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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其外-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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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全。

这会儿,白辰安就有气无力的躺在上面,抱着丝被软枕,眼神呆滞的望着顶上的天窗,静静的数星星发呆。

禁锢了临昼的自由,便决定了心甘情愿的承受他的怒火,接受他所有的折磨,不会反抗,不会违逆,只求能与他在一起,只有他们两个人就好。

这个念头,只是想起来容易,做起来,真、真是令人欲哭无泪。

临昼习惯了夜夜笙歌,夜里没有美人,他自然是不能适应的。

让他去抱别人,想都不要想。

先前又打定了主意,除了放开他之外,不会去违逆他任何的意愿。

这便导致了唯一的结果,就是但凡他想要,他便只好自己上场客串。

没有拒绝,没有违逆,只要他要,他便只能给。

然后,然后他才发现,临昼先前对他,真的是非常客气的,也了解了他非要一堆后宫美人,也是有他的理由的。

因为当只剩下他白辰安一个人的现下,被禁锢的临昼除了看奏折,毫无其他的娱乐,看奏折对他来说,当然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那唯一能让他找点乐子的,当然只剩下整日里与他面对面的白辰安了。

好吧,他承认,临昼并没有虐待他,既没动手打他,也没开口骂他,甚至连怒视他都没,他所有憎恨的目光,都用在狠瞪那堆不得不批,让他头疼万分的奏折上了。

即便被他禁锢,失去了自由,东皇望着他的眼神,依然是深情温柔的。

只是再深情、再温柔的眼神,也抵不过床笫间花样百出的折腾。

「他到底,是怎么想出这么多整人的花样的?居然还能每一样都不重复!」

浑身散架得几乎是爬到了偏殿的软榻上,数不清第几次从寝殿中落荒而逃的白辰安,内心深处,真有找人好好抱头痛哭的冲动。

「实在是,太辛苦了……」

但是再辛苦,他也不肯放弃让临昼碰别人,就只好继续僵持。

僵持了半月的结果就是,他的腰酸得像是要断掉一样,始作俑者却仍旧一脸无事,继续像瞪着生平最大的仇人般,使劲的狠瞪着案几上日益增高的奏折。

「辰安?孤王怎么觉得,昨日的奏折比前日多上许多?今日的,又比昨日多上许多?最近有这么多的天灾人祸吗?」

看奏折看到头昏眼花,如非必要,绝对不会去再度回想其中内容的东岛之主从大堆的文书中抬头,英俊的脸上满是困惑。

「这个……大约是臣把先前您随手丢进床底的那些都找了出来的缘故吧!」心虚的瞄了眼新加进去的那一部分。

他是绝对不会承认,他把临昼批过的折子,快速的看完,重新组织语句,在偏殿养精蓄锐时,再度把同件事描述一遍,溜出去随便印个官印塞回去的事情的。

你就忙吧!忙吧!忙死你。

平日里就是太闲了,才会整日里混迹在美人堆中,没了大把的美人,就一门心思全副心神都拿来折腾我。

不找点事情让你做,长此以往,我还有活路吗?

呜,他的腰要怎么样才有不酸的时候?

柔软的粉唇微张,任由那硕大的器物在口中不疾不徐的进出着。

怯生生的小舌在最初的羞涩过后,很快就找到了窍门,灵活的描绘着上面的纹路,每一丝皱褶、每一处沟壑,都被细心的照料到。

软嫩的口腔收缩着,配合着舌尖的舞动,小心的,力求在不让自己呛到的同时,使得口腔深处黏膜摩挲着器物的顶端。

纵使如此的小心翼翼,到底因着口中之物实在太巨大,依然让含着的人十分的难受。

素日里惯常清冷的眼半合着,寒潭般幽深的黑眸盈满了羞耻与难受掺杂的泪意,沾在长长的睫毛上,分外的惹人怜惜,却勾不起肆虐的恶魔一丝半毫的同情心。

「再用力一点,手指的速度快一些,对,就是这样,用点劲,再深一点,再狠一点,不要当那是你自己的身体,就当插入的,不是自己的身体。」

受罪的人又不是你,你当然说来容易。

缩紧腮帮子,含着巨物的唇轻轻的吮吸着,夹着晶莹玉势的手指抵不过身体深处叫嚣着涌上的快感,终究还是慢了下来。

白辰安决定放弃虐待自己,继续把目标放在那可恶的男人身上,闭着气,用力的吮吸含着的器物,就不信这家伙还能忍得住。

反正刚刚他不就说了吗?不论是自己还是他?但凡有一人射了出来,今夜就到此为止,不再折腾他。

他干嘛傻傻的顺着他的意思,将沾了欲药的玉势放入自己的体内,口中含着他的东西,手还不得不握着那见不得人的玉势在他面前,操弄着自己的身体。

这样的淫行,亏他想得出来?

不但想了出来,竟还当着他的面说出口来,半是诱哄,半是强迫的,要他做给他看。

他当初,为什么要当着这个男人的面,对自己发誓,除去放开他以外,绝不违逆他任何的意愿。

后悔,真是后悔死了。

最可怕的是,这让人羞耻得全身发烫,恨不得一头撞死的情事,从头到尾,不只是临昼在享受。

不得不做出这样下流的举动的自己,竟然也不是没有感觉的。

甚而那感觉强烈到即使没有被抚慰,他的欲望依然跟着被挑起来,显眼的竖立在那眼含戏谑的男人面前。

「辰安,你喜欢被这样对待吧?」那被他伺候着的男人微眯着眼,即便被铁链禁锢在床上,天生的优雅却是丝毫无损。

仿佛山林中的猛禽,捕获了实力明显与他有着差距猎物,也不担心猎物会逃跑,不疾不徐的享受着猎物的臣服。

「对,再用力一点吸,嗯,不错,有点进步了。」轻佻的拍了拍晕着红霞的脸颊,随着脸颊的震动,轻颤的睫毛上沾着的泪珠终于滚落了下来。

伏在胯间的人像是被逼到了极处似地,索性豁了出去,将口中的巨物吐了出来,在身后折磨着自己的右手也跟着停了下来。

因着太过紧张的关系,体内的黏膜依旧牢牢的吸附着插入的东西,使得那玉势并未随着手的放开而滑出体外。

抽泣的人也顾不上这些,只是蜷缩着纤长的双腿,将头埋在他的怀中,充满了委屈的痛哭着。

哭得轻颤的白皙身体上,满是之前的欢爱遗下的青紫吻痕,半截玉势依旧留在紧合的股间。

这般活色生香的景象,饶是见惯了枕边各种美人媚态的临昼,都有些把持不住,但他到底惯于情事,略一定神,就抵住了这要命的诱惑。

「不过这样的程度,就受不住要放弃了?那辰安,你要如何与孤王一生一世?」含着笑意的调侃,却似乎并没起到什么作用。

埋在他怀中的白辰安依旧一门心思的抽泣着,像是打定了主意,这回再不理会他的出言挑衅,定要耍赖到底。

看你能奈我何?哼!

伸手抬起那张沾着泪珠的脸,哭得红肿的眼中依然是浓浓的委屈,仿佛被迫做了多么天理不容的事,而这一切,都是为了他。

这清冷的性子,以往连见着他与别人欢爱,都是心如止水,波澜不惊的不识情滋味的小鬼头,就是这么被他骗着哄着,懂得了情爱。

即使一脸豁出去的决心,临到上了床,依然还是会耍小孩子脾气,要他疼惜。

啼笑皆非之余,临昼还真有着微微心疼,顺着心意不忍再为难他,决定今夜就先放他一马。

伸手握住了小鬼头一直竖着等待着抚慰的前端,轻柔的爱抚着,感觉到怀中哭泣的人口中溢出了细小的呻吟,紧绷的身体慢慢的放松下来。

趁着怀中人暂时的放松了戒备,他抓住了那半滑落在股间的玉势,一点点的慢慢插了回去后,倏然间又是使力一抽。

「嗯……」抑制不住的甜腻呻吟顷刻间不受主人控制的逸出了唇边,羞愧的情绪还没来得及上来,双腿已被大大的分开。

被唇舌伺候了大半日,早以蓄势待发的欲望,迫不及待的破开幼小的入口,进入到身体的最深处,大肆的侵伐起来。

「啊……啊……」重重的几下插入换来了几声掺着媚意的痛呼,早已等候多时的欲火哪里顾得上这小小的抗议声,只一迳儿的使上蛮力。

撞得身上伏着的人心神俱散,几乎要因着极致的快感,再度的哭出声来。

临昼微微的笑着,眸子里有着毫不掩饰的深切眷恋,看着他心爱的小鬼头失神的倒在他的身上,急剧的喘息着。

连日的欢爱到底耗尽白辰安所有的体力,没过多久,他便伏在一侧,沉沉的睡了过去。

探手将被子盖在赤裸的背上,爱怜的大手抚摸着柔细的黑发。

临昼安静的凝望着他此生最为重要的人,整整一夜,目光都未曾离开,像是愿意就这样一直凝望着他最心爱的人,直至地老天荒。

第一缕阳光照进天窗时,白辰安懒懒的在临昼怀里转了个身,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正待继续睡,那一双忙碌探索的手,却逼得他不得不提早睁开了眼。

迎接睡醒的他的,是抱着他的男人燃着欲火的炽烈双瞳,与顶在他腿间的属于男人晨间都会有的正常反应。

睡着的自己,无意识的左手,正搭在那几乎肆虐了他大半夜的凶器之上,难怪临昼醒得这么的早。

呜呜,他的睡相怎么这么的差,不是睡着不小心就会流口水,就是手不知不觉的就会放到不该放的地方。

上次睡醒之时,发现手无意识的夹在了自己的双腿间,结果被临昼以前夜里未曾满足他以致于他睡着了都忍不住自我抚慰为由,大清早的,就做了一通。

看今日这般火烫的眼神,与顶在身后含义明显的凶器,就知道,今日一早,只怕也难逃劫难。

面红耳赤的挣扎着,险些掉下床的人顾不得全身的酸痛,为了不加重身体内的「伤势」,迅速的化作了一阵风,飘到了隔壁的偏殿。

非常没有面子的,再度选择了落荒而逃。

拥着被子,好好的睡饱了醒来后,身上的不适似乎也跟着少却了许多。

披上衣服,缓步走出殿外,老远的,就见着了不停的在原地转圈圈,被侍卫拦在殿外,看起来有些走投无路的右丞相。

「辰安公子,你来得正好。」那新上任的老丞相看到他,眼中立时放出了充满希望的光芒。

「上官大人,您老可是有事,需要觐见吾皇?」缓缓的作了一揖,白辰安不动声色的将人慢慢的引到了偏殿。

正思索如何寻个借口,打消了老丞相面君的念头,那头的老人倒是出乎意料的否决了他的猜测。

「不,不,不,老夫原本有事想来找吾皇商量,如今见了辰安公子也是一样。」老丞相惶急的神色,宛若溺水者捞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可是有事需要帮忙?若需辰安效力之处,但请直说无妨。」只要他不是想见东皇,自然一切都好商量,白辰安缓了神色,好言安慰着。

「辰安公子可还记得那数年前懿王谋反之事?」

「自然记得。」白辰安点头。

临昼一生顺遂,据闻他自小父宠母爱,身分尊贵,极少有不开心之事,生平最大的一件伤心事,便是数年前懿王的谋反。

懿王是他的亲叔父,因为年岁相若,两人自小一起在宫中长大,性情又极为相投,说是叔侄,关系却比之兄弟,更要亲密百倍。

据内侍总管亲眼所见,懿王十六岁受封属地出宫,还是少年的临昼与他话别之时,还流了几滴不舍的男儿泪。

在懿王谋反失败自尽的消息传来之时,伤势未愈的临昼独自坐在军帐之中,喝了一夜的闷酒,目中盈盈,似有泪光。

与他一起换药出来的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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