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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朝之诡道-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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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仲广之还是没有完全掌握药量的配比,不然制作出来的霹雳弹,也不会这般良莠不齐。

    街面上最先乱作一团的,是荀鑫带来的那群乌合之众,这些人马都是他通过家族的关系和自身人脉,联络起来的地主武装,大大小小能有三十余家之多,而且中间还掺杂着一些北魏的乱军与周围的流民。此时不要说战斗素质了,连统一指挥都做不到。这不,只是被霹雳弹一炸,便现出了原形。

    烟雾之下,马匹狂躁,嘶鸣之声比比皆是。骤雨中混杂着焦躁的雷声,泥泞里到处晃动着重重叠叠的人影。恐惧在彼此之间互相传递,抑制不住。贪婪更是躲在恐惧之下,制造着更多的混乱。

    拥挤,碰撞,几千人聚在一起的尖叫,让一切变得更加狂躁。

    如果能选择逃离,谁会停留在这里?

    目光涣散,意识模糊,田卫子挥着酸麻的手臂,一步一下地向前挪着。刚刚几个凑近他的身影,接连被其砍杀掉了。身后好像还有人在喊他,但他却没有回头,他只是露着狞笑径直地迈进了混乱里。

    又有一个人,被田卫子割开了喉咙,他的手抖得更厉害了。雨水拍打在他身上噗噗地响,但却无法冲刷掉刀头与血槽里的血珠。

    救老八?不,不,定要先杀了那个姓叶的

    濮阳城北三十里,一支约有三百多人的后燕骑兵,正向顿丘方向行进着。身后的濮阳城依旧喧嚣,可这里却只能听到马蹄急切地踩水声。木笼囚车辗轧着烂泥,颠簸却无法唤醒上面昏睡的人。不安的风裹挟着大粒大粒地雨珠,呜咽地扫荡着那一队队冰寒的刀枪。

    摇摆不定的囚车中,满头乱发的欧阳锋跪在角落里,他单手托着衣服遮挡着风雨,脚边是至今未醒的王然。二人上次分手,大概是十几天前的事情了,可谁能想到会是以这样的方式重逢的。欧阳锋用手接了些雨水,轻轻地送到王然的嘴边,希望王然能喝一点,哪怕是沾湿嘴唇也好。可是王然依旧没有反应,像是死了一样。不过欧阳锋好像也没有放弃的意思,继续重复着这样的动作。

    “西毒兄,别费事了,想喝水的话,我自己可以的。”王然突然睁开眼睛,身子一翻仰面朝天,他张着嘴,任由雨水洒落在脸上,顽皮地就像是个孩子。头上的伤口还在滴着血,可他的神态却比萎靡不振地欧阳锋,强的不是一星半点儿。

    “你醒了?别这样,会呛着的!快躲进来?快进来啊?”

    “咳咳”

    “看看?”

    王然果然被雨水呛得一阵咳嗽,欧阳锋想伸手帮他拍拍,却被身上的铁链限制住了行动。六根铁链不光锁住了他的手脚,其中两根是穿过琵琶骨的。

    “好巧。”王然惨兮兮地笑道。

    “是啊,真巧。”欧阳锋同笑。

    “你我初遇时也是这样的雨天吧。”

    “是啊,只是那天没有这么大的风。”

    “咱们这是要去哪啊?”

    “应该是去广平郡。”(广平在顿丘以北)

    “拓跋顺不会死守广平的。”王然肯定地说道。

    “我和你想的差不多,可破多罗好似不是奔着他人去的。”

    “当初早叫你不要相信破多罗,后燕的人、尤其是小宝的手下,没有一个好东西。”

    “信你不是更糟?”欧阳锋笑着抬起双手,晃动了一下手上的铁链。

    “你怪我了?”

    “没有,只是我太想家乡的梅儿了。”欧阳锋目光变得深邃,好似进入到了遐想状态。王然不想打扰到他,也将目光放向远方。那里是濮阳,那里还在冒着浓烟,那里有他的兄弟,那里也有他的梅

第330章 假道伐虢() 
夜色渐浓,雨却未止。这场九天九夜的大雨,不知是谁在哭还是在泣。幽深的树林在风前摇摆,仿佛是在对着脚下的骑兵们发出恫吓,鬼气森森的,让人汗毛倒立。一连串儿急促地马蹄声,由远及近。能听出这些声音正穿过了树林、踏过荒草、越过枯枝,最后小心翼翼地融进了行进中的队伍里。

    从往来斥候的数量上判断,破多罗应该是遇到麻烦了,而且对方人数不少的样子。但是谁的部队会出现在这里呢?唯一的解释,让王然不由得心跳起来。是羯人,只有他们才会如此地鬼魅,只有他们才会渴望着黑夜的长久。

    远处的密林之中,逐渐能看到一堆一堆的篝火,这些火光被围在大大的帐篷里,还有各种声音混杂在其中。王然听到最多的,便是女子的哭喊声和求救声,而且每一声尖叫、嚎啕,都是那么的刺骨,穿破黑暗,比风还冷。

    “这是到哪里了?”王然伸手拽住了囚车边的一名骑兵,他的声音冰寒,像是命令。被他拽住的后燕兵士叫栾菽,是个伍长,不久之前还是欧阳锋的小跟班。他人长得瘦瘦小小的,而且眼神也很飘忽。也不知道为什么,栾菽总是不敢去注视王然那疤面白眼,更弄不懂他心里那股莫名的恐惧是从哪来的。

    “是快到襄国了。”

    “不是去广平吗?怎么绕路了。”王然知道襄国在广平郡的西面,再往北走便是赵国了,如今赵国的守将,正是段思嘉的大哥段安邦。

    “小的不知啊。”

    “把破多罗喊过来,小爷我有事要问他。”

    “王王将军,小的小的军令在身,不能擅离职守啊。”

    “信不信我现在便弄死你?”

    “信、信啊”

    “老王,你可别为难他了。咱就算再怎么折腾,也没机会逃跑的。看看这一个个刀不离身、剑不还鞘的,你就快快收了神通吧。”

    “小爷我若是想跑,还需要如此大费周章吗?”王然故意提高了声调。

    “王将军别喊,别喊啊。”

    “何人喧哗?”

    一声沉闷的低吼,让囚车周围恢复了平静,栾菽也借此摆脱了王然的纠缠。他拨过马,跑到了一边。不过表情却装得十分自然,好像这边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驱马声、溅水声,很快来到了这里,为首一将,正是破多罗。

    “什么情况?”王然扶着木栏怪叫着,看来他还是不想消停下来,可破多罗却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只见破多罗面带遗憾冲着欧阳锋一抱拳,小声说道:“欧阳先生受苦了,待到回返辽西之时,潘某自当为你向夕阳公求情的。”

    “你就别在那里虚情假意的了,真要是惦记西毒兄的话,干嘛还锁住他的琵琶骨?我看你是惦记着怕他跑了吧。”

    “大都督”

    “别,可别这么喊,如今我是你的阶下囚,可受不起你这么叫。不过你到是可以说说,现如今你是如何打算的?”

    “打算什么?”

    “你准备如何躲开这些羯人的?”王然抬手向着周围比划着,好像黑暗里的敌人无处不在的样子。

    “大都督是如何得知的?”

    “我说,这些都是小爷我找来的援军你信吗?”

    “这”破多罗的表情出现了疑惑,可这时队伍的前方,突然躁动起来。而且这份不安急速地传播蔓延,过了囚车还未停止。王然努力地想将自己的脑袋探出囚车,可那木栏之间的空隙还是太小了,根本容不下他的头钻出去。但很快王然便看到了躁动的源头,那份好奇心也变得沉重起来。

    白色的形骸,在黑夜里清晰可辨,赤条条地被悬挂在树木之间。她们中最小的,也不过十岁出头的身高,本是含苞待放的年岁,可如今却已经变得僵硬不堪。许多人的双眼被利器挖了出来,更多的是肢体残破,削肉剜乳。

    这是什么样的禽兽魔鬼,才会如此倒行逆施?能给出答案的亲历者就掉在上面了。

    现今天下更方逐鹿,很多队伍出来打仗是不带军粮的,基本上是打到哪里抢到哪里。尤其是黄河以北的政权,大多存在掳人为食的现象。这中间最明目张胆的便是北魏,随便屠个村镇充作军粮,再正常不过了。可像羯人这般残暴成性,蹂躏完了杀,杀完了再吃,吃完了还不忘侮辱尸体的,恐怕还点追溯到后赵时期,他们自己的先祖和与之并驾齐驱的慕容鲜卑了。

    “该死的羯人,该死的林毐,该死的”

    “这真是大都督请来的援军?”

    “放屁!我说破多罗你可长点心吧,小爷能和这帮禽兽畜生为伍吗?”王然翻了个白眼,装出若无其事地样子,继续道:“说说吧,你打算怎么绕过去?再往西过了太行山,可就到了晋地了,那里可是人家魏国的天下。”王然能这么说,便是明知道破多罗不敢向东走,因为那里如今也都是贺赖卢与慕容麟的队伍。

    “无路可走,四下皆是羯人与魏军的人马。看来,唯有等着本部人马追上来,再做计较了。”破多罗有些唉声叹气的,这几天他还真是没少走冤枉路。光是绕圈了,连随身带的粮食都快吃完了。

    “你的那些骑兵若是能追上来,早就赶过来了,还至于等这么多天吗?准是出了意外,劝你还是别等了。我知道,你是不能拎着我和西毒兄的脑袋回去的。既然我俩是你的累赘,你又不能轻骑突围,大家还不想变成羯人的口粮。不如”

    “不如什么?”

    “不如你先把面前这伙子羯人给剿了,然后我们再谈。”

    “灭杀眼前这部羯人不难,可我等行踪暴露,事必遭到更多羯人的围追堵截。大都督该不会是想着,借此金蝉脱壳吧?”

    “行啊,破多罗。我还以为你是巴结小宝,才能当上这个宁远将军的,看来是低估了你的能力了。这么说吧,小爷我刚刚想到个一石三鸟的计划,既能灭了羯人,又能切断拓跋顺西逃之路,还能让你等平安北归”

第331章 假道伐虢() 
一阵阵粗野地咆哮,响彻了整座羯人营地。那动静听起来,像极了受伤的野兽。循声望去,两名赤裸的女子被一羯人大汉,拖着头发拽出了营帐。二女应该是被吓得不轻,她们按住大汉的手拼命挣扎,双脚乱蹬身下的烂泥。即使头发被扯断,粉白的皮肤划出无数血痕,她们也不敢发出更大的声响。

    呜呜咽咽地求饶声,刺激了大汉的兽性。一顿拳打脚踢之后,二女双双没了动静。好似尸体一般,任由大汉撕扯拖拽至营地边缘的大树旁。这是一颗老槐树,树干很粗大。伸展出来的枝丫上,早已挂着十几具尸体。尸体中基本是女性,几乎都是肠穿肚烂、血浆横流、滴滴答答的。如果不是这样死去的,那死状更是凄惨。

    大汉用手掰断了一根比较结实的树枝,只留下了很短的一截。他将其中一名女子举了起来,狠狠地钉在了树枝上面。那女子正好被钉在喉口,连死前的惨呼都没发出来,便直勾勾地凝视着大汉死掉了。

    当大汉举起第二个女子时,却突然停下手中动作。他的目光扫向身旁的树丛,黑暗里传出来的动静,让他露出了笑容。这应该是马匹发出的响鼻,而且以大汉的经验,马的岁数并不大,正是刚刚成年的样子。羯人是匈奴别部,自然爱马更胜女人。大汉欣喜地将面前的乱枝拨开,却发现一杆森寒的骑枪,正指向他的哽嗓咽喉。

    “噗滋滋”血雾喷得很高,应该是被刺穿了颈部动脉。羯人大汉扭动着**的下半身,想去压住伤口。可眨眼间,又是三四支矛头,刺入到他身体的各个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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