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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梦仙侠传-第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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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翟躺在地上,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原来,那舍利子可不是什么至神至仙不染凡尘的东西,要是真的不染凡尘,这人世间也就不会再有什么舍利子了。

    只因慈云给墨翟的伤口处敷上了一粒舍利子,那舍利子的红尘之性也就开始在墨翟的身体里面起作用了,那原本是一不怕苦二不怕死全心全意只为追求自己人生理想而活着的墨翟,此刻就忽然的回想起了红尘恩怨儿女情长的事情来了。当然,这也是慈云她们所始料未及的。

    前世里姬孩和施妹姜的定情之物,那根由施妹姜亲手制作的丹管,就在舍利子的驱动下,伴随着墨翟情窦的打开而被复制了出来。

    看到那根记忆犹新的丹管,墨翟不禁悲从中来。

    墨翟抬手从腰间抽出了那根二尺多长的丹管,拿在手中,泪水就如同是断线的珍珠一般,一颗一颗的就滚落了下来。

    墨翟为孔老夫子讲述了自己在商周时代里的那段人生经历,只听得孔老夫子也是唏嘘连连,叹惋垂泪。

    夜半时分,墨翟手执丹管,将自己的一腔幽怨、一腔相思都化作了对丹管的随意吹奏上,一曲曲音韵哀婉、旋律低徊绵长的乐音飘出了那由百纳神衣所形成的囚笼,伴随着隆冬时节的风,飘散在整个峨眉山中。

    那丹管其实就是现今人世间所流行的六孔箫的前身,那音域可低徊缠绵,也可嘹亮悠扬,只要是掌握住了基本技法,任何人都是可以进行吹奏的,但是正如同是写毛笔字一样,技法纯熟只是一个基础条件,只有情感深厚、阅历丰富的人,才可以将那箫声吹奏的质朴感人、悦耳动听。

    那大慈悲寺禅房之内正在打坐修炼的慈云,夜半时分猛然听到了一阵丹管幽幽怨怨如泣如诉的曲调,不禁就浑身凛然一震,一股麻酥酥的感觉快速地就传遍了她的全身。真是——

    箫声撩人欲破禅,

    前世恩情再梦还。

    青灯古佛迷津渡,

    姹女相思泣青衫。

    那一心向佛的慈云受了墨翟萧音的感动,不禁泪流满面。一颗凡心活转过来,情窦已开,再难关闭。伤心的泪水是擦也擦不尽。

    说什么四大皆空,空空无有。实在是无极生有,种种皆有。这世间,哪里有什么印度人所描述的绝对空无呢?存在的只是有无相生,无中生有,有又生无,无有,有无,一体而两面也。这就是我们中国人关于有和无的哲学观念,有是一种另类的无,无是一种另类的有,有是有,也是无,无是无,也是有。在这个领域是一种存在,在另一个领域就是一种不存在,在这个范畴起作用,在另一个范畴却又不起作用。这就是有和无的关系。

    就这样。那墨翟是每到夜阑人静之时,就要随性吹奏丹管,有时候还要向孔老夫子学唱诗经。什么“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每唱必是歌声嘹亮,响遏行云。这个情种,情绪一来,才不管什么白天黑夜的呢,是放开喉咙就引吭高歌。孔老夫子则在一旁击节附和。闭着眼睛,摇头晃脑。一副无限陶醉的样子。爱好音乐的孔老夫子,看来是真的很享受。

    这可苦了那大慈悲寺里的一班子年轻尼姑了。

    慈云、慈灵、慈静、慈凤、慈宁五人都是正处妙龄的女子。虽为神仙,但是她们也都是些前世里有经历的凡人,神仙也要凡人做嘛。

    平日里清修,虽各个都天然貌美,却是都没有什么明显的女性第二性特征的,各个胸部平平,不来月事。

    但是自从这墨翟又是吹箫又是猫叫春儿一样的演唱诗经之后,这姐妹五人就发现自己的身体都开始有了变化了。

    一两个月过去,春风回暖,她们每个人都发觉自己的胸脯不知什么时候渐渐鼓涨了起来,更加让人难堪的是,还有人就来了凡人女子才有的“例假”。

    这些神仙尼姑子们平日里修炼,穿衣服都是所谓的“冬夏两层皮”的,也就是一年四季无分寒暑,就是那么里外两层单衣服,因为她们不食人间烟火,所以那衣服也就没有什么汗水油渍,是从来不用洗换的,这下可好,来了例假,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会弄脏了衣服。

    起初姐妹几个都是互相隐瞒着不说的,现在都闹到有人不得不换洗衣服了,都是遮掩不住的了,于是几个人就都公开了这一个大家都一样的秘密。

    大师姐慈云这时就必须要拿出个主意来了,她明白,无论如何,也是不能够再将这几个人留在寺中了。

    经过一番讨论,姐妹几个就一致决定,安排这几个人去转世投胎。但是,这几个人都不是走过了奈何桥喝过了*汤的凡人,这要是强行转世,就会还记得前生,那岂不是乱了乾坤。

    经过了几次会议讨论之后,众尼姑决定,就将这几个人桎梏了元神,直接放到人世间,找些个意外伤了灵智的人附体,这样,一是救助了那受伤的人,二是也暂时摆脱了眼前的麻烦,一举两得。

    主意打定,说做就做,慈云害怕和那墨翟正面相见,就安排了慈灵和慈凤一起提了孔丘墨翟和杨朱洛云死人,准备要带走去投生。

    临走时,慈凤对众人说道:“那个洛云前身可是双面邪神驾前的先锋官啊,如果随便放出去,万一控制不住,再误走了妖魔,那岂不是得不偿失呀。”

    众人觉得此话有理,于是就留下了那洛云,将囚禁了孔丘墨翟和杨朱的两只皮囊用法绳一并系了,由二师姐慈灵在自己的袖内揣了,慈凤护驾,两个人便腾空而起,向着中原方向云游而去。

第三篇 灵变第76章 不该发生的血案() 
第三篇灵变

    第76章不该发生的血案

    这是一个什么时代?

    这是一个人类的欢乐时代,这是一个人类的悲哀世代;这是一个人类的大融合时代,这是一个人类的大分歧时代;这是一个人类的衰朽时代,这是一个人类的新生时代。

    那么,中国人在这个人类时代里面究竟又算是一个什么角色呢?我们是沉默的先知?还是别人屁股后面的牛羊?我们是豪迈的顶天立地的自由人?还是猥琐不堪没有头脑的奴隶?我们把眼光平着望向世界,就会发现,我们也只是一个竞争者;我们把眼光竖起来望向历史,依然可以看到,我们和其他人一样,都是这个世界里的掠食者。

    看来看去,中国人的政治文化历史也就是一台八股独幕剧,没有什么新鲜的东西。而历朝历代的所谓文人学士,尤其是那些个写文章、写小说的人,其实都是些精神病人,什么时候不写了,那就要么是死了,要么就是病好了。

    那布囊中的杨朱就正在独自思考着上述的这些个问题。人生到底是个什么意义?是别人眼中的意义?还是自己内心里所感受到的意义?

    这个道家思想的光棍汉,在被独自幽囚着的这段时间里,关于生命的意义这个问题,一直都在困扰着他。

    其实,他忘记了,一个人活在世间,并不是只有他自己,而是有亲人有朋友的,有了亲人和朋友,也就有了需要担当的责任,因为任何一个人都天然的和自己的亲人、朋友构成了一个命运的共同体。能够担当责任,才是人生的第一意义。这个问题在接下来的故事展开中,我们是会和杨朱一起都能够弄明白的。

    孔老夫子在能见三光之后。也是很有想法,他爱人间。他爱在人间好好学习、好好工作、好好生活。他渴望着自己能够尽快的重返人间,他要在人间实践自己仁政的理想,他是一个理想主义者,更是一个现实主义者,他自古以来所衷心追求的,就是能为自己的见解和主张找到一个用武之地。

    墨翟是个乐天派,天不怕地不怕,任何磨难甚或是死亡。他都敢于直面正对,他的人生信条是,追求理想,不求功利,但求遂志。所以说,这墨家学派是很偏激的,一旦失误,他们的善良,也将会给人间带来灾难。

    而我中国人这儒道墨三家思想都是有着一个共同特点的,那就是勇敢无畏、坚强不屈服。因为,他们都在追求着崇高的天道原则,拥有这些思想的人都是和天比肩而立的人。对于这样豪迈的人来说,除了有违理想追求、有悖道德信仰的事,那还会有什么是可怕的呢?

    我之所以在这里写文章发精神病,只是我知道我拾到了中国人思想文化以及文学领域里的一粒明珠,我想无论是在白天还是在黑夜,我都要努力将这粒明珠高高举起。

    话休絮烦,且说那慈灵和慈凤二人,化作两股清风,出深山峡谷。直奔中原腹地而去。

    为什么她们非要前往中原地区呢?得中原者得天下嘛,各种思潮。南来北往、东西碰撞,这中原地区就是一个各种思潮交汇的大舞台。这里就像是个中国人文化思想的集贸市场,要买或者要卖,这里很方便。

    那慈灵飞出了大慈悲寺,感觉到一种由精神自由所带来的轻松感,因为布囊中这三个灵魂的命运此刻由她来支配,她不禁就生出了一种恶作剧的心理,将这三个家伙胡乱投生一下试试,中国人历来都是逆来顺受的嘛,想来这构成了中国人文化灵魂的三个家伙,也理当都是懦弱的。

    于是,这慈灵打定了主意之后,也不和身边的慈凤商量,看准了下界将要临盆产子的猪狗,就一抖衣袖,故作失手的样子,就将那布囊中的孔老夫子、墨翟和杨朱三个都给抛了下去。

    一旁的慈凤看见了,不禁一惊,叫道:“掉了,师姐,东西掉了。”

    在她们的眼里,这三个被囚禁着的灵魂,就只是些个东西,人类对于异己生命的漠视,就来源于这种将自己与其他生灵的生命安放在彼此对立的状态下的错误思维,接受了这种思维之后,哪怕是神仙,也是会变的缺乏仁爱的,好像只有虐待自己的同类才算是罪恶,而虐待异己生灵,就不再算是罪恶了。

    只见那孔老夫子、墨翟、杨朱三人恰似闯入了地球大气层中的太空陨石一样,在空中划出了三道飞火流星,就一下子跌落进了一头老母猪的子宫之内。

    三个人都看的真切,那孔老夫子大喊了一声“士可杀不可辱”,就要咬舌自尽,被墨翟一把抓住手腕,硬是给拽出了那非人的境遇。墨翟由于使了神通,就感觉自己躯体之中一阵刀绞般的剧痛,胸口一热,喉头一紧,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

    顾不得喘息,墨翟又忍住剧痛,返身来寻杨朱,只见那杨朱躺在老母猪的腹内,正笑逐颜开地在伸懒腰打哈欠舒展筋骨,一副惬意的模样。墨翟也不开口讲话,又使神通一把就拽出了那杨朱,随即,自己又是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孔老夫子和杨朱左右搀扶着墨翟。孔老夫子百感交集,哭道:“墨翟,怎么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啊?”

    杨朱见到了久别重逢的孔老夫子和墨翟,自然也是兴奋异常,但是却开口嗔怪道:“我刚刚得以舒展筋骨,你非要冒死来拉我,为猪为狗为人为神,还不都是一个样,下次别再这么拼命了,我的哥哥,你这样让我感觉好心疼,反而不美。”

    墨翟道:“说的什么话,做人就要顶天立地,我们都是休戚与共的,再有危险,我还要救你救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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