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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老板的贴身高手-第1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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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陪着你一起送死吗?

    我又不是高飞那个蠢货!

    陈果果心里骂着,向前急冲的身子猛地向右一折——也唯有她这种高手,才能在全力狂奔中,能够做出这种燕子般折身的动作,犹如行云流水那样,斜刺里冲了出去。

    那边,就是笛声传来地方,最多三十米,陈果果有把握在一个呼吸间就能赶到。

    快,无与伦比的快,陈果果弩箭般那样****而至,整个人呈现一个尖锐的三角形,金蛇怪剑就是箭头,冲着一丛荒草就刺了过去。

    当!

    一声脆响,火花四溅!

    就在陈果果金蛇怪剑电闪般要刺中藏在荒草中的燕魔姬身上时,一把砍刀却及时格开了她的宝剑,溅起大簇的暗红色火花。

    跪在荒草丛中的燕魔姬,趁机一个翻滚,弹起身没命的向远处跑去。

    一个身穿黑色衣服的男人,低吼一声论起砍刀,横扫千军般的扫向陡然驻足的陈果果。

    这一刀,势大力沉,足有数百斤的力道,一旦砍中陈果果,足可以把她拦腰砍成两半。

    眼看雪亮的砍刀映着夜色,电闪般的横扫到陈果果腰间,她身子猛地后仰,夸的一个‘倒拔垂杨柳’动作,就像被大风拦腰吹断的木桩那样,双脚死死抵在地上纹丝不动,后脑却已经碰在了地上。

    闪亮的刀锋,几乎是擦着陈果果小肚子前的衣服横扫而过,却没有伤及分毫。

    “好!”

    持刀男人低喝一声好,手腕一转砍刀攸地后挑,正要斜刺里劈下时,却觉得左肋下猛地一疼,动作骤然僵住,本能的低头看去,就看到一把剑从敌人俩腿子之间刺出,由下至上一剑就从他左肋下第三根肋骨下刺进,刺中了他的心脏。

    陈果果躲开那横扫千军的一刀后,后脑刚碰到地面,就从自己俩腿子之间钻过——很诡异的一幕,后脑贴在了自己小肚子上,右手中的金蛇怪剑迅速上撩,一剑命中敌人的要害。

    “好,好柔功!”

    持刀男人手中砍刀落地,仍旧大喊了两声好那样,才轰然摔倒了地上。

    陈果果左手一摆,已经弹身站直了身子,看都没看持刀男人一眼,也没有再去追赶抬走的燕魔姬,拧身向沈银冰那边跑去。

    根本不用持刀男人夸赞,陈果果也知道自己的柔功相当漂亮,说她能做出蛇儿爬树那样的动作,也不是不可能的。

    她才不在意被人夸,因为她知道除了莫邪征东外,论近身格斗的本领,她就是当世的no。1,区区一个无名小卒,还没资格来夸赞她的。

    现在她只希望,能及时赶回沈银冰那边。

    燕魔姬已经逃走了,笛声不再响起,那些黑色王蛇就会四散而去,僵尸就会木立当场动也不动。

    担心沈银冰坚持不下来的陈果果,嘴里发出一声充足的厉啸,脚不沾地的冲向来时的方向,也就是最多十几秒种就返回了原地。

    正如她所希望的那样,没有了燕魔姬的笛声,几具僵尸已经瘫倒在了地上,那些足可以铺满地面的黑色王蛇,也四处游走,沙沙声不绝,给她让开了道路。

    蛇儿是根据地面,和草丛的振动来判断危险的,既然没有了笛声的驱使,它们就是一条条怕人的蛇儿罢了。

    “沈银冰!”

    陈果果啸声一停,身子也攸地僵立当场——就在一分钟之前,还抱着树杈喊她回来的沈银冰,现在却不见了。

    她去哪儿了?

    陈果果低头向地上看去,地上除了几句僵尸之外,哪有沈银冰的影子?

    就算她被群蛇从树上拉下来,可也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被群蛇吃掉啊,再怎么说,也是个百来斤的人了,蛇群还没有在短短一分钟内把她撕咬干净的本事。

    “沈银冰,你在哪儿?”

    陈果果嘴里叫着,抬手把一根扑向她的黑色王蛇拦腰斩断,冲向了手电那边。

    打开着的手电,是被放在墓碑上的。

    原来防护林深处,也就是河岸上是好大一片坟地,墓碑林立,影影绰绰的看上去好像站着很多人,远处河水呜咽,在夜色中闪着白光,就像一条玉带那样蜿蜒向东。

    荒郊野外,树林群坟,墓碑林立,河水呜咽,秋风萧瑟,群蛇撤退的下雨声渐渐远去,但沈银冰却不见了。

    单脚站在墓碑上的陈果果,拿着手电四处看了几圈,纵身跳了下来,重新冲回了和群蛇搏斗的地方。

    远处,又有幽幽的凄厉笛声响起,瘫坐在地上的僵尸,真像诈尸那样,从地上腾身站起,但这次却没有攻击陈果果,而是列队向河边走去。

    “沈银冰,你在哪儿?”

    陈果果狂吼一声,劈手把走在最后的一具僵尸斩成两半。

    直到剩余的几具僵尸,列队走下黄河内后,陈果果才颓然靠在一棵树上,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她发现她上当了,人家今晚约沈银冰来这儿,根本不是为了杀人,而是要掳走沈银冰,什么黑色王蛇啊,僵尸啊,只是为了引开陈果果罢了。

    要不然的话,对方绝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沈银冰悄无声息掳走。

    这儿不是平原,是到处都是树林、荒草、野坟的黄河岸边,陈果果站在墓碑上用手电四处看,最远也就是看到几十米外的地方。

    靠在树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陈果果才失魂落魄的走上了大提公路,站在车前反身冲下面大喊:“沈银冰,你在哪儿?”

    就在陈果果不甘心的呼唤沈银冰的名字时,她刚才站着的那个墓碑,忽然开始慢慢移动了起来。

第1254章 奇怪的黑房子!() 
高飞竟然抛弃了我!

    沈银冰从树上绝望的跌落下来之前,脑海中就回荡着这句话。

    至于跌下来后又怎么样了,她已经全然不知道了,因为她觉得从松手的那一刻开始,她的人就已经死了,尽管她的眼睛一直在睁着,却没有动弹一下。

    死人怎么会有想法,有感受呢?

    直到一种好闻的檀香气息触动她的嗅觉,忽然挣开那无边无际的黑暗后,她呆滞的眼珠才微微转动了一下,然后就看到了一丛金色的鱼,从她上方缓缓游过。

    那些鱼的个头很大,最大的那条怕不得有几十斤重的样子,全身金黄,就连鱼腹也是这个颜色,看体型好像应该是鲤鱼。

    鱼儿怎么会在天上游?

    奇怪。

    的确是在天上,天上的水中。

    难道死了后,就会看到在天上游泳的鱼,会嗅到檀香的气息?

    或者说,这一切都是在做梦。

    沈银冰呆愣愣的望着鱼群,一动不动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试着用指甲刺了下掌心。

    很疼,很真实的疼,就像活着,或者醒着时一个样。

    沈银冰的眼珠微微转动,看到了更多的东西:漆黑的墙壁好像墨玉那样,闪烁着诡异的黑色,正冲着她的地方挂着一副丝帛画。

    这幅画看起来好像很多年了,已经变成了古铜色。

    画上不是花鸟,也不是群山猛兽,而是一群人,一群穿着大袖袍服的古人,一个身穿拽地长袍,长着胡子的男人,正弯腰在地上画了一个弧形的线。

    线内站着一个身材单薄的男人,穿的衣裳褴褛,垂着眼帘满脸的痛苦之色。

    在周围的地上,还躺着一个人,应该是个死人。

    死人的旁边,还站着几个手持木刺的人,穿着相同的衣饰,好像是士兵,左手掐腰看着在地下画线的人。

    这幅画上就这些人,画工幼稚的好像三年级的小学生,谈不上什么印象、抽象啥的,就是单纯的画了这么一幅画,应该是在说明某件事。

    画风虽然幼稚,甚至可以说不堪入目,但沈银冰偏偏从中能感受到一股子肃穆,凝望的时间久了,好像那些人都活了过来那样,她赶紧眨巴了下眼睛,看向了别处。

    一方同样好像由墨玉雕成的石桌,石凳,就放在窗前的地上,上面摆着一套她以前看古装电视剧时才能看到的青铜器,就是那种类似于鼎的酒樽。

    墙角的地方,蹲放着一尊用石桌材质制成的花架样式的家具,上面的香炉中插着一炷香,香灰已经很长了,沈银冰嗅到的檀香气息,就是这炷香发出来的。

    檀香,很正宗的檀香,有着醒脑提神的功效,但对怀孕三个月内的妇女,却有着相当遗憾的副作用。

    花架的上方有个射灯,光线很柔和,不过这个现代化物品的存在,和屋子不怎么搭配,怎么看,怎么觉得它存在着是那样的别扭。

    沈银冰目光那个射灯,继续向四周看。

    屋子很大,足有一百多平米左右,但除了沈银冰躺着的窗,和那幅画,石桌石凳和花架之外,就再也没什么东西了,地上也是黑的一尘不染,显得屋子里更加空荡荡。

    黑色,有时候比白色更能代表着干净。

    这所奇怪的房子既没有窗户,也没有门,四四方方的,除了沈银冰自己的呼吸、心跳声之外,就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沈银冰觉得自己还在梦中,要不然就是死了。

    现实生活中,怎么可能会有这些东西?

    “咳,咳!”

    沈银冰轻咳了几声,慢慢的翻身坐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所躺的窗,竟然和墙壁、石桌、花架、地面一样,都是一种漆黑的材质制成的,触手温凉,但却偏偏带有一丝暖意。

    “这是什么材质?好像,好像和妈妈留给我的那幅手镯材质差不多。”

    沈银冰有一副墨玉雕刻而成的手镯,苏北山活着时告诉她,那是她母亲沈若萱留给她的遗物,始终让她舍不得戴,后来因为搬家就把那幅手镯存在了银行中。

    以往她思念母亲了,就会拿出墨玉手镯来把玩,所以对这种玉石很熟悉。

    白玉就叫汉白玉,黑色的玉就叫墨玉,颜色红的就叫红玉,黄的就叫黄玉,不黄不红不黑不白还发青的——就是石头。

    在沈银冰看来,玉石的材质就是这样区分的。

    沈银冰依旧穿着她那身衣服,只是黑色斯袜破了几个洞,鞋子也不见了。

    “我这是在哪儿?”

    “究竟是死了,还是活着?”

    “还是在做梦?”

    “如果是做梦或者活着,为什么掐自己一下会疼?”

    沈银冰打量着四四方方的屋子,希望能听到一丝除自己之外的声音,或者找到门,哪怕是一个洞也行。

    只是她什么都没找到,仿佛这间百十个平米的四方屋子,就是她的全部世界。

    她要想离开这儿,除非上天,去找那些鱼。

    想到那些鱼,沈银冰抬起了头愣愣望着上面——那些鱼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一些夹杂着细细沙粒的水,在上方缓缓的流动。

    “我肯定是在做梦。”

    看的眼睛都疼了,也没再看到一条鱼那样,沈银冰重新躺了下来,闭上了眼。

    她希望自己一觉醒来后,能摆脱这种压抑的环境。

    任谁独自处在这种无声无息的黑色世界中,时间太长了也会发疯的。

    她很想睡着,并逼着自己什么也不去想,但闭上眼睛很久了,却没有丝毫的困意,反而能感觉到自己被好几双眼睛看着。

    那几双眼睛就藏在不知道有多远的黑暗中,沈银冰看不到它们,却能明显察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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