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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梦仙侠传-第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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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西门正大、四门不照的,只拆除了地上的新城墙无济于事呀。

    老朱头儿一听这话。就瞪眼了,心想,你小子八成是来讹诈我的吧,这不分明是在刁难我吗?你还想不想要你肩膀上吃饭的家伙儿了?

    阴阳术士一看皇上的眼色,就知道大事不好。这老朱头儿可是个为了自家的江山杀人不眨眼的魔王啊。于是就赶紧说道,我主万岁万岁万万岁,您老人家不必担心,也不用派人去拆新开的城墙,那新开城中有一座巨型古塔,名叫兴慈塔,也叫天清寺塔,因修建在繁台之上,民间百姓也就叫它做繁塔,那是在北宋初期开宝年间开始修建的,汇聚了天下四方人的钱财和祈愿,历时数十年才得以完工,是六角九层,比九五之数还多了一级,塔高二三百尺,上承天意,下通地脉,中合人气,是天地人三才齐聚之相,那赵宋天下也就因此而延续了有二三百年的光景,元朝蒙古人入主华夏之时,此塔上感天命,遭雷击轰毁了顶部两层,陛下您只要再将那座巨塔铲去四层,留下三层也就可以开无量世的基业了。

    朱元璋问为什么要留下三层,阴阳术士就又巧舌如簧地说,那三层是民基,拆不得的,留下来正好稳民心、定江山啊。

    于是这新开市内的古塔就被老朱头儿给指挥人拆得只剩下三层了,荒在了那里。

    而到了清代,又是满族人入主华夏,一开始也是国基不稳,四边不靖,光是要汉人改个发型,就杀了有百十多万的华夏人口。后来到了康熙时期,就又在那三层塔基的平台之上加修了一个小塔,封住了塔顶,这才算是稳住了满清的龙脉,在历史上才出现了所谓的康乾盛世。

    你看,这新开市地面虽小,但却是龙脉所存、国基所系的政治咽喉之地呀。

    所以一听说洋人的工程师搞了个设计要在新开地面上修条铁路,那满清贵族可就不干了,于是南有张之洞,北有袁世凯,两人各说各的理,就硬是要铁路公司重新勘测重新设计,将铁路线南移百里之外,给改到郑县地区了,也就是现在的郑州,所以说,这郑州其实是个新兴城市。大家要是有心人的话,就可以找到中国的交通图看一看,那京广线在将要靠近新开地区的时候,就硬是往南弯了个不小的半圆呢。

    但是不管怎么说吧,中国在太平盛世里的时候,中原地区因交通的发达而带来经济的繁荣这一事实是没有改变的。当然,再逢乱世的时候,这中原地区仍然是会因为交通的便利,而再次成为兵家必争之地,再次成为一战定乾坤的主战场。

    现代的新开市落寞了,和过去的郑县现在的郑州正好是打了个颠倒,变成是个小地方了。

    在历史上,凡是中国小地方的官府就都是穷急生疯的,收税纳捐手段苛刻。杨顺才在新开市做生意的时候,就亲眼看到当地政府出动公安和检察院的警力,对批发市场里面的个体小商贩们采取跟踪盯梢等刑侦手段,来查处这些小生意人的偷漏税行为,这真是有点牛刀杀鸡、杀鸡取卵、竭泽而渔的味道了,抓到一条泥鳅,就恨不能一下子吃干榨尽,撸出那泥鳅的肠子头儿来。

    相比之下,郑州这样的大城市就不存在这样的问题,只要是按章纳税,就没有人再吹毛求疵的来找茬儿。

    上世纪八十年代里,改革开放的中国,从农村到县城,再到小城市,再到中型城市,再到大城市,简直就是跨越了人类历史的两三个时代。

    当代的中国现状,就像是从中世纪到现代社会的一个无缝链接。

    大城市里的中国人,都在向西方社会里的人学习,凡事都要讲究个民主不民主的问题;中小城市里的中国人只是接受民主的思想,但却缺乏民主的自觉;广大农村里的中国人就更不行了,他们不接受民主思想,从内心到现实都将自己的政治身份定位在儿童的状态,他们只希望能有一个好家长好老师好皇帝来管理好他们的一切,他们迫切的希望能有一个好人来做他们的青天大老爷,而等到那个青天大老爷因为好人不长寿的原因而挂了的时候,他们这些失去护佑的子民就好去自发的集体出殡去为那个爷送葬,呼天抢地泪飞如雨如丧考妣,以此来演绎一段鱼水情深感天动地可歌可泣的活剧。

    人还是那些中国人,但是在不同的地域里,我们这些中国人彼此之间生活的原则,其差别那可就真是大了去了。

    杨顺才一开始的时候还是亲自带着租来的货车到禹州去进货,后来熟了也就不再跟车了。不跟车,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是一个不能说的原因,最起码,杨顺才认为是不能跟任何人说的,他是一个极爱面子的人呢。

第三篇 灵变第47章 人性的再思考() 
第三篇 灵变

    第47章 人性的再思考

    杨顺才的秘密,他自己认为全赖他最早雇佣的那个小货车司机老黄。

    要说那老黄可是真黄,他以前是个开长途客运汽车的,改革开放之后,中国到处都有妓女,这老黄也就如鱼得水了。

    要说这老黄也是家族遗传雄性荷尔蒙分泌过剩,他叔当年在部队都提干了,却因为男女作风问题而被部队给清退了,到现在也还是个农民;他爹都六十多了,是个食品机械厂的厂长,还就老是见他和几个三四十岁的单身的女工拉扯不清;他的三个哥哥也都是到处沾腥的货,大哥就是因为强奸妇女罪而被判了刑。

    老黄在上初中的时候就不老实了,曾经偷了他爹的避孕套,拿到学校里和几个男同学在一起研究着该怎么用,最后他还是自己无师自通的就会操作了,在他爹为他提供做晚自习的工厂办公室里,他躲在暗处一个人就给自己戴上了,一下子还就*了,这个狗东西从此后就一发而不可收拾了,这还哪有心思再学习什么建设社会主义实现四个现代化的功课了呢,初中没毕业就辍学了,他爹就安排他去学开汽车,后来就进了客运公司。

    老黄一直都害怕自己哪一天也走了他大哥的道路——因为强奸妇女而锒铛入狱,因为他内心里老是会有那种莫名其妙的不可控制的邪恶的冲动。

    好在改革开放了,也就算是挽救了濒临失足的老黄了。所以,每逢和人谈论改革开放是好还是不好的时候,这老黄就都会说好,老黄是党中央改革开放事业的坚定的支持者。

    每逢开车到了一个新地方,这老黄就总是能够找到那些卖身的妇女,这就像是苍蝇对于粪便的热衷一样。有时候他还会半道儿停车,让一车的旅客都下来解解手活动活动,他自己则腋下夹着一卷破草席,和一个路边小店的某个妇女一起就匆匆地跑到不知什么阴山背后去了。去的时间也不会太久,回来时就又没事儿人一样的夹着个破草席卷儿,叼着个烟卷儿,吆喝旅客上车,一踩油门,屁股后面冒着烟就滚蛋了。

    后来老黄也结了婚,老婆把钱把得紧,在客运公司干,没有什么外快,于是。他在自己内在动力的驱使下。就毅然决然的响应党中央的号召。停薪留职下海创业去了,也就是东拼西凑的借钱买了辆小货车,自己跑起了运输。这下,他又重温了幸福的生活。算是再次感受到了改革开放的好处。

    那天晚上,杨顺才一直在催促着老黄连夜赶回去,明天上午他还要急着做一单生意呢。

    老黄却说不行,要到许昌过夜,车子需要在那里修一下,说是再不修,关键部件就要憋坏了。并安慰杨顺才说,老弟,不用着急。明天一早天不亮就走,保证不耽误你明天的生意。

    杨顺才拗不过他,只得不说话了。

    谁知,这老黄到了许昌,却并没有去修车。而是在一个路边的小酒店里面住下了。杨顺才钱请他吃过了饭,他就肉了吧唧神秘兮兮地笑着对杨顺才说道:“老弟,咋样儿?也玩玩儿吧?”

    杨顺才不明就里。他今年二十三岁了,长得是一表人才,所以就眼儿高,一般的姑娘他都看不上,也没有谈过对象,现在又光顾了挣钱了,家里面给他张罗了个对象,说了几次了,他都没有时间去见面。所以,对于老黄的类似于江湖黑话的暗示,他并没有完全领会是什么意思。

    老黄看他一副童子鸡的模样,就干脆挑明了说道:“这儿有俩女嘞,正好咱弟兄俩一人一个,不算贵,一百块钱一晚上,可得(河南方言,舒服的意思)。”

    杨顺才一听就明白了,他当时就感觉到自己的脑袋“嗡”的一声就大了,头有些晕。看着面前这个自己并不是十分熟悉的老黄,他的戒备心压住了他内心里的动物欲求。

    杨顺才摇了摇头,喝了一口水,又坚定地摇了摇头,说道:“不中,要干你自己去干吧。”

    老黄笑道:“咋了?怕钱?你不比恁哥我有钱啊?”

    杨顺才又举杯喝水,他感觉到自己的手微微的在抖,喝了一口水之后就赶忙将茶杯又放回到了桌子上。

    老黄说:“你等住,我去把她俩叫过来,你看看。”说着就离开了饭桌。

    不一会儿,老黄就左拥右抱的领来了两个二三十岁的女人,一看就是农村人,一个低胖,一个高胖,很壮实的样子,昏黄的灯光下,可以看出来她们都不白,但是皮肤却也不粗糙。

    杨顺才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跳,自己的面颊连同脖子都一起热了起来,他极力克制着不让自己显得紧张,深吸了一口气,又慢慢地从鼻子里面呼出来,他这样做是在掩饰自己急促的呼吸。

    杨顺才算是一个有定力的人了,这要是去做电影里面的地下党,保证他能够过得了美人关。他愣是咬着牙没有去碰那两个女人。

    老黄冲呼着那个高胖的女人,说道:“去,去坐到他大腿上,一坐可逗是二十块钱啊。”

    那个高胖的女人就笑着张开双臂扑向了杨顺才,杨顺才赶忙站起身来,用手臂格挡着那女人的手臂。现在是夏天,他感觉到了那女人手臂的柔软和光滑,这是他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以前在家里也碰到过姐姐的手臂,但是他从来也没有今天的这种内心感受,心里面痒痒的。

    但是杨顺才已经下定决心了,他不能在老黄这个还不是朋友的熟人面前丢份儿,他坚决不嫖。

    最后,四个人不欢而散。老黄和那个低胖的女人一起去了,杨顺才独自睡一个房间,他也不知道那个高胖的女人是怎么走的,他只感到自己脑袋晕晕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第二天起来也想不起自己夜里面做没做梦,只是自己的裤衩子湿湿的黏黏的,他知道。自己又梦遗了。

    这一趟回来之后,杨顺才就再也不找老黄拉货了。

    但是他的内心里却开始放不下那个许昌郊外的路边小店了,没事的时候就老是想,有几次上厕所撒尿的时候也突然间就会想起来,这时,他裤裆里面的老二就死活不听使唤地会硬挣起来,就像是个倔强的傻*,害得他老半天的都撒不出尿来,站在那里双手扶住自己的老二,微弯着腰背。恭候着自己那昂首怒目的傻*息怒。那样子就像是个得了前列腺炎的老头儿。好不受罪。估计老黄是绝对不会像他这样的受折磨的。

    这就像是古代的两个理学家兄弟程颐程颢的故事一样,哥哥和弟弟一同去某官宦人家赴宴,酒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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