神都快崩溃了。
等孙夫人身体好了一点,才派人接到赵家村好言相劝,让林海草安心陪着她,安抚孙夫人深受创伤的心灵。眼看着行尸走肉一般的孙夫人,赵大喜也才知道自己心肠原来是这么狠的。扪心自问当时要不是看到孙正义中了巨毒,他是肯定不会去拉什么防海啸警报,情势所逼让他不得不这么狠。
第八卷 第十七章 反戈一击
又过了几天等孙夫人精神状况稍微好了一点。赵大喜才高调出面给她出气。这天早晨赵大喜一马当先,领着新软银全体高管并肩站在东京街头,警视厅门前。十几个中方高管身后,站着数千情绪激动的软银日本普通职员,要求警视厅对前段时间,针对新软银董事会第二大股东法定继承人,田中裕子小姐的错误调查行为给出合理的解释。
日本警方也知道软银高层不肯善罢甘休,从警视厅长官到审议官,以及参与案件侦办的调查组成员纷纷辞职。赵大喜仍不肯善罢甘休,又请求紧急晋见日本首相,要求日本内阁对此事做出解释。一副追究到底的架势弄到日本朝野震动,连首相也不得不亲自出面安抚,才算平息了软银上下一团怒火。
事后也有正义的日本人反省自身,国会里面有几个女议员更是联合起来力挺田中裕子,还借题发挥声讨日本社会,根深蒂固的男权至上错误观念。还有全日本最著名的女权运动组织,要替深受男权思想迫害的田中小姐,状告日本法务大臣不作为。动静越闹越大把法务大臣也逼到黯然辞职,这才平息了一帮女权主义者的愤怒。
一来二去闹到风向转变,饱受男权思想**的田中裕子和她代表的新软银,倒招来日本社会上下的一致同情。尤其是一帮女权主义者的全力支持。连带着爱乌及屋,在对待赵大喜和苏振宇,这一群中方高管的态度上也软化不少。那几个国会女议员还结伴拜访新软银赵董事长,对赵总裁力挺孙夫人的义举大为赞赏。
眼看着赵总这一阵子又呼风唤雨,施展全身的能耐把东洋列岛闹的天翻地覆,领着一帮女权主义者连日本法务大臣都赶下台了。苏振宇和朱宇一帮人早看到大眼瞪小眼,早就不知道该说什么,赵总对日本社会脉搏把握之准确,只会让人觉得匪夷所思,仍是一出手就切中了日本人最难以启齿的痛处,丑陋的男权至上制度。
赵大喜看看闹的差不多了,才令旗一挥宣布鸣金收兵,真心享受在着一切尽在掌握的惬意快感。好消息是田中裕子倒还挺过来了,还在努力跟林海草学习中文,让所有人对这异国弱女子刮目相看,真没想到这看似柔弱的孙夫人,在女人里面意志还算是很坚强的。赵大喜也乐得看到她跟林海草混在一起,很认真的学中文。
孙夫人在赵家村又住了一段时间,省内又有人无中生有,凭空造出一些香艳的谣言,小道消息盛传赵大喜从东京弄了一个日本娘们回来,人长的千娇百媚还是个日本寡妇,养在赵家村专门暖被窝用的。
赵大喜还可以充而不闻,张汉却是勃然大怒动了真火,出动警力把造谣生事的闲人抓起来几个,往看守所一仍就是三个月。闲人可以抓起来,却拿政协那一帮说闲话的大人们没什么办法。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
这两天家里议论起来,赵大喜大嘴一咧也自嘲的笑笑:“我玩的转东洋列岛,还是玩不太转省内官场。”
林家姐妹对看一眼,还是林海燕很同情的轻声笑道:“要讲造谣诽谤的能耐,咱们中国人还是领先世界的。”
赵大喜哈哈一笑看一眼院子外面,田中小姐正在教林海草摆弄花花草草,看她们相处如此融洽一时也不忍心赶她走。对这位孙夫人来说,她倒宁愿一辈子躲在赵家村,永远都不出去见人。这也不过是个美好的愿望,第二天还是要领着她去开董事会,把公司下一步的市场拓展计划跟她商量一下。
第二天上午临上车之前,孙夫人还是一副娇弱模样拽着林海草,赵大喜心一软也就算了,还是让海草陪着她吧。这时候的新软银总部,名义上虽然还在东京,实际上已经算是迁回了东官。这天在北山集团总部大楼里开会,众人看到正牌的总裁夫人都难得露面了,自然懂得笑脸相迎。
会上朱宇和苏振宇互相推脱一阵,还是朱宇硬着头皮提出来:“孙夫人,我们赵总有意想把公司设在日本境内的分厂,还有生产线以及高新技术研发基地迁来中国。呃,这样做有几点好处,一是中国境内有丰富而且廉价的劳动力资源,二是原料充足可以减少运输费用……”
他自己都说到心虚了,觉得这要求太过分了,实际上是想把软银技术全部据为己有。真要是孙夫人肯点头答应,日本政府也没什么办法,也等于是北山通讯直接把原来的日本软银给架空了。
哪知道田中小姐脸色很平静,想也不想就点头了:“我同意,在哪里签字?”
一大帮人看她答应的这么痛快,同时心虚转过脸去,在场大多是男人都知道廉耻,这样摆明了欺负人家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弱女子,都觉得有点亏心,朱宇准备好的一大套说辞反倒派不上用场了。
还是林海燕心肠软,小声的提醒她:“孙夫人先不要急着签字,你还是先考虑清楚吧,把东京等地的分厂和生产线迁来东官将会直接导致……呃,将会导致全公司近二十万日本职员失业,可能因此会有人自杀。”
她说这话的时候也是不敢抬头,在场一大帮男人还是各自低头避开视线,只有赵大喜仍旧还能面不改色心不跳。众目睽睽之下,孙夫人也微一点头说话声音小了一点,态度虽然仍很温顺很有礼貌。
孙夫人再抬头的时候,空洞的大眼睛里闪过一丝坚决的味道:“我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