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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事务员-第8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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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翎闻言笑容顿失,拉了脸,将她轻轻一推,坐直了身子抱怨道:“就说你今儿个怎么好端端地良心发现,来巫山阁只为单单找我呢,果然还是有事!也不知你何时才会单单只为念着我了,想着我了,诚心诚意地只为看我而来。”

    “我今儿个是来向你拜师学艺的,算不算诚心诚意为你而来?”

    “拜师学艺?你不是惯来不耐烦这些故作风流之物么?说什么天下最酸是文人,最雅的亦是文人,可惜千百人里只得一二是真正风雅之人,这一二之中又难得有个人艺合一,超脱物外的。至于余者,既不得风雅之骨,也少有风雅之技,大多不过是为的风花雪月时的卖弄,皆为浊臭之流。倘若再沾带了迂腐之气,失了人之天赋灵性,更是不得风流的朽木了。怎么今儿个倒来我这风花雪月之地,寻我这专会风花雪月的人追讨起浊臭腐朽之气了?”

    蓝翎笑问着又蹭到鬼眉跟前,扬着眼角眉梢,挑着她的下巴嬉闹道:“你若一时心血来潮想要附庸风雅一回,也不必自己学。给我个卖弄的机会,看看我能得几分风雅之技,成就了几两风雅之骨。其实啊,便是只为风花雪月,也是有妙不可言之处的。要不要看看我能不能叫你成仙成佛?”

    鬼眉拍下他的手,道:“我对你那些教给手下敷衍外人的东西可没兴趣。”

    “虽说教给他们的自然是些敷衍之技,但在此流中,这巫山阁却是最上得台面的。况且,由我亲自出马,又是专你,哪能再使些随波逐流的伎俩?不是存心惹你这看透‘风雅’,最懂‘风流’之人笑话我嘛!”

    。。。

1595章 拜师学艺() 
蓝翎笑问着又蹭到鬼眉跟前,扬着眼角眉梢,挑着她的下巴嬉闹道:“你若一时心血来潮想要附庸风雅一回,也不必自己学。给我个卖弄的机会,看看我能得几分风雅之技,成就了几两风雅之骨。其实啊,便是只为风花雪月,也是有妙不可言之处的。要不要看看我能不能叫你成仙成佛?”

    鬼眉拍下他的手,道:“我对你那些教给手下敷衍外人的东西可没兴趣。”

    “虽说教给他们的自然是些敷衍之技,但在此流中,这巫山阁却是最上得台面的。况且,由我亲自出马,又是专你,哪能再使些随波逐流的伎俩?不是存心惹你这看透‘风雅’,最懂‘风流’之人笑话我嘛!”

    蓝翎说着还故意做了个风流之态,却见鬼眉脸上玩笑之色甚少,凝眉问道:“你今儿个来寻我到底所为何事?”

    “方才就说了,向你拜师学艺。”

    蓝翎看着鬼眉眯起了眼,见她不似戏语,琢磨了一下两人先前的对话,收起魅惑之态,沉了脸色问道:“你说的拜师学艺,是指我的看家本事?”

    鬼眉点点头。

    “何人劳你如此费心?我去!”蓝翎此话语气中已带了明显不悦。

    “这回兹事体大,我必亲为。你若有条件,我可答应”

    蓝翎不待鬼眉说完便沉声打断:“蓝家秘技,概不外传!你便是允了我一心所求之事,也别指望从我这儿套取一星半点!”

    “那要如何你才肯教我?你曾说过,对我,你不会藏私。”

    “我的话你果真记得?!”蓝翎讽笑一声,身上透出股森森寒气,横眉冷目道,“你若果真能将我的话放在心上,今儿个断不会他人来求取我蓝家秘技!我的确说过不对你藏私之语,你也当记得,你要习得此技只能是一种情形。那又如何关碍他人?所以,你今后不必再提此话。这次的事,要么,依旧由我去,要么,你就死了此心,另择他法!”

    鬼眉看着蓝翎忽然转变的冷森模样有些讶然。今儿个黄历上没写什么忌讳,她怎的一连惹毛了两位了?

    抿抿唇,咽了一口唾液,鬼眉还是老着脸坚持道:“此次行事关乎日后大计,我必亲为不可。并非信不过你,只是难以叫人替代。我,望你依旧助我。”语气已是带了几分软意。

    “你是在逼我撂开巫山阁,还是彻底了结蓝门离了你?!”

    鬼眉双肩一松,塌了。

    纠缠半天,磨牙多时,鬼眉终是没能让蓝翎点头答应授受蓝家秘技,只得依他之言,另择行事之法与之商讨了。

    蓝翎打消了鬼眉之前的念头,散了身上逼人的寒森之气,重又成了软皮蛇,魅惑人心地一边骚扰鬼眉一边和她议论了将行之事,甚为乖顺。只在送鬼眉出了巫山阁,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时,唇角勾起一抹轻嗤,眼珠乱转地别起盘算。

    苇岸丛畔系舟火,玉带江上缀青螺。樵子斧前蟾宫桂,蓑翁钩下白头陀。

    碎玉江,原非此名。只因久经潮汐,泥沙冲击,使得水道北移,曾经的滔滔江面变得窄浅,那一片片青黑的滩涂犹如散碎的墨玉嵌于碧水之上,江名由此而得。

    江******,原本低矮的江心礁石日夜上长,而今犹如孤峰,指天向月,林木丛生,俨然成了江心岛屿。江水奔流高帆穿梭的景象早已入了旧时画卷,现在的浅水之上,也只能勉强容得扁舟漂过。江上淤积的滩涂虽然愁煞了撑船掌篙之人,却也截住了误闯浅滩的肥嫩鱼儿,乐坏了垂钓的绿蓑渔翁。

    此刻,黄昏日落,月上柳梢,又一艘不知江水改道而误入的大船搁浅在了江上。

    “主子,这段江面实在不好走,此时调头也不成,不如今日暂时歇下。待明日租了舟子来送人过去,减轻了大船吃水,也好寻了纤夫将船拖行。到了前头的东江也就能走了。”

    立在船头的一抹白衣身影,听得属下的回报轻轻应了声:“嗯,就这么办吧。”面上却丝毫没有因为遇上麻烦影响旅程的焦急或无奈,只淡淡看着江上的粼粼波光,倒似乎挺享受因为搁浅而带来的一段偷闲。

    江水实在太浅,大船无法靠岸,只好往前又挪动了一段,暂时停靠在一处滩涂前。那滩涂除了边沿部分是细滑的河泥,上头其实已经长成了一片实在的陆地。芦苇丛上便是一段石矶小路,蜿蜒着通往几处结庐而居的渔家。隐隐飘起的袅袅炊烟,令这荒滩上顿生烟火人间滋味。再往前行,地势略高处,不知是何人捐了钱来,还搭建了风雨亭。飞檐铜铃,黛瓦红柱,小巧的一座置在青黑滩地飞芦丛外,有意无意中又添一点风雅闲趣。

    待船家抛下缆绳,几个年纪不大的侍从结伴下来,一边瞧着稀奇,一边往茅舍而去,想叫渔家拾掇几道鱼虾给主子加菜。船上自然是备足了米粮果蔬,酒水菜肴的,却比不得这一时靠水吃水能图个鲜活滋味。

    船头的白衣身影,看着几人卷了裤管,拎着鞋子光着脚丫,一脚深一脚浅,摇摇晃晃滑滑溜溜地往岸上走,唇角勾起一抹浅笑。不期然,忽被一段琴音击中耳鼓,不由寻声而望,却见方才无人的风雨亭中,不知何时多了一道蓝色的影子。虽因有些距离,加之日月交替正是昏黄时候,模模糊糊看不甚清楚。却又因那几个飘然而至的音符,似叫人能够看见他在亭下盘腿而坐,膝头置着一架焦尾,抬手扬指,轻捻琴弦,飘散的发丝与闲撒的衣襟轻悠随风。

    船上的人不觉侧耳倾听。

    只闻那琴音起势十分闲适,袅袅娜娜,宛如渔家惹人垂涎带了香气的炊烟,又飘飘荡荡,好似江上清风里的苇岸,竟是十分贴合此刻眼前的景致。稍后,那琴音开始变幻,伴着残阳没入碧空尽头,犹如船下淌过的潺潺流水,江上渐起的薄雾轻烟。

    。。。

1596章 并无杀意() 
船头的白衣身影,看着几人卷了裤管,拎着鞋子光着脚丫,一脚深一脚浅,摇摇晃晃滑滑溜溜地往岸上走,唇角勾起一抹浅笑。不期然,忽被一段琴音击中耳鼓,不由寻声而望,却见方才无人的风雨亭中,不知何时多了一道蓝色的影子。虽因有些距离,加之日月交替正是昏黄时候,模模糊糊看不甚清楚。却又因那几个飘然而至的音符,似叫人能够看见他在亭下盘腿而坐,膝头置着一架焦尾,抬手扬指,轻捻琴弦,飘散的发丝与闲撒的衣襟轻悠随风。

    船上的人不觉侧耳倾听。

    只闻那琴音起势十分闲适,袅袅娜娜,宛如渔家惹人垂涎带了香气的炊烟,又飘飘荡荡,好似江上清风里的苇岸,竟是十分贴合此刻眼前的景致。稍后,那琴音开始变幻,伴着残阳没入碧空尽头,犹如船下淌过的潺潺流水,江上渐起的薄雾轻烟。接着,叮咚水声里,琴音变得明快起来,嘈嘈切切,如琢如磨,竟生琵琶戏语。随着月色渐明,那人指尖的节奏渐高渐急,带得人仿似换了场景,犹如浩淼之上百舸争流,赤臂少年舞旗弄潮。让闻者只觉滔滔潮水扑面而来,被击打得神魂震荡。

    船上的侍卫恍然惊魂,暗觉不对,纷纷握紧了腰间刀剑的手柄。

    白衣之人却带着笑意斜睨一眼众人,轻言安抚道:莫慌,琴音虽锋,只并无杀意。

    侍卫饶是点头应了,心内却不敢松懈。

    须臾,那琴音又变,此回竟是搅得江上起了一股劲风,不仅滩上芦苇摇动不停,就连窄水两岸的草木也跟着无风自动,堤坝上开始飞沙走石。紧随而来,竟似万千铁骑踏沙奔腾,枪戟乱舞,硝烟弥漫。

    船上的侍卫额头滴汗,面色如蜡,只觉得自己上了烽烟疆场,再顾不得许多,竟是下意识里纷纷拔刀抽剑,要朝那琴声之源扑杀过去。

    白衣之人面上却波澜不惊,甚至眼中微含喜色,又出言止住众人道:大家稍安勿躁!这琴音虽未竭力,势头却已高猛难抑,且看此人如何收尾。

    众人只得依言按兵不动,却是半抽了刀剑,戒备不减。

    果然,片刻之后,那琴音急转直下,却丝毫不见生硬牵强,宛如令旗出袖换阵,将军横刀立马,一帅持枪出帐。又是铿锵一段,却不比之前的纷乱共鸣,只闻单曲独钓。最后,渐缓渐远,竟惹得众人面上升起惆怅之色,仿佛看见荒烟大漠中,孤鹜冷照下,一骑长烟飞驰淡去。

    一曲终了。

    好琴!好曲!好妙的灵指!白衣之人不由拍掌赞叹,转头对身边侍卫吩咐道,去将奏琴的先生请来。

    众人这才回魂,从幻境中走出。一个随着主子受过几日熏染的侍卫,听了主子的吩咐,当即带着钦佩之色跳下船头,依言去请那亭中之人。不想,那人早已抱琴出亭,一袭蓝衣飘飘荡荡,正朝泊船之处悠然行来。

    仙人,我家主子有请!侍卫向那蓝衣之人拱手施礼道。

    那人看了侍卫一眼,依旧径自往前,行到芦苇岸前,朝船头的白衣之人提气唤道:在下吹足了江风,微觉口渴。不知能否讨杯清茶,以润胸肺?

    白衣人笑道:求之不得!正使人去请先生呢!

    蓝衣之人随即脚尖轻点,探过芦苇,跳上船头,指指身后笑道:在下不过是惯弄风月之人,当不得他那一声仙人,也当不得你这一句先生。在下蓝翎。

    白衣之人抬手行了一礼,笑道:阁下过谦了!自称师者,指间也未必能出阁下这般境界,不过世人多得耳闻,珍不藏匣。阁下却是深山玄妙,未现人前罢了。想来,在下一句‘先生’,倒是不比家下那声‘仙人’更为贴切。在下池凤卿。

    蓝翎笑道:不过一声称呼,再争论便有些迂腐作态了。将琴交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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