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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教父霸宠逃妻-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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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是一切误会的开始,会坏事。
到了墓园,司机才开口对沈倾说:“我在这里等你。”
沈倾淡然说道:“好,谢谢你。”眼角还印着一滴泪痕。
母亲的墓静静地躺着。
沈倾弯身放下花束,彼时吹起一阵微风,墓碑旁边的青草倒到一边。脸上凉凉的,沈倾一只手覆盖在另一只手上,放于腹前。
十五岁那年,一生之中挚爱的男人闯进她的生命,却最亲的人也离开了她的世界。
她的母亲没有了。
在医院里守候了半年,冰冷的尖锐的针扎着母亲的手背。
她永远也忘不了青春里的痛苦,青春能有多美好,年轻,没有社会能力,难以快乐。
肩负着无以名状的重量,而她没有能力去摆脱它,于是它成了她的一部分,生于她身上,扎了根。
沈倾沉默对着那方形的石碑,呆立,凄然地感觉被剜走了一块,空缺出了一个洞。
好几次那个洞几乎把沈倾吞噬掉。
她徐徐地走出来。
司机扔了烟头,踩灭。
玉卓吱吱喳喳麻雀一样围绕着她。
“沈倾我买了个哈密瓜,我告诉你超正超好吃的!呵哟那个水果摊老板抠门到不得了,一毛钱都不肯便宜给我,气炸人了真是!什么跟什么,做生意嘛有来有往,今日便宜一点他日好相见,你说是不是?”
相比之下沈倾更显淡然:“我真有点口渴了,我进里面拿水果刀出来切。”
玉卓皱皱鼻头,嗅到一丝不妥,挽住沈倾就说:“让我来让我来,你先吹吹空调哈!鲜甜正宗的新疆哈密瓜即将送到你跟前!”
拗不过玉卓,沈倾倚着一把椅子歇了下来。
人生得一知己足矣,夫复何求。
一时光明旅行社里的工作人员纷纷放下手头工作,期待着玉卓嚷嚷的哈密瓜。
啃着那蜜橘色的瓜肉,玉卓鼓着腮帮说起了话:“甜不甜?我眼光不错吧?”
沈倾点点头,带几分落寞。
玉卓知道她又在为了一些事郁结在心。
于是拉了把椅子就在沈倾对面坐下,然后说道:“今晚华南超市那里有个活动喔,去凑个热闹好不好?”没等沈倾回答,她就紧接着道:“就这么定了,今晚吃完饭我就来找你!”

18 十五岁,两个人(3)
玉卓说的华南超市在密罗广场里面。
密罗广场是小城年轻人平常消遣的首选。
从前总感觉广场很大,大到足够占满她的年少的天空。
因为无知,所以容易满足,那时候和玉卓结伴同游,逛一逛平价鞋店,一个下午就过去了,现在嫌弃来来去去的几家店铺而已,不够过消费的瘾。
看过了外面的辽阔和五彩斑斓,小小的山城的商业中心已经不能够勾起多大的购物兴趣。
沈倾一直话不多。
玉卓却无话不谈,有件事她觉得非讲不可。
“沈倾啊,你说,你好歹读了大学,又去了加拿大的大学傍听了三年,现在呆在这个小山城里是不是太浪费啦?”
沈倾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回来作什么?
是为了遇见一个人?再见他一面?
确实期待着能遇见他的,哪怕只见一下,短短几秒。
已经见了不是么,在暗夜的巷子里,他询问的身姿,哀怨的眼。
沈倾深深倒吸一口气。然后呢,把他找回来,再爱一遍?此时冒出一个女人的面孔,他们的爱情,加上那女人,太拥挤。如此,沈倾便没有了留下来的理由。
玉卓见她陷入黯然思虑中,拍着胸口说:“你放心去飞吧,别担心我,我啊,反而担心你在这个小城里会憋出病来!”
“玉卓……”沈倾欲言又止。
“你想去哪里,就去吧,不然以后会后悔的。”
“这三年来,我已经断绝了所有朋友的联系,我只有你一个体已的朋友了。”
“怕什么,一个就够啦,认识一酒桌的人,结果没有一个能说上半句真心话,你说凄不凄凉?还不如像咱这样,掏心窝子地没心没肺地聊天的好。”
沈倾重情,玉卓重义。
人群中,一个欣长的身影,很熟悉,得看清楚之后,又拉远了,贺征步步后退,转身进了人群后面的阴影里,手里拿着一柄长长的东西,衣尾沾了一抹暗红。
从前沈倾经常见着贺征衣服上沾血。
第一次见到,仍是十五岁。
期末考迫在眉睫,一向刻苦用功的她为了攻破一道物理题拖到最后一个才离开教室。
校园里其他课室都渐渐地关了灯,唯一的光源是围墙上面的路灯。
浓重的夜色里铺着一层薄薄的白。
沈倾匆忙关了教室的门,回头的瞬间吓得魂不附体。一个黑色的高大的影子喘着气,一时间她心脏砰砰乱撞着胸腔。
“开门让我进去。”影子说话了。
“贺征?”听出了他的声音。
“快开门让我进去!”
这才瞅见了贺征校服袖子上沾了一块血迹,而那红色还在蔓延。
沈倾惊呼:“你受伤了!”她灵机一动,“别进课室了,你跟我来!”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贺征相信她,咬紧牙关跟着她去她口中所说的地方——学校医务室。
爬了窗进去。
沈倾摸索着从柜子里找到药水和纱布,蹲在地上帮贺征清理伤口。沾了消毒药水的棉花尽量轻地碰着他,习惯了黑暗的环境后,借着微光,她看到了裂开的皮肉,而贺征非常镇定,拼了命地忍着,脖子上现出青筋。
沈倾很合作地蹑手蹑脚,屏紧了呼吸。
涂好了药,用纱布包扎好,轻轻地系了个结,才松一口气,抬起眼发现贺征正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半晌,沈倾往他旁边的地板一坐,俩人不言一语地坐到天边翻起鱼肚白。
医务室的人来上班的时候发现药水被用掉了三分之一,还有一些包扎用品也不见了一些。
贺征换了件长袖运动衣。那个晚上的事,沈倾一个字都没有对别人说起。

19 爱我别走
穿越密罗广场的人群,目视贺征的背影,那一瞬间,毫无防备,当下不可自制地颤抖,连同眼眶里的街道夜景也随之颤抖了一下。
沈倾别过头,气息急促,待稍微平缓过来才对玉卓说:“也许我真的要考虑到一个更广阔的平台发展。”
玉卓急忙问道:“那你有没有想去哪个城市?”
“现在还没有想好,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一定要告诉我哦!可别像这次一样不辞而别,扔下我一个人可怜兮兮的。”
广场中央的音乐喷泉在雷射灯光的照耀下现着扇形的姿态。
沈倾在水池边缘坐下。
玉卓捞着池子里清澈的水,略微生气地嘟着嘴。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沈倾顿了顿,用余光瞄了周围两眼,继续说,“子弹他们有没有难为你?”
“你以为我玉卓好欺负哦?”玉卓翘起一只二郎腿说道,“其实你不在的这几年,我都过得好好的,只是老牵挂你啊,担心你。”
讲着讲着,玉卓眼角泛起了泪光。
沈倾握紧玉卓的手,眼眶也跟着红了:“别这样啦,我不是回来了吗。”
侧着头望着玉卓,心底不免一阵酸楚。
贺征往沙发上一躺,悍子从冰箱拿出啤酒,阿启一阵风地脱下外套,骂咧:“妈的要是让我知道药头是谁,我一定立马干掉他!”
悍子给他们一人递过一罐啤酒疑问:“我们的场子一向看得很严,那些药丸是怎么流进来的?”
贺征头靠沙发,左右摇摇说道:“门口有人守着,叮嘱好了看场子的兄弟三不五时去巡查,摄像头全程开着,都做到这么严密了竟然还被条子查出了药丸。”
阿启三两下灌下一半啤酒,他渴得厉害,嘶哑着说道:“在一个大活人的口袋里搜出来的也就算了,可是在一个死掉的人嘴巴里发现的唉……偏偏事故发的时候我们正在跟子弹的一个手下算旧账。”
贺征左手揉搓太阳穴,不自主地想起了一个人:沈倾现在怎样了?
突然之间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三个人立即全身紧绷,不知来者何人。
却原来是虹蔷。
迫不及待地捧着杯子进了贺征的办公室,不料贺征他们在商量要事,她连门都没敲就走了进去。
一进去就迎上了他们齐刷刷冷洌如箭的目光。
虹蔷喉咙像梗到了什么似的,吭都不敢吭一声音。
最近她绞尽脑汁增加接近贺征的机会,守准了他进办公室,然后快手快脚到员工休息室的原木柜子里找咖啡。
昨晚新涂的艳红尖长指甲撕开一包咖啡,拿出一个干净的瓷杯,杯沿一圈旋转花纹,十分高雅。上次没吃到她亲自下厨制作的红豆沙,这次怎么也要让贺征喝到她为他冲的热咖啡。
饮水机里的热水刚刚好。烈艳的指尖按下红色的水制,白色的水雾随着一股流泻的热水飘散而出。
还有咖啡的香味,她似乎想像到了贺征喝下去时赞赏的表情。
不料贺征淡淡地说道:“虹蔷,我们正在谈重要的事情。”
她也是个识时务的人,轻轻放下杯子就退了出去。
男人都是这样?越对他好,越被他嫌。
虹蔷委屈不已。
说起来,她是在沈倾离开的第二年后出现的。
当时贺征收到消息说有人在他的地盘走私军火,细查之下发现是死对头子弹有意插桩嫁祸,贺征马上带了帮兄弟捣毁走私的巢穴。

20 爱我别走(2)
去到的时候去没有见到一个人。料想是有人通风报信让他们都跑了。
角落里却有个女人,左腿上开了一道狭长的伤口,鲜血染红了一片地板。
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贺征。
虹蔷至今仍记得他当时杀气腾腾的眼神,仿佛示意着顺他者昌,逆他者亡。“说,他们跑哪去了。”贺征弓着身子问。
“我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阿启的爆脾气说来就来:“妈的敬酒不吃你吃罚酒,婆娘!你说不说!”
“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路过这里,没想到撞见他们在交易,为了防止我跑掉,他们还故意拿刀子划伤了我的腿。”
悍子悄悄对贺征说道:“她不像在说谎,而且看她样子,一点不样出来混的人。”
贺征回头撇了她一眼,对悍子说:“这怎么处理?”
虹蔷诚恳道:“我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的我发誓!但我有一个请求,能不能送我去医院。”
贺征和悍子互相看了一眼,再不谋而合地把目光投向阿启。
阿启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叭叭地报怨:“干嘛都看着我,我马子要是知道我碰别的女人,一定会把我宰成十八块再磨成霁粉!”
“你叫什么名字?”贺征问这地板上奄奄一息的女人。
“我叫虹蔷。”
“虹蔷,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背你。”实质上私底下贺征担心虹蔷会跑去找警方。悍子建议先把虹蔷留住,等到风声一过再放了她。
虹蔷希望把腿伤治好就继续去找工作,过自已悠游自在的独身生活,她那么大个人,会懂得好好保护自已,不再和黑道沾边。
但事实哪有她以为的那么简单。
子弹的手下不会轻易放过她。
虹蔷出了医院,坚持一个人回家。
殊不知家门没到,半路杀出了两个纹身小弟,刚好贺征在附近的7—11买宵夜。
贺征一声大喝:“喂!搞什么你们!两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女人!”
“快跑!是贺征!”两个鼠辈连着倒退好几步,其中一个连站都站不稳,他二人连滚带爬逃到对面马路。
“你还好吧?”贺征问。
街灯下虹蔷抬起头。
“是你?”贺征才认出这个在军火走私点遇到的女人。
虹蔷不作声,那贺征长得一副干净端正的样子,没想到和那帮弄伤他的混混一样是个黑道的人,她思量着还是离得越远越好,是以她低着头就走开了。
为免节外生枝,贺征也没有多理她,往相反方向走了。
才没两步,便听见虹蔷向他跑来低声呼救:“那两个人还有前面!”
迫不得已,虹蔷暂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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