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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朝之诡道-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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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二你醒了?娘担心死了!”身旁的妇人听到声响,马上抬起头关切的询问道。

    王然听着一愣,暗道:有病吧,小爷认识你嘛?跟谁俩开玩笑呢?你缺个养老送终的,也不能随便乱认啊。你是能给我安排个工作,还是能找个媳妇咋地?

    “为何不应声,连娘都不认得了?这,黄郎中他可没说”话没说完,妇人哽咽了起来。她想起自己含辛茹苦的把这孩子带大,好不容易懂事了,也能帮着家里忙些活计了,这又摔出毛病了,自己死后怎么去见九泉之下的丈夫,越想越伤心。

    看着妇人泪如雨下,王然的思绪也开始翻腾,不禁惦记起自己的母亲。

    王然,三十五岁。父母都有重病、常年卧床,自己学历不高、能力一般,找不到好工作,又得照顾父母,所以一直是单身一个。看着身边的朋友都娶妻生子,每天都在朋友圈里晒房晒车晒幸福,自己也就晒晒脸,心里总是苦戚戚、酸溜溜的。

    三年前父亲去世,虽然哀伤,不过也算是为他减轻点负担,哪知母亲又得了老年痴呆,糊涂起来又哭又闹,搞的王然身心疲惫。亲人们多次劝过送母亲去养老院,可王然始终是心里舍不得。

    这是个无聊的周末,王然打完短工回到家中,帮母亲换下尿过的衣物后,正盘算着晚饭吃点什么。突然感觉心口疼的厉害,窝着腰趴到了床上。几个月前他出现过类似的情况,最近越发的频繁。有时真的难受到不行了,便趴在床上硬挺着。那豆大的汗珠布满全身,湿透了被褥。可他一直不去医院,也不告诉亲戚朋友。除了怕花钱,他真的怕自己查出什么毛病,母亲无人照顾。可有时,他也希望自己就这么躺下去不再起来,因为太累了。

    蜷缩了一会,感觉舒服些了,王然长长地叹了口气,暗道:今的晚饭就别做了,还是买点现成的吧。

    物价是越来越贵,母亲微薄的退休金负担医药费和日常开销已经很吃力了,所以王然只好时不时的打些短工,贴补家用,这样工作时间比较方便照顾母亲。

    “猪头肉切一条。”王然插在裤兜里的手全是汗,感觉口袋里的钱都已经湿透了。

    “好嘞!”售货员麻利的斩下一条猪头肉放到电子秤上,“一斤一两,31块6毛8,收您31。5。”

    乖乖,一上午刚挣了四十,这还没捂热乎,可母亲最爱吃这口。王然手不迟疑,麻利的付了钱。

    “晚上猪头肉拍黄瓜,烧茄子、馒头?”王然微笑着询问母亲。

    母亲的脸已经被脑血栓折磨的有些歪了,不过她还是露出微笑,口水也顺着嘴角淌了下来,含糊地说道:“吃米饭!”

    王然用毛巾帮母亲擦了擦口水:“行!我淘米去。”

    母亲吃饭很费力,王然经常打趣:这撒在地上的饭菜都可以养一窝小鸡了。现在母亲已经不能自己吃饭了,颤抖的手,几乎不能把食物送到嘴里,王然只好一勺一勺的喂她。

    孝敬父母这是王然不可推卸的责任,但社会上那形形色色的诱惑,又让他向往。他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对于这个世界来说,除了母亲以外,没有人需要他。

    心事繁重,迷离中王然点燃香烟。想着自己少不更事,荒废时日,心中懊悔、惆怅。他躺在床上指天,道:“敢让我再活一回不?”

    这时,隐约一个声音传来,“这样真的好嘛?”

第4章 偷梁换柱() 
晨鸡报晓,天边泛起鱼肚白,很快第一缕晨光,投射到大地上。鸟儿们也叽叽喳喳地鸣叫,欢快地迎接这新一天的开始。炉灶上煨着一个瓦罐,里边飘出了鸡肉的香气,王大嫂连尝都不舍得尝一下。虽然很久没有吃肉了,不过这是给孩子补身体的。她将鸡肉撕碎拌到粥里,余下的鸡肉和骨头继续放回瓦罐里煮。

    “小二,怎么起来了,快回去躺下”王大嫂慌忙地把粥放到桌上。

    “嗯嗯娘我没事。”王然回答地很吃力,到不是伤势,主要是管一个大不了自己几岁的人喊娘,实在是有点为难。

    昨晚他便发觉自己钻进了一个少年的躯体,百般不解地认为是在做梦,他使劲地掐着自己,还用脑袋撞了几次炕沿,一阵阵地发晕、头痛后,也没有逃离他认为的梦境。

    这里不是真人秀现场,便是穿越了。真可笑,王然自己除了看过几遍三国演义,也就知道五千年历史上几个皇帝的年号。这是拿他开心呢吧?为了追求戏剧的冲突效果?拉倒吧,导演,打钱,我,回家。

    “你好好养着,家里的事情,娘撑的住,先把粥吃了,一会再吃药。”王大嫂端着手中的碗便要喂。

    王然连连摆手示意自己可以,不过看着那碗粥便有些发愁:这是粥嘛?简直就是鸡肉丝盖饭,饭还是小米饭。他抓起一根类似勺子的小木片,侩了一口:要人命啊!鸡肉没有咸淡不说,还有点血腥味。王然摇头,刚要放下,可看到那期待的眼神后,还是一股脑地把这干不拉瞎的东西吞了下去。

    这赶脚棒棒达,哪吒和大师兄正在组团刷胃,英雄成就是:翻江倒海和大闹天空。

    “一会吃完药,还有鸡汤。”王大嫂端着空碗,满意地走了出去。

    啊?别啊?这是这是要归位的节奏啊!王然瘫倒到土炕上。

    “小二哥!”王然随着话音望去,门口进来了两个小孩,女童十一二岁的样子,皮肤白皙双眼很大,清澈的犹如湖水、樱红的小嘴,一身团花段子面的青色短打配着红绸扎起的三个朝天辫,显得那么机灵可爱,活像个天线宝宝,真想上去掐两下。

    这家大人准是怕下雨天雷公找不到她吧,可惜了,啧啧。

    再看男童、面相和女童有几分相似,眼睛小了点,嘴咧得很大,痴痴地望着王然傻笑,一嘴整齐的牙齿,好像能看到小舌头了。

    “摔傻了?我看看。”男童摸着王然的头,“小二哥,上月你向钱宝借的三文钱,一定要记得还呀!”

    “钱包?”王然故作沉思。

    没等他琢磨完,男童又指着女童继续道:“家姐钱多多。”

    王然翻了个白眼,暗道:你才傻呢,我这智商掏出来,都比你多二斤,胖小子你就是钱宝吧?你爸爸是不是叫钱匣子?骗钱?跟我来这套,没用。

    “小二哥你没事吧?”钱多多眼圈有些发红,很是关切地接口道。

    “叫二哥,小二小二的,饭店伙计啊。”

    “饭店是什么?该是有饭吃吧,我未吃早饭呢?”钱宝拍着小肚子,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看着这钱宝好像心眼少点,王然拿定主意,道:“小宝啊,这是什么地方啊?”

    “你家啊。”

    “那这块地是归谁管啊?”

    “父亲大人。”

    “我是说比你父亲再大些的,管着你父亲的人?”王然撇嘴翘眉,示意让钱宝再好好想想。

    可那钱宝却连退两步,边从手中的袋子里,拿出一个白色方形类似糕饼的东西塞进嘴里,边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王然,含糊地说道:“祖母大人啊!庄里人都知道。”

    王然顿觉气绝于胸,果然这钱包心眼是少了点,转过头去:“多多你过来,你告诉二哥,咱这里皇帝是谁?”

    钱多多听罢也是退后两步:“小二,不,二哥,铁蛋说你摔傻了,我还不信,原来你真的,是我害了你。”随即哭了起来。

    王然暗道:谁要说你俩不是一家的,我第一个便不答应。

    王然心里急啊,又不能问年号,因为他不懂这个,看来自己这倒背中国简史的神功算是废了。无所适从之际,一个看起了比钱宝大一些的黑脸少年,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进来,“小二哥”

    “铁蛋,叫二哥。”话刚出口,便被钱宝打断了。这他到记得清楚,王然白了钱宝一眼。

    “二二哥吃药了,我帮你吹温了,不烫。”

    王然看着汤药,便想起刚才那碗粥来,肚子又是一顿翻涌。

    “姐姐,我们回去吧?我饿了,再说父亲大人若发现咱俩偷偷溜出来,或许这一天都没的吃了。”钱宝拉着钱多多的手哀求道,显然是刚才提起的饭店,勾起了他某些愉快的回忆。

    “就知道吃,二哥都摔傻了,你都不管。”钱多多甩开了钱宝的手喝斥道,钱宝紧忙捂着自己的小脸,生怕有人要掐他似的。

    行了,别拿我傻说事了。王然看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便催促他俩快些回去。

    临走前,钱宝把带来的两个袋子放到桌子上:“二哥吃药苦、吃完再吃块这个,这是祖母大人的最爱,只有我能弄出来,姐姐都不行,对了你要有什么不解可以问问华老。”说罢拽着钱多多就跑出草屋,钱多多还不舍的回头看着王然。

    华老是谁?王然刚要问,二人已跑出了院子。

    王然从布袋里掏出一块糕点,咬了一小口。对此间食物的心有余悸,他不敢全放到嘴里。糯米和着蜂蜜和白糖中间还夹着枣泥,有点像端午节吃的粽子。

    一旁的铁蛋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糕点,口水不停地流了下来,缓步上前道:“二哥你要是疼就多吃点,我不馋,真的。”

    王然随手将其中一个布袋丢了过去:“小爷不怕苦。”随之将那碗汤药一饮而尽。

    “痛快!”王然暗道:唉?不对呀,我就顶了天了,这是那个王八蛋,把八二年的雪碧兑着麻辣烫汤料给我上来了,里边居然还有芥末油。

第5章 偷梁换柱() 
之后几日,王然一直是这样,吃着纯天然绿色食品,享受着没有污染的空气。不过他若稍有些不同常人的行为举止,那黄郎中便拿出有如筷子般的银针,再多来那么几下子。有时候他真觉得这就是地狱,自己是来赎罪的。

    钱宝和多多有时会来看看王然,为他带一些糕点和蜂蜜。铁蛋天天都在身边照顾,时常拿些野物来给王然补补身子。王然倒是还想探听些什么,不过他的信息来源,仅限于身边这三个孩子,得到的答案真是不说也罢。但他终于搞清华老是谁,准备日后有机会见上一面。平淡的日子度日如年,一股暗流,正向钱家庄悄悄地袭来。

    (新手村必遭屠,亘古不变,谁可逆天改命?)

    落云峰东南二十里外,有一处丹霞山,一到秋天满山的枫叶通红似火,远看像烧红的丹炉又像晚霞余辉,因此得名。不过这么美的地方却有一群山贼盘踞于此,杀人放火、打家劫舍、无恶不作,附近一带的百姓提起丹霞山如谈虎色变。云霞观本是道家供奉三清的地方,如今被这帮贼人抢去作了聚义厅,又在周围高筑壁垒抵抗官府追剿,煞有雄踞一方的感觉。

    齐火,丹霞山二当家,为人獐头鼠目善于算计,读过几年私塾,常出些坏主意,虽手无缚鸡之力,但也颇得大当家的赏识。

    这一日,他匆匆忙忙地赶回山寨,路过哨卡有人施礼,他理都不理,径直奔向聚义厅。弄得几个平时熟络的贼人都面面相觑,猜测似有大事发生。

    今日的聚义厅上正在喝酒庆功,这伙贼人根据密报,刚刚劫杀了一伙客商所得颇丰,上上下下那股子喜庆劲,跟大当家刚刚喜得贵子似的。齐火迈步走进聚义厅,一名小头目踉跄的走上前来,一手搂着他的肩头一手端着酒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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