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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侯爷-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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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炉他自认是他做过的相当正确的事情之一,他甚至认为这是他一生都值得骄傲的事情。

    可是好景不长。

    那位谏言的老臣再次上殿,却没了之前的傲骨,反而显得有些颤颤兢兢,还有满脸的悲切与遗憾,其中更重的,则是一股愤怒。

    陛下心情很好,不会因为一个老臣的脸色而发生变化。

    所以他美滋滋的问道:“爱卿,何以为愁?”

    老臣心中一苦,琢磨着这‘爱卿’的称谓,怕是过了今日便再也不会出现在他身上了。

    他本想直说,但为了能保住自己的老命,他还是选择了婉转。

    “启禀陛下,老臣老臣如今有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不知陛下想听哪一个?”

    “哈哈哈!”陛下的眼角抽动两下,耐着性子说道:“原来爱卿也会说笑,不过有些不合时宜。好吧,朕便来先听听好消息,如何?”

    老臣稍微松了口气,说道:“启禀陛下,从十数日前,火炉生产便十分顺畅,所有买卖也一路繁荣,如今已有上千两秘银的进帐,户部如今算是银钱充足。”

    陛下喜上眉梢,笑道:“这确实是好消息,不过爱卿能不能说一些朕不知道的消息?”

    那老臣便死活不说话了。

    陛下无奈,便笑道:“罢了,朕便来听听爱卿带来的坏消息吧,说吧,是什么坏消息?”

    他一脸喜意,根本不觉得自己会听到什么坏消息,尤其在这一片欣欣向荣之下。

    老臣深吸一口气,简明扼要的说道:“黑焦炭涨价了,原产地商贾将它的售价提升了十倍不止,如今更有疯涨的趋势。老臣命人多方打探,发现这黑焦炭存世极多,是一种铁木烧制而成,其铁木漫山遍野,足够如今需求。但这所有的铁木都属于一人,所有的黑焦炭自然也只属于一人,他如今涨价老臣真是没有办法了,陛下!”

    哗。

    陛下正喝着的一杯茶,滚烫的洒在他的衣襟上,他却恍然未觉。

第259章 哑巴也知黄连苦,何故要吃?() 
“涨价?”

    好一会,国主才深吸一口气,沉声问着。

    那老臣说道:“是的陛下,就在微臣来的路上,那黑焦炭的价格就会上涨到十一倍。”

    国主沉声道:“是哪个商贾?可以拥有整片森林?那不是在临江城附近吗?朕记得从未在那里封出个什么王来!”

    老臣叹了口气道:“陛下自然知晓,大玉临江,无龙自翔。龙潜水底江古愁,折断花枝又一楼,莫道风紧前路漫,青山常绿水常流。四大家族陛下总是知道的。”

    国主皱眉道:“莫非是书院?该死的,皇家为了制衡它,花费千年时间建造国子监,却依然不如它常青,当真是如今他们竟然还敢涨朕的价?”

    老臣道:“并非书院,而是花家。”

    “花家?”国主愣道:“怎么可能?花家?哼,好个花家,这大玉国的首富他们是做的不耐烦了,如今还要把钱赚到朕的头上了?不过朕倒是听说临江城的花家,只不过是挂这名头,却并未被本家支持,他们哪来的这种财力?”

    老臣道:“事实确实如此,不过如今掌控这偌大山林的,却并非是花家本身,而是一个被花家除名的孩子,听说他年少呷妓,被本家所不容,彻底清除出家谱,便是致死都无法回祖屋宗祠。”

    国主越听,这眉头皱的就越狠,因为他越听就越乱,反而有些不明白了。

    “一个被本家撵出去的孩子?然后拥有那么大片的森林,而这个森林又是黑焦炭唯一的产地,现在大玉国最紧缺的却又是这黑焦炭?”

    “正是如此,陛下明鉴。”

    “我日他姥姥!”

    国主猛地跳了起来,暴怒吼着,随后大声喝道:“你们是在耍朕吗?怎么就会出现这么凑巧的事?他一个被本家扫地出门的浪荡子,有什么财力能买下那片森林?即便是他有钱,有无尽的财富,但他又怎么可能用这些财富来买下那个林子?明明在朕的火炉推出之前,那黑焦炭便是一文不名!若不是你们在骗朕欺瞒朕,就是这个花家的浪荡子太过诡异!”

    老臣一脸凄苦,他早就料到陛下会有这种情绪,而之前,他自己也觉得这件事太过离奇了。

    所以也对这件事做过多方的调查,但结果却依然让他跌破眼镜。

    国主深吸两口气,继续道:“即便你们没有骗朕,那也只能证明你们的无能!朕坐拥文武百官,网罗天下人才,却到了今日,竟然没有一个人能站出来帮朕圆满了这件事?他不过就是个浪荡子,或用金钱收买,或用权势压榨,或许以诸多好处,即便让他开宗立庙也并非不可以,甚至可以让他去触碰一下花家的眉头,让他出了恶气方法太多太多,你们却都不能从他手中得到那片山林?!”

    “你知道朕听到黑焦炭只生长在一片山林中,朕是有多么兴奋吗?你让朕赚钱,那朕便赚钱,便要赚最大的利润,还有什么比坐拥所有原料更可观的利益?但但你今日过来,却只告诉朕,你们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黑焦炭的价格在不停上涨你们到底是多么想要彰显自己的无能?!”

    国主真的是生气了。

    有些话可以说,有些话绝对不应该说,但他都一股脑的说出来了。

    那位老臣更是满头冷汗,原本他是打算拼着官位不要的,可如今他听到了国主的言辞,却清楚的知道国主一旦这样暴走,便要杀人!

    杀人?

    对一国之主来说,其实很难。因为值得他们杀的人很少,而他们可以直接去杀的人,更少。一举一动,皆在世人眼中,谨慎其行便是帝王之术的第一课。

    但面前的这位却是大玉国有史以来最为雷厉风行杀伐果断,即便是错,杀了便是杀了,错了便是错了,他甚至都不会后悔。

    所以这位老臣知道,此时若顺从,必死无疑,想要活命,只有据理力争!

    “并非微臣无能!”

    老臣缓缓从地面站起,掷地有声。

    “若说起花家此浪荡子,陛下也应有所闻。”

    “哦?朕也认识?”

    老臣点头道:“当初陛下初次闻得陆霓裳,便是因那首‘霓裳舞’,而陛下也曾说过,其中‘花千树’三字,用来写景当真是天来之笔,明明据实描述,却可以那般幻妙绝美。但其实花千树并非单单指景,更是指着一个人的姓名。此人在年幼时差点因为门第相当而娶了陆霓裳,此人名讳正是花千树!”

    国主一愣,皱眉道:“朕的陆乡君差点嫁人?谁给的旨意?谁的狗胆?不过花千树莫非如今花家之人,便是那花千树?”

    老臣再次点头道:“如今坐拥整片铁木森林的,正是这位花千树,而老臣早已派出多名游说,软硬兼施,并逾越的给出了官封三品的条件,但他就是不听。”

    国主听到‘逾越’二字有些不顺,但还是被实情所惊,忍不住疑惑道:“这么好的条件,他都不同意?难道他不知道是朕要他的林子吗?”

    “微臣自然旁敲侧击,他也清晰明了。”

    “好大的狗胆!差点娶了朕的陆乡君,此时又敢断朕的财路,他怕是嫌这人间无趣,想要去地府游玩吧!”

    老臣一阵苦笑,心想今日陛下还真是震怒,连这种市井之言都说了。

    表面上却只能沉声说道:“面对微臣诸多劝慰,那花千树却只有一句话。”

    “什么话?”

    “他说他是代人管理,这片森林,并不属于他。”

    国主又是一愣,这件事,竟然一波三折。也让国主有些气恼,怪这老头平白多事,早说这地方是属于谁的不就完了?既然那花千树死守他人嘱托,国主只需去找那正主不就完了?

    那老臣仿佛是看出了陛下的心思,便继续说道:“只不过关于这铁木森林的真正主人是谁,那花千树却是不说。”

    “他该死!”

    国主大怒。

    老臣赶忙说道:“不过从传回的言谈末节之中,微臣倒是觉得这位花千树在旁敲侧击的指一个可能。”

    “哦?是何可能?”

    “他仿佛在说,这铁木森林,是跟陆家有关”

    国主一惊,随后猛地豁然开朗,一通百通。

    他脸色一变又变,又是惊讶,又是愤怒,又是钦佩,又是苦涩,最后却化成阴狠毒辣,沉声道:“又是那陆家!”

第260章 静夜思() 
陆羽一有时间,就会趴在桌子上写写画画,不用笔墨,只是用手指沾了茶水,涂抹在桌面上,不一会就会干。

    有时是字,有时是勾勾画画,谁也看不出他在写什么。

    便只有小阮,站在他身后轻轻一笑道:“少爷又在算着您的那些家底呐?”

    陆羽哈哈一笑,随后叹息道:“钱这个东西啊,我就是喜欢。很多人对它不忿,很多人说它万恶,都对。但我就是喜欢,谁让我原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呐。”

    “少爷总是这样”小阮厥了一下嘴,随后说道:“时辰也不早了,该休息了呐。”

    “呃好吧。”陆羽转头向小阮的身子看了看,脸色微红。

    这一年一年的,陆羽的岁数涨了,身子也长了,每日躺在小阮的怀里,其实还是会有些害羞的。

    小阮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身子,随后微微有些脸红,小声说道:“最近是胖了些”

    陆羽一愣,随后哑然失笑道:“倒是也到了这样的年龄了睡吧。”

    夜色醉人。

    再繁华的所在,也变得一片安详。

    却在这静夜街道上,突兀的窜出一匹烈马,驼着一个人快速飞驰,仿佛在追赶着什么,又像是逃避什么。

    马蹄声打破了夜的沉寂,也打破了大玉国国子监的正门。

    爆破声中,木屑飞溅,尘土飞扬,扰了多少人的清梦,误了多少人的前程。

    国子监如临大敌,它仿佛一张弓,因魔宗之事上满了弦,此时稍一震动,这弓弦便松了,瞬间爆发出无穷的力量。

    几乎只一瞬间,一人一马便被围在当场,十八般兵刃或持于人手,或飞于空中,却都只瞄准这一个人,好似只需某人的一声令下,就要把那人串出无数个窟窿。

    某人,发出了指令。

    却并非攻击。

    而是散开,退避。

    只留下一人一马,还有一个‘某人’。

    某人轻声道:“姑娘可知此为何地?”

    “大玉,国子监。”

    “正是。”某人又道:“姑娘此行,是为人,还是为事?”

    “为人,也为事。”

    “何人?何事?”

    “自家人,自家事。”

    “可这是国子监。”

    某人向前一步。

    一人一马便左行一步。

    某人向右一步。

    一人一马又后退一步。

    进不得进,出不得出。

    某人便是这简单两步,气机便锁住方圆数里。便是天上蚊虫都有感知,慌忙退避。

    一人一马同样两步,却依然没有逃离这仿佛天地的桎梏。面前场地宽阔,但有‘某人’在,这里便成了独木桥,或进或退,再无其他选择。

    姑娘皱了皱眉头,又扬了扬头,道:“他说,国子监是个讲理的地方。”

    某人笑道:“这分人,我们只对讲理的人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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