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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参果是最好的天材地宝,因为它不会对任何体质的生灵产生副作用。故而才会被称为三界至宝,谁若能有幸得此一颗,便可让家族延续几百年兴旺繁荣。
“老头,想怎么着摆出个道道来,别这么一直盯着我看,怪不好意思的。”猴哥说道。
镇元子回过神来,挥动了一下手里的拂尘,轻笑道:“孙悟空,你是不是觉得你很牛叉,打坏我的东西就不用赔了?”
猴哥说道:“少废话,怎么做你才肯放了他们?”
镇元子说道:“我知道你本事大,也知道三界中没人敢惹你。但是你不要忘了,我也不是泥捏的。真把我逼急了,信不信我拼掉全部家底,也要请出能够降的住你的家伙。”
猴哥说道:“我已经向你承认错误了,也在想办法补救所犯下的错误。你这么磨磨唧唧的干嘛,需要我怎么说直说就是。你以为俺老孙是被吓得的么?别说你请不出什么牛叉人物,就算你请出来一堆,又能拿我怎样?”
“想牵制我很容易,但是想留下我恐怕你没那个本事。即便是请来再多的牛叉人物,我也可以送你四个字,屁用没有。不信你可以试试,我在这等着就是。”
镇元子甩动着手中的拂尘,轻轻捋了捋胡须,笑道:“既然你肯认错,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能让我的书起死回生,这笔账就一笔勾销。你也别再说我家道童冤枉你们试师徒,我也不再追究你毁掉人参果树的事儿,你意下如何?”
看着猴哥跟镇元子走进大厅,我御剑转身向大山深处飞去。既然一时半会走不了,我可不想白白浪费美好时光。去找小白待会儿,然后让她帮我守着,我好去平行空间修炼剩余的招式。
真是奇怪,我在山洞里转了半天,既没有看到小白也没有看到大白。喊了半天也没有回应,真不知道这俩姑娘上哪儿去了。
别说我不害怕大白,其实我看见她就心里犯怵。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为什么会一见到大白就浑身不自在。基本上除了没人疼那儿那儿都疼,只要一离开她的视线就恢复正常。单独跟小白在一起的时候,我是哪哪儿都觉得舒服。
不需要说话,更不需要小白为我唱歌,只需要她把小手放在我的手心。感受着从她手心传来的温度,我觉得整个人都精力十足。别说是修炼一招一式,哪怕是连续修炼个七八招也不在话下。
尤其是在我突破之时,只要小白守在我身边,我总能轻松稳固心神。一旦我感应不到她的存在,心里就变成一团乱麻了。那种情况只出现过一次,那一次差点儿让我走火入魔。把小白和猴哥吓得不轻,也正是从那次开始,但凡我要突破小白一定在场。
待了差不多一个时辰,脸色苍白的小白回来了。我本想躲在门口给她惊喜,却没想到惊喜变成了惊吓。小白被突然蹦出来的我吓了一跳,然后蹲在地上轻声呜咽。不管我这么说怎么劝都不管用,最后只能强行将她抱回洞府。
平时她不这样,只有在心情极度不好的时候才会这样撒娇。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看着我做的一桌饭菜不动筷子。张着嘴示意让我喂她,吃一口菜必须喝一口汤。这小日子过得也是没谁了,这时的我真像个伺候娘娘的那啥。
女人是需要哄得,即便是她再懂事,即便她是女强人,即便她看上去是那么强势那么霸气。但是她始终有脆弱的一面,如果一个男人没有见到自己女人脆弱的一面,那只能证明你没有给她足够的安全感和依赖感。
众生皆是如此,因为都需要关怀和依赖。所以我们才会选择群居,这个群居不是一大帮人住在一起。而是在拥有各自独立空间的前提下,聚集在拥有一定范围的大空间中。
我做饭小白洗碗,我那里会舍得让她那双白嫩的小手洗碗呢。可是她的倔劲儿上来了,我说啥都不好使。而且当面告诉我,以后这种事我都不许再做。做饭洗碗都由她来,我只需要好好修炼好好提升实力即可。
肩并肩坐在洞府门口,看着犹如一张大饼的月亮挂在半空。小白的两只手放在我的手心,她的手常年冰凉。只有我可以让她感到温暖,因为我的手即使冬天再冷也是热的。不是我有什么特别,只不过是体质原因。
一道流星划破长空,看着靠在肩膀进入梦乡的小白,我再一次暗暗在心里发誓。答应她的我一定办到,既然她在我身上压下所有赌注,拼了命我也不会让她输。
(本章完)
第114章 0114,许诺言白头偕老()
小白的手艺真好,让我有些怀念妈妈的味道了。如果此时在我的那个世界,现在已经离家去外地打工了吧。我不敢去想,但是小白看出了我的异样。
半夜小白醒来,察觉到了我的异样,把我披在她身上的外套还我。然后钻进我的怀里,轻声对我说“五哥哥,可不可以给我讲一讲你的故事。”
我吗?
其实我真不想讲,但是一看到小白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心中涌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情绪。似乎是发自内心的不想让小白失望,所以我决定趁这个机会向她坦白。
我说“其实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来自一个遥远的世界。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到原来的世界。如果你真想听,我会把以前的一切全都告诉你。不过我希望你想清楚,听完我的故事要做出你的选择。”
我很认真的看着小白,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秋水眸子。一闪一闪好像天上的星星,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低头在小白的唇上亲了一下,只是轻轻一下便分开了。看着小白有些绯红的脸颊,心情莫名其妙的好了很多。
我是一个生长的中部农村的孩子,用一句通俗语言概述,我属于八零后。一个标准的八零后,而且是八零里靠的最后的,因为我出生在八九年。
儿时最大的梦想,就是可以穿上军装,这个梦想是因为父亲。因为父亲曾是军人,因为父亲曾有誓守边疆的誓言。所以我成了父亲军旅生涯的延续,是父亲军路生涯梦想的延续。从小被父亲调教站军姿,可惜上了初中就再也没有坚持。
我说她听,有时我不敢去看她的眼睛。因为那双眼睛像是一面镜子,我怕从她眼睛里看出不一样的东西。
我上小学时没有六年级,直到我上了初中,村子里才开始施行六年级。之前我没搞懂为啥要多出个六年级,后来明白是因为九年制义务教育。
初中就读于镇上,是我们镇上最好的中学。不是我考进去的,是父亲托关系让我进去的。因为的学习成绩不好,父亲为此没少求人。因为他一直想让我出类拔萃,所以我上学比一般孩子早一两年。
为什么说是一两年呢,因为我上小学时,班上没有跟我一样大的同学。绝大多数都比我大一岁,还有一部分比我大两岁。
到了初中还是这样,班级里数我最小,最少也比我大一岁,还有两个同学比我大三岁。我们镇上只有一个优点,那就是人多,不是一般的多。你有没有见过一个超过十六万人口的乡镇?
你有没有见过一个班级一百三十个学生?你有没有见过一个三间房的教室摆放十排课桌?你有没有见过,第一排紧挨讲台,最后一排的同学紧靠教室后墙?
说真的,我最不愿回忆的便是那段往事。但是现在看来,或许将成为那个世界最后的回忆了。既然不鞥留下多少壮举,至少也可以在心里留下一些回忆吧。
别人的初中上了三年,就算是复习一年也是上两个初三。我的初中也上了四年,只不过我没有上初三,而是上了两个初二,辍学时是暑假。如果暑假开学,我将再一次升级为初三学生。
对,没错,你一定能够猜出来。我上了两个初二,是从初三毕业后复读的初二。原因很简单,因为我这个初三毕业生,去初二复读和班级里的同学同岁。直到现在我都必须承认,其实我不是个读书的料。
说这些小白好像听天书,既然要坦白自然要说点儿其他的。提起我离开校园那几年,可以算是我真正懂得很多道理的学习阶段。很多老师讲的,父母讲的,姐姐讲的,长辈讲的。在那几年里通通有了体会,也开始变得有所担当了。
我知道了什么叫报喜不报忧,那怕你在外面举目无亲露宿街头,也不要在这个时候用公用电话给爸妈打电话。因为即使你告诉他们你的处境,也不能帮你拜托此时的困境,只会让远在家乡的他们为你担心。
第一年春节回家,不懂事的我提前给爸妈打电话。告诉他们我坐那一班车,大概什么时候到车站。原本就属于地理白痴的我,竟然被长途大巴司机丢在了半道。不是他不把我拉进车站,而是那时候县城的车站已经关闭了。
第一次从外地回家,我在直线距离村子不足五十里的地方睡了一夜。身上裹着厚厚的棉袄,头上枕着行李。半夜不时有车从我身边经过,呼啸而过的车声变成了我的催眠曲。事后到家提起此事,我爸说我胆子大,我妈说我心大。
小白听得入迷,尤其是我讲到家人的时候。我想她肯定也想家了,虽然她的家乡常年战火不断。但是毕竟那里是生她养他的地方,她一定也很想回去看看。也想跟父母在一起,受伤了可以向父母索要疼爱,跌倒了可以向父母索要呵护。
一滴带着温度的眼泪落入指缝,我轻轻帮小白擦去眼角尚未落下的眼泪。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心里默默发誓一定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在我的那个世界,其实我亏钱最多的是妈妈。因为爸爸以前在村里工作,家里地里都由妈妈一个人操劳。当初嫁给爸爸时,妈妈只收到一条丝巾。是爸爸起凤凰牌自行车去镇上买的,然后送给妈妈作为彩礼。
爸爸和妈妈经常吵架,原因基本上都是因为爸爸的工作性质。他基本上整天不沾家,回来时深更半夜,离开时天还不亮。
在我的记忆里,只有爸爸喝醉酒了才会在家待上一整晚。否则不是有人来家里找他,就是他回家吃完饭又出去忙了。
家里地里都靠妈妈一个人,那时候大姐早已辍学。听到我讲起大姐,小白的眼睛猛地一亮。就知道这丫头肯定感兴趣,因为她也有个疼她爱她的大姐。
我的大姐,其实可以算得上我的半个妈妈。因为大姐只上到小学二年级,不是爸妈不让她上学,而是因为村子里跟大姐同龄的孩子都不上学了。大姐不喜欢没有人作伴,所以就只上到小学二年级。
那时候农村没有煤气灶,只有传统的老实灶炉。也就是烧柴火做饭,锅台就有半米多高。大姐七岁开始学做饭,够不着锅台就站在小板凳上。对着一口比洗脸盆大一倍的大锅炒菜,小胳膊挥舞着铲子,有时铲子脱手就需要大姐将脑袋伸进锅里去捞。
这些都是妈妈后来讲给我听的,那时候妈妈一再提醒我,不管以后我有没有出息,都不能忘了大姐。
村子里不少亲兄亲弟,没成家时相亲相爱,成了家后变成仇人。这个问题绝对不会出现在我们家,因为在我来到这个世界之前,我已经成功单身二十七年了。在这二十七年的时光里,我有了两个外甥和两个外甥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