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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事务员-第8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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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穆德听其话知其意,知道他是想向自己要人,却又一时吃不准他究竟要谁。心中虽然另有猜疑忍不住发颤,却也只能毕恭毕敬地应道:“陛下客气,武穆若能分忧,自当竭力。”

    瀚皇唇角一勾,笑道:“朕就知道武穆大人有份侠义心肠,仁爱之心。大人放心,此事于大人而言并非难事,只不过是朕要大人帮忙寻人而已。只因此人身在朝旭国境内,朕碍于身份也不便前去寻找,故而才要劳烦大人的。”

    武穆德心里咯噔一下。

    瀚皇见他面泛惨白,冷汗涔涔,暗忖,倘若这人一时被吓死了倒怪没意思的,遂岔开了话题,暂不提要他寻找何人,只天南地北的闲扯了一通。那武穆德果然慢慢卸下戒心,渐渐酬酢自然起来。

    见他恢复常态,瀚皇借着低头饮茶暗自冷嗤了一声,再抬脸时,浅笑道:“朕再给大人讲个故事吧。”也不理那位是否感兴趣,起身负手踱步,自顾自娓娓道来,“大约二十多年前,容城来了一位公子,于赏花节上无意中与一位小姐相逢相识。两人,一个风度翩翩、温文尔雅,另一个容貌倾城、贤淑端庄,又都满腹才华,在赏花节的诗会上出尽风采,自然彼此吸引。此后,一来二去,便相互倾心,有意定下终身。郎才女貌,本也是美事。谁知,这家的老爷却对这公子说,他家女儿一不嫁皇亲国戚,二不嫁官商之流,三不嫁寒门白衣。”

    武穆德不敢托大,见瀚皇离座便也立时起身侧耳恭听,一时听得入景,下意识插言道:“这不是谁都嫁不得了么?纯属故意刁难。”

    瀚皇点头道:“正是。这家人原是因为这位公子并非容城本土人士,心内不儿远嫁他乡,故而才说出此言有意为难于他。不过,这位公子却也并没有知难而退,当即赋诗一首,又对小姐的家人恳语相求,说自己以诗明志求小姐爹娘斟酌。”

    武穆德又不由接口道:“后来呢?”

    瀚皇转头看了看园中风华正茂的花木,暗道,世事难全,便是此刻再好,一场风雨也就狼藉满园,一地哀伤了。心内一时感伤却丝毫不曾半点外露,道:“其实,这位公子的诗只是几句简短的表白之语,却因真情恳切不仅叫小姐动容,也说通了小姐的家人。公子说,‘高寒景里月常缺,富贵门中事难全。若愿女儿永世好,不如嫁与一心郎。春秋出入知相护,冬夏朝夕晓暖寒。此世不作旁顾想,双栖双宿共婵娟。’。小姐的家人不愿女儿远嫁,本也是出于疼护之心,既得公子这样的承诺,知道女儿不会受委屈,便也同意了。”

    “这事算得圆满了。”

    “是啊,本是能得圆满的,可惜世事不肯由人,总要节外生枝。都说无欲则刚,偏这公子一心求娶这位小姐,竟是生了忧怖之心,介于小姐家人先前的为难之语,便不肯提及家中,只自己在容城置了房舍,托了媒人,成了亲。婚后不过半载,他家中有事来寻,他只得带了小姐急匆匆回去。小姐家人极为不满,便断了联系,只她母亲私下与女儿偶有书信往来。”顿了顿,又看向武穆德一字一句道,“其实,这位小姐不是外人,她就是闵王的女儿,朕唯一的亲姑姑。常听人说,朕的容貌与这位姑姑生的极为相似,却也不知到底像了几分。”

    。。。

1601章 等死() 
公子说,‘高寒景里月常缺,富贵门中事难全。若愿女儿永世好,不如嫁与一心郎。春秋出入知相护,冬夏朝夕晓暖寒。此世不作旁顾想,双栖双宿共婵娟。’。小姐的家人不愿女儿远嫁,本也是出于疼护之心,既得公子这样的承诺,知道女儿不会受委屈,便也同意了。”

    “这事算得圆满了。”

    “是啊,本是能得圆满的,可惜世事不肯由人,总要节外生枝。都说无欲则刚,偏这公子一心求娶这位小姐,竟是生了忧怖之心,介于小姐家人先前的为难之语,便不肯提及家中,只自己在容城置了房舍,托了媒人,成了亲。婚后不过半载,他家中有事来寻,他只得带了小姐急匆匆回去。小姐家人极为不满,便断了联系,只她母亲私下与女儿偶有书信往来。”顿了顿,又看向武穆德一字一句道,“其实,这位小姐不是外人,她就是闵王的女儿,朕唯一的亲姑姑。常听人说,朕的容貌与这位姑姑生的极为相似,却也不知到底像了几分。”

    武穆德心底一震,方才再度警觉自己面对的乃是何人,并那隐约将要面对的乃是何事。

    瀚皇深看了他一眼,又道:“姑姑只与祖母偶有联系,却又总只是些嘘寒问暖之语,并不提及姑父家中。朕只知姑父是朝旭人士,姑姑随他去了朝旭。”

    武穆德好不容易缓解的脸色,再度渐次发白。

    瀚皇故意停了许久,暗瞥他手脚发了颤,才又不疾不徐地说道:“本来还算偶有联系,可也不知怎的,七八年后,嗯,大约在十余年前吧,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变故,忽然就音信全无了。既是这般,祖父即便早已消了气,有心原谅姑姑他们,分隔千山万水的却又何处去说?朕就想着,倘若能寻了人回来,祖父定然是高兴的。据悉,姑姑有一独子,乃是朕的亲表弟,年纪又比朕差不了多少,朕也想亲近亲近。以朕所知,他们人在朝旭总不会错,故而,朕便有意托请大人代为查寻。以武穆大人的身份,回去若能着户部查访一下,也不过是举手之劳,却是能帮了朕的大忙。哦,姑姑若是因了祖父的缘故隐姓埋名,大人也不必为难,就照着朕的样子寻人就成了。朕的这张脸,总不是容易叫人忽略忘记的。大人可肯应了此事?”

    武穆德只觉得自己耳朵嗡嗡直响,身上虚汗直冒,脑子里走马灯似地晃过旧事。

    “大人,大人,皇上和您说话呐!”旁边的宫人轻轻在武穆德耳边提醒他。

    瀚皇瞧他这副模样,面上虽依旧带着淡淡的礼节性的笑意,眼中却喜怒不明,甚至还在一刹那,犹如宝剑出鞘,划过一抹寒光。

    武穆德回魂,连忙应道:“陛下恕罪,武穆失礼了。武穆适才正在搜寻记忆,看看可能想起陛下形容的人来。陛下请宽心,只要人还在朝旭,武穆定当竭力去寻。”说完,就在想着找个借口告辞,他实在是坐不下去了。

    谁知瀚皇却冷笑了一声,反口道:“不!武穆大人,朕改主意了。朕在想,十余年没有消息,怕是凶多吉少。朕的姑姑,此前就是瀚宇的亲王之女,郡主身份,如今更是尊贵不消细表,容不得别人放肆欺侮!若有人胆敢谋算她的性命,朕要那人全家陪葬!烦请武穆大人带话回去,就说朕向你们朝旭皇帝讨个人情他务必为此给朕一个交代!”

    武穆德当即腿脚一个哆嗦,差点儿就此晕过去。

    瀚皇盯着他的天灵盖,又拖长了声音道:“当然了,若是武穆大人有能耐让朕见到活人,将朕的姑姑一家安然给朕送回来,朕,也是自当感激不尽,厚礼相谢的!”

    这武穆德大概时运不济,注定了这趟出使瀚宇是他偿命还债的开始。且不说他究竟因何见了瀚皇的容貌就吓得要死,又因了何事扯上瀚宇的郡主。只说他惶恐不安地出得宫来,命运之手便将他的转轮往应去的方向又推送了一格。

    武穆德出了宫,坐上马车,带了侍卫从人急匆匆往驿馆赶去,只想快点儿打包离开瀚宇。他的马车急匆匆赶路,前头却有人与之相反,走得极为悠闲,注定要发生追尾事故。

    鬼眉从巫山阁出来后,一路骑着恢恢慢慢往赵府回去。心里在琢磨着自己问蓝翎,而蓝翎不曾回答的那个问题。脚下也不催策恢恢,任它极不认生地在大街上闲晃,东张西望地瞧看热闹。这一不察,就被人,不,被马踢了。

    武穆德的马车奔得飞快,一路吆喝连连,无奈恢恢正瞧着路边的小吃淌口水,而它主子也正神游天外,两个都是充耳不闻。等那马车奔到近前,看见对方没有避让之意也是改道不及。只听那马儿一声长嘶,前蹄就踏在了恢恢上,致使它当场受伤。而它的主子也被摔到了地上,虽是就地打了个滚不曾受伤,可是形象极为难看。

    于是接下来,事故双方当场交涉。

    鬼眉看着武穆德的随从递上银子,冷嗤一声。

    那人不悦道:“这驴子再金贵也不值几个钱,我赔的这数目可算翻了几倍有余了!”

    鬼眉指着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恢恢没好气道:“你以为它是你们家拉磨的驴吗?”

    那人又加了一点,见鬼眉依旧不接,不由恼道:“姑娘莫要故意敲诈!”

    鬼眉眼睛一圆,瞪着他道:“敲诈?我有说过要你赔多少银子了么?”

    “那姑娘要待怎样?!”

    “你还不明白?姑娘我介意的不是你赔多赔少,而是你这态度!”

    那人犟嘴道:“姑娘还要我怎样的态度才算是好?叫姑娘受了惊吓是我们不对,可姑娘听到动静却不躲开也有不妥,我们可是老远就喊着叫人避让了。算起来,本是双方都有错,我已主动赔付银钱,姑娘再三咄咄逼人,可不叫人多想么!”

    鬼眉翻了个白眼,又指着恢恢道:“你是打算让它躺在大街上等死,还是打算叫本姑娘自己一个人扛着它去医馆啊?”

    。。。

1602章 故意敲诈() 
。”又对那从人吩咐道,“你留两个人下来,这姑娘说如何就如何,莫要再纠缠不休了!”

    鬼眉见了那张脸,此番细细一打量,顿时心内冷哼不已。怪道瀚皇的冠礼上瞧着眼熟,如今却是对上了!虽是往日旧事有了年月,可这青壮之人不比老人、孩子,便是添了岁月痕迹,大致模样却变不了多少。眼前这人,不过是从当年血气方刚的青年,变为如今留了一撮须髯的中年人。声音加上容貌,鬼眉确信自己绝不会认错了人。

    那就好!冤有头,债有主!当年的仇早该清算他多活了这么些年,早便宜了他!既然仇家自己送上门来,那可就容不得她心慈手软了!哼!不过,这人好像是朝旭来的使臣,看来还不宜当街动手。那就再容他一时三刻,反正认出了人,他这回可是跑掉了和尚跑不了庙了!

    鬼眉于是不动声色地依旧保持着先前的态度,对那随从道:“算你家主子还有些晓事,本姑娘也就不多做计较了!你家主子的话,你可听清楚了?赶紧地给我抬了驴送去医馆!”

    这一页,暂算揭过。

    当晚,武穆德因为急于赶路,一行人错过了投宿之地,只好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树林子外扎马歇脚。不知是因为心中有事,还是因了天气早晚凉人有些受不得树林里氤氲而出的湿气,武穆德裹着毯子在马车里睡得极不安稳。

    入夜时分,武穆德打了个寒战,紧了紧身上的毯子翻了个身。心里毛毛刺刺的,总隐隐有股不祥之感。虽然阖目而睡,却不得深眠。那瀚皇的脸和旧识之人的容貌不断在脑子里打转,跟着又冒出更多的人,更多的脸来,逼着他问为什么。其实,许多年来都是睡得不太安稳,但是总以为已然时过境迁,便是有些愧疚,世上却也没有后悔药卖。便时常安慰自己,人,都有年少时候,谁人年少不曾犯过错?

    他却不曾想,有些错犯了无伤大雅,有些错犯了可以悔改,而有些错,永远也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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