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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老志-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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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凝紫心知事体重大,歉然道:“对不住呀,镜容,这几日师门多事,我也是分身乏术。”

    天女门作为天河界一大宗派,也分外注重扩展势力,谭凝紫曾经撺掇镜容将水月庵变成天女门的外围产业,镜容虽然没有明确答复,交谈之下倒也好感大增,彼此引为知己。

    是以这次水月庵大难临头,镜容一早便知会了谭凝紫前来相助。她收容白家姐妹的事在庵中也只有寥寥几个人知道,谁知仍然事机不密,被支家堵上门来。这次支通天率众围庵意外被护法伽蓝惊走,自是不会善罢干休。

    镜容也是个玲珑剔透的人物,当然没把支通天那些苟免求活的示弱话放在心上,两人闭上殿门,她才把这事的前因后果、来龙去脉细细说出。

    议论良久,镜容轻吁口气,苦笑道:“我早知道州县的官吏靠不住,却也料不到竟然相互勾连到这种地步,前脚刚递上诉状,随后就有暗鬼给支家通风报信。水月庵因我之故陷入偌大危机,恐怕不得不仰仗天女门施以援手了?只不知这个烫手山芋凝紫还肯不肯接?”

    “习武学道,所为何事?便是应该行侠仗义、除暴安良。镜容,这事你做得对。”

    谭凝紫眉尖轻挑,微微哂道:“支家虽然在摩夷天势力广大,也不能把我天女门怎么样?不过,为了万全起见,咱们还是应该有所防备。你说的伽蓝显圣之事,究竟太过匪夷所思。”

    “若是真的伽蓝显圣,或许水月庵可以有个倚仗。怕得是什么精怪一时兴起装扮了出来打抱不平,等到支家卷土重来,此人不能及时救援,不免误了大事。”

    镜容点点头,深以为然,“其实我这次约你来,便是想让白家姐妹拜入你的门下。支家在地皇县一手遮天,经此一事,更不是我一尼庵所能对抗,所以我准备将弟子遣散,暂避一时。”

    “也只好如此了。那对姐妹现在何处?”谭凝紫沉吟着问道,天女门择徒甚严,她先前和镜容商议的也只是将水月庵作为外围产业而已,至于将水月庵许多毫无根基的女尼延揽入门中,既不符合她的初衷,也不是她能够决定。

    “你跟我来。”

    水月庵也有数百年历史,少不得有些应急藏身的密室。镜容端起一个烛台引着谭凝紫转向帏幔后面,这事说定,两人又揣测起护法伽蓝的真假,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第71章 山顶吹吹风() 
明钦看着支通天等人坐上仙车,呼啸一声,风驰电掣般离去。心中暗暗冷笑,支通天带着许多摘星社弟子气势汹汹而来,被他一顿闷棍打杀的脾气全无,那是决计不肯认栽服软的。斩草除根又不是恶人的专利,‘树德莫如滋,除恶务须尽’,与其千日防贼,不如一朝剿灭。

    明钦将护法伽蓝放回座台,却见镜容引着谭凝紫回正殿叙话去了,心思复杂的望了一眼,化作一阵清风追循支通天而去。

    摘星社众匪死里逃生,驾着仙车直奔出一箭之地,才稍稍喘了口气。

    支通天靠在毛皮椅上,从袖中摸出一个精巧的鼻烟壶,阖上双目仰起脑袋放到鼻际嗅了嗅,长出口气缓缓道:“四毛,回头给我查查这个护法伽蓝到底是个什么神怪,竟敢坏老子的好事。改日我约齐了高手,非把他挫骨扬灰不可。”

    坐在前排的四毛猛一点头,沉声道:“支爷放心,这泼怪打杀我四个兄弟,我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倾江泼海之恨,此仇不报,我四毛也没脸在仙界混了。”

    支通天微一点头,安慰道:“毛家兄弟为我支氏出生入死,这次遭遇不测,支爷也很是痛心,回去找账房多领些仙钞,先把他们风光大葬了吧。这次是没料到水月庵有高人相助,等咱们摸清了护法伽蓝的底细,不管是白家的小贱*人,还是水月庵的大小尼姑,一个都别想逃出爷的手心。”

    “支爷有情有义,咱们兄弟跟着您生死一场也不枉了。”

    四毛唏嘘不已,抹着眼泪道:“可怜我四个兄弟连个阴魂都没有见着。”

    支通天阴沉着脸,默然不语。

    仙界的环境和凡间大不相同。盘古巨神开天辟地之后,气之轻清上浮者为天,重浊下凝者为地,天地生灵莫不因气成变,自古虽有三魂七魄之说,浩荡千亿年,只有人类能够三魂周全,七魄完聚,所以自矜为万物灵长也并非无的放矢。

    天界生灵虽然各有其渊源,大体来说肉身凡胎的非常之少,封神战后姜子牙封神三百六十余员,肉身成圣的屈指可数,多少年来道行之士也无不将肉身成圣视作畏途。

    人之将死,七魄先散,三魂再离,魂有天魂、地魂、命魂,天魂归天路,地魂留人间,命魂至地府录籍。

    天帝以天魂缺乏灵性,每年着四大天师广开讲筵,赐下许多神符,有追名、逐利、嗜欲、享乐等等,仙民系上一符,从此便如痴如醉,有飘飘欲仙之感。同时神符对天魂有极大的腐蚀性,天界又有罡风肆虐,一旦神催形毁,立时便要魂飞魄散。

    毛家兄弟都是系了神符的行尸,天良早已汩没,神魂柔脆不堪,一死便归于寂灭,永无转生的机缘。

    明钦神鬼不觉的隐在仙车顶上,梦境中感知异于常人,虽然隔着一重铁甲,车内的丝毫动静却宛如在识海中表演一般,支通天种种谋划都在意料当中,因为一个小小的根头还不能使他警醒,支家庞大的势力网让他有恃无恐,这种优越感并非一朝一夕养成,当然也不会翻然悔悟。

    两界山脉山势延绵,峰峦峻拔。十几辆仙车沿着山道飞速而行,恰似一条蜿蜒长蛇。道旁也不乏绝壁悬崖,曲折难行的所在。

    明钦掠到半空,观察了一下地势,眼见数十步外有一处山口转折,心中有了主意。金翅鼓荡,掀起一阵阴风,山道陡然晦暗起来,云雾凄迷朦胧,即便有车灯照着也难以及远。

    山道上一片霜色,头前的仙车虽然有心降下车速,又怕后面的猝及不防,撞将上来,酿成灾祸,一个念头还没有转完,仙车早悄无声息的飞出山口,惯下万丈悬崖而去。

    后面的仙车浑然不觉,一个一个下饺子一般步了后尘,况有明钦站在山顶,不时掀起阴风推波助澜。摘星社匪众哪里知道这阴晦迷蒙的山口便是通往鬼门关的路径。

    明钦甚至听见车内有人说:来的时候有一处山口旁边是悬崖峭壁,估摸着就快到了,让驾车的当心一点儿,然后便毅然决然的冲了下去。

    明钦很想问他一句,既然知道危险,为什么还要来?

    当十几辆仙车无一例外的翻下悬崖,明钦才息了阴风,降落下来。

    幽幽孤月倒挂山间,两边崖壁树影娑婆,山风呼啸吹得衣裳鬓影猎猎作响。道为救人不为杀人,即便是惩奸锄恶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老聃说兵者不祥之器,同类相残毕竟不是愉快的事。

    明钦从山道上缓步走下,却见一道黑影从身前一晃而过,他心头一凛,戒备地喝道:“谁?”

    “英雄不必惊慌,在下是这两界山中的隐士。”

    一个粗布麻衣的汉子现出身形,生得面阔口方,一派质朴本色,拱拱手笑道:“在下平日种些蔬菜时常卖给水月庵的师傅们,今晚听的庵中有些异常,是以跑出来看个究竟。可惜在下没有十分本领,不能制服这些恶孽,幸好英雄出手相救,让在下好生敬服。”

    “你能看得见我?”明钦心下奇怪,他梦境化身非常隐晦,不料被这汉子识破。

    “哦,在下有洞晦之眼,雕虫小伎罢了。”那人笑道:“寒舍离此不远,不知英雄可肯枉驾一顾?”

    明钦正要探探这汉子的底细,免得粗心大意,被人所卖,淡淡一笑道:“如此便叼扰了。”

    这人自称姓陆,名德存,两人路上闲叙几句,热络起来便以兄弟相称。

    两界山中有许多心性放逸的隐士,明钦早有耳闻,也不十分奇怪。陆德存脚力甚好,登山涉水如履平地,难怪能蹑在仙车后面。

    行了顿饭功夫,转进一处山坳,眼前果然现出几间茅草屋子,外面圈着一重篱笆,山花点缀,很是幽僻。

    明钦游目四顾,果见水月庵离此不过数里,山水相倚,也算是近邻了。

    陆德存移开篱笆将明钦让进院子,看那纱窗透着灯光,低声笑道:“看来你嫂子不曾睡着,呆会儿让她下厨炒几个小菜,你我兄弟好开怀畅饮。”

    “陆兄不必如此客气。”明钦未料到陆德存家中还有娘子,深更半夜窜到别人家中未免惹人生厌,况且这陆德存虽以隐士自命,却是个古道热肠的人,明钦心头释然,便萌生去意。

    陆德存哪知他心中疑虑,敲了敲门,喊道:“娘子,快快开门。我今天结识了一位少年英雄,正好让你见见。”

    “你不是到水月庵去了吗,到底出了什么事?”

    木门支呀一声开了半边,一个乌发披垂的女郎手端烛台露出半边身影,她似是刚从被窝里出来,衣裳并不十分齐整。中衣上披了一件罗襦,透着一股慵懒的味道,夜风拂过,隐约的香泽萦绕不去,让人心头一荡。

    这女郎肤白如雪,脸容之美竟可入画,烛光烘的她玉颊染霞、一颦一笑莫不生香活*色,浑身无一毫朴拙之气,着实让人纳罕。

    “怎么还带了人来?”女郎看到陆德存身后的明钦,微微一讶。她匆忙出来开门,也没注意到陆德存后面的话,省悟到衣衫单薄,不由脸颊绯红,伸手捏着衣襟不着痕迹的掩了掩。

第72章 欢言得所憩() 
“兄弟,这是你嫂子杜芳惜。”陆德存笑着为两人介绍:“这是明钦,我刚刚结识的小兄弟。他今晚以一人之力斗杀摘星社数十恶霸,真是英雄了得。”

    杜芳惜讶异地瞄了明钦一眼,摘星社、净街司都是摩夷天臭名昭著的势力,气焰万丈,仙民谈之色变。惟今敢强捋虎须的可是越发少见了。

    “见过嫂嫂。”明钦长身一揖,暗暗纳闷,他的梦境化身玄妙莫测,陆德存自言有洞晦之眼,不知杜芳惜又有什么特异竟然也能看得到他。

    “风寒露重,请屋里坐吧。”

    杜芳惜微一欠身,将两人让到屋内,烛台放到桌案上,闪身进了里屋。

    明钦游目一扫,见这房屋陈设简单,不过洒扫得甚是清洁,并没有逼仄的感觉。

    陆德存撑开两个马扎热络的笑道:“兄弟你先坐着,我去烫壶酒来。”

    “不必麻烦了吧。”明钦忙道:“我看时候也不早了,容我改日再来拜访。”

    陆德存微微失笑,摇头道:“这里僻处荒寒,更深露重的你还能到哪里去,今晚便在我这里歇下,为兄还有许多话要跟你谈呢。”

    明钦终觉有些不自在,奈何陆德存实在是情意殷殷,不容分说的要去准备酒菜,倒让人不好强拒。

    他前脚刚走,布帘一撩,杜芳惜从里间走了出来,她换了一身雪缎兰花的裙襦,秀发高挽,薄施脂粉,果然是神仪妩媚、容光照人。

    “你陆哥呢?”杜芳惜理着簪珥,随口问道。

    “他……说要烫壶酒。”

    杜芳惜轻嗯了一声,坐到明钦对面,瞄着鞋尖道:“摘星社可都是朝廷的走卒,平日里坏事做尽,仙民是敢怒而不敢言,世道如此,也无可如何。”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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