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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朝之诡道-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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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氛紧张压抑地要死,每个人连大气都不敢喘,包括外面的乌桓骑兵也是如此。只有后花园那边,反复传出来一曲曲悠扬顿挫的旋律。夕阳公府有琴音,这是普通民众们都知道的事。可今夜的曲风,却一改往日的凄婉哀怨,听着就让人心惊胆战,有点像是十面埋伏的加强版。每一个音阶都在撩拨着人们的心弦,真是越听越寒,越听越惧,仿佛早已经置身于深渊地狱,重重包围、无边无际、无休无止,只能眼睁睁地等着被慢慢石化、侵蚀地连渣渣都不剩。

    “也不知今日夫人弹得是什么曲子,真他娘的慎人!”一名燕军材官营的司马,看来是经常能听到谢金笛的琴音,对此很有自己的想法。

    “这是夫人弹的吗?”燕军甲也不由地发问,他都忘记了身边那两个恶魔般的存在。

    “似亦不似。”黎半闭目道。

    “黎大人,此话怎讲?”钱敦如今已经是个校尉了,不过他还是有点憨,连甲胄都不愿意穿。

    “你的动静更吓人,少说两句吧,安心听着好了。”燕军甲没好气的提着着,显然钱敦的粗嗓门和曲调融合在一起,更是让人觉得惊悚,也打扰到他欣赏乐曲的雅兴。

    “恩!?在说钱某吗?”

    “嘿嘿大人我等要小声些嘿嘿”

    “”

    后花园中弹琴的真的不是谢金笛,而是白富美。谢金笛此刻正悄悄地潜入到了钱宝的书房里,搜寻着什么。婢女巧儿为她准备的那盏小灯笼,真的有些特别,光线十分的昏暗,谢金笛在书房内活动,只要声音轻一些,外面根本察觉不到。翻完一处书架一无所获,她又提着灯笼转到另一处,不过当灯笼的光线绕过一张椅子时,突然一张人脸显了出来。

    “啊——!”一声惨叫,谢金笛跌到了地上,灯笼也摔灭了。屋子里顿时漆黑一片,再加上外面的琴音,更让谢金笛惊恐不已,她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蹦出来了。不过等了半天,椅子那边也没有动静。

    怎么回事?难道不是人?谢金笛壮着胆子摸了过去,当手触及到椅子上的物体时,一阵酥麻瞬间传遍了全身。冰冷僵硬,没有活力,这真的是人,而且是个死人。谢金笛想往外跑,却不想自己的腿钩倒了那具尸体。

    “啊——巧儿——救我!”谢金笛被尸体压在了地上

第237章 李代桃僵() 
“夫人,夫人?”

    在巧儿的一声声呼唤之下,谢金笛终于清醒了过来,此时她已经被放置在书房中的一张竹制摇椅上。借着灯火,谢金笛发现书房中站了不少人,有自己的父母,还有一脸冰寒的钱宝,还有几个钱宝的手下,恶狠狠地。不过,谢金笛还是偷眼去看了看,刚刚那把椅子。那具尸体再次被放在了椅子上,双眼无神,面孔还有些狰狞。

    “此人是你安排进府的吧。”钱宝若有若无地撇了谢金笛一眼,这样的目光相对,让谢金笛看到了杀意,书房里静的可怕,没有人敢答应钱宝的提问。

    “为何如此?”

    还是无人答话,但谢氏父女的额头已经见汗了,就连巧儿也下意识地向门边靠了靠。只有谢金笛的母亲杨氏,还有些看不清门道。

    “云儿,你怎会在书房之中放个死人?看把金笛吓得,巧儿快扶你家夫人回房休息。”杨氏道。

    “住嘴,我本该把这屋子里的人,都变作死人的。”钱宝的目光更加冷厉。

    “贤婿,这是老夫糊涂,我亦有苦说不出啊!”谢广道。

    “何为有苦?”

    “这”谢广语塞。

    谢金笛的脸也很冷,但夹杂着一丝怨,她的心比现在的面容更苦,苦的好似黄莲。钱宝为了自己那所谓的人生目标,经常忽视谢家的存在,搞得谢广在朝堂之上树敌颇多,尤其是那些想要除掉钱宝的人,往往因为抓不到什么把柄,反而将目标锁定在谢广的身上,对他和他的朋友大加攻击。

    钱宝的冷漠是恨的根源,这种愁怨,不是夫妻间应该有的,尤其是一项自视很高的谢金笛。她认为那个得到自己的人,就该发自内心的觉得这是恩赐,更应该对她视若明珠。缠缠绵绵、相敬如宾、这样的爱才是她需要的。不闻不问,没有让谢金笛心灰意冷,反倒是加重了她对钱宝的控制欲,这种失衡的心态,也导致其被有心人轻易地利用了。

    “本公问你,为何深夜闯我的书房,此人你又作何解释,你是否要给那个小畜生通风报信?”钱宝指的是王然,看来他真的不了解女人,尤其是身前这位结发妻子。

    “我不想与你说,你走,你走!”

    花容陪伴琴音呜咽,苦涩无法诉说煎熬,寂寞愈伤愈浓,没有绽放,便已死亡。谢金笛捂着脸,滚烫的泪水潸然而下,她感觉到泪水滑过指间,流淌过面颊,滴落在那颗流血的心上。杨氏想要安慰女儿,也被她推开,谢广也是一筹莫展。每个人的背后都有不为人知的故事,故事中的泪水永远要比欢笑多。失落是泪,痛苦是泪,爱是泪,恨也是泪,求不得是泪,放不下还是泪。千人万般苦,苦苦不相同。

    钱宝来到石亭的时候,白富美还在拨弄着琴弦,那一声声顿挫的音阶,让钱宝的眼皮直跳,他现在好想将府门大开,与外面那些人好好厮杀一阵,让一切最终做个了断。

    “公爷你来了。”

    “恩,白教主辛苦了。”

    “这是说的哪里话。”

    “客气话呗,我还能说什么,还能做什么?”

    白富美知道钱宝不是有意揶揄自己,她继续含笑道:“公爷若真觉得如今处境维艰,不妨与那慕容熙决一死战便是了,兄弟们都等着这一天了。”

    “给魏狗做嫁衣吗?”

    “可是慕容熙这么闹腾,那几个在外的将军,会轻易就范吗?最后还不是打成一锅乱粥。”白富美指的是辽西一带的李郎、李旱、张真等人。

    “我也怕辽西出事。”钱宝的眼神更迷茫了。

    “公爷,不要介怀了,兵来将挡嘛。”白富美一声招呼,不大工夫一名仆役提了个食盒过来。白富美接过食盒,继续道:“对了,这就是我和你说过的元宵,南方早已有人卖了,你先尝尝,刚煮好的。”

    钱宝好像没什么食欲,只是轻轻点头。

    “公爷,这东西凉了,便影响口感了,一定要热着吃。”

    “我在等太上皇,他老人家最爱吃甜的。”

    正说话间,钱毅带着几名黑衣人,将一个大口袋抬进了后花园。口袋打开,太上皇慕容宝满脸是泪地爬了出来。他颤颤巍巍,一头蓬蓬污发,更显得是惊乱难抑。钱宝赶紧上前,将太上皇让到了石亭里坐下。

    “父皇受苦了,云儿此番亦是无奈之举。”

    “盛儿他他真的真的没了?”

    “恩。”

    太上皇大气还没喘匀呢,便追问慕容盛的消息,钱宝便将他所知道的一些事情,大概说了个七八。太上皇又惊又怒,可他又无处发泄心火,只好将那个**丁太后的祖宗,挨个骂了个遍,这他还觉得不解气,又将慕容熙、慕容奇骂了一通,可他却忘了自己和他们是一个祖宗。钱宝、白富美好一顿安慰,这才让老头平稳了一些。

    “云儿啊,那个畜生不会闯进夕阳公府吧?我等不如趁夜色突围,引军杀出城去。到了外面,只要我展臂一挥,还是会有人响应朕的。”

    “大势已去了,不过父皇放心,府内我已安排五百好手,不会让你身陷囹圄的。”

    “云儿你又犯傻了,那慕容奇可是有三万人马。”

    “他若真的想到用三万人马,围攻我夕阳公府,那现在坐在龙椅上的就不是慕容熙,而是他慕容奇了。”

    钱宝将食盒打开,将一碗元宵送到了太上皇的身前。这元宵搓得圆润可爱,上面还用颜料点了红点,寖在汤水中更显精致。因为今日宫中根本没人去理会这个疯子太上皇,所以老头一天都没吃上饭,此时他的肚子早就咕咕叫了。

    “此乃何物啊?”

    “团圆。”

    钱宝故意把汤圆读做团圆,这确实影响到了太上皇的食欲。不过三人还是一人一碗,在石亭围坐,各怀心事地品尝不一样的滋味。芝麻、猪油、白糖,混合在一起,细腻爽滑、q弹粘牙,轻轻一咬,甘甜便流淌出来了。那浓浓地香汇聚着甜,融合在口中,却让人更加觉得世间苦涩,人生多变。

    这样的味道,让人无法忘怀,这样的夜晚,无人入睡。

第238章 李代桃僵() 
惊恐煎熬着龙城中的每一个人,即使是手拿屠刀的施暴者,双眼中还是有种莫名的恐惧。杀戮并没有像想象中来得那么强烈,春天还是春天,树枝抽出了嫩芽,但这却不是个迷人的早晨。街面上到处都是乱糟糟的部队,他们望着那一座座奢华的院落流着口水,可脚步却在向城外开去。

    慕容奇是个浑人不假,但他绝不是个傻子,即使不是新皇帝一再传召,他也不会给自己留下一座满目疮痍的城市去统治的。屠城、抢掠确实能刺激部队的战斗力,也能让手下之人甘心卖命,可欲望永远得不到满足,当它反噬的时候,你会发现那獠牙是多么的可怕。就因为这样的缘故,慕容奇的大军依依不舍的退出了龙城。

    昨夜到今天凌晨,没有一家普通民众遭到杀戮,百姓们除了没能上街赏灯外其他如常,而且大家都关紧了门窗,留在屋中“美美”地吃上了一顿。如果每次经历战乱洗礼,都是这样的结果,谁还会去恐惧,谁还会去唾弃这个时代。可这份温柔,却是强权的伪善面具,一旦撕掉,便是万劫不复。

    “小宝,小宝。”钱毅提着一笼鸽子走进了书房,当他看到钱宝那一脸黑线的时候,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钱毅是钱宝的堂兄,在这一辈排行第三,和叔父钱达同是三十四岁。他为人很老实,属于那种少言寡语的人。钱毅是看着钱宝长大的,后来随自己的父亲去了荥阳一带做生意,直到三年前再次与钱宝相逢。现如今钱宝的地位身份都不同,可钱毅却记不住,他总会喊错,也许是小时候在钱家庄留下的记忆太深刻了。

    “公爷,鸽子拿来了。”

    “七叔那边可有消息了。”

    “辽西没有,广固那边又来了消息。”钱毅将一卷纸条递给了钱宝。

    “哦,破多罗那边有些眉目了,说是在济南发现了苻氏二女的行踪。封家最近出事了,栾和没有见到封融,倒是见了韩范,是此人提供的苻氏消息。”

    钱宝阅读完后,自言自语般将纸条烧掉。这个时候要是有人接一句‘哪个封家’什么的。钱宝一定会聊一聊的,因为他现在很憋闷,总是想找些事情转移一下注意力,譬如说是封家女婿羊霖的死。可是书房内半天也没有一点动静,好像空气都凝固了。

    “钱敦回来了?”钱宝问道。

    “恩。”

    “黎半也走了?”

    “恩。”

    “太上皇安置好了?”

    “是。”

    “冯翼有传话过来吗?”

    “没。”

    “三哥!?”

    “小宝!?”

    “算了,你下去吧。”钱宝屏退了钱毅,提笔想给破多罗回一封信,可是半天也不曾落笔,远处谢金笛所住的阁楼,又有琴音传来,搅得心境也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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