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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教父霸宠逃妻-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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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酒店优惠的价格,争取到这个旅行社的业务来往。
凡是光明旅行社的团,都带到亚圣酒店来食宿。
悍子以为贺征脑筋秀逗了,不客气直指他的不当:“阿征你疯啦,那么低的价格我们会亏本的。”
贺征却是着了沈倾的魔,不管悍子怎么吼怎么叫,一概不理。
阿启也看不过去,冲着贺征道:“喂,你搞什么,平时做事都很有分寸,这次发什么神经?”
空气凝结得让人不舒服,贺征倒了一杯轩尼诗VSOP仰头灌下去,抹了一把嘴角:“沈倾在这个旅行社当导游。”
这下真相大白,悍子和阿启顿时完全了解了他的做法。
阿启说话不经大脑,冲口而出:“不错嘛,阿征,用这招来博得美人归!”
贺征继续喝着他的酒。
悍子却陷入了沉默。
贺征一头栽进对沈倾的痴迷里,会不会又像三年前那样,旧事重演?
但同时,悍子又很羡慕贺征有个女人让他不顾一切。
在爱情面前,太过理智总不是那么好。
他就是太理智才错过了一个人。
那个人,也和沈倾有关系,是她从小到大的好姐妹——宋玉卓。
奇怪的是,当年不管怎么问玉卓,她都不肯说出沈倾的下落,也许是出于保护沈倾,或者她真的不知情,她怎么可能会不知情?
玉卓很倔强,也十分强悍,虽然不是道上的人,但骨子里有着道上的人所没有的傲气。
悍子一直担心玉卓我行我素的行事风格会得罪道上的人,谁知这女人非但没有惹事,还把沈倾保护得好好的。当然少不了贺征的照顾,但悍子觉得玉卓有着她永远不放弃的坚持。
那就是她永远不堕落,不没入污猥。
沈倾忙了一整天,终于一个个地安排好了团友们的房间,她拖着疲惫之躯,回到光明旅行社。
彼时一个声音一把匕首似的从门缝飞将进来。
“好你个沈倾!”

08 当年那件事(2)
“什么时候回来嗒?回来了也不告诉我!过分哪你!”玉卓一进来就噼里啪啦冲锋枪似的喷个不停。
等她喷完,沈倾张开双臂,玉卓一下子鼻子就酸了,过去给沈倾一个大大的拥抱。
沈倾还是那个沈倾,不过她更沉稳了。
捏捏她的肩膀,玉卓责怪道:“搞什么,瘦这么多!我手臂都快可以绕你两圈了!”
沈倾直翻她白眼,说:“拜托,哪有这么夸张!”
“反正你平安回来就好,”玉卓顿了顿,瞄她一眼,小心翼翼地提起一个人,“他有没有找你?”
沈倾:“你渴不渴,我给你倒杯水。”
喝完水,玉卓仍不依不饶地问道:“你一消失就是三年,贺征,没有来问过你原因吗?”
“他有找过我。”
玉卓从位子上跳起说道:“他有没有怎样?我是说,当年,你们两个那么好,好到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东西可以拆散你们,如果不是后来的变故,说不定你俩都已经结婚生孩子了。”
沈倾扇动的睫毛在灯下像扑腾着的幼鸟的翅,她咬了咬下唇说道:“那一场变故,没有人会预料到它的发生。”
“当年要不是那个女人,你和贺征就不会闹成这样,你也不会孤身一人去加拿大那么多年!”
“玉卓,过去就让它过去,紧抓不放对我们一点好处也没有,我不想追究,你也不要再耿耿于怀,好不好?”
玉卓不停地在旅行社两边办公桌中间的空隙踱来踱去,异常地烦躁道:“咽不下这口气!不能轻易就放过那低贱的女人!就算你放过她,我也不会善罢甘休!一想到那件事情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沈倾!你最有资格追讨这一切!一个孤身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在异国他乡,个中艰辛可想而知!”
沈倾连忙关上旅行社的门,拉下铁闸,急急地劝说玉卓:“你快别说了!我不追究就是不追究,我现在只想过一些平凡安稳的日子,有一份工作,靠自已的双手养活自已,其他的,我不奢求。”
玉卓俞发地爆了炸:“你就是这样,沈倾!你总是这样忍气吞声姑息养奸!”
“那女人已经得到了报应,再去向她追讨就太没人性了。”
“不过是瞎了两只眼睛而已,她应该被拉去打靶。”
“好了,玉卓,我今天工作一天很累,我想早点休息。”
玉卓才收起了她的怒气,叮嘱道:“那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找你。”
沈倾点点头:“好,你回去要小心。”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又说:“玉卓,你和悍子……”
“我和他还能怎样?”
“悍子结婚了没有?”
“你还八挂别人,先问问贺征这些年有没有找别的女人再说吧。”
沈倾一脸的落寞。
玉卓看不下去,只好说道:“好啦,明天再说。”
铁闸拉上,推开玻璃门,玉卓正要离开,却被一个高高的身影挡住去路。
玉卓一时语言失调:“贺……贺征……”
贺征眼神锐利如刀锋,直劈过来,他冷冷地坚毅地说:“玉卓,你刚才讲的‘那个女人’指的是谁?”
沈倾感觉大事不妙,不能让贺征知道,他一定会顺藤摸瓜找出更多人然后大开杀戒,她就是不想看到那样的局面。
是以沈倾抢着说道:“时间不早了,玉卓你快回家吧。”
贺征鹰一般的锋利目光直射沈倾,沈倾定定地纹丝不动也盯着他。
贺征为了眼前这个心爱的叫做沈倾的女人,要找出当年的始作俑者并一举歼灭,他不想去预设什么代价后果,只要是为了沈倾。
沈倾也为了她这个今生唯一爱过的男人,不想让事件闹大,不想他重蹈覆辙,如果隐忍能让贺征风平浪静,就算永远让真相石沉大海又如何?



09 当年那件事(3)
玉卓看看贺征又看沈倾,思量半晌,沈倾刚回来,还是别掀起太大的波澜比较好。
于是玉卓只道:“我说的是上午那个卖菜的女人,断斤缺两,小心我到市场管理部那里告她。”
沈倾连忙及时补一句:“对,我明天陪你一起去。”
玉卓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我先回家了,拜拜!”
这两个女人分明有心隐瞒,既然如此硬要问也不会问出什么蛛丝马迹。
玉卓两下没了踪影。
沈倾两手交握垂放在前,她没有抬头,视线也只能够到贺征的胸膛,夏夜的浓稠的如墨浆的黑里,他心口的船锚链坠反射着金属的光。
那是十五岁那年,她买给他的。
攒了大半个学期的零用钱才买到,谁叫她弄丢了他原来那一个。
贺征见她视线落在自已胸前的锚坠上,她一定想到了以前的情景,就趁着现在问她一个明白:“这三年来,你都一个人在加拿大过?”
刚才玉卓说话的声音太大声。
沈倾只好叹息一般回答:“是。”
“没有人陪你吗?”
她淡然地说:“没有。”
贺征撰紧拳头,他正在努力控制自已,要不然这一刻他就立即抱紧这个女人,把她的头按在自已胸口,轻声对她说:“都是我不好,我应该多关心你,时刻守护你,都是我的爱表达得不够,才让你离开!”
千言万语,转成简单的——“你还好吗?”
沈倾依然云淡风轻:“我还好。”
两个人,一人站一边,隔着时间的悬崖。
时间的轮轴转回十五岁。
那一天,沈倾如常骑着单车上学,不料车链掉了下来怎么也弄不好,贺征刚好骑车经过,心想那不就是沈倾吗。
一看就知道单车出了问题。
贺征折了根树枝一声不吭地帮她拔弄。
眼看早读课时间快到了,中考又迫在眉睫,一会迟到会被老师骂死。
沈倾急得眼泪快要滚出来了。
贺征唰地把树枝往地上一扔,骑上自已的单车对沈倾说:“上来。”
虽然在那之前他俩没什么交集,但为了上学不迟到,她毫不犹豫地上了贺征的自行车后座。
那天贺征其实有一架要干,阿启冲撞了隔壁班的混混,一言不和打了起来,寡不敌众,阿启被揍得鼻青脸肿。
贺征约了阿启和悍子早读课时间去找那几个不敢单挑的孙子干架。
自行车后座的那个女孩赶时间去上课念书,骑着车的少年赶时间去为兄弟出气。
下坡的时候那一辆自行车几乎要飞起来,沈倾吓得拽紧了贺征的衣服。
就在那一段路上,她拽掉了贺征的链坠。
贺征在老师来巡了一圈之后和悍子,阿启悄悄在后门溜出去。
一群穿着白色校服的少年在草坪上打开了。
各个楼层的趴在窗上观望。
好事的吹着口哨,挥着拳头狂喊。
沈倾放下书,来到窗边。
贺征抡起拳头往那人的脸颊就是一记捶殴。
学校领导来劝阻,贺征,悍子,阿启三个人齐齐地背手挺直站立。
女生们偷偷议论:“嗳,那三个长得挺帅的,特别是中间那个,又高又帅,像足了港星。”
他们三个回到班里,少不了一顿臭骂和检讨还有惩罚。
由于在学校里造成不良影响,那一次他们都记了过。
沈倾仍记得他踏上赛车,回头朝她只简单说了两个字:“上来。”于是她上了他的自行车后座。
放学的教室空落清静,贺征冷酷地问正在收拾课本的沈倾:“我的链坠呢。”
早上骑车下坡的时候他已经听到到胸前项链断开的声音。
沈倾抱歉说道:“对不起,我……当时没拿稳,掉了……”



10 沈倾,你要相信我
贺征还是抑制住了拥抱沈倾的冲动,只道:“这么晚了,你一个人不安全,要不……”
“于飞就在楼上。”
“谁来的?”
“一个同学。”
“什么时候的同学?”
“高中。”
“我怎么不认识?”
高中的时候你只跟我同班了两年好不好。沈倾这样想着说道:“高三的时候认识的。”
“才认识了一年你怎么知道他可不可靠?”
“他是个有正经工作的人……”
“你就是说我不正经。”
“我不是这个意思。”
贺征对一些词句特别敏感,尤其是从沈倾嘴里说出来的,他非常在意。
“很晚了,你回去吧。”沈倾下逐客令。
贺征堵气般调头撞进了漆黑如墨的巷子里。默默地看着他高高的身影消失在黯淡的黛青色的楼房投影之中。
沈倾关好门,上了楼。
彼时贺征却在转角的地方停住了脚步。
等了三年就为了这一天能平心气和地和她面对面好好地说会儿话,可是他刚才都说了些什么?
悍子来电。
贺征拿起手机,眉头拧着一个川字,他说道:“喂,悍子。”
那头悍子和阿启在车里拿着用报纸包着的西瓜刀说道:“阿征,我们在桦田路这边,你现在过来。”
三分钟后,贺征和他两个会合。
悍子和阿启脸色沉重,阿启把头往悍子那边撇了撇:“你口条比较清晰,你来跟阿征说。”
悍子便对贺征说道:“子弹的手下把潮乐汇的一个停车小弟砍伤了。”
潮乐汇是一家KTV,和亚圣酒店一样是贺征他们开的生意项目。
潮乐汇新开不久,生意火爆得不得了,客人常常要排队等房间空出,有的甚至要提前一小时来到前台抢包厢。
“霍!那个该死的子弹,看我把他塞进枪膛里,一下就把他射到海里面喂鲨鱼!”阿启怒火中烧。
“要不是看在雷哥的份上,我早就干掉他了。”贺征摸索着握住西瓜刀刀柄。
悍子眼尖,压低着声音喊道:“他们出来了!”
三个人提着刀,在深夜寂静的马路上,对子弹的那群闹事的手下来了个措手不及。
刀上寒光鳞鳞,映着无声的闪烁着的霓虹。
翌日早晨,亚圣酒店的餐饮部迎来了一群不寻常的客人。
子弹带着他的小弟来寻仇。
阿启大喝:“子弹!是你的小弟先来我们潮乐汇闹事,我们以牙还牙很公平,你现在摆这个阵仗又来我们酒店,这是公然挑衅!”
悍子冷冷地抛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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