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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同人)[埃及同人]媚祸传奇-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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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赛那沙发泄精力的一种渠道,找人或者找只狒狒打架,狒狒集体出动或许能够制服阿伊和他的手下,但是这只狒狒头领显然连和一个顶级军人近身的机会都没有。赛那沙一脚踩住他的链拴,让狒狒根本在他的威压下逃不了。

那狒狒被逼到了极处,不管不顾地挥舞着四肢扑了上来,赛那沙一拳就把它嘴打歪了,然后拾起铁链,把这只成年的狒狒整个甩到了墙外去。

“你要继续吗?”赛那沙接着问哈赛马那:“武器随你挑,空手也行。”

简直开玩笑,有几个人能把一只成年的狒狒就这样扔出去,哈赛马那虽然知道自己没有生命危险,但是皮肉肯定轻松不了,他犹豫了一下:“空手吧。”

于是接下去哈赛马那、拉姆瑟斯甚至西德哈勒都不得不陪法老练了练手,拉姆瑟斯是个中翘楚,几乎和赛那沙不相上下。要不是大臣的长袍不太灵便,他原本可以发挥得更好。

法老和人动手,引得宫里的人都来围观,阿肯娜媚也不例外,她心里甚至有点气恼赛那沙不顾身体和体面。她赶来的时候,正临近尾声,几个男人有气无力地歪在座椅上,只赛那沙看到她,金褐色的眼睛亮了亮,大步过来一把就把她抱了起来。

“怎么今天抱着觉得重了呢?”赛那沙带着明显玩笑的口气。

阿肯娜媚被迫贴近满身热汗的他,这气味很有攻击性、很臭,赛那沙和人打斗的时间不短,身上湿了干、干了又湿,还带着股酸味儿,实在称不上好闻。阿肯娜媚挣扎起来,但也仅是觉得赛那沙把她身上也弄脏了,她内心并不讨厌这人,这让一向爱洁的她警觉起来。

“别动,我们去洗澡。”赛那沙走到无人处捏捏阿肯娜媚的屁股,她不常运动,屁股却结实挺翘,他很喜欢把两瓣握在手里搓揉的感觉。

阿肯娜媚觉得他的手心里带着两团火。

好在赛那沙此时没有一丝绮念,他是真的累得精疲力尽了,这回没有任何痛楚,真是太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赛那沙也是蛮拼的……精力过剩啊,必须大战三百回合

找到了阿肯娜媚的奶奶,阿蒙霍特普三世的正妻泰伊的一尊三分之一真人大小的雕像,精妙地刻画了一个正在老去的女人。雕像以黑色紫杉木为主料;点缀以贵金属和半宝石;在理想化的容貌和衰老迹象之间达到了微妙的平衡。她的双颊为光滑平面;但仍能从下垂的嘴角及皱纹看到暗示岁月流逝的痕迹。

我看着有点像非洲人,但是也是挺端庄大气的女人。不过就像之前有童鞋提出异议,这段时期的人物关系都有很多疑点,没有官方定论,我这本书采取的观点是阿伊就是这个女人的兄弟,当然也有说这个女人是阿伊的妻子的,阿伊是皇室中人。

☆、第76章

赛那沙高高抱着阿肯娜媚走了一路;宫中卫兵女官纷纷回避;阿肯娜媚见他不松手;只好自欺欺人装作无人围观,赛那沙双手自始至终没有放弃自己的福利,一直到浴间;他才把阿肯娜媚稳稳放回到地上:“站好。”

阿肯娜媚只觉得他才一松开,自己身前大片肌肤就从头到脚一片沁凉,原来他的汗都被抹在自己身上,好好的衣裙都沾满了汗渍。二人先前还肢体紧拥,就这么被捂着一路,阿肯娜媚都不敢想象自己身上是什么味道。

而面前这个男人毫无愧疚表情,该臭还是臭;甚至还是一副为自己的男人味颇为自豪的模样,阿肯娜媚素来爱洁,就是寻常的埃及人每天也要为了干净洗几次澡的,她随手抄起一瓶玻璃香油就扔过去,脸上满是羞愤:“你出去,我要沐浴。”

赛那沙长手一兜,轻松把那瓶香油收入手中,他经过一天的奔忙和缠斗,早已没了力气去歪想,但嘴皮子和眼珠子过过瘾也是好的,不过拉姆瑟斯说这位皇妃文静,那是因为他是外臣,看到听到的都有限。

阿肯娜媚这幅气红了脸的模样,迥异于平日对人的温和冷然,像是被供着的雪花石膏雕像,美则美矣,却并不可亲。此刻这样鲜活的气恼模样,赛那沙但愿这辈子再没有别的男人能够看见。

“我们打个赌,”赛那沙把香油瓶放回架子,自己施施然歪在榻上,无赖地做出一副只待美人沐浴自己好饱眼福的模样:“你要是能打着我一下,我就出去。”

阿肯娜媚绿眸眯了一下,不愿示弱,欣然接受挑战:“那就一言为定。”

她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从小的训练让她掌握了一定的自保能力,除非对方人多势众或者面对的是她动不了的人,赛那沙可以一手把狒狒扔出去,这样恐怖的气力,这就属于阿肯娜媚动不了的范畴,但这不代表就真没有取巧的机会。

何况是他主动提出邀约,那就是玩笑的含义胜过什么赌约,阿肯娜媚完全可以趁着他不备,从他手上讨得便宜。

赛那沙点点下巴,姿势不变,全然不怕阿肯娜媚耍什么花招。见美人先是含笑伸了只手过来,他也不若往常殷勤地去接,只是看着,金褐色的眼里似笑非笑。

阿肯娜媚看他一反常态,不肯亲近自己,也不气馁,撩起裙摆抬起脚往榻上踩,赛那沙一让,让阿肯娜媚踩了个空。她不甘心,又试着踩了几下,明明木榻就那么大,他却躲得轻轻松松。

阿肯娜媚知道这样下去耗到天黑都没完,她一不做二不休抓起身边的化妆品篮子,把里面所有的瓶瓶罐罐突然都往赛那沙身上倒。她倒想要看看再厉害的战士,不过也只有两只手,是否还能像一开始那般接得轻轻松松。

赛那沙也是惊呆了,甚至没顾上躲,下意识扯了一大张浴巾扔在地上,没有造成满地狼藉的惨剧,却还是没办法全部顾忌,只能看着些许瓶子在地上摔个粉碎。安普苏对她的皇妃忠心耿耿,只会把一切算在倒霉的法老身上。

赛那沙唯恐阿肯娜媚踩到碎玻璃伤了脚,也顾不得什么赌约,赶紧柔声提醒她:“小心。”

他话音未落,阿肯娜媚一只脚已经踩到他的肩膀,男人蜜色的肌肤上踩着一只初雪般洁柔的小脚,当下只觉得那只肩膀都不是自己的了,恨不得她立时把自己全身踩个遍才好,那感觉一定舒坦得像是大热天猛灌一通啤酒。

而且以赛那沙此刻躺在榻上的视角,从下往上仰视阿肯娜媚的视觉效果非常好,那胸口胀鼓鼓的,活脱就是当日夕梨赞过得两座金字塔。

阿肯娜媚察觉到他的视线,本来还有些内疚自己的冲动,这会儿立刻又气恼得不行:“你……”

赛那沙没给她机会,阿肯娜媚根本看不清他的动作,他以惊人的腰力抓着阿肯娜媚那只脚从榻上翻了起来,另一只有力的大手掌住阿肯娜媚上半身,阿肯娜媚惊叫一声,整个人已被横提了起来,赛那沙哈哈一笑:“好,那你洗吧,我不打扰了!”

话音一落,他就把阿肯娜媚扔进了浴池里,扬起好大的水花。

阿肯娜媚狼狈得要命,一把将自己糊在脸上的假发扔得老远,衣服全部湿透黏在身上,别提多难受。她浮出水面靠着池壁站定,却发现赛那沙正大笑着扬长而去,她气得信手拍打了一下水面,结果水花又溅了自己一脸。

隔日,赛那沙议政的重点转到了白色双院大臣的身上,因为掌管财政的部门办公地在底比斯的两处对门的白色房子内,因此习惯上人们将财政大臣叫做白色双院大臣。

此前因为法老年幼,埃及近年又几乎没有发动大的对外战争,气候也说得上风调雨顺,赛那沙虽不知道这些官员手脚干不干净,但国库看上去还算得上充盈,反正比刚刚征服米坦尼的西台要好上不少。

“腓尼基虽是海上霸主,但是他们所供的物品大多昂贵奢侈,紫布、玻璃以及珠宝和香料,都是寻常人受用不起的。”赛那沙对这些东西头头是道:“对于埃及的百姓来说,我们还需要更多的麦子、羊毛和冶炼铜器的锡,告诉亚述商人,这三样东西今年输入的额度都增两成。”

白色双院大臣开始抹汗:“陛下做此决定,原是一桩小事,只是要不要再和巴比伦比比价?或许有更多的让利空间。”

霍姆海布今天赏脸来了,但他通常是不给赛那沙脸面的:“这是句公道话,娜姬雅皇妃原是巴比伦公主,哪怕是从姻亲的角度考量,我们也要给巴比伦个机会,亚述这两年几乎垄断了陆上交易,实在有些忘乎所以了。”

“我已经让拉姆瑟斯写信给亚述王了,若是让巴比伦搅合进来,未免显得埃及出尔反尔。”赛那沙看到拉姆瑟斯正暗笑,他和霍姆海布的对立几乎已经白热化了,双方都不必给脸:“对了,至于你说要考虑娜姬雅皇妃,那我先谢过将军,但她不是我亲妈。”

霍姆海布一愣。

这么一愣,事情就定下来了。阿肯娜媚不知赛那沙打的什么主意,但是他愿意和两河流域的国家交好,稳定边境贸易,总是好事,于是她没有提出异议。

伤痕累累的巫博泰舒被赶回了他父亲的贝都因人部落,因为办事不利,被霍姆海布所抛弃,父子俩不得不求助于阿穆府省的大王子,他正与自己的亲弟为了继承权斗得惨烈,任何可能的援助都不会放过。

原本他就有意支持贝都因人打劫埃及人,哪怕他们胆大包天去洗劫送亲队伍,自己也没有制止的意思。以埃及的实力来说,贝都因人成功了,那是老天保佑;若是失败了,也无可厚非。就是要这父子俩沦落到凄惨的地步,他们才会来给自己当走狗。

大王子很高兴,当即下令开宴,欢迎远道而来的客人。他的那点喜好,远近都知道,就是和埃及人一样喜爱酗酒,而且还一定要是产自尼罗河三角洲的红葡萄酒,最好是有点年份的,大王子根本抵抗不了。

因此他的属下还特地去宫外不远的市场搜寻,一队亚述商人刚刚运了麦子和羊毛从埃及回来,回程为了不空转,特特携带了几大木桶和皮囊的葡萄酒,都是上好的马尔卡塔葡萄酒,出产自阿蒙霍特普三世的一处叫做“马尔卡塔”的离宫葡萄园,其中还有少量白葡萄酒,只不过大王子不喜欢而已。

商人们很乐意在半途卸下重担,以优厚的价格进行出售,这样在阿穆府省运上特产,可以回到亚述赚第三份钱。一队亚述商人押运两辆马车的葡萄酒进入酒酣耳热的宴会厅,然后他们立刻露出了自己狰狞的一面,将大王子的住处洗劫一空,并且里应外合逃之夭夭。

竟然连老王的地界都受了波及,亚述人却一个都没有抓到,大王子又把气撒到了贝都因人的身上。

阿穆府算是埃及的一处行省,只是趁着埃及政权更迭,他们早有二心。接到老王的诉苦书信,赛那沙根本置之不理。这些左右逢源的政客当然不会忘记西台,但是西台才刚派了一名皇子前去埃及做法老,两国正处于蜜月期,西台皇帝连见都没见使者。

夕梨在哈图萨斯的皇宫里兴奋不已:“赛那沙皇子果然天生就是从政的人,我原本还担心两国的边境太接近,会让他处境尴尬。他能想到扶持亚述,制造缓冲地带,又打击巴比伦和不安分的势力,实在太好了。”

凯鲁温柔地看着她高兴的模样,轻轻敲她头:“什么赛那沙皇子?我提醒你好几遍了,要尊称法老了。”

夕梨捂着脑袋哇哇叫:“可他就是赛那沙皇子啊。”

这时伊尔邦尼正从外头进来,他瞧着自己心中的明君正和宠妃玩闹,暗暗叹了口气:“夕梨小姐,我想凯鲁殿下的意思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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