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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研究生-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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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眼睛为深蓝色,头顶有一个犄角,长约一英尺半,通常习惯生活在湖边森林。对照刚刚看到的白影,似乎的确有几分相似呢。

   转念又一想,独角兽不是传说中的神兽吗,那种东西根本都不知道是真是假,更别提给我看到了,我刚刚一定是又眼花了。而且管他真的假的呢,都无关紧要的吧,真的也好假的也好,改变不了任何事实。

   就是说“我刚刚看到独角兽”这件事,没有让我在这一刻获得任何好处,也没有对我造成什么损失,我既没有多只眼睛,也没有缺条胳膊,一切照旧。

   不过妮妮和我倒因此有了话题,不至于呆坐在这里喝闷酒。

   妮妮说:据说独角兽这种神话中的生物,生性喜爱洁净,它们对纯洁的人或物有特殊的好感,只有纯洁无私的人才能看到他们或接近他们。而且,独角兽头上的那只角具有神奇的治疗功能,在凯特西亚斯的手稿中曾经记载说,把那只角磨成的粉和药水调配在一起,可以防止许多疾病,将角挖空用来盛酒的话,可以去除酒里的毒。

   我回应:没错,所以有人会去捕捉独角兽,而捕捉独角兽的唯一办法就是让一位年轻的处女走到独角兽身边,此时独角兽会温顺地躺在她脚下,将头部枕在她的膝盖上入睡。

   妮妮:是啊,你刚刚看到了独角兽,是不是说明你是一个心地单纯的人。

   我自嘲:心地单纯?不是很傻很天真吧?

   '如果像我这样的人都能被称作心地单纯的话,估计地球上的人早都灭绝了吧。'

   我忍不住这样想。

   妮妮语气却不像是在开玩笑,回忆起了什么事来:曾经有一次,有一个夜晚,我也像这样在屋顶平台喝着酒说着话,跟心地单纯的人呆在一起。那晚真的好开心,虽然是有些久的事了,却留下了美好的回忆。

   我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好说:那晚的天气可比今晚好多了吧?

   妮妮:那倒是,满天都是繁星,可美了。

   我:你真幸运。

   妮妮:有这么美好的人生经历,我还得感谢一个人呢。他让我第一次真正去爱一个人,又让我第一次学会遗忘一个人。

   说完侧过脸来看了我一眼。

   我猜测:你爱他,他却不爱你,是这样的吗?

   妮妮:他不爱我,或者说我一直没有机会让他爱上我,然后渐渐的,我发觉自己爱的太幼稚了,后来爱就消失了。

   我:那现在呢,他在哪里。

   妮妮答非所问:算了,都过去了,其实我早就领悟了,爱一个人没爱到难道就会怎么样么。无论好坏他都成为我生命中的一环而存在,这样就够了。

   我叹息:你心真宽,不过爱人总是痛并快乐着,被爱常常快乐并痛着,只有相爱才会幸福。

   妮妮笑了:呵呵,这怎么像个老年人说的话,你在装什么深沉?

   我:我只是有感而发,或许这些话由我来说不太合适,不过我还是要说,这些日子以来,你难道一点都没感觉吗?为你唱歌,为你紧张,肯替你喂猫,肯忍受你的坏脾气,丁丁那小子,真的是对你一心一意,死心塌地的爱着你啊。假如你正好也有那么一点点爱他,和他在一起,你们就会幸福。

   妮妮:我又不是木头人,怎么会不知道他对我的心意呢,其实从我第一眼看到他,我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总觉得我以前在哪里遇见过他,和他有过一段共同的过去,可无论我怎么回忆,我都想不起来了。

   我:那不就对了,说明你对他有感觉啊。

   妮妮冷静分析: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这种感觉总让我感到不安,让我想逃得远远的,所以我才会常常对他那么凶,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消除我的紧张不安似的,这是其一;其二,他对我是很好,可他从来没对我表白过,我也不清楚他真实的想法,我总觉得这背后还有什么别的动机促使他那样。还有,他给我的那种亲切感,与其说是恋人的感觉,倒不如说是亲人更贴切。

   我心想你们才认识多久啊,就升华到亲人的高度了,了不起。

   妮妮的不安其实也很正常,人面对情感的未知因素总有那么点不知所措,时间会替她抚平的,我开始坚信他们迟早会走到一起的。

   于是我说:或许丁丁就是那只独角兽,他在等待你走到他的身边,亲近他,然后他就会驯服的归顺于你。

   妮妮沉默了一阵子,突然站起身来:有点冷了,我下去了,你呢?

   我举起手上剩下的另一罐啤酒:我再坐一会儿,你先下去吧。
'正文  9'
   我回到屋里,丁丁依然保持着伏案疾书的状态。他似乎正处于创作的高潮阶段,由于激动,肩膀竟然有些轻微的颤抖。

   妮妮已经躺在沙发睡熟了,怀里躺着凯西,身上搭着丁丁的棉被。

   我悄悄坐到一边,点燃一支烟,准备吸完这支烟就回去。

   没想到烟刚刚燃到三分之一,丁丁猛然回过身来,兴奋的宣布:我完成了!

   说完就操起身边的吉他,调了调弦,对我说:我弹给你听听啊,你听完给点意见。

   我正想说别把妮妮给吵醒了,丁丁已自顾自弹起了曲子来。

   顿时,旋律在这个小空间里铺展开来,其间断断续续并不完整,丁丁每弹到不顺心的地方,都会立即改动线谱上相应的部分。

   弹完后,丁丁又问我的意见,我只好以我的直观感受说了下我并不专业的想法。

   丁丁想了想,重新再调整了一下线谱上的曲子,这次一口气拉通弹奏了一遍,果然感觉流畅多了。

   尽管现在还只是简单的和弦,已经能感受到旋律中那种炽烈,随性而至,充满力量,却又不失淡淡的温情,的确是属于丁丁的风格。

   听完后我不禁轻轻鼓了掌,丁丁的眉头也总算彻底舒展开来。他热心的招呼我:这下咱们俩可以把这瓶苏格兰威士忌干掉了。你饿不饿?我这还有一袋开心果和几根红肠呢。

   听他这么说,我还真觉得有点饿了,可是两个人要喝完一整瓶威士忌,酒量再好,难度还是挺大的。

   我忍不住问:你小子果真是豁出去了呀,把威士忌当啤酒来喝?

   丁丁摇晃着酒瓶:你看看。

   我才发现那瓶苏格兰威士忌已经启封,瓶里的酒已去了三分之一有余。

   我诧异:这是……

   丁丁苦笑:还不是咱们神勇的妮妮同学。

   我:怎么回事?

   丁丁:先前妮妮从楼上下来,我正沉浸在我的创作当中,也没怎么留意,过了一会儿,我听到背后咕咚咕咚的响声,猛然觉得哪里有点没对,回头去看时见妮妮正抱着那瓶酒仰着脖子豪饮,跟喝白开水似的,吓了我一大跳,赶紧去抢她的酒瓶,结果已经来不及了,妮妮全身都瘫软下去,一头就栽倒在沙发上。真不知道她是对自己的酒量信心爆棚,还是以为威士忌跟饮料差不多,或者是她受了什么刺激?她之前是在屋顶跟你说话吧。

   我完全弄不明白她怎么想的,只好跟丁丁支吾:她在屋顶上的时候很正常啊,她说自己觉得冷了就下来了。

   丁丁一脸狐疑:是么,对了,她倒在沙发上时还说了一句话。

   我问:她说什么?

   丁丁如实复述:她大声说“我只想找个用最简单的大脑行事但是思路很清晰的男人。”我说“我就是。”她说“哦。”然后就呼呼大睡过去。

   我笑了:那她应该没什么事了,睡一觉就会好的。

   丁丁也笑了:我还是这么觉得的,我们可以不用管她了,她现在睡得跟死了一样。

   我:难怪你刚刚弹琴都不怕吵醒她,原来是这样。

   丁丁倒好酒,举起酒杯:来吧,轮到我们享受美酒了。

   我举起杯子:恭喜你终于完成了曲子。

   丁丁和我碰杯:还要靠你来填词,喝了酒就有灵感了!
'正文  10'
   瓶里的酒马上就要一滴不剩了,我和丁丁已有了醉意。由于我之前还喝了啤酒,所以喝得少一点;丁丁喝得多,自然醉得不轻。

   我的舌头并不听我大脑使唤,口无遮拦的把动物园发生的事情通通说给丁丁。

   丁丁听后直摇头,嘴里喷着酒气,吐出一个词:妖怪。

   我想他是把芳芳当成了女妖了吧,便嘲笑他:你以为是演鬼片啊?

   丁丁红着脸笑得YD:嘿嘿,就算是演鬼片也值得了,和美女共度良宵,何等快活。春宵一刻值千金哪。

   我反驳:别开玩笑了,我是很专一的。

   丁丁斜了我一眼:你专一?你对谁专一啊,约瑟芬?有本事你明天就去追她啊。

   我被丁丁的态度激怒了:你赌我?追就追,明天我就去跟她表白。

   其实我那被酒精冲昏的头脑怎么可能意识到,约瑟芬现在人在哪里还是个未知数呢。

   丁丁口齿含糊的表达了赞赏:有脾气,兄弟我第一次那么佩服你。

   我有了几分得意:你呢,你敢跟妮妮表白么,你怎么还没有跟她表白啊我都替你着急,对了,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假如我去追约瑟芬的话,你就把你不能对妮妮表白的理由告诉我,现在我去追约瑟芬了,轮到你兑现承诺了。

   丁丁激动起来,声音也提高了:我为什么不能向妮妮表白?这还用说吗?因为我觉得那样对妮妮不公平!

   我摸不着头脑:不公平?这是为什么?Why?!

   丁丁一口喝干杯中仅剩的酒,完全出乎我意料的,他竟然埋着头像个小孩一样呜呜呜的痛哭起来:我觉得酒好苦……

   我根本不知道他在瞎哭什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好说:兄弟我知道你内心苦闷,说出来不就好了么。

   丁丁哭了一阵子,终于说:你那么想知道吗,好吧,我就告诉你吧,不过你可要答应我,千万别告诉妮妮。

   我信誓旦旦表示:我对灯发誓我绝对不跟妮妮提起半个字。

   丁丁依然伏在桌面,不过开始不停的说话,把他过去某段经历断断续续的倒出来,我才知道,这是一段对他刻骨铭心的记忆。从他的故事中,我知道了他是怎么走上现今的音乐道路的,我知道了他有一个叫相树的师父,我知道了他师父相树对他的影响,我感受到他对相树的爱,也得知了相树的不幸离世,他有多么难过。

   可是这跟妮妮有什么关系呢。

   我不禁说出心中的疑问。

   丁丁的声音低沉:我曾经收到过相树一封信,那时她的病已经很严重了,预感到时日无多的她艰难的写了这封信给我。我从信中了解到她从小生活在单亲家庭,在她上初中时她的母亲和一个离异的单身男人组建了新的家庭,而那个男人也带着一个小女孩。双亲的关爱都集中在那个小女孩身上,叛逆的她开始觉得与这个家格格不入,于是选择了离开学校和家庭,独自出来闯荡。后来她才得知,双亲之所以更加关爱她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是因为妹妹从小就体质虚弱,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只是当她得知时,她自己也已重病缠身,长期在外奔波劳碌没有规律的生活让她患上了癌症,发现时已经是晚期,无法可救。回到家感受到家庭温暖的她,想用自己的生命为这个家做出自己惟一能做的贡献,在她生命的最后时刻做了一个决定:把自己的心脏移植给妹妹。或许是上天冥冥中的安排吧,在医院作过血型和心脏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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